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奇妙下江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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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简直受够了,站起来一拍桌子道,“喂,你到底说不说啊!”
颀耀一把捞起差点被她拍下桌的茶壶,笑道,“在下说便是,姑娘何必动怒呢,好茶可不能浪费了。”
“那还不快说!”妙语又坐了下来。
颀耀看了看她,又叹了口气道,“在下的确是故意的,姑娘以为他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来个借尸还魂呢?”
“究竟是为什么?”
……
听完颀耀的回答,妙语半晌都未发一言。
“我还有一个问题。”妙语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又在问颀耀,一个之前就困扰着她的问题,“萧洒要是早知道连珠是骗他的,他会怪她吗?”
颀耀像是看穿了她一般神秘一笑,“姑娘不知?”
“废话!知道了还问你干吗?”
“那在下自然也不知,人心是最难测的,若是在下能看透人心,还会有苦恼吗?”说完又打了个哈欠,“近日在下累的很,姑娘若还有什么不解的问别人倒不如问问自己。”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是夜。
冬天的夜晚已经不像秋天般凉爽宜人了,吹的是刺骨凛冽的风,任谁都希望躲在被窝里度过的。但妙语却一反常态的坐在屋顶上吹冷风,只因她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只有清醒了才能更好的看清曾经看不清的东西。
这个阴谋让她不得平静,她从来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
而颀耀的那句问别人倒不如问自己也始终让她非常介怀,他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竟真的知道她在想什么?
第二天。
阳光明媚,即便是冬天,依旧是有阳光的,冬天的阳光总是比夏天的阳光更讨人喜欢。
林风才刚起来,外面就想起一阵扣门声。
打开门的一瞬间,他顿时楞住。
他没有想到竟然是她,在这个他没有料想到的清晨,一脸微笑的出现在门口。
“小风,早啊!”妙语毫不客气的走了进来。
林风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今天的小语感觉那么不同,虽然他知道,其实她早就不同了。
林风虽不语,妙语却仿佛主题非常明确,才坐下就开始发问了,“小风,那天你追出去和君子雨说了什么?”
林风再次怔住,她怎么会问起这个,还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来意。
——
那一天,他追了出去,君子雨显然是惊讶的,她根本没想到有人会追出来,更没想到他会追出来。她骗了他,她总认为他不会再想和她说话,至少该是生气的,但他却是笑着的。
他笑着对她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我相信你并不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说,他不应该恼她吗?
他还是笑着,“自从那年第一次看到你,我便这么觉得了,我相信我不会看错的。”
君子雨一楞,那年?“你还记得?”那一年她爹爹送连珠去墨门,她哭着嚷着也要去学武,爹爹就是不同意,她只能求他至少带着她去见见世面也好。她当时当然并不知道,因为这场世面,害的她的心从此沦陷。
“当然记得,那时候你还叫我风哥哥呢,我开始还以为是小语。”说到这里,他突然变的很落寞。
她当然也看出了他的神色,“那……你喜欢我吗?”她问的这样直接,只因她知道以后不会再有机会问这个问题了。
“自然喜欢了。”林风又恢复了微笑的神色。
听到他这个答案,她本以为自己会开心的。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是彻底的输了,他能将喜欢说的这样坦率和温情,可见,他对她全然是没有她期许的情感的。他的情感从来不属于她。过去不属于她,现在亦不属于,他的情感,从来都只属于一个人。
想到这里,她竟然笑了,“谢谢你。”她已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话来,原来他们之间能说的话从来不过是如此这些而已。
——
他并没有说出来,但妙语却似乎感觉的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她笑道,“我知道了。”
什么?她知道?林风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为何此时她竟像个陌生人一般,这样的她令他害怕。他突然觉得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在他们之间。不知怎的,他想起那个中秋的夜晚,他们靠着大树睡着的情形,想起她为遮蔽自己脆弱的带着愁思的大笑与怒骂,想起“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句子。这一切,竟恍如隔世。
“那我先走了。”他还没回过神来,她又笑着走了出去。
他突然很想抓住她,不让她走,因为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她这一走,便不会再回来,为什么会如此呢?他们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么愉快的不带猜疑的讲话,但这种愉快却令他害怕,他已经许久都没有害怕过了。
但他终究没有去拉她,她终究是走了。
又是一天。
林风一早就起来了,只因他一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
才打开门,门口竟有一张纸夹在门缝里,门一开,便飘了出来。
看完纸上的内容,他立马冲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只知道一定要做什么,要是待在屋子里, 他定会郁闷的发疯。
“大师兄,你……”郁树刚走进门,便撞见神情恍惚的林风,才想和他说话,他却已不见身影,郁树顿觉奇怪,他本来是想来问他关于什么时候出发去武林大会的事的,却不知道大师兄大清早的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桌上的纸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当然知道看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但估计也被妙语感染了,现在的好奇心已越来越重,于是四下张望一番,拿起纸便读了起来。
那是几个歪歪斜斜如狗扒般的毛笔字,可见写信之人书法的拙劣。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光阴的逝去总会带走一些美好的一去不复返的东西,不但是你我,还有许多许多的事都是如此。小风,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突然想通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喜欢你,现在才发现也许并不是这样的,你应该也不是那么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踌躇不前,是不是?过去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一直在努力做着别人。我想是时候去寻找我的人生了,有缘自会相见。妙语字。”
“她竟会这么做?”郁树还在奇怪什么自己别人的,旁边突然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郁树顿时冷汗直流,自己在偷窥别人隐私,竟被抓个正着。抬头一看,竟是多情公子,“你……我……这……”现在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郁兄不必解释,在下绝不会说出去的。”说完颀耀还笑着向他眨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结束下一卷大纲已经有了;但为了写的更通畅;决定休息三天整理大纲再者接下来也正好是五一假期;〃勤劳的小蜜蜂〃也要休息休息的;咳.
最后;希望大家五一都玩的开心:)
第二卷:武林大会
最终的阴谋
这个阴谋竟只有一个字。听完颀耀的回答妙语吃了一惊。
“什么字?”
“情。”
“什么?情?你的意思是君子雨就是因为喜欢小风所以才这么做的?这算什么阴谋?”他们的大计划大阴谋不应该有什么丰富的情节和故事的吗?怎会只有一个字呢?妙语实在无法相信。他们花了那么多时间与精力,隐瞒、下毒、刺杀,一切手段都用尽了,竟只是为了情?
“姑娘可曾记得当日遇到的那伙假强盗?”
“你就是从那里知道他们的动机的?”他说过从那时就开始怀疑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
“不错,那日他们还用了墨玉软香散来陷害在下。”
“这与动机有什么关系?”妙语又不懂了。
“墨香软玉散使在下成了谋害姑娘之人,姑娘是山庄的客人,于是在下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山庄的敌人,若如此,君姑娘与在下的婚事就有了危险。”
妙语细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有道理。”他和君子雨的婚事告吹就是他们的终极目的,这么做的确是有利的。
“可是……”颀耀仿佛等着她来问。
“可是什么?”还有什么不对吗?
“有两点不对。第一,他们既然要装强盗,就要装的像,这么做岂非多此一举吗?”
妙语想了想,“也对,这样的确和伪装的目的相抵触。”他们既然要别人认为他们是强盗,用了墨香软玉散他们的强盗身份就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二,姑娘若死了,在下便是最大的嫌疑人,在下要杀人,怎会用这种方法,这一点君兄不可能想不到。在下岂是那么笨的人。”
“切!”妙语白了他一眼,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自夸自擂!“也许他们就是以为你是这么笨的人。”说完,抓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
颀耀也拿起一个苹果,笑道,“即便他们这么认为,在下难道不会说吗?”
“所以呢?”
“所以他们明明知道不对,为何还是要这么做呢?”
“你知道?”若他真知道,她真的要拜他为师了。
颀耀啃了一口苹果,“不知道。”
妙语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一滴汗,啥?不知道?“原来你的词典里也是有不知道的。”
颀耀挑眉,“词是何物?”
虾米?这里没词典吗?“这词典……就是我家乡的一种专门解释字或词的意思的一种工具书。”看来现代人在这里果然不好混啊,不但要当“词典”,还要解释“词典”二字。
颀耀好笑的看着她道,“《说文解字》?”
“差不多就那样了,”解释词语真他妈累,不对,“我们怎么说这上来了,你继续啊!”真是越扯越远。
颀耀道,“不知道,所以才奇怪。一个完美的计划里却有那么致命的纰漏,这实在说不过去,无何如何在下都想不出来。”说完,颀耀露出神秘的表情,“姑娘可知道这世上真正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是何物?”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自然是感情。”
妙语听完顿时一怔。
是的,只有感情才是这世上最让人难测的东西,感情里的人时而智商很高,时而却笨如呆子。千算万算,你也算不透感情,所以人才会有那么多悲欢离合。若是什么都猜透了,你怎会感觉到爱带给你的快乐与惊喜,若是什么都看透了,你怎会为承诺不再而伤心欲绝。
说到这里,颀耀又对她暧昧一笑,“姑娘现在总该知道,此人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离间在下同姑娘的感情,还好你我二人‘情比金坚’,最后也未被她所离间。”
听到这里,妙语吐血的心都有了。什么“情比金坚”,他是笑她脑子转不过弯才对吧。人家的陷害计谋她竟然完全没看出来,还说什么小偷,彻底晕了。
可是,她突然又明白过来,“你是说连珠想离间我们?”若是因爱才想离间他们俩的“感情”的话,就只有林风和连珠会这么做了。
“在下当时只是这么猜测罢了,并不确定。”
妙语像想到什么般又上下研究了一番颀耀。
颀耀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她又有什么新发现了。
“我说多情公子,自恋到你这种程度的人,还真是少有呢!”竟然好意思自我揣测别人是因为迷恋他才想杀她的,一般来说不是应该由别人揣测吗?一个人脸皮竟然可以这么厚,真是太少见了。“自个儿都不知道偷偷乐了多少回了吧。”
颀耀不以为意,“在下倒比较喜欢将这个称为自信。”
算了,不跟他罗嗦,“所以,我可不可以总结一下你的话了?”
“哦?愿闻其详。”
“你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