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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恶人在身边-第5部分

小说: 恶人在身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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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弟弟外,她不和任何人谈过于私密的事情。

辛名迪只好放她走,不免懊恼她这样保持距离的态度。

宁薇蓁顺利踏出酒保大门,途中一点“阻碍”也没有,她在踏出大门后差点蹲下来嚎啕大哭。

仲岳奇竟然没像平常那样将她拦下?!

她需要吹风冷静情绪,所以决定慢慢散步回家,反正她不像其他团员一样需要背着笨重的乐器。

到现在,她还在猜测仲岳奇今晚出现的目的为何?

向她示威挑衅?抗议?还是想要欲擒故纵的招数?

满满的问号却配不出合理的答案让她很苦恼。

“女孩子晚上独自走路回家实在很不安全。”仲岳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停下脚步转身,他就站在离她约五步距离的地方对她盈盈笑着。

“有事?”明明心脏正用力跳动着却强装镇定。

“只是想送你回家。”他摊摊手。

她眯起眼。“我该让你送?”

“我希望可以,你也可以像过去那样拒绝。”他双手抱胸,改倚靠着停在路旁的汽车。

“然后你再一个星期不出现是吗?”她很介意他消失一个星期的事。

“临时有紧急的事情必须处理。”他解释道。

现在他们连朋友都称不上,所以他也不方便一下子就将私人的事情说给她听。

“不用特别跟我解释。”嘴巴这样说,心里却很想知道原因。

“我没有要解释,只想知道今天可不可以送你回家?”刚刚可是低调的在酒保多忍了三分钟才出来,幸好她今天用走路的,否则今晚一定还是扑空。

“我不想回家。”这话带有赌气的成分。

只让他送回家未免太过便宜。

“任何地方都奉陪。”他挑眉道。

“那就到恶人。”她是真的喜欢恶人的气氛。

他笑着竖起大拇指。“好地方。”

“走路去?”这次换她挑眉。

仲岳奇煞有其事的看着腕表。“大概凌晨两点可以到,刚好可以帮忙打烊。”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带着笑意骂道:“有点诚意好不好?”

“车停在酒保附近,要走回去开才行。”他比比反方向。

“那走吧!”她主动往回走。

他们并肩走着,看到自己和他的影子时而相偎,时而并行,还挺和谐的,她决定听宸昀的建议——不要太严肃面对仲岳奇。

何况,他消失的这一个礼拜确实也是在考验着她,硬要说对她没影响是骗人的,而且也不公平。

宁薇蓁舒服的半靠在恶人的沙发上,喝着招牌柳丁汁。

仲岳奇坐在斜角处,轻松摇晃着威士忌杯。“还是恶人舒服。”

“意思是酒保很糟?”就某些部分来说,她承认恶人确实比较优,嗯……是大部分。

“除了乐团外,酒保真的很糟。”在他眼中确实如此。

“我该替团员谢谢你的赏识。”

“这是事实,如果我是酒保的老板,一定会珍惜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宝贝,给你们及来宾一个更好的环境,好音乐、好歌手要有好配备相衬。”对于辛名迪如此不重视帮他赚钱的乐团,他很有意见。

对于他的好意她显得不以为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财力雄厚。”

“这跟财力没关系,何况他因为你们的超水准演出应该赚了不少。”

“欸,我不是来这里听你说我老板坏话的。”她不喜欢听他说辛名迪的不是,因为不符他的形象。

他竟做出吐舌的动作,更加不符合型男的形象。“我好像一直在为自己扣分。”

“有危机意识就好。”她是不喜欢会说长道短的男人。

他拿起杯子对她晃动着。“谈点别的,也喝点别的?”

“你在催眠吗?而且我不喝酒的。”她从不在外面喝酒。

“宸昀提过,不过这款爱尔兰威士忌香醇不刺激,睡前喝一点可以帮助睡眠。”他略微介绍手中的威士忌,当然不会提到它的价值。

“听起来心机很重。”她微勾起唇角,一副看穿他的模样。

“打从遇到你开始,我的心机就很重。”他不否认这一点。“不过,介绍你这个纯粹是抱着好东西和好朋友分享的心态,建议你试试。”

“那就给我一些吧!”她知道喝点酒会感觉恶人的气氛更好,而且和他在一起,她确实需要一点酒来壮胆。

他从旁边的矮柜拿出杯子,放入威士忌专用的大冰块,将酒徐徐注入。

“为什么总觉得你这边酒的颜色看起来特别漂亮?”她看着杯内晶莹剔透的浅褐色问他。

“灯光吧!”这次他不敢多说了,免得又被她误以为他在炫耀。

“就这么简单?”她根本不信。

“嗯……杯子、酒、冰块、灯光、音乐、人,每一个环节。”确实是因为这几个因素。他摇晃杯子几圈递给她。“喝喝看,真不能接受就不要。”

她轻啜一口。

“香醇,好入喉。”她读叹。

“很多女生喜欢喝梅酒或调酒之类比较甜的酒,其实威士忌虽浓烈,但却是不错的选择,而且后劲并不像那些酒那么强劲,也比较不会有隔天宿醉的问题。”如果他想趁人之危,就会想办法让她喝调酒。

“酒这方面你是专家,我可是一窍不通。”她不是来上品酒课程的。

“你是柳丁汁专家。”他调侃。

她摇头否认。“错!我连柳丁和香吉士的差异都分辨不出,宸昀说过,在我眼里,只要是黄色的液体就统称为柳丁汁。”

“有点夸张。”

“是真的,小时候他调皮的将黄药水倒在杯子里想整我,他以为颜色、味道差这么多我应该不会上当,结果我真的拿起来喝,吓得他冲出来把杯子打翻,还把手指伸到我嘴里催吐。”她不知不觉的说起小时候的荒唐事。

“黄药水?”那颜色和柳丁汁真的差很多耶!

“是啊,不小心喝了一口进去。”这样的经验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结果呢?”虽然她现在好端端坐在眼前,他还是很想知道当时的结果。

她比出三的手势,他偏头露出不解的表情。

“断了三根竹子。”她缓缓说出。“宸昀被打惨了,那是他第一次被竹子修理,而且是男女混合双打,打到我跳出来跪在爸妈面前求饶都没用。”

他虽没开口,但他的表情看起来仿佛他刚刚也被竹子修理过般痛苦。

“后来他们就只准我喝瓶装的柳丁汁,或者是‘亲眼’看着现榨出来的果汁。”

“是该这样做没错。”如果他是她爸妈,绝对也会这么做。“那你呢?喝了一口黄药水的结果呢?”

“就一直灌开水,灌到肚皮差点撑破,最后没吐也没拉,然后长到现在还好好的,宸昀还要我感谢他帮我开嗓咧!”这个论点连她都觉得好笑。

他比出五的手势。

“什么?”她不解。

“应该打断五根才对。”这么皮的小孩确实该打。

宁薇蓁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如此开心。

他为她的笑容而着迷。“问一个问题。”

“嗯。”她持续笑着。

“为什么你对别人都那么和善亲切,对我说话就特别‘凶狠’?”他看过好几个实例了。

她对酒保的客人都比对他亲切,这点让他非常介意。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太跩又很痞。”事到如今,就实话实说吧。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姐,如果没记错的话,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说话就很冲了。”

“问题是我又不是第一次听到你,你挑客人的龟毛程度可是传遍夜店圈,虽然宸昀因此受惠,但是在我们看来,不是跩是什么?”他的名字与作风在业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要求很高,但是并没有客人因此向我抗议,反倒是不少人感谢我给他们一个不受干扰的空间,宸昀就是其中之一。”

“我刚不是也说宸昀是受惠者吗?”这点她曾在心里谢过他。

他啜一口威上忌。“撇开其他因素不谈,对于这里和我有什么样的建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全世界的名人都肯定恶人、肯定他,绝对都不及她的随口一句赞美。

“很多人应该都表示过意见了,不差我一个。”对恶人的喜欢只能放在心里,以免他太骄傲。

“你的肯定最重要。”他深深瞅着她道。

她极尴尬的撇过头,回避他炽热的目光。“我没什么特别的建议,还是喝酒吧!”她主动邀酒来化解这份逐渐加温的暧昧情懔。

他大方举杯回敬。

要她正视他们之间所产生的火花,还需要努力一点才行。

第四章

“惨了,我好像醉了。”宁薇蓁俏皮的吐舌。

仲岳奇当然也看出她确实有醉意,迷蒙的双眼及酡红的双颊都显示出她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到发酒疯或不醒人事的地步。

“别喝了。”收下她的酒杯,要求服务生送一壶热茶过来。

“讲话开始大舌头了。”幼儿般的发音连她都觉得好笑。

服务生把热茶送来时,顺便提醒仲岳奇要打烊了。他交代他们收拾好就先离开,他负责关门设保全。

等她慢慢喝完一杯热茶后,他才开口:“先回我家。”

她维持原姿势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羊入虎口?”

“想太多,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些。”如果她坚持回家,他一定会送到底,但是他将会因为不放心而无法安心入睡。

“好。”此时她感觉头大概有五公斤重,一旦点下就很难再抬起,若再受搭车的颠簸之苦,恐怕要吐得满坑满谷才罢休,还是别逞强。

他搀扶着她摇摇晃晃回到住处,先是一阵忙碌的准备工作后,才扶着她到浴室。

“需要帮你吗?”指指她身上的衣服。

“还没笨到请鬼开药单。”她笑道。

“我就在外面,有需要一定要叫我。”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

虽然她点头应允,不过仲岳奇还是不敢离开浴室太远,以免听不到她的声音。

约十五分钟后,她穿着他的浴袍缓缓走出来,洗过热水澡后,可以让她拥有五分钟的清醒。

他把床让给她睡,并替她拉好被子。“我去冲澡,有事叫我。”

“嗯。”她确实也累了,不想再坚持非要回家。

他站起来转身,她叫住他。“欸。”

“嗯?”他转头。

她扇扇手要他低下头,他乖乖弯下身,等到距离够近的时候,她揽住他的脖子。“忙了这么久却没奖赏,好可怜的。”

说完,她就主动亲啄一下他薄而刚毅的嘴唇。

“你这样做我更可怜。”她真的不懂什么叫一触即发吗?

“是吗?我还正想问你,可以用力抱你一下吗?”

“可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真的用力揽紧他,但距离掌握得很好,因为他是站着弯腰,所以他们最多只有肩膀以上的接触。

她松开他后,酷酷地说:“好了,去洗澡吧!”

“待会儿,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席卷她的。

事实证明,他们很享受彼此唇舌交缠的滋味,但是今晚他们都太累了,即便他还是可以有所作为,但顾虑到她的状况,所以他还是忍痛结束这个吻,替她拉高被子后就直接进入浴室。

如果不这样做,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宁薇蓁发出满足的叹息后,带着笑容沉沉睡去,仿佛之前的硬撑都是为了等这个吻一样。

她肯定会有个好梦。

“……不可以……嗯……嗯……”砰!

宁薇蓁摇着头从仲岳奇的床上跌下来,头还撞到一旁的床头柜。

她坐在地板上,眯着眼揉抚发疼的头皮。

“作梦了?”仲岳奇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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