战无不胜-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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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我来这里,是想和你比试一下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未婚妻,不愿和我完婚,有人告诉我,是你的原因,那么,让我们来决斗吧……”他的话没有说完,点起一支烟的白墨就笑着挥手止住他了。
“第一,我不会对日本女人有什么兴趣,除非,她要当我的家奴;第二,你没有文化,我不会没有文化的人说话。”白墨笑着冲那个年轻人扬起枪。
但那个穿着和服的年轻人摇摇头道:“我有外交豁免权,我不是来惹事的,我只是以武会友,我有三个全球排名不超过十位的学校的博士学位,白君,你说我没有文化,你错了,我其中一个学位,主修的就是中国历史,我比中国的文化,非常的了解。”
白墨摇摇头道:“文化不是读了多少书,是你会不会想事,而明显你脑子有问题,我们来比武,然后得到一个女人的归属权?还是得到一个女人的爱情?所以说你没脑子,拳头大等于得到爱情?还是你本身对那女人有所有权,如果有的话,你就不用和我比了。如果没有,我何必和你比武?你不服,去告我啊!”
白墨转过身,准备去下楼对战那些忍者,却听那个穿着和服的年轻人说:“白君,如果你击败我,我可以命令这些忍者全部撤离中国,否则他们就算不是你的对手,但你不能保护所有人。”
“那么请你记住。”白墨愤然回身,戟指着那年轻人道:“你们也不能保护日本的人所有人民!如果有多少人死于你们搞的恐怖事件,我担保,在东京,这个数字会在后面加上一个零。我向来不受要胁。不论是哪一种威胁。”
第二十章 脱身
穿着和服的年轻人愣了一下,他弯腰对白墨道歉,然后命令那个中年人发起暗号,吴建军听到他们在争持,吴建军的日语并不好,但也足听到那年轻人最后说:“白墨的话,从来都不落空,你是否愿意,比之十倍的人,在东京死去?你要记得,这是九纹龙、可以比拟传说中杀人之王的‘杀’的九纹龙白墨,所发出的咒诅。”
吴建军无端的心里一惊,他想不到白墨,这年轻的白墨,在国际黑道上的地位,竟然到了如斯的地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真的比不上白墨,也许白墨不如自己武功强,但自问之下,吴建军觉得,在相同的机会下,自己绝对不能赢得白墨这样的声望。
那名中年人屈服了,他吹响了一个声调奇特的哨子,过了半晌,那位穿着和服的年轻人向白墨道:“他们,全部的撤回去了。白君,我只想和你打一个赌。白君请不要拒绝,听我说完再决定。如果比试中,我赢了,请白君亲口告诉我的未婚妻,你不爱她;如果我输了,我愿用我所有能用的力道,请记住,我和黑龙会并没有关系,除了我是黑龙会首领的儿子之外。我愿意用我所能动用的关系,帮白君寻找你的爱人颜小姐的下落,并保证无论白君和黑龙会的情况如何,关于寻找颜小姐的所有情报,一定不会让黑龙会的人知道内情,如实交到白君手上。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白墨咬牙道:“好。”不能否认,年轻人点中了白墨的穴道,因为颜茹妍,是可以让白墨去做任何事的。白墨把枪交给吴建军,吴建军急道:“小白,不行,我代你打,你一只手受伤,一只手刚刚接骨,你怎么和他打?”
但吴建军哪里能劝得动白墨?白墨摇摇头,开始脱下防弹衣。吴建军急了,冲到白墨身前,用日语说:“这就是你的武士道精神吗?你要逼一个刚刚被人下了软骨散,从三楼摔下来一只手骨折,另一只手刚刚接骨的人和你比武!就算你赢了,你以为就能说明问题吗?我没见过你的未婚妻,但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喜欢白墨而不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白墨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那怕是劣势,他也毅然应战;而你,不是,你只会取巧,你不敢在公平的条件下对决,你害怕失败,你只有千方百计找一个有利的机会,来逼白墨和你决斗!我告诉你,这种情况下,就算白墨输了,你的未婚妻一样不会认为你是英雄!”
吴建军情急之下乱扯胡编的一席话,竟把那穿着和服的年轻人说得满头大汗,他弯下腰道:“哈依!吴君教训的是,半个月后,我在这里,恭候白君的大架,希望吴君到时也可以,一同光临。告辞了。”
当他们离开时,一直握拳作势的白墨,直直地倒了下去,吴建军一把抱住他,拔了电话乱叫:“直升机!马上派直升机来!还有医务人员!”
当白墨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趴着他床边的阿杏,白墨狡黠地笑着伸手在她那搁在床沿上的胸部好好揩了一把油,阿杏醒来羞红了脸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好色?都伤成这样了还乱摸人家!”
白墨得意地笑道:“嘿嘿,好色才是本色,俺不当伪君子,俺是真小人。”
阿杏深情地望着白墨,幽幽地道:“你不是小人,你是大英雄,你是我的英雄。”
“阿杏。”白墨见她这样,倒先怕了她了,连忙说:“阿杏,我不会娶你的,算了,你还是当姐姐就好了,我不要做出有损你清白的事来,我只是好玩罢了,真的真的,我结婚了,我最就结婚了,只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失踪了,我一直在找她,我忘不了她,我一些轻蔑的举止,那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映吧。”阿杏无端便垂下泪来,她低低地哭泣落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其实你昏迷过去时,那位姓萧的警官就和我说过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上你呢……”
给她这么一搞,白墨顿时没了心思,倒又想起颜茹妍来了,一时间只觉得那对颜茹妍的思念,愈埋在内心的深处,一旦牵起便是愈发的心酸,他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颜茹妍到底在哪里,不是说她在峨嵋的隐地疗伤吗?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来找自己,难道伤得很重?还是,还是出了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
这深深的忧郁,笼罩在白墨因失血过多有点苍白的脸上,那沧桑的眼眸透露出不属于他年纪的深沉。阿杏不忍看着白墨这么的消沉,她的泪水尚淌在脸上,她的唇已压在白墨那唏嘘的须根上,深深地,深深的长吻。
她吻着白墨下巴,吻过白墨的脖子,那丁香一路滑动,在白墨那布满刀痕的胸肌上停留,她亲吻白墨的每一道伤疤,那是,男人不灭的勋章。然后滑过白墨坚实的腹肌,一路向下……
白墨按住她的头,想要阻止她,但已经太迟了,白墨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张开眼睛,却见那雪白的俏脸含羞向他张望,那丁香在打转翻腾努力的,想让他开心一点,但这却让白墨的心头,更加的压抑。
他不介意找一个聊得来的女孩,一起解决生理需求,2116年,又不是中世纪,这没有什么羞于启齿,但对于阿杏,他不想这样,这时生理上的兴奋是不以意志为转移的,一阵快意袭来,白墨呻吟了一声,禁不住伸手探入衣领,轻轻握实那蓓蕾。
只一下,只一下白墨就松开了,然后推开阿杏的脸,自己拉上拉链,揽着阿杏的肩膀把她拉上前来,白墨很严肃地对她道:“阿杏,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干姐姐。等我出院了,我带你回家,把这告诉我爸妈,他们一定很高兴,会给你个大红包。”
“我不介意,小白……”
白墨摇了摇头,微笑道:“杏姐,我介意。相信我,不必要这样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解决什么?”传来的是朴石那苍老的声音。
这倒让白墨兴奋起来,大叫道:“解决你这老家伙?!”
朴石走到白墨跟前,伸出手,重重地握得白墨大呼小叫,然后朴石拉了把椅子坐下,白墨识趣地道:“杏姐,我饿了……”“我回去给你煮,不要吃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做好我马上就给你送过来,你等等。”
朴石在病房的门关上以后,笑了起来道:“你小子,现在喜欢上泡熟女?”
“老头,别开玩笑,刚认的干姐姐。”白墨摸了根烟,点着说:“人家可是寡妇,不要乱讲,好不好?我又不标榜我生活作风多正派,有妞我瞧上眼,我当然就去泡,但这个不是,真不是,别坏了人家清白。”
朴石不依不饶地瞪着白墨,白墨无赖地作投降状道:“败给你了,死老头,你刚解除双规就那么八卦?这么说吧,这人家守寡的,这年头,能守寡的有几个,泡她不是不行,问题搞不好她真会给你来个自杀什么的,有意思吗?这种类型要一动真情,那是不得了,我是不敢招惹的了。泡妞不就图个开心吗?你说和澳门那位一样,我就上了,大不了哭两场,屁事也没……”
朴石大笑道:“你这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啊,表面上看,你比谁都单纯,事实上呢?坏水多得很啊!要让杨文焕提防着别让你教坏才对,人家可是正宗老实人。”
白墨笑道:“老头,今天你怎么似乎有点不同?被关了一关,人反倒开朗了?”
“人到无求品自高啊!”朴石舒了一口气,笑道:“我决定退了,上面也批了,担子就压到你肩上了,好好搞吧。”
白墨摇了摇头,他除了苦笑真不知做什么表情好,朴石明显读懂了白墨的心思,笑道:“你不要这么一副苦瓜脸好不好?你要是不接担子,难道要我做到死?这边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否则的话也不会要你为难。”
“吴建军不是很好吗?”白墨无奈地别别嘴说:“人家也稀罕你这官帽子对不对?让他来弄吧,你这样搞,完全是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啊,再说吴建军也是科班出身,干这个职位,我想他比我合适多了。”
“就是因为他稀罕这个职业。”朴石接过白墨递给他的烟,笑道:“我本来是想把担子交给他的,所以才让他来给我当助理的,但这明显不是一个太好的决定,从他上来以后,他的思路就开始出问题了,所以不能交给他。”
白墨给朴石点上火,苦笑道:“你不会给他搞那个思想工作吗?我们搞这个不是最在行吗?你不和他谈谈心,说不定就行是,何况搞得这么僵嘛,我说老头,你别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说,你还是去找吴建军作作工作吧,这玩意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个职位,不允许做工作。”朴石严肃地摇了摇头说:“这个职位就不允许有情绪,因为一旦有情绪到要上级来做工作,往往上级还没来得及做工作,就……就已经出问题了!所以,这是选择你的原因,明白吗?”
“明白……总之我他妈的就是命苦,要被你折磨……,你干脆做到死算了,老头,你都要退下去了,还考虑那么多干啥?”白墨愤愤不平地道:“这都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个省城几千万人,你一定要摊上我呢?”
突然之间,白墨盯着朴石的脸,目不转睛的,搞得朴石有点不自然地说:“小子,你变态啊,你盯着我一个老头做什么?神经病,就这样了,你好了快点去上班,我也不就麻烦你给我开欢送会了,总之我把手续和小吴交接了,你去了……”
“等等!”白墨大叫一声,一把用手把朴石扯住,焦急地道:“老头,操!别那么不仗义好不好?你别骗我,你明明在笑,刚才你听我诉苦时,明明在偷笑!一定有法子不用我整天坐在你那破书桌前受罪!对不对?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你一走我马上跑掉,我管你去死,你干到死再退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