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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19部分

小说: 穿越之风起如烟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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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走不出去的话,还是乖乖地等人来找我比较好哎。
可是不知道会有谁还记得我,这个困难比较大的样子呵。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吗?
刚才实在是不该如此地不顾一切地跑出来,可是,不跑出来,难道呆在那里,跟着那个人大眼瞪小眼么?
何况,受欺负的人是自己哎。
唇上依旧有着那冰凉凉地感觉,怎么抹都抹不掉。
怎么想都很难过啊,只能安慰着自己,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平白无故地没了初吻也是她的初吻而不是我的初吻,虽然怎么说都有些自欺欺人来着。
可是,不宽自己的心又能怎么样呢?
谁知道……哎……不是每个人都跟澈一样的,不知怎么地,就突然想起了他,莫明地又想起了那声轻微到可以忽略地叹息声,心里忽然薄凉开来。
我将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向上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有些灰蒙蒙地夜色,正如心底的郁闷无边无际地笼罩着自己此刻所有的情绪。
点点星光,再这沉静如海的夜里,努力地挣扎着。
只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又有多大的作用呢?
一抬头,睁开眼,除了浩瀚的黑色以外,根本就察觉不到别的什么。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灰尘,整理下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虽然也许终究只是徒劳的,也还是再找找吧。
总比在这里等死要好。
前方,蓦然地投下一片阴影,那个人半蹲着下来。
淡淡的咖啡苦涩气味略微着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是谁,不用看,就已经一目了然。
我偏过头去,不理他。
半是生气,半是尴尬。
生气的是初吻没了,尴尬的是,这个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可是,遗憾的是,我自己却不能潇洒地挥手拜拜,大步地走开,一走开的话,偶将再一次的进入迷路状态中,我不敢打赌,下一次他是否会找到我,或者,愿不愿意再找我,即使,我和那个雅儿,有些共同之处。
根本就是,很矛盾,很矛盾啊。
所以,只是偏过头,眼不见为净,如此而已。
有些冰凉的手指将我的脸搬正,强行让我与他对视。
那漆黑的深眸里,无边无际的冰凉蔓延开来,仿佛,要凉到人的心里去。
明明表面上是那么妖艳那么奔放的人,怎么拥有的却是冰冷的温度。
可是,他却笑了,如同开败的花,那是多么苍凉的笑容,原来,在某个世界,总是有个人,在某个地方,可以和自己,何其相似。
因为,同样的痛过,所以,无端地,心里滋生出一丝不忍。
虽然明白,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送你回家。”他站起身来,脸上冰凉的触感,迅速地抽离开来。
受不了这样的温差,我的反应一时竟慢了一拍。
“还是,你想更想住我那里?”原本的悲凉一时间就无影无踪,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他双手还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说道。
“当……然……当然是回家。”我连忙利索地站了起来,开玩笑,住你家,那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啦,况且,在这个制度严格的古代,我深夜与一男子在一起,已经是很不符合礼教了,再以顶着澈的未婚妻的身份住到南楚三王子那里,我可以想象,流言蜚语将以何种速度快速地传播着。
虽然,我对这个并不在乎,但却也并不想引火上身,那样,得不偿失。
“可是,你认识路吗?”我有些奇怪,怎么说他也是初来诈到的啊,怎么就偶悲惨地不认识路?
他敲了下我的脑袋:“风云庄名满天下,我怎么会不知道?”
“……”原来是那么有名的啊……
“你要是敢移情别恋你给我试试。”他猛然就抛出了这么一句话。
“本来就没恋哪来的别恋?”我嘟哝着,澈是很好,可惜,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帮忙而已。
“真的?”他的眼睛熠熠生辉,像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忽然之间有了活力一般。
“当然是假的啊。”猛然意识到我说了什么,我急忙掩盖道:“澈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有人值得我移情别恋?”
他笑嘻嘻道:“颜颜,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谎的时候眼睛总是眨得特别厉害?”
“哪有?”我辩驳到,“我没事骗你做什么?”
“因为,骗我,你会有,糖吃啊。”他变戏法似地捧出一把糖来,喜滋滋地塞进了我手里。
“你做的?”
新鲜的糖果诱人的味道在刺激着我的嗅觉,我也就半推不推地接受了。
恩,正所谓不拿白不拿。
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其实,凭心而论,如果按现代的标准来看,他绝对是许多女孩子梦想中的白马王子,绝对够体贴够细心够帅气够有钱够有权,而且有时候,占有欲够强。
他点点头,剥好一颗糖后,示意我张开嘴巴。
那颗糖,明亮的如同是颗小小的钻石,有些淡淡的绿色荧光。
……这个……不怎么好吧,我可不想再出什么状况。
“怎么,嫌我的手不干净?”他眯起眼睛,全身散发着危险信号。
我急忙把头摇得比波浪鼓打鼓还快,:“不是啦,我……啊”
我嘴张开的瞬间,那颗糖就被他眼疾手快地塞进了我嘴里。
“既然不是,那就乖乖地吃吧。”他嘴角上扬,满是得意之色。
这个家伙怎么这样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啦?可惜,考虑到我们的身形,我和他身高差太多,论武功,我更是怎么都打不过他的,在他手下,怕是接下一招都是有困难的。
我的目光在我们俩之间徘徊来徘徊去,企图找出一个我比他强的地方,最终只能无力地嚼起糖来,因为我绝望地发现,估计我除了我比他年轻以外绝对没有任何地优势。
硬碰硬,输的人绝对是我。
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所以,我也该能屈能伸,所以,所以,就这样吧……
“烈,到了没有啊?”
“烈,为什么还没有到啊?”[ …wWw。QiSuu。cOm]
“烈,离风云庄还有多少路啊?”
“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我身上批着他给我的大衣,温暖的如同在春末夏初。
真的不得不承认,他除了偶尔真的会做出另人发指的事情以外,其他的真的是,让人无话可说的好,也许无赖到比无赖还无赖,却绝对是让人窝心的温暖。
只是,那并不属于我的温暖,我并不想贪恋。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然后是千篇一律的回答:“颜颜,一会儿就到。”
“其实,我只是想,多和你呆一会儿啊。”他幽幽地叹道:“这样也不行么?”
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低垂着脑袋,我装做什么都没有听到,没心没肺地说道:“你都说了十几次的一会儿了,到底还有多久嘛?”
“诺,已经到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我熟悉的建筑。
“咦,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我笑着赶起人来。
“看你进去了我才放心。”他的话让人无法辩驳。
“拜托,你不要这么大男子主义好不好?”
“我没有啊。”他说道:“只是把人安全送到是我的原则。”
“做人要懂得变通啊,烈。”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变通的啊。”他对着我笑了笑,上前重重地扣了几声门,“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终于彻底的处于失语状态中了,被他给彻底地打败了。
门,迅速地被打开了。
我和羌烈同时一愣,开门的人,居然是,澈。
这么晚了,他还没有睡吗?
澈看了我一眼,而后对着羌烈淡淡的说道:“多谢。”
“不用。”羌烈傲然道,而后转向我:“颜颜,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僵硬地牵扯着两块笑肌,表示明了。
他人一瞬间就没了影,快到我来不及将身上的衣服还给他,我终于明白,他是想,继续地,牵扯不清。
头大啊……我为难地瞟了瞟身上的衣服,怎么我就觉得有种对不起澈的感觉呢?好象我红杏出墙了一样。
左右为难的我,却并没有发现,有个人,其实并没有走,只是隐在了暗处。
“进来吧。”澈拉过我的手,而后没有什么反应道:“颜颜,你不该与他走那么近。”
“我知道。”我赶忙积极表态,承认错误。
“你喜欢什么人都与我无关。”他淡漠的话语散开,硬生生地划破了某个人的心脏,“只是,现在,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请你注意分寸。”
恩?分寸是吗?我委屈地看向他,如果我不懂得分寸那我还傻傻地跑回来做什么?
“我想,我的分寸把握的很好。”我收敛起所有的情绪,看着这漆黑的夜色,只觉得自己,也渐渐地将要被它给,融化掉。
“玲儿已经在你的房间点好暖炉了,我想你累了。”他跳过我的话,依旧神色淡淡地,仿佛我刚才的话,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
“表哥还真是了解我。”我尖刻道,“我是很累,而且,是真的很累。”
他的手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而后,继续缓缓道:“那就更要好好休息了。”
“见鬼的休息。”我突突地甩掉他的手,一边跑一边暗暗发誓道,风澈尘,我再理你我就不姓薛。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我只是见不的他神情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只是见不的他将我当成一个陌生人,我只是……我只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
灵魂里隐隐地有着四分五裂地迹象,痛彻心扉。

柳暗花明

翌日早上,玲儿按照惯例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去敲门,结果,屋内一片寂静,敲了良久,都没有开门的迹象。
奇怪,她心中想到,怎么这回没有往常的摔枕头摔书的来发泄其心中不满的举动啊?看来小姐的嗜睡功夫已经越来越高深了,任凭她这么努力地制造噪音居然都能岿然不动,高,实在是高啊。
于是她退下,再过了半个时辰,看着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了,玲儿颇为无奈地想着,哎,没办法了,小姐再不起来的话她就没发交差了。
于是她去管家处拿了钥匙开了门,顶着被小姐用杯子砸死的危险,英勇就义去了。
门一开,咦,床上怎么没人?
待眼睛在一瞄,她拍拍胸膛,还好,小姐没有闹失踪。
不过,好奇怪呢,好好的床不谁,小姐趴在桌子上坐什么?
待走进后,看到小姐脸上浮现出的不正常的潮红,她伸出手一探,不由惊呼一声,好烫。
有些凌乱的闺房,桌子一角,一张被涂的有些凌乱的白布,依稀可以辨认出字迹。
只有一连串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样凌乱的字,那样,被泪水浸得变形的字,竟看得风澈尘有些揪心的痛。( …。。)
他那样做,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有些事情啊,并不是那样地简单啊,他考虑到了所有人,却惟独遗漏了一个人的情绪。或者,是不是他从来都不肯给他自己思考的机会?
第一次,他开始对自己做的决定感到怀疑,如果,自己,都能在羽面前勇敢地承认自己的心乱了,那么,为什么,却偏偏,在她面前,总是犹豫不决。
是因为羽,还是别的什么?
或者只是怕……
可是,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他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如今安静地躺在床上的人,有些发白的唇,红肿的眼睛,病态的红晕染了她的脸,不知不觉,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会开始不自觉的,开始有了方向呢?
他忽然想起那天,她有些飘渺的声音淡定地到:“表哥,有些事情,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满,比较好。”
果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呢。
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探上她的额头,该死,居然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她昨晚到底吹了多久的风?
“此病来势凶猛,寒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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