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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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脆响!
由于主客之势反易,张昭成以硬碰硬被动迎击,卸力手段再也无法使的出来,几乎是硬受了由梅花枪裹挟而至的巨大动能,手中长剑当场寸寸碎裂,整个人就如同被大铁锤当空击中一般。浑身一颤。双臂筋骨节节断折,软软垂了下来,六窍喷涌而出的血雾亦于一瞬间笼罩住了他的头颅!
不过,他总算成功借到了一丝力量,在长剑碎裂的同时,身形诡异一转,擦着枪杆,以头颅作为武器,向着云峰胸口猛撞而去!这一撞充满着一往无回的悲壮凛冽气势,如果撞实了。他自已固然免不了落得个头颅稀巴烂的下场,可云峰也将胸骨尽碎,胸腔凹陷而亡!
按理说,枪剑交击。张昭成应该被震的倒飞而出才对,但结果却大出云峰所料,他可没想到张昭成竟然还会有这种绝技。眼看那红白相间的头颅即将撞上自已胸口,云峰连忙一撒枪杆,于电光火石间,双臂外托环抱,十指曲张,在撞上前的一刹那,堪堪托住了张昭成高速撞来的头颅,手掌被撞的向内一沉。几乎贴上了自已胸口。
紧接着,云峰想也不想就使出太极推手,它讲究个四两拨千斤、发人如弹丸、弹指一挥跌丈外,身体微动彼落空!
虽然太极推手适用于演练太极拳套路,而不是实战,但在这种场合下,无疑没有比它更加合适的招式了。很简单,云峰还不能一下打爆张昭成的头颅,头颅爆掉了,身体还会再跟上来继续撞。相比之下,圆形的头颅更加好摆弄些。
运用太极推手的掤、捋、挤、按等手法,可以卸掉张昭成凌空飞来所裹挟的磅礴巨力!
只见云峰绕着圈子快速后退,脸sè凝重之极,托住那颗头颅的十指却或曲或直。或点或按,仿佛抱着个球一般。作出了各种古怪而又隐含深意的动作,约退了近百步,云峰面sè一松,长吁了口气,撒手收势稳住身形,张昭成则“啪!”的一声摔落在了地面。
这还是云峰手下留情的结果,他完全可以在松手前捏爆掉张昭成的头颅,可是这个人生机将尽,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
张昭成仰面朝上,满脸血污,一动不动,好半天,缓缓睁开了早已模糊不清的双眼,除了眼前站着一个血红sè的影子,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知道这个人是云峰,心里极为不甘!正是主动砍向铁枪的那一剑令他被震的身形一滞,才慢了那么一线,否则,结果真的不好说。可是,他再没有机会了。
“咳咳”张昭成一阵剧咳,好容易吐出了一大口血沫,连连惨笑道:“我南华观起于巴蜀,代天宣化,普救世人,弘扬天帝东皇太一的济世大道,可为何上百年来竟会落得个这般下场?难道行善道,心怀天下也有错吗?为何释家修佛受人尊崇?而我南华观却要象狗一样东躲xīzàng?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咳咳”
云峰摇了摇头,叹道:“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是临死之前会大彻大悟。而你,竟还是这般糊涂,也罢,本将就让你死也做个明白鬼!修道没有错,修释也没有错,可错的是,你南华观凭着什么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谁允许的?是只存在于道典楚辞中而从未出现过的东皇太一,又或是其他虚构出的神灵?作为出家人,该当清心寡俗,不理世俗专修仙道,又怎能与世俗权力搅和在一起?
无论哪一种教派,其产生的根源在于远古人类对天地自然的无知与恐惧,从而生编硬造出了一系列神灵与一个虚构的世界体系,以获得自我安慰。其实质,不过是一剂jīng神毒药罢了。具有煽动xìng、狂热xìng、排他xìng与偏激xìng的特征。
任何一个稍有见地的主政者都会或清晰,或朦胧的意识到,教派对于信众的jīng神思想有着极其巨大的影响力与控制力,如若教派再涉足世俗权力,政教两相结合,可以预见,将会给天下苍生带来无边灾难!后汉未年,与你南华观同源的太平道就是个活生生例子,因此,刘备容不下你,司马炎不待见你,本将虽与你无冤无仇,亦不容你南华观存在于世,如今你可明白?”
张昭成艰难的摇了摇头,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暗,看的出,这个人尽管随时撒手会而去,却还是不明白。
云峰也摇了摇头,知道自已作了一番无用功,张昭成这类的宗教狂热份子,追寻道之所在的寻道者,所信奉的理念早已根深蒂固,完全没可能去接受新的世界观。
‘也罢,既然没法改造,那就全部杀了干净!云峰暗暗思忖着,目中厉芒一闪即逝,低头说道:“张昭成,本将原打算取你头颅,送往天机门以作祭奠,但念你坚守本心,有自已的道之所在,却也不容轻乎亵渎,因此留你一具全尸。本将会寻一山清水秀之处安葬于你,你安心去罢。”
张昭成听到这话,目中现出一丝感激,嘴唇数次勉力张合,喉头也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突然,两眼猛的凝住,片刻之后,头颅软软的垂向了一旁!
一代宗主,就此身陨,也算是一了百了,从红尘浊世中抽身解脱了出来。
云峰站在张昭成的尸身边上,久久不作言语,他也说不出自已是什么心情。去除了一个潜在威胁,理当开心欢庆,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说到底,张昭成只是个可怜人罢了,一个为了追寻心中的道,从而付出了生命代价,包括所有一切的可怜人。
“将军,这个人固然有自已的坚持所在,却死有余辜,根本不值得同情!您能留他一具全尸已算是仁至义尽,又何必心生感慨?咱们还是快些回去罢,可别让灵芸姊姊担心了。”苏绮贞见云峰在发着愣,走上来劝道。
‘在绮贞与天机门眼里,张昭成罪大恶极,十恶不赦,而自已却把他当作了一个寻道者,这或许源于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不过绮贞说的也对,作为敌人,的确不应该同情。咦?不对,自已什么时候变的多愁善感了?’
云峰暗暗回想着这些天的经历,自从前几rì见到吴普真人便机缘巧合有了突破的征兆,之后又有意无意的思索道的问题,刚刚张昭成对道的坚持给了他极大的感触,看来,这就是缘由。突然,他心中一动,这分明是突破之前的心魔侵扰!只要过了这关,将会自然而然的进阶到外罡阶断,可以凌空发出寸劲!
云峰心里泛起一阵狂喜,什么多愁善感全抛到了脑后,一把抓住苏绮贞小手,笑道:“走,咱们这就回家!”
苏绮贞俏脸一红,正待不依抽手,却无意中闻到了云峰身上传来的女子脂粉香气,又抽了抽小鼻子,这才确定无误,面sè顿时一寒,冷哼一声,甩手转过身子。
云峰一怔,迅速醒悟过来,暗叫糟糕,身上的香味害人不浅啊,连忙上前讪笑着解释道:“绮贞,刚刚赴宴可什么都没发生,呵呵可能是人家女子劝酒时蹭过来的香气,是真的!”
苏绮贞淡淡道:“您是将军,末将只是下属,您又何必解释?将军您放心,末将会帮您向灵芸姊姊隐瞒的。只是将军你下次再在外面风流快活时,还请念着灵芸姊姊与远在上邽的各位主母。”
苏绮贞发起了小脾气,令云峰不由得暗暗愧疚起来,他觉得家里的女人在担心自已的安全,可自已却在外面花天酒地,确是不该。同时又有些奇怪,人家王敦与钱凤都能控制的住各自手脚,怎么他就不行?难道也是心魔的关系?并越想越有可能,比如刚刚从望淮楼出来之前产生了把宋袆推倒的想法。
有心道歉,不过,云峰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发小脾气的时候,千万不要试图与她解释,而是应该堵住她的嘴!
云峰暂时先不理会苏绮贞,转身吩咐道:“大伙儿自各散了罢,记着把张昭成的尸体带走,明rì一早请个风水先生过来,在钟山脚下勘一处灵穴把他厚葬了,其他人就丢在这儿,自有巡城过来处理。”
“遵命!”亲卫们会意的施了一礼,包括跟着云峰一道赴宴的那几名亲卫,也全都快速散去离开。
第一六九章天师道
发了一通小脾气之后,苏绮贞心里的埋怨也消散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了刚才的口不择言的确挺过份的。其实她也明白,男人花天酒天是天经地义,无论她以下属的身份,还是身为一名女人,都不应该横加指责,可当时心里憋的慌,不说出来就是不痛快!也真的是,家里那么多女人还不知足,还在外面沾花惹草。
苏绮贞觉得有些心虚,看了眼云峰,咬咬牙道:“末将。。。末将刚刚言语不当,请将军见谅,将军还是快点回去罢,先换身衣服洗个澡,末将不会和任何人提起的。”说着,就要随众人一起离开。
云峰一把扯住她胳膊,不怀好意的笑道:“绮贞,你以下犯上,可不能这么算了,看来是有一段rì子没打了?”
“啊。”苏绮贞一声轻呼,屁屁顿时一紧,脸颊瞬间烧的滚烫,撒腿就想跑开,可她胳膊正被云峰抓着呢,又哪能跑的掉?
云峰趁势把她向怀里一带,再托住她屁屁一提,整套动作顺畅的有如行云流水一般,把苏绮贞稳稳的扛上肩膀,然后单手抱住她双腿,甩开膀子,大步迈向了不远处的小树林。
“将军,不要,不要!”苏绮贞又羞又慌,黑夜里,被个男人扛到小树林还能干什么?她连声求饶,扭动身子边挣扎着边拍打着云峰的后背。
云峰却被她柔软的小腹蹭的心猿意马,至于拍打。说成敲背还差不多,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
来到树林里,云峰把苏绮贞靠着颗树放下,直接向怀里一搂。也不说话,一口强行吻上!
“唔唔唔”苏绮贞拼命晃着脑袋,然而,却为时已晚,她的牙关已在猝不及防间失守,被这个人侵了进来。
尽管她竭力卷起回收香舌,但只是徒劳无益,云峰一缠再一吸。便把苏绮贞的腻滑小香舌裹入了自已口中,忘情的吮啜起了那甘美的香甜汁液。渐渐地,苏绮贞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一双美目仿似认命般的半开半阖。双手更是情不自禁的圈上了云峰脖子。
苏绮贞迷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绮贞突然觉得胸部传来一阵酥麻,一下子就让她jǐng醒过来,低头一看,一只可恶的大手正揉捏着自已的胸脯。连忙推开云峰,一言不发,低着头就向回跑。
云峰满足的咂了咂嘴,也不追赶。吹了个胡哨把马匹唤过来,一个翻身策马向前。待接近到正掩面奔跑的苏绮贞身边,探身一抄。把她捞到马上抱在自已怀里,加速向着家里驰去。
很快的,二人回到府邸,苏绮贞通红着脸跟着云峰来到了堂屋,张灵芸与宋袆肩并着肩亲蜜的有如亲姊妹一般,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诸葛菲主仆三人却不在场,看来已经回屋休息了。
宋袆站起来施礼道:“妾见过将军。”
云峰颇为无奈,挥挥手道:“宋家娘子,好象不是第一次和你说了,自家里不必这样,你还是快点坐下罢。”
张灵芸伸手把宋袆拉回自已身边,又扫了眼神态举止都很不自然的苏绮贞,意有所指道:“云郎,你是不是欺侮绮贞妹子了?”
云峰却装傻似的转头问道:“绮贞,本将可有欺侮于你?”
“啊!没有,没有!”苏绮贞连连摇头。
云峰嘿嘿笑道:“灵芸,你看,绮贞自已都说了。”
张灵芸一眼白了过去,没好气道:“文君可是什么都说了,别以为妾不知道!哼,绮贞不过心疼你罢了。”说到这里,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