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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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齐亦北恨恨的呲起两排小白牙,“你估摸?涂脸也是你估摸的!”
“别激动,”傅悠然还是扭着头,“最起码咱们知道不是我身子的问题,还是紫晶的问题。”
齐亦北长叹一声,摸着颈子上挂着的紫晶,“还有两天,到底关键在哪里?”
正当两人苦苦思索之时,荣升从院外跑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殿下……”
齐亦北连忙背过身去,傅悠然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殿下息怒,”荣升一脸急色地道:“是向良媛……”
“菲儿?她怎么了?”
“向良嫒落水了。”
“啊?”傅悠然站起身来急着朝外就走,“捞起来没呢?”
荣升连忙小跑跟上,“还没有,奴婢一得到消息立即就来通报殿下了。”
“大半夜的她跑湖边去做什么?”
“听说好像是薛良娣请向良媛去赏月,不知不觉间到了湖边,向良媛一时失足,跌入湖中。”
“笨到家了!”傅悠然果断的下着评语,随着荣升来到湖边。一群宫人正高举宫灯照亮湖面,湖中也下去几个宫人打捞,薛萱宁脸色煞白的站在湖边。见到傅悠然,薛萱宁语带颤抖地连声请罪,傅悠然摆摆手,“先把人找到再说。”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还是没捞着菲儿,若说这湖也不大,难道沉底了?正当傅悠然疑惑之时,她突然见到湖中心处伸出一只小手晃了一下,而后又迅速的沉入水中。傅悠然大喊道:“那里,中间!”
岸上也有宫人发现了动静,有的喊:“那儿呢!”
有的喊:“往前游!”
还有的喊:“中间!”
水中的宫人一时懵住,不知该朝哪里去。再耽搁菲儿估计就要没命了。
“都是笨蛋!”傅悠然一着急,朝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就在此时,角落中飞快地蹿出一个身影想要拦截,“砰”!二人撞了个正着。说时迟那时快,傅悠然一冲之下哪还停得下来,混乱中连着身前的障碍物飞向湖面,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划过,又听“扑嗵”一声,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来人是谁?傅悠然只来得及看见一张漆黑的脸蛋,这一撞将她原本的计划全部打乱,优美的跳水姿势被毁不说,连高超的泳技也施展不开。跌下湖面的一刹那,傅悠然只觉得心口发闷,脑袋一晕天旋地转,紧接着眼耳口鼻被液体包围导致颅内压升高,双眼突出耳膜生疼,一口气没憋住咕咚咕咚灌了个水饱,真是……糗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傅悠然眼前亮起一团白光,四周渐渐的开始清晰,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知有多远,又好像就在眼前。自己应该是还活着吧?她低头看看,却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完了完了,难道自己成了鬼魂?老齐,这回可真是对不起你了,典型的装叉不成反被叉!真是贱人!
现在要去哪?阎王殿还是奈何桥?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先去看看她老爹?
正想着,前方不远处似乎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低头看着什么,不知为何,傅悠然突觉心口一紧,一种淡淡的哀伤弥漫全身。心……她还有心吗?低头看看,入目处仍是空荡荡的一片,她没有身子,又哪来的心?没有心,为何还会有这种感觉?心痛而哀伤。
没有身体,傅悠然却清晰的感觉到一种冲动正沿着自己的喉头上行到鼻尖,又从鼻尖绕到眼窝。
不能哭!哭就是输!
她念着这句话,将眼眶的热度慢慢逼下,她迫不及待的想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为什么会这样悲伤,悲伤到连空气中都布满泪滴。
渐渐清晰的人影让傅悠然惊呼,原来死了真的可以再见爹爹一面。
但他为何会这般悲伤?印像中的爹爹会领着弟兄下山打劫、会豪爽的喝酒、会意气风发,就是不会流泪。
可现在……一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慢慢流下,滴到他手中的一方紫晶之上,那紫晶竟似会喝水一样,泪水滴上旋即不见。
为什么哭?傅悠然想奔上前去,却不能移动分毫,她放声大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空间中的伤痛感越来越重,傅悠然的眼眶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热,就在泪水即将滴下的瞬间,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跑到她爹爹身边。
那是谁?很熟悉,却又看不清面目。
空间中的悲伤感渐渐减弱,笼罩着傅悠然的哀伤也逐渐消褪,她看着爹爹将那方紫晶挂到女孩儿的颈上,再拉着女孩儿慢慢消失。
“别走。”傅悠然大叫,“爹……”
第五十章 傅悠然,大复活!
“爹……”
“醒醒!”
“爹,别走!”
“喂!醒醒!”
傅悠然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映入她眼中的人影硬是让她愣了半天,“你……”
对面那张俊脸笑成了一朵花,“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啊——”傅悠然惊叫着掐住眼前俊秀的脸蛋。
“疼!”齐亦北笑着拍开傅悠然的手,“我们终于成功了!”
傅悠然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比先前的大手小了不只一号。又摸摸胸前,软软的。她迫不及待的翻身下床,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齐亦北连忙揽住她,笑道:“急什么?不是做梦。”
说着将她拉到铜镜前坐下,傅悠然立刻紧闭双眼,再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一条小缝,试探着朝镜中瞄了一眼,“啊——”
齐亦北连忙掩住她的嘴,“小点声,荣升他们在外边。”
傅悠然双手抓住铜镜,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唔嗯嗯唔嗯嗯唔?”
齐亦北松开手,嘱咐道:“兴奋也别叫。”
傅悠然欲哭无泪,“为什么还这么黑?”
镜中映出一张黑白分明的小脸。黑的是脸,白是的眼白和牙齿。
齐亦北一摊手,“这才两天,明天晚上也就好了。”
傅悠然狠狠的将镜子扣到桌面上,齐亦北忍俊不禁地撇过头去,“昨天半夜荣升他们将你捞上来,还以为见了鬼了。”
傅悠然才觉得是见鬼了,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己已回归本尊的事实,疑惑道:“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记得了?”
傅悠然想了想,“原来如此,得无意的撞,真心的撞才能撞回来。”
齐亦北点点头,傅悠然又道:“你怎么知道这么撞管用?”
“我哪知道?我本想拦下你,太子根本不会游泳,要是你把菲儿救上来,不引起别人怀疑才怪。”
“真是……太奇妙了。”傅悠然傻笑了半天,忽然低头摸了摸胸口,“我的链子呢?”
“那东西还是不戴的好。”
傅悠然想起了那个梦,“那是我爹给我的,刚刚我还见到他了。”
微有些失意的样子使齐亦北的心底莫名一软,无意识的抬手摸摸傅悠然的头发,“你为什么要下去救菲儿?她死了,薛萱宁难辞其责,你便可以少了两个敌人。”
傅悠然惊道:“她死了?”
“没有,还没醒,不过太医说没什么事。”
“那就好,你刚刚说什么敌人?”
齐亦北愣了半天,“像母后与德妃那样。”
傅悠然失笑道:“她们是为了争夺父皇,我为谁?为你?况且人死了,总会有人伤心的。每个人都有活着的价值,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齐亦北摇摇头,“你是太子妃,不管你有没有争夺之心,旁人都不会放过你,你的位置决定了你将来要走的路。”
傅悠然不以为然的一笑,齐亦北无奈地道:“链子在你的那个小盒子里,放在床头,仔细收好喽,可别再出这样的事了。”
傅悠然嘿嘿一笑,“你别再过来撞我就好了。”
齐亦北也长吁一口气,“简直像做梦一样。”
“现在梦醒了。”傅悠然一脸灿然地站上凳子,举起双臂高呼道:“傅悠然,复活啦!”
齐亦北被傅悠然的快乐感染,也大声道:“齐亦北,复活啦!”事发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愉悦,嘴角甚至挂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笑容。
呼——都松了一口气吧?历时两个月,人世间最扯的事,终于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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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驾到——”
傅悠然有些没反应过来,齐亦北也是一愣,而后急呼:“你的脸……”
傅悠然瞪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捂上脸蛋,身子已被齐亦北拎起扔到床上,放下纱帐。皇后也在此时踏进屋内,身后跟着薛萱宁。
齐亦北忙给皇后请安,皇后摆了摆手,“罢了,太子妃如何了?”
“她……刚刚醒了,现在又睡着了。”
“醒了?叫没叫太医?”
“昨夜太医已诊治过,只是呛了水,没有大碍,母后不必担心。”
皇后点点头,仍是满脸的责怪,“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若不是萱宁,现在我还蒙在鼓里。你也是,明知自己不会游水,非要下水,要不是悠然下去把你顶上来,现在躺在那的就是你。”
齐亦北连声称是,事实上,他与傅悠然刚一落水,四周的宫人就一拥而上将他们救了上了,根本就不是皇后说的那么回事。而封索消息不让皇后知道,也是为了傅悠然的面子问题,若是让皇后瞧见太子妃一张黑脸,他是不知道该怎么交待的。
皇后上前一步,刚想挑开垂下的纱帐,齐亦北连忙拦住,“母后……”
皇后吓了一跳,“怎么?”
“嗯……太医说太子妃不可见风。”
皇后的手收了回去,薛萱宁则显得有些若有所思,皇后在床旁轻声唤道:“悠然?你醒着么?”
傅悠然闷在被子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最后勉强的“嗯”了一声,皇后这才放心地道:“你好生歇着,一会皇上下了朝想必也得过来。”
傅悠然有苦难言,“母后,您让父皇就……别过来了。”
“我知道你是怕皇上担心。”皇后坐到床边的凳上,“可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怎能不过来瞧你?”
正说着话,门外赫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皇后连忙起身,昭泰帝紧皱眉头的进了屋,“悠然呢?”
皇后上前轻掺着昭泰帝,“皇上,悠然已经醒了,只是太医嘱咐不能见风。”
昭泰帝走到床前轻声问候了几句,又一脸不悦的转过身来,朝着齐亦北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萱宁走上前来跪下,“启禀皇上,此事全因萱宁而起,萱宁约向良媛在湖边饮酒赏月,当时月夜朦胧,向良嫒不慎落水,太子妃为救起向良媛,这才……”
昭泰帝冷哼一声,“那么多宫人内侍都是废物!”
皇后上前道:“皇上息怒,现在重要的是悠然平安,其余的事以后再说罢,况且向良媛落水一事尚有疑点,臣妾会详加调查的。”
昭泰帝仍是怒意难平,瞪了齐亦北一眼,“你身为太子,岂可为一个良媛而让自己身陷险境?还连累太子妃至此!”
被黑锅砸得五体投地的齐亦北无话可说,只能再次认错,昭泰帝没好气地道:“我宣了燕辰入宫,一会你好好的承认一下错误。”
“孩儿遵命。”
听着齐亦北无奈的声音,傅悠然都有些过意不去,正当她努力忏悔之时,听见秦有禄进来禀报,墨燕辰到了。
同来的还有好奇心超强的墨玮天,他们一早便收到了齐亦北派人送出宫的信函,信上只写了几个字:重归正轨。而后昭泰帝又派人来通传,说太子妃为救太子落水,他们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入宫。
上演了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后,昭泰帝是满脸的歉意,齐亦北知机地上前请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