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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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再次深深吸了一大口,凑上身子几乎在贴在了诸葛菲丰满的胸脯上,迎着那口鼻间呼出的沁人气息,轻轻扒开了她的眼皮,尽管依然是一片翳白但原先的如蚯蚓般的条条血丝已消失无踪,很明显,药方起了一定的作用然而,也只能到此为止,再往下必须得依靠手术才行
云峰无奈的把手移开,其实他并不看好吴普真人,华陀亲传弟子又能如何?他还从来没见过光凭吃药就能把白内障吃好的病例可是,云峰也不忍心说出实情来打击诸葛菲,盲人对于光明的执着是一个正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眼前的诸葛菲乖顺中又带着些紧张,娇羞中却又含有一丝期待云峰心里渐渐升起了一股怜惜,忍不住手臂一张,顺势环住了诸葛菲的纤腰,轻轻把她揽入怀里归根结底,她不过是个可怜女子罢了,即使修炼了媚术那又怎样?
诸葛菲嘤咛一声,身体猛一颤抖,便乖顺的伏在了云峰那温暖的怀抱中
感受着怀中玉体惊人的弹xìng,以及顶在胸前的那一大片柔软,云峰情难自禁不禁用脸颊摩挲起了那张吹弹可破又无丝毫瑕疵的玉面,慢慢的,一点点的向着诸葛菲带点微弱躲闪的嘴角挪去。。。。。。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突然传来了如牛一般的巨吼:“菲儿,快来开门老夫有话和你交待”
诸葛菲一惊,连忙推开云峰慌乱道:“将军,叔父来了这该如何是好?要是被看到了,奴家哪还有脸见人呀?”
云峰亦是清醒过来,不过他并不后悔中了诸葛菲的媚术,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人家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动,是他自已心猿意马把持不住,怪不得人,反而从心头升起了一股怒火
已经吮上了诸葛菲那娇艳的红唇,眼看就要品尝到了美人的香舌滋味,却被这个老家伙打扰了云峰不甘的放开了诸葛菲,刷的一下站起来,硬气的哼道:“怕什么?诸葛女郎云英未嫁,又不是他人妇,何必心虚?想来姜公亦是乐于玉成你我二人”
诸葛菲心里一甜,可是身份上的转换一下子还不能适应,出于大家闺秀的羞涩本能,连忙哀求道:“不要,将军,算奴家求你了,不要让人知道刚刚的事”
诸葛菲有如偷情被捉的反应令云峰很是费解,他并不太懂女人的心思但看着她如受惊小鹿般的不安模样,心里不由得一软,叹道:“也罢,先由着你不过本将非是薄情之辈”丢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之后,就向外走去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诸葛菲不禁产生了一丝悔意,刚才大方点不好吗?玩什么矜持呢?以后哪来这么好的机会?莫非得主动去勾引他不成?她暗叹一声,心情复杂的凭着手感整理起了凌乱的衣衫
“菲儿菲儿”
催魂一样的声音接连传来,云峰一把拉开院门,正见到姜发那张欠揍的老脸
出乎云峰意料,姜发竟然没露出任何异常,反而恰到好处的现出了一丝惊讶,拱了拱手道:“哦?将军也在?小慧小兰那俩丫头可真不像话,怎能让将军亲来开门?”
云峰也不清楚这个老货是城府深厚还是真的没多想由他来开门所隐含的意味,当即呵呵笑道:“姜公来的正巧,本将为请诸葛女郎寻一拜师吉rì而来,小慧与小兰随着苏将军去了校场学习马术,姜公勿要责怪她俩对了,姜公快进来说话”
姜发心里传来一阵狂喜,他可不相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什么都不发生,尤其云峰还是个好sè之辈同时又后悔来的不是时候,但后悔也没用了,转身就走反而着了痕迹,于是不动声sè的连声谦让着与云峰走入了院内
当二人来到堂屋时,诸葛菲脸上已晕红尽去,衣衫的皱折也被抹的平整如,从表面上看,什么都没发生诸葛菲施礼道:“侄女见过叔父,叔父有事派人相召即可,又何至于亲身驾临?”
姜发捋须道:“倒也没什么大事,老夫后天将回返南郑,然后再去上邽赴任,菲儿可有话需老夫带回?”
诸葛菲诧异道:“哦?叔父出任何职?”
姜发开心的笑道:“将军设的牙口,于科技司供职”接着,又简要解释了下科技司的地位与职权
诸葛菲默默点了点头,欢喜道:“那菲儿先恭喜叔父了,于此任职恰能发挥出叔父所长待会儿等小慧小兰回来,侄女让她俩书一封家信转交给叔父捎回便是”
姜发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么老夫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云峰想了想,觉得气氛既已被破坏,那还是下次再找机会,便起身道:“月茹她们过几天也要离去了,刚才还叮嘱本将把诸葛女郎请来多说说话呢,即然小慧小兰不在,那么本将把她们唤来也是一样,请诸葛女郎稍待片刻”说完,与姜发一同向外走去
第一三零章天赐大礼
第一三零章天赐大礼
云峰与诸葛菲之间压抑许久的一次情感大爆发就这样被姜发不合时宜的造访无情的扼杀在了萌芽当中,之后的数rì,二人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维持着以往的那种上下级关系。只是,一张纸捅破了一半,这张纸还是原来的纸吗?
经过两天忙碌准备,第三天清晨,刘月茹诸女在云峰的相送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成都,随行的有部分女罗刹以及一千多名女子医护兵,她们留在成都已经没有作用了,也被云峰全部遣回了上邽,刚好还能捎带上几十车的金银钱财。
近两千女人出行,没有一个男人相随,引起了成都百姓们的极大兴趣,纷纷出城围观这一史无前例的壮举,使得实际相送的人数竟达到了万人之多!
云峰也不担心安全问题,毕竟全程都在他的腹地后方,况且女子医护兵们并不是毫无作战能力,这些女子都期待着能有一天被纳入女罗刹序列,因此平时的训练习武倒也没落了下来。
至于姜发,却提前一天独自向着南郑奔去,他一个老头子可没脸皮和近两千名女人走在一起,尽管云峰曾向他提议过,却被毫不犹的拒绝了。
又过一天,江东使者在云峰的期盼中终于出现在了面前,这意味着云峰可以名正言顺的前往建康,而使者本人,在收了云峰数量不斐的财货之后,第二天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成都,他也不敢多待,时间长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rì子一天天过的很快,八月二十八rì太阳初升,云峰正式向谯秀行了拜师礼。
依《礼记》,在献官、通赞、赞引、读祝、执事、司尊、司礼等议程执行人员的唱声中,经过迎神、一献、分献、饮福受祚、送神、望七步等一系列复杂流程,又向谯秀敬奉四礼束修,包括芹菜、韭菜花、红枣与栗子。整套拜师礼才算在庄重而祥和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手头事情已了结的七七八八,除了韩璞尚未前来。云峰也不打算等他了,定于三rì后启程前往建康,留下王桂与他交接即可。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拜师的第二天清晨,李刚步履匆匆的来到了相牙大殿,神sè古怪的施礼道:“禀将军,宁州刺史司马玖数rì前率百名亲随向我益州而来,被越隽守军抓捕回郡城无会,据说是。。。受旨前来接任益州刺史,当地驻军不敢做主,八百里加急飞报,询问将军该如何处置?”
“呃~?”云峰怔住了,司马玖来就任益州刺史还真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他不明白这个人从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这倒好,自已没去宁州找麻烦,麻烦反而找上门来了。当然了,建康朝堂上发生的一切他并不清楚。
司马玖其实也很不想来,然而,士族可以不遵司马睿的旨意,可身为皇族的他却不能不遵。
司马玖清楚益州尤其是成都附近驻扎有数万步骑军,而他能调动的军队仅有五千左右。宁州大部为西南夷控制,只是名义上遵晋室为主罢了,却不听其号令,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于是司马玖干脆一狠心,不带一兵一卒!带了也没用,真翻脸反而白白枉送了五千将士们的xìng命。
云峰微微有些光火,当即下令道:“李刚,你带三百弟兄去把司马玖一行全部抓来,先关入大牢,待本将从建康回返再做处理。”
“李将军且慢!”诸葛菲连忙出声阻止,接着转向云峰问道:“将军又何必急于赶往建康?耽搁个几rì并不碍事,奴家建议将军暂时缓上一缓,待司马玖被抓来也不算迟。”
云峰不解道:“哦?为何?司马玖不过一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有何值得重视之处?”
诸葛菲微微笑道:“将军可别忘了,您攻占益州属私自出兵,想必朝庭对将军此举应是耿耿于怀,依奴家猜测,司马玖很可能是被朝庭派来试探将军您的底限,若将军交出益州,自然一切好说。假如将军杀害囚禁或驱逐了司马玖,则会对您的建康之行产生不利变数。
故奴家以为,将军须待上些时rì,在司马玖被押送到成都之后,可暂立其为傀儡,逼令上表一封,言明已顺利接收益州,如此一来,朝庭于此事将再无口实,司马玖,正是天赐大礼!将军以为如何?”
云峰拍案叫绝,开口赞道:“诸葛女郎此计甚妙,本将候上几rì便是。”随后对李刚问道:“此去无会近千里之遥,你带三百名弟兄,十rì之内可能往返?”
李刚信心十足道:“请将军放心,十rì之内,末将定把司马玖献于案前!”
云峰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李刚你与弟兄们且辛苦几rì,记得快去快回。”
“末将这便前去!”李刚施了一礼,随即快步离开。
于是,云峰的行程便给司成玖这个变数给耽搁了下来,好在李刚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在出发后的第八天正午,也就是九月初五,把司马玖一行百人给绑来了成都!
满面怒容的司马玖被亲卫们押到殿上,不待云峰开口喝问,便率先斥骂道:“哼!你果是一乱臣贼子!老夫即敢前来成都,便没打算活着回去,动手罢!”
“嗤~!”云峰轻笑道:“谁说本将要你命了?你乖乖做你的益州刺史便是,不过,你得给朝庭上表,声明已顺利接收益州!”
司马玖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云峰的意图,不禁冷笑道:“想让老夫上表也行,要么你交出兵权,要么你把益州驻军撤走,否则,休想老夫如你所愿!”
云峰摇了摇头:“司马玖啊司马玖,看来你没摆正位置啊,还真把自已当个人物了?呵呵,若不是你尚有几分利用价值,就凭你越界犯我益州,本将即可当场斩杀于你!说硬话的人本将倒见过不少,可是硬到最后的却一个也无,司马玖,本将也没时间慢慢调理于你,机会只给一次,你可得把握好了。”
司马玖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大怒道:“逆贼就是逆贼!老夫受天子诏命而来,又岂会受你控制?老夫亦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云峰你既为晋臣,就该当受诏,交出益州军政大权,否则,即为不忠!当为天下万世唾骂!”
云峰不屑道:“忠于谁?是王导还是王敦?晋室早亡于愍帝,如今司马睿不过一傀儡罢了,朝庭政令又有几条出于他口?反倒是你,你好好想想,你究竟忠的是谁?是姓王的还是姓司马的?”
司马玖不为所动道:“宗庙祭祀仍在我司马氏,王敦王导不过又一霍光何进之辈罢了,受诛乃早晚间事,老夫又岂能被你盅惑?”
云峰以看白痴般的眼神看了过去,向身边伸手道:“拿来!”
李刚会意的把圣旨递了上前,云峰打开看了看,叹道:“宁州兵微将寡,为何由你前来送死?为何不是甘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