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6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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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般的亲卫一涌而上,两人招呼一个,拖起就走,小孩则往腑下一夹,大步迈了出去。
哭喊声渐行渐远,云峰扫了眼殿内,石勒虽然鼻青脸肿,却依旧面带嘲讽,不屈的冷视自已,仿佛在说:还有什么招数快快使来!
云峰自然不会与他斗气,只一看,便把目光移开。
被分配出去的羯赵王妃们,有个别人脸面带有悲怆之色,抹着眼泪不舍的望着殿外,云峰清楚,被拖出去缢死的那二十来人中,定然有她们的孩子。
云峰虽是暗感不忍,却也没法可想,只能盼着亲卫争点气,尽快让她们怀孕,有了新孩子,或许可以转移注意力吧?
正无奈的叹了口气,庾文君已冷哼一声:“将军,光缢死太便宜他们了,小孩没机会做恶,倒没什么,可那些十来岁、二十多岁的,羯人如此残暴,文君才不信他们像自已说的那么干净呢!”
云峰摇摇头道:“那又如何?杀人是最大的惩罚,若施以残忍手段在他们临死前折磨,除了能给咱们这些执法者带来变态的快感,还能有什么?长此以往,孤担心人性会被扭曲,如今天下一统在即,除恶务尽即可,手段还是尽量温和点罢。”
“哈哈哈哈~~”蓦然间,一阵狂笑爆来,石勒笑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好半天,才缓回劲赞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秦王竟然还生了副菩萨心肠!明明抄家灭族,在你嘴里就像给了天大的恩惠,让人死了还得感激你,天下人不得不夸你一个仁字!
哎~~老子枉活了这么多年,若能有秦王你的手段,又何至于被天下人唾骂?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啊!”说着,连连摇头,一脸的唏嘘之色。
石勒明为称赞,实则嘲讽之意非常明显,亲卫、女罗刹,包括荀灌娘诸女皆是现出了怒容,王桂更是喝斥道:“大胆羯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唯独云峰非但不怒,反而脸面现出了一丝怜悯,石勒原本因激怒了众人正是心里连呼好爽呢,可这时,见着云峰的神色,禁不住的一股怒气直冲心头!
要知道,如果不能激怒云峰,那么,即使把天下所有人都激怒,依然一点意义都没有。
石勒微眯双目,细细打量,他希望能找到云峰哪怕一丁点强行掩饰的痕迹,然而,他失望了,云峰看向自已的目光,就仿佛在欣赏一个跳傩戏的正卖力做着表演,这令得石勒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
石勒忍不住咆哮道:“来啊!有什么手段再冲着老子来啊!女人都给你了,那些孽子也给你杀了,你还能如何?上刑是吧?挖眼割舌架火上烤,来!老子正等着呢!”
石勒硬纠纠的昂着脑袋怒视云峰,目中射出兽性的光芒!
草香幡梭姬轻轻拉了拉庾文君,小声道:“文君,这人怎么了?是不是疯了?”
“嗯!肯定是!”庾文君点了点头:“真想不到,堂堂一国之主竟会是个疯子,难怪羯人会那么变态!”
云峰接过来道:“越是自大自狂的人,实则越自卑,羯人只是最卑贱的奴隶出身,纵然侥幸夺取了河北,但骨子里仍然自卑,仍然得不到天下人的认同,因此,他才会变态的杀人,通过这种残忍的手段来引起别人的注意,石勒,孤可有说错?”
“你!一派胡言!”很明显,云峰这话揭了石勒的伤疤,那嘶吼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呵呵~~”云峰会意的笑道:“行了,不管你是变态还是自卑,孤不陪你玩了。”说着,转头吩咐道:“把他带上正阳门城头,再把宫里的女奴全集中过来!”
“遵命!”苏绮贞领着女罗刹们立刻匆匆而去。
第四零二章食人者人恒食之
云峰口中的女奴;也就是石勒所谓的两脚羊;与被劫为人质的女子还有不同;前者的境地类似于之前的苏绮贞与女罗刹们;除了做无穷无尽的重活;还要受到百般凌辱;主家稍不满意;甚至会被随时杀死;再有变态的;被吃掉都不是没可能;她们是最苦大仇深的一个阶层!
而被劫为人质的女子;全来自于为羯人效力的官员们的妻女;在云峰兵围襄国之前;她们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rì子;羯人轻易不会去侵犯她们;所受的苦难也就这几rì罢了;因此;若论起仇恨;肯定是有;但多半是恐惧远大于仇恨;绝不如那些被折磨了很久的女奴。
当云峰领着众人站上正阳门城头;城头下方;已经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女人;均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其中还有人只用粗布头草草围住身体的重要部位;任由那黄黑sè的皮肤暴露在寒风当中。
苏绮贞领着女罗刹;刘月茹领着女子医护兵共八千;与庾文君、荀灌娘、草香幡梭姬全走入了她们中间;在分发冬衣食物的同时;还要维持着秩序。
八千女人;如果单独列队;也是好大一片;只不过;混入了这些女奴当中;就有如水滴融入大海;几乎很难分辨出来;粗略一估;女奴的数量竟超过了十万!
女奴们大多面sè麻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对于接下来的命运或是安排;表现不出太多的兴趣;有给披上衣服;她们就站着不动;任由摆弄。有递来食物;她们神sè冷漠的随手接过;张口就吃。与当初云峰从氐人手上解救出的女奴;有如一个模子铸出;对于她们来说。活着反而要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还不如死了干净利落。
尽管云峰领着亲卫站在城头;女奴站在城下;但那一阵阵随风飘来的恶臭;浓烈的就像置身于其中;使人忍不住的胸腹翻腾。这要是换个寻常人来;只怕不出十息;便会被熏晕过去!
然而;包括云峰、亲卫;甚至城下的女罗刹与女子医护兵;也包括庾文君与草香幡梭姬。没有一个人脸面现出了哪怕一丁点的厌恶;也没有一个人屏佐吸;有的只是同情、怜惜;与微红的眼睛!
城头城下十余万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呼啸风声与啃吃食物的细微咀嚼声传来。
云峰向后招了招手;五花大绑在一根十字架上的石勒。立刻被亲卫推到了城前!
云峰大喝一声:“姊妹们;你们都抬起头;看看此人是谁?可识得他?”
云峰这一声运足了功力;女奴们不自觉的抬头一看;一名混身血污的金发羯人被绑在一根奇形怪状的架子上;模样是挺惨的;却一时想不起他会是谁。
女奴们只随意一眼;又重现出了冷漠;纷纷移回目光。
这超过十万的女奴;其中的大部分都没资格见到石勒。但也是有一小部分看过他的;此时却无一人认出;说到底;还是怪云峰;他一记劈脸呼把石勒打成了猪头。又让人拨去那标志xìng的喧子;面容与以往大相径庭;隔着距离又远;认不出也属寻常。
庾文君立刻猜出了缘由;向城头丢了个责怪的眼神之后;便大声呼道:“姊妹们;被绑在架子上的那人;正是石勒!是杀害你们亲人;凌辱奴役你们的罪魁祸首!如今石勒已被秦王擒获;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他?”
这话一出;女奴们再次抬头看去;陆陆续续的;目中均是现出了滔天恨意!
她们永远忘不了;若干年前羯军破城时;自已的家人倒在血泊中的凄惨景象。
她们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已被羯人抓来;所受的百般凌辱;那声嘶力竭的呼救求饶;非但换不来任何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那些禽兽的兽xìng!
她们记的是如此刻骨铭心;身边诸多姊妹那千奇百怪;令人毛骨耸然的死法;甚至都有人被丢进蒸笼活活烹了吃!
“果然是他!就是这恶贼!”
“好啊;这恶贼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报应啊!”
“父亲;阿母!你们在天之灵睁开眼看看;这恶贼也有今rì!你们都看到了吗?呜呜呜~~”
一时之间;广场上哭声大作;所有的女人都发了疯般的拼命朝前奔跑;她们想近距离把石勒看个清楚!
国家被破、身体被残、妻女被夺、子嗣被诛;却始终无动于衷;表现出一派硬汉模样的石勒;额角上终于滴出了冷汗;那超过十万双满含着愤怒与仇恨的目光;化成了浓的化不开的怨气直刺入他心底;令他控制不住持脊背发麻!
石勒逃避般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一股强烈之极的心虚感填满了心头!
城下满满的女人;通过恶毒的言辞渲泻着内心的愤恨;也把自已压抑已久的郁气排泄出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女人们仍没有半分止歇的迹象;云峰又再次喝道:“大家都静一静!如今襄国的羯人已被斩尽杀绝;唯一还活着的便是石勒!今rì;孤把石勒交给你们;任由你们处置!”
一瞬间;城下一片宁静;只不过;这份宁静;充满着辩雨来临前的憋闷。
石勒顿时面sè大变;他不能想象;自已落到一群疯狂的弱女子手上会是个什么模样!他只知道;死于女人之手;那是一种羞辱!
石勒连忙转头道:“秦王;老罪臣认栽了;求你给个痛快!”
云峰冷冷一笑:“这时候才知道求饶?迟了!”随即就向亲卫挥了挥手。
亲卫手脚麻利的把石勒从十字架上解开;四个人;分提四肢;向着城下走去。
“秦王!罪臣也是一国之主;纵然是死;也不能死于女人之手;求您给个痛快啊~~”
随着石勒那焦急的哀求声越来越小;“喀啦啦~~”一阵声响;正阳门被打开;四名亲卫;面对着身周数之不尽充满兽xìng的目光;就仿如置身于母老虎群中;他们飞快的把石勒扔在一小块空地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城!
“啊!你这羯奴也有今rì!老娘生撕了你!”一名女子突发一声尖叫;猛扑上石勒身体;张嘴就对他面庞狠狠一口咬下!
这一口;生生咬下了脸颊上的一小块肉;石勒由于心志被夺;再也抵受不住疼痛;不由惨呼一声;惨呼刚刚脱口;数之不尽的女人带着扎耳的尖叫围扑而上;石勒就觉得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一阵阵的剧痛传来!
石勒早已在猜测自已的死法;诸如扔油锅里榨死、五马分尸、剁成肉靡分而食之、或是斩去头颅漆封于府库;还可能云峰手下留情;赐个全尸;而这些;他全不在乎!
却不料;自已的死法竟是被女人咬死;还成为她们的腹中美食!
石勒的眼睛看不见;他的两颗眼球已经被咬了下来;他耳朵外面的轮廓也没了;但听力尚存;夹杂在哭喊怒骂中的;则是嘎吱嘎吱的咀嚼肉块的声音!
‘自已吃了一辈子女人;到死来却被女人吃掉;都是报应啊!’这是石勒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城头下方;一片混乱;站在上面根本看不到石勒;但通过满地的鲜血;与零散的肉块可以判断出下面发生了什么;云峰与亲卫们全都看呆了;云峰知道这群女人很疯狂;只是没想到;她们竟会把石勒给活生生的吃了!
女罗刹与女子医护兵站在人堆里;勉强维持住秩序;不让她们互相踩踏;同时还要把前面咬过石勒的女人拉开;让后面如cháo水般涌来的女人继续咬;尽管浑身有如一根紧绷的弦不敢松懈半分;但心里都非常痛快;如果不是碍于身份;她们也想狠狠咬这恶魔一口呢!
每一名离开的女子;都是被强行拽离;她们要么放声大哭;要么开怀大笑;而所有人的共同点则是带着满嘴的鲜血;有的还使劲的咀嚼着腮帮子!
时间缓缓逝去;当女罗刹好不容易组成一圈人墙;把女奴全部挡在外面的时候;城下的石勒只剩下了一堆零散的骨头架子;别说皮肉;连内脏都没了;这让城头的男人均是头皮发麻。
女人虽然柔弱;xìng情温顺;如论走起极端;往往会超过男人;这就象水一样;至柔却又至刚;女人都是感xìng动物;只知道发泄;不择手段的复仇!
满场超过十万的女奴;其实真正能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