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从了本帅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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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不但是脑门上青筋毕露,连四肢都青筋毕露了,就她家男人那磨死人的速度,唉!还不如直接捅上她一刀来得痛快,不过也没好说,就那人的个性,能够做到这一步应该是极限了吧,期间似乎他还想要换点花样,将她摆点造型,只是最终未果,那点小力气全用到动动上已经够他累了。
忍呀忍,忍无可忍,只能卯着劲的拼命去突破那禁锢她行动的银针,自由呀,行动力呀,花少前所未有的觉得其无比珍贵。
最终小王爷体力不成了,也顾不得他家媳妇正在遭受媚药的痛苦,呼呼的趴在那缠着绑带的胸口上停着不动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腰不想动了,手还成,伸手,往着那已经开始透血的绑带上轻轻按了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伸手拉开自己的衣襟,往自己胸口按了按,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似乎确定了什么,是呀,媳妇的胸虽然跟春宫图上那些不同,可跟他原来也是不同的,还是有点柔软的,所以说,嗯,他媳妇应该是个真女人了,他没变态的娶男人,真好,满足了!
只是……
他这无心的一系列动作……噗……花少泪奔了,不是,是鼻血奔了,那个悲催的!
嗷嗷……
这刺激来得好呀,几道很小的声音响起,几道银光从她身侧闪过,然后……
嗷嗷,花少这头恶狼终于解放了!
“撕拉……”小粉团上半身还算整齐的衣袍被人暴戾的撕扯成碎片了,然后……
“啊……阿痕,你要干什么?唔……唔唔……啊……”
“呼……”花少一个长音的叹息,tmd的,终于解放了,终于翻身了,终于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终于……
然后,小王爷只剩下唔唔啊呀的叫唤了,夜还长,满室的春光还会持续很久很久……
轩辕无忧那个累,累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
累吗?花少真没觉得,她已经十分节制了,毕竟天亮之后她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而且她也随时注意着她家男人的极限,总不能把人真给压榨干了,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其实她还是并没有太多折腾,还是留有时间让人休息一阵的。
而且,还好!也不知道是太后那药的原因还是她家男人在这事儿上天赋异能,总归那持久性还是不错的,除了体力消耗大点,旁的消耗倒也不多,支撑到早上应该没问题,只是能不能将她体内的媚药全给解了就不知道了。
当然,除了她家男人还算得能干之外,那些个造型也还算是有用的,重在情趣嘛,也好在她家男人虽然没有习过武却习过舞,据说那是公主的必修课,身体还是非常柔软的,摆摆造型也是不会受伤的,对这一点,花少是相当的那个满意呀!
春色无边,血色的浪漫,是了,那么大的动静,花少那一身自残所至的伤不可能不崩开的,所以,除了作为女人第一次的血,还有她伤口的血,将床单也侵染成了血色,这样的夫妻欢爱,在整个轩辕皇朝,可能也就这一出了吧!也好在小王爷几乎理智全无,否则就他那性格,见到这一床的血色,估么着再吃了啥猛药男人的本能也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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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小王爷也正好第三次的释放,跟着便很快陷入了昏沉沉的美梦之中,花少也没再折腾,躺在一边默念了一会儿清心诀,过了一会,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反应,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中忍不住的咒骂:靠,那媚药真tm的猛,迟早有一天她会送回给皇后享受一下的,都折腾一夜了,余效未清呀!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心中叹息了一声,似乎不能继续了,可这事儿不解决干净貌似也不妥当,那……
想了想,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刚走了两步,缓了缓,眉头皱了皱,往下身看了一眼,最后耸了耸肩,跟着如同往昔一样,迈开了大步朝外走。
“来人!”声音比平日里更加嘶哑了些。
一个人影闪到了她的面前,脸上的神情很是古怪,身后似乎还有人发出了一道古怪的嗤笑声,对这些,花少没有任何的反应。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魔,妖魔鬼怪中他是武力值最高的一个,清除王府中的闲杂人等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昨夜花少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做完该做的事情,他便返回了院中做那尽心尽责的暗卫,只是……
第一次觉得这活儿不是人做的,就花老大那男人的声儿……咳咳,还好,还好这院子里被怪布下了禁制,外间的人根本一个声儿都听不到,否则这王府中的人可能会全体无力的罢工,貌似这事儿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不过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问题是,魔很疑惑,在那种时候不都应该是女人哇哇叫吗?他守了一夜,除了比平日里粗重点的喘息声,这花老大愣是就没叫出个声来,靠!这丫真是女人?那里边别是玩了一夜的龙阳那啥啥吧!
对于那看自己跟看怪物似的眼神花少是那个视若无睹,这便是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功力了:“我需要热水沐浴,你让怪将禁制扩散到院外吧,找个仆从即刻把热水给我送入房中。”
如常的,冷冰冰的放了一句话,人跟着又进了屋,关了门,就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让魔对更确定了心中那点疑惑,其实,应该,花老大是真爷们吧!哪有女人第一次之后还能走路走得这般硬朗威武!(其实真是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呀,怪冤的o(╯□╰)o)
“噗,啊哈哈哈……”这声儿似乎是从房顶上传来的,挺妖孽的,魔黑着脸抬头狠瞪了一眼,死妖孽,再笑,小心那扮猪吃老虎的主以后找你算账!
似乎看懂了魔眼中含义,那妖孽的笑声戛然而止,想到了小王爷昨夜的厉害,有点发憷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梁,好吧,其实花老大的男人也真不是个好相于的主,他宁愿再被白道的人追杀一次也不愿再被他纠缠折磨一刻钟了!
那层出不穷的花样……唉,其实第一美人也不是谁都能够消受得起的呀!以后谁敢再说他是妖孽,他铁定跟人急,丫的,明明屋里躺在那个才是最大的妖孽嘛,再想想那听了一夜的声儿,咦……猛打了一个冷颤,闪人不见,他还是去冲个凉吧,今日还要跟着花老大去军营找乐子呢!
王府仆从在花少的军事化管理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多时,响起了敲门声,开门,花少也没让人进屋,一手拧起两壮汉才能抬动的超级大木桶进了屋,关门:“没什么事了,院中不留人。”
将装着热水的大木桶拧到后室,花少瘪了瘪嘴,已经寻思着要在这屋里修建一个可以从外间引水过来的大浴室了,毕竟,呵呵呵……贼笑中,那啥性福生活开始了嘛,每次都这般麻烦也是不好的!
就yy了一下,跟着很干脆的进行下一个步骤,来到那乱七八糟的床前,将自家睡得昏天黑地的男人抱起,嗯,来个鸳鸯浴吧!
看着那本是粉嫩嫩的身体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花少有点心疼,更多的却是满足,不过还算是没有失去理智,手脚并不是很重,总之将她家男人彻底清理干净,连衣袍都穿戴整齐之后,那人连眼都不带睁一下的。
那床上到处都是血迹自然是不能将人又放回去了,还好,屋里还有一个软榻可用,想到自家男人平日里那猫一样懒洋洋瘫软在软榻上的小模样,花少脸上浮现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是了,这一夜春风,旁的不说,愣是让那张冰块脸给融化了,至少笑起来不会像以前那般的僵硬了。
将人放下,花少又返回了后室,不过却是用昨夜另一桶没用过的冷水清洗的身体,那火呀,欲火呀……唉!x!也不知道到底还需要几次才能压下!
虽然,那啥,跟她家男人嘿咻她是挺喜欢的,可奈何她家男人身板熬不住太过密集的折腾呀,所以……
一边用冷水消退着原始的欲望,一边想着军中那帮不怀好意的二世祖,一道邪恶的笑意挂在了唇边,正好,就拿他们来先帮她消消火吧,折腾不死丫的!
这冷水澡也没泡多久,毕竟时间不多了,而她今日貌似也不适合骑迅雷到军营,因为……
起身,三下五除二的打理好自己,黑色的元帅袍穿在身上,少了些往日里的冷冽,却是多了一抹邪气,应该会更让人摸不着头吧!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雪白的狐狸毛披风,将酣睡在软榻上的人儿一裹,而后紧紧的打横抱入怀中,连小脸也给遮挡住了,这人儿此时那张粉扑扑的小脸可是十分令人垂涎三尺,她的占有欲其实很强,真的!
打开房门,守在门外的已不是魔,而是一脸猥琐的牛老爹,花少厌弃的瞥了一眼,准备还是不要理人擦肩而过的好,昨夜的帐留着她将事情处理完再跟这老家伙算好了,差点害她被憋死之罪,哼!丫的,跟他没完!
“呵呵,丫头,昨儿爽了吧!来,让老爹给你看看,那药可是解除了?”无奈,冰山碰上老不休的,想要无视都没法子,毕竟这会儿怀里还多了一个没抵抗力的。
任由牛老爹爪子放到了她的手腕上,见他皱眉没问也知道是咋回事儿,不过她还忍得住,也就没当多大回事儿了。
“丫头,你这药性还没解完呀,憋着可是会伤身的!”
“嗯!”很平静而吝惜的吐了一个字出来。
牛老爹嘴角抽了抽,爪子又放到了轩辕无忧手腕上,眉头再皱了皱:“你男人体内的药性也还没清楚,这是咋的就能睡了呢?”
这问题牛老爹还真是不解了,是个男人就忍受不了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吧,这位这种状态他可真是头一盘见。
想了想,跟着又加了一句:“难道你直接把他给打晕了?爷爷跟你说呀,你是人家媳妇呀,太暴力是要不得的,再说你家男人身子弱,经不住你几拳脚的,而且爷爷还跟你讲呀……”
“他累了,自己睡的。”花少打断牛老爹的唠叨,冷冷解释了一句,听着还是挺平静的,不过那太阳穴一跳一跳的青筋明显可见她是相当的那个不耐烦了,若面前不是牛老爹,估么着已经被她一脚不知道踹哪儿去了。
“啊?咦……?自己睡过去的?这样也能睡,他还是男……呃,咳咳,是哟,是个正常人都不能跟你这丫头的体力比,唉!丫头,要不爷爷再给你一瓶无名之药?呵、呵呵……”牛老爹打了一个激灵,丫头喝饱了吃足了,那脾气咋更恶劣了呢?好嘛,她家男人是说不得的,他记住了嘛!
犯错了,貌似昨夜他那点小心思还是被这丫头给惦记上了,得补救呀!
牛老爹极为没形象非常狗腿的凑花少耳边嘀咕了几声。
花少那脸部肌肉虽然已经基本正常了,可冰块久了习惯了,所以,听完牛老爹嘀咕,还是那幅无动于衷的死人样,只道:“嗯,不错,带路,走吧!”
“哟!您请了!”得,牛老爹直接狗腿成跑堂的了。
就这样,花少抱着她家男人走了后门,直到王府中人发现府中两个主子都不在了也都全然不知昨夜在主院中发生的那场乱七八糟的大事件,除了那一队被下了封口令的护卫队,至于主屋大床上那堆会暴露事实的证据,咳咳,自然会有人来抹去痕迹的。
后门,牛老爹果然是熟悉花少习性的亲人呀,先知先觉的给她准备好了豪华大马车,还是四匹良驹拉的那种,最后牛老爹还特得瑟的告诉花少,四匹马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