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王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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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罗裕祥一声惊呼的霎那,高度警觉的张廉悌在敌人冲出的瞬间在一旁下意识揪着身旁的罗裕祥向怀里一拽;就是这一拽救了罗裕祥的命,仅仅多出了几厘米距离,匕首又上到下从罗裕祥的左肩上划到了他右肋下,生生在罗裕祥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胸前的衣服连着武装带都割裂开来,从胸口到右肋被敌人的匕首划破了条浅长的口子,还好只是轻伤……但就在敌人匕首没结果掉罗裕祥时,敌人发现了聚在窟窿周围的攻坚小组4个人,明知不敌,悍勇不畏死的敌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向着他自己左肋胯侧的大铁皮壳子伸手而去,那是敌人的光荣弹!
就在眼见着敌人将要拉动光荣弹的时候,张廉悌成功将罗裕祥拉了回来,把窟窿挪出了个空当;在一旁同样掩护的夏国强奋然一脚就向正拉光荣弹的敌人踹了过去!敌人的企图没有得逞,一声惨哼,就被夏国强一脚踢了进去;夏国强两脚刚一站稳,就听着身侧的罗裕祥大喊了声:“我来!”张廉悌一把将被猛拽进怀里没站稳的罗裕祥用力一推,夏国强迅速侧闪身回到了窟窿侧的墙根下,迅速回到原来射击位置的罗裕祥大喊了声,一条火龙再次喷涌而出,连同那负隅顽抗的敌人,第三个拐点暗堡里的敌人在烈火里惨烈呼号着被我们彻底清剿了。还有两个!
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如果那负隅顽抗的敌人再冷静至乎残忍些;如果那敌人再手里来得及抓起热兵器一切都会有所不同……那种情况,当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活活烧死在自己面前,任哪个有些血性的人都扛不住;那时的愤怒和复仇心切回让人丧失理智,最终导致他那样的结局。但六连不会,自从连长来到了六连,原本和红1团其它英雄连队一样热血***的我们在面对敌人时的理智和冷静会令敌我都感到心寒。这也是为什么六连是红1团的顶梁柱,同其它英雄连队最根本也是最令人齿冷的特点。“不拖累,不连累。”正是连长在战场我们作战时下达的铁律。所以才会有汪瑞良;所以才会有王治国;所以才会有彭乐良……我恨这六个字,直到我懂了深藏在连长心中的另六个字;直到我知道到了另一支令人肃然起敬的英雄连队为之自豪的两句话;直到我们凯旋的那一天……
就在攻坚小组和那个敌人缠斗的瞬间,缓过劲来的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有向我们射击了!就在敌人枪响的霎那,侧抬起头密切监视着敌人行动并快速向前冲的老梁一个侧倒躺卧在盘山道的陡坡上,扛起‘60火’眨眼又是一发火箭弹迎着敌人子弹向敌人砸了过去!“轰!”——后面的我们飞奔着越过了平躺在路面上的老梁,同时我焦急对大家大喊了声:“快啊!”
就在罗裕祥再次向里面喷射出火焰的时候,意识到这里大势已定的丁光忠捡起仍下的破障锤转身迅速向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冲去。就在我刚一跃过躺在地上的老梁,罗裕祥迅速清理完暗堡里的残敌,并在夏国强和张廉悌协助下解下被割断的武装带时;我们的炮又响了!
“嗵嗵嗵……”一通密集像冰雹似的炮弹带着炙人的滚烫气浪向我们扑了过来,耳边短促刺耳的尖啸声便像是锥尖戳破了我们耳膜。炮响一刹那,我本能的喊了声:“隐蔽!”随即一个侧身紧靠在山体上,迅即在王建协助下用上了吃奶的劲儿躬下腰艰难而快速地将躺在地上的正往山体侧滚的老梁横拖了过来,就在这时炮弹响了;又是一阵山摇地动,炸飞的石头‘哗’的一声然后带着一群骨碌骨碌声响飞快滚下山崖向我们砸了过来;我们赶紧将身子收紧绷紧肌肉死撑,这才扛了过去。就在落石刚一过,我一抬头就见老梁脸色煞白,飞快给‘60火’装弹,很少当着我面骂人的他嘴里不停兀自咒骂着:“龟儿子!日你个拐拐……”什么的,看来他和我一样也恨上炮兵了。抬头一看,就在老梁原来躺着的地面上砸出了个直径1米多宽在石路上深达十几厘米的凹陷,要是咱们再慢上半拍,不仅老梁,我和王建都没得活了。抬头一看,大家都没事,便迅速一齐向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冲去。飞奔中王建迅速在我指挥下向配属炮兵、连长和营长及团指挥部报告:“红河,红河,我是刺刀;我们已经接近目标!我们已经接近目标!”直线距离不到100米,最后的冲刺!
他叫丁光忠,红1团六连八班副班长;军龄2年。广东曲江人,一个沉默却憨厚老实的好兵。一丝不苟,虎虎生风是我对他最深的印象。当我们在之字形盘山路上迅猛冲锋,就要冲上611核心阵地时;他已经用破障锤生生砸开了敌人三个防御坚固的暗堡,向着第四个冲去。那时他俩手的户口已经崩裂,两个手掌淌着血。战况危急,我们没法接替他他就这么要着牙努力坚持着;我想出了一个军人应有的责任和使命感,支撑着他依然顽强战斗还有恨,他要给他敬爱的班长报仇,给那些逝去的战友报仇……
拐过第三个拐点,向上爬就是挡在我们核心阵地面前敌人最后的屏障。之字形盘山路的那一点和那一横;我们是正面着通往611核心阵地前最后也是最大的拦路虎,一个大石包改建的暗堡;而我们前面的右侧方就是第四个拐点的敌人暗堡;两个暗堡建在一断缓石坡上,没有植被或大石头,地势、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个之字形路面和山坳,并在我们爬上最后一断陡坡后能相互成交叉火力掩护封锁着东面通向611的唯一通路;再加上大石包暗堡前用沙包构筑的一条简易防御环形阵地从地面发起进攻,所谓固若金汤其实也并非言过其实。丁光忠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情况向第一个义无反顾向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冲去的人。
他第一个冲上了陡坡,快速灵活的鱼跃着向上机动;就在这时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射击口喷射出炽人的弹链,向着他猛扑过来!瞬间他的战术规避动作在那样的负重和体力大消耗后还是那么干脆利落;冒着敌人两处火力点7条火蛇的攒射,一瞬间他窥准了个被我配属炮兵炮弹砸出的个深深弹坑,一个侧滚就落在里面。“轰!”就在那一刻何勇毅一发火箭弹就将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的火力砸了下去!
冒着敌人另一个火力点的攒射,他便如灵猫一样借着刚才炮击腾升起的滚滚浓烟,爬出弹坑,几个侧滚就钻进了浓黑的烟幕里。
成败在此一举,我的心嘭嘭的跳得更利害;奔跑中我大吼了声:“同志们快啊!”
紧赶在丁光忠后面的攻坚小组其他三个人,也迅速爬上的陡坡,冒着敌人大石包暗堡的射击,向第四个拐点敌人的暗堡冲了过去,然后是我们。
刚一上陡坡,身前的老梁跪地,一发火箭弹就向大石包暗堡砸了过去“轰!”的一声,就在我们以为能暂时延缓那里敌人的射击时,敌人暗堡里仍有两挺机枪向着我们射击;正在这时敌人第四个拐点的暗堡枪声又响了;青烟弥漫间,猛的有几个敌人冒着我配属炮兵的齐射,悍勇不畏死冲到了大石包前,靠着被我们炸得七零八落的沙包工事要向着我们射击,情况万分紧急!
就在这时,烟幕后丁光忠一束手雷响了起来,冲我们射击的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火力立马哑火了。丁光忠迅速冒着敌人射击的密集子弹一个箭步冲到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墙壁前,忍着手掌剧痛冲着被我们火箭弹猛砸过的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被破坏的墙壁就是一通猛抡,并焦急的大喊着:“裕祥,快!”紧跟在他后面的罗裕祥被张廉悌和夏国强紧紧包夹护在中间,在张廉悌和夏国强二人连拉带拽下冒着敌人弹雨迅速匍匐前进向丁光忠靠拢;就在那短短的一断时间,张廉悌和夏国强就中弹被穿受了伤……
“打!”就在我们后面的一倒地,抬眼看着大石包后面的敌人冲出来我下意识大喊了声,抬枪就射,同时举枪的还有钱文灿的AK和赵开鸿的56班机。这时冲出来的敌人也发现了正对面的我们,就比我们慢上了零点几秒趴在的地上举枪向我们射击;命悬一线,就是那慢上的零点几秒决定了我们和敌人的命运。我们卧倒短促的一顿射击便先声夺人将最迟卧倒的敌人给撂倒了。敌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瞬间严重影响的情绪和射击的精准,或许是运气,或许是必然,敌人的第一波子弹都放了空枪。就在我们和敌人几乎要同时第二次叩动扳机,展开对射的时候,迅速上好火箭弹的何勇毅“轰”的一声将火箭弹砸了过去;敌人一惊四散开来,距离命中点最近的敌人更是被爆炸的火箭弹强大的冲击力抛下了悬崖。在枪炮隆隆声中空留下一线幽远缥缈的惨叫,而其他人有的却被那枚火箭弹爆炸的弹片或冲击波击伤,同时仍然向着我们射击大石堡暗堡被那爆炸震了震明显剩下的火力又是一顿。
正文 疯虎(上)
“当!当!当!”三计重锤声,忍着剧痛的丁光忠驾轻就熟的先狠狠砸了敌人第四个拐点暗堡上的射击孔,再奋起全力猛砸被我们火箭弹砸坏的墙体。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哐啷!”第四个拐点敌人暗堡壁被丁光忠砸开了,但就在丁光中把墙壁破开了个不到1米宽的窟窿时,凶残的敌人瞬间在震惊中反应过来,猛扑到里面窟窿侧,就着砸开的窟窿向外面砸出了两颗手雷来!
瞬间丁光忠心头一惊,扔下破障锤,瞬间后仰倒在地上,飞快向后扑腾出几米,迅速努力将身子收作一团。“轰!”敌人的手榴弹爆炸了,横飞的弹片砸在了丁光忠头盔上,打在了他团身作掩护的手、脚上,虽然重伤了,但没伤到身子,真幸运;但就在这时窥准机会的两个敌人向外两个短促的警戒似点射,眼见就要从窟窿里冲了出来,丁光忠危险!
“呼!”危机时刻,离得不远的罗裕祥对准窟窿冒着点燃附近丁光忠的危险用火焰喷射器喷了两枪,意图逃出来的敌人瞬间一声惊呼,身子一顿。
就在罗裕祥火焰喷射器喷枪一熄火的霎那,受了伤的张廉惕和夏国强趁这机会迅速拉响了手里的手榴弹向窟窿里砸去;“轰!”又是敌人在里面几声惨叫。“去死吧!”他们俩刚把手雷砸进去,罗裕祥就大吼了声飞爬到不远的窟窿口;手雷一响,瞬即一条火龙就窜进了窟窿里,炙人的火焰和浓黑的黑烟瞬间就在敌人惨叫声中迅速将敌人结果。
丁光忠见到罗裕祥奋不顾身迅速扑到了窟窿口,知道这个敌人暗堡大势已定,就迅速转过身向着大石包敌人暗堡爬去。纵然身受重伤,浑身是血他依然用顽强的毅力坚持着,也许他的心头正默念着:“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了……”
何勇毅一发火箭弹砸了过去将奔到大石包前和我们对射的敌人先撂倒后不到半秒,就在我们对面受了伤的残敌反应过来意图再次举枪向我们射击的时候。带着刺耳短促的破空声响,我配属炮兵的第七发急促齐射炮弹到了!炮弹几乎贴着匍匐在地面上的我们头皮砸了过去,纵然还隔着层可有可无的钢盔,我也感到脑门顶滚烫的气息令人头皮发麻。外面的敌人顿然一声惊叫,根本来不及规避就被密集的炮火炸了个瞬间蒸发,残肢、碎片、破烂的武器、头盔横飞,而一旁的大石包却在狂风骤雨似的凶猛炮击中近乎岿然不动,顶着又一次令人心惊胆寒的石头雨;把身子收得紧紧绷紧肌肉的我偷眼一看,竟有数发炮弹砸在了60米外的大石包上,却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