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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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将领赶紧劝道:“小将军请慎言啊,如今咱们还在江里,这话要是被奇相大神听了去,那可就不妙了啊!”
“罪过。罪过!”韩福回过神来。快步奔到船头,带着满脸的虔诚之sè向江里作起了揖。
韩雍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包括自已的这艘船,将士们大多有或多或少的怯战神情流露出来,其实,他自已也想拨腿开溜了,不过。上次败了一阵,这回再弄个无功而返,该如何向石勒交待呢?寻思片刻,向羯将拱手道:“将军您也看到了,梁州水军请有江神。我军再战下去必无胜算,不如依犬子所提,咱们请来东方青帝相助岂不是胜算大增?只是大王那里还请您帮着解释一下。”
要说信仰鬼神。羯胡更甚于汉民,他们蒙昧落后,越是愚昧的族群越是信奉神鬼之说,而且石勒自发家以来有如神助般的种种不可思议的胜利,也令羯胡更是坚信石勒有天命在身。受神仙庇佑。
听了韩雍这话,羯将眉头一皱。为难道:“大王可是对韩将军你寄予了厚望,只怕。落得个无功而回,本将也不好交待啊!”说这话的时候。羯将心里却在暗暗冷笑,如果韩雍大破海门水军,成功据有海门至使实力大增,虽能得到财货,但石勒反而会心生不快,如现今般的两败俱伤,其实才是石勒最愿意看到的结果,羯将明白石勒的心思,仆从军毕竟是仆从军,不值得信任。另外还有一点,向石勒上表说明情况担有一定的风险,不给几个压惊钱,谁会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韩雍也是暗自破口大骂,表面却呵呵笑道:“这次回返咱们先休整两个月,到时候专为您渡海往马韩走一遭,恰好也可为大王寻些珍稀之宝物聊表寸心,您意下如何?”
马韩在三韩中面积最大,共有五十多个城邦,大致位于今韩国全罗道、忠清道与京畿道一带,位于韩鲜半岛的西海岸,青州水军扮作海寇北上打劫最是方便不过。
羯将顿时心满意足,摸着小胡子笑道:“好,难得韩将军对大王忠心耿耿,本将必为你把详情呈给大王,哈哈哈哈~~”
韩雍陪着干笑几声,把头转向了蒋炎,这时香案已经摆了上来,蒋炎已面朝香案跪了下来,正待纳头便拜,韩雍连忙喝止道:“且慢!蒋将军既然要休战退军,那如何个退法?”
蒋炎缓缓站起身,打量了韩雍一会儿,似在确定他是否在玩什么花招,小片刻才淡淡道:“韩将军若存心罢战,倒也不难,先让海门与京口两军退去,然后你我两军再同时退,如何?”
韩雍也爽快的很:“好!君子一言!”
蒋炎接过来道:“快马一鞭!”说完,转身向后拱了拱手:“请海门与京口同僚匆怪老夫擅作主张,趁着如今天sè未黑,请抓紧时间退回水寨!”
谢尚连忙应道:“蒋老将军,如何能留你独自在此?若羯人出尔反尔,岂不是陷身于险境之中,尚怎能行此不义之事?”
蒋炎摆了摆手:“诶~~谢将军无须担心,真要如你所言,老夫再请一次奇相大神便是!”
谢尚身边的部将也劝道:“将军,蒋老将军也是一片好意啊,咱们与京口军气势已泄,无力再战了,留下来并不起作用,而且三军若是同时退走,只怕场面混乱致另生不测,说不定会给羯军寻得可趁之机,咱们把水面腾出,梁州水军反而来去自如,他有水神护体,既便船只少些又何惧之有?”
谢尚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远远的向蒋炎施了一礼:“蒋老将军义气深重,尚与一众将士们均是感激不尽,在此先行拜谢,另请蒋老将军珍重,尚于海门恭候大驾光临。”
蒋炎向外挥了挥手:“谢将军乃秦王挚友,如此客气岂不见外,快去罢。”
谢尚再施一礼,转身大喝:“全军听令,退回水寨!”
一阵旗帜摇动,海门、京口两军小心翼翼调转船头,缓缓向着上游驶去。
约摸半个时辰,片片帆影消失在了天际,蒋炎这才唤道:“如今天sè已黑,为示诚意,你我两军均点亮船头,同时下令退去,如何?”两边的战船数目双方都大致有数,把船头点亮,在黑夜里可有效的防止被偷袭,古时的夜晚可不如现代社会,黑夜就是黑夜,如果没有月亮,那是伸手不见五指,如果敌方明着退却,实则尾随而来,无疑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必须要防范在先。
“如你所言!下次你我再遇,定然不死不休!哼!后会有期!”韩雍还算是记得礼数,朝蒋炎拱了拱手,随即就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第八十章大洞的秘密
:谢谢凹无罪1的评价~~~~
这一次的撤退,与刚刚京口及海门水军的单独退却相比,双方更是百倍的小心,谁都不敢轻忽半分,羯赵水军担心梁州水军突然召来奇相护体冲杀一阵,而梁州水军则担心羯赵水军撕毁诺言逆江而上,两军都派有专人数着对方船头的光亮。
两支舰队互有顾忌,于紧张的气氛中,目送着对方渐渐地消失在了视线里。;
韩福抹了把冷汗,长长的舒了口气后,不甘道:“父亲,这一次真他娘的窝囊!没想到梁州水军倒也是了得,竟能施妖术把奇相请出来相助,咱们的损失只怕没个一两年休想补回来了。”
韩雍不置可否,其实他也有些泛疑,历来大小争战无数次,除了轩辕黄帝破蚩尤时请来天女旱魃,就从未听说过有人能请来神灵助战,梁州真有这么神?
只不过,让他再调头去追杀那是不可能的,一来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少梁州水军舰船破了个大洞而不下沉可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于眼前,二来他对蒋炎的jǐng告也是深以为然,继续不死不休,大家全都要葬身于鱼腹,消灭了敌人,自已却丧了命,这有什么意思?总之,能有个借口推卸掉责任就可以了,对方请来了江神奇相,能有什么办法?想来石勒也不会有过多的罪责。
正当韩雍暗中转动着念头,羯将却提醒道:“韩将军,本将观梁州战舰于舰首安装的大铁锥颇有威力,你回去后,不妨也在船头装上,待下一次请来东方青帝,双管其下,料来破去海门当是易如反掌。”
韩雍由衷的拱了拱手:“真亏得将军提醒,老夫自是遵命行事!如今天sè已晚。咱们可都是饿了一整天了。来!不如回舱好好吃他娘的一顿,将军您先请!”
韩雍的前倨后恭也是无奈之举,他来海门之前的意图与慕容廆颇为类似,在他想来,取下海门当是举手之劳,然后静观石虎关中之战的结果,如果石虎大败。那么就得给自已考虑出路了,是如江北流民帅般投降晋国还是划地割据,看形势发展再作定夺,可如今,损兵折将还落得个无功无返。只得再度讨好石勒派来监视自已的羯将了,而白天的那一丝杀机才刚刚萌生,便夭折在了褓袱当中。
羯将也不知有没有看破韩雍的心思。表面上对韩雍的谦恭还的挺满意的,赞许的点了点头,便迈开大步向着舱内走去,韩氏父子则紧紧跟在了身后。
而在大江上游,确定了羯赵水军没有追来之后。蒋炎立刻下令以最快的速度驶向海门,今天的他也是狠狠捏了把冷汗。羯赵水军之强悍与斗舰之坚固令他大吃一惊,使身为南方人的蒋炎。彻底扭转了与生俱来的对北方水军的轻视态度。
要知道,以往做撞击试验的时候。也就是船首有些裂痕罢了,可是对上了羯赵海船,竟然把自家撞出了个大洞!不过,如此一来,也算是错有错着,如果没这个洞,就不会引出江神奇相,那最终的结果极有可能是与羯军两相俱亡,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话一点不假。
今天短暂的一战,让蒋炎重新审视起了云峰曾叮嘱自已的,须时刻引导全军开展技术与装备创新的重要xìng,他敢肯定,如果不是有云峰提供的桨帆战舰,哪怕自已领三百艘斗舰来援,很可能依然不是羯赵水军的对手,海门与京口水军就是个活生生例子,若自已晚来一个时辰,这两军必然是全军覆没没的商量!
这已经不仅止于cāo舟技巧与战士意志的问题了,诚然,有技巧,有斗志,或能在势均力敌时取得优势,但总体而言,两边舰船的xìng能相差太大,羯赵水军就是采用野蛮战法,横冲直撞,打的海门京口两军苦不堪言,而自已更野蛮,以最快的速度去追求最猛烈的撞击,一下子震摄住全场,这就是桨帆战舰优于羯赵海船所造成的震撼xìng效果!
一时之间,蒋炎无比期待着床弩安装上战舰将会是怎样的情形?他已经开始想象起了战舰上万弩齐发的壮观场面。
不知不觉中,舰队驶入了海门水寨,受创的二十余艘桨帆战舰在灯火的照耀下,被引导入了船坞,其余的船只则停靠在了水边,京口水军并未停留,直接驶回了京口。
谢尚早已领着部将们于岸边恭候,一见蒋炎等人步下船来,连忙迎上前道:“今次可是多亏了蒋老将军仗义来援,感激的话尚不多说,请诸位速速城,尚备下了薄酒以聊表寸心。”
蒋炎拱手笑道:“谢将军有心了,老夫早已是饿的头晕眼花,如此就打扰了。”
这时,一名海门将领却忍不住问道:“请恕末将冒昧,不知该如何才能把奇相大神请来,请问蒋老将军方不方便教授我等?”
这句话代表了在场所有海门人士的心声,不自觉的都把耳朵竖了起来,要知道,如果次次都能请来奇相,那岂不是横行于大江从此再无敌手?就连谢尚这个不信鬼神的人也露出了意动之sè。
“哦?”蒋炎两手一摊,面现不解之sè:“老夫可没如此脸面,这位将军太抬举老夫了。”
又一名海门将领跟着问道:“可是,末将明明看到船身已破了个大洞啊,没有江神相佑,如何能不沉入江里?”
梁州将领们不自觉的相互看了看,每个人的脸孔都是憋的通红,一幅忍俊不止的模样,蒋炎捋须神秘的笑了笑,一指附近的船坞:“请诸位随老夫过去一观便知。”
这时的海门众将也顾不得肚子里正连连提出的抗议,均是带着一头雾水跟在了蒋炎身后,很快来到了一艘已被搁置在木架上的桨帆战舰近旁,在周围通红火光的照耀下,数十双眼睛瞪到了最大,向着那个黑漆漆的大洞内望去。
蒋炎提示道:“此洞自有玄机,诸位可瞧出了什么?”
这话一出,几十只脖子都伸到了最长,更有xìng子急的,一把抢过守卫手中的火把,把胳膊也伸到了最长朝前探去,在扑朔的火光中,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快看,这船仓怎么这么小?”
“对了!怎说瞧着不对劲,原来玄机就在这里啊!这艘船足有三十来丈的长度,可这个大洞看上去就是别扭,若不仔细分辩,还真的很容易忽略过去呢。”另一人接口就道。
有了前人提点,众人也陆续瞅出了蹊跷之处,发出了七嘴八舌的惊讶声,可是,他们虽是发现了现象,却不能明白本质,片刻之后,纷纷朝蒋炎看了过去。
蒋炎微微笑道:“我梁州水军的战舰之所以能硬撞羯赵斗舰而不散架,是由于船体内部皆以龙骨作为支撑,此举一来极大的增强了结构强度,可以承受巨大的力道冲击,二来龙骨本身也能够将船只某一部分受到的巨力散布于全船各种均匀承受,如此一来,除非冲击力超出全船可以承受的范围,否则舰船当不会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