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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金凤剪-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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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俊一转身,目光投注到那白衣少年身上,道:“这位少兄是……”

他虽然也是公子哥儿的打扮但比那白衣少年大了很多。

白衣少年轻轻咳了一声,道:“区区花子玉。”

刘元笑一笑,道:“花少兄是燕赵地面上花中游蜂,罗大公子如是喜爱行道,花少兄是最好的玩伴。”

欧阳俊道:“妙极,妙极,兄弟别无嗜好,就是喜爱色、赌二道,对于此中高中,一向肝胆相交。”

花子玉很矜持的笑一笑,道:“刘兄太夸奖兄弟了。”

目光一掠欧阳俊,道:“罗大公子在江南地面上,定然是风流人物,兄弟和罗大公子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好说,好说,江南道上,风月人物,兄弟确实相当的熟悉,如是花兄有暇到江南走走,兄弟自当广招佳丽,为花兄洗尘。”

花子玉哈哈一笑,道:“大公子这么一说,兄弟可得先尽一番心力了。”

周堤道:“难得诸位,都是一见如故,先请坐下,咱们边吃边谈。”

张越、王召寸步不离,紧紧的迫在欧阳俊的身后。

欧阳俊被让入座,张越、王召竟也紧紧随着站在身后。

丁山冷冷的望了欧阳俊一眼,道:“罗大公子,这两位是……”

欧阳俊接道:“是兄弟的两个保镖。”

丁山冷笑一声,道:“罗大公子,这是天子脚下,平安得很,再说有周兄、刘兄、花兄在座,就算有人要行刺你,那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兄弟的看法,用不着保镖了。”

欧阳俊道:“这个么?要请诸位多多原谅了,兄弟武功不灵,这两位跟兄弟跟惯了……”

周堤生恐造成冲突,急接道:“罗大公子,这么办吧,请他们坐在门外,另设一席,既可使他们进用酒菜,也可以保护。”

欧阳俊笑一笑,道:“周兄说的是……”

回顾了身后的张越、王召一眼,道:“周爷一番好意,两位请到室外坐吧!”

岭南双龙也不说话,一躬身,退出室外,抬过一张桌子,就摆在室门口,叫了洒菜,吃喝起来。

周堤皱皱眉头,却未多言。

主意是他出的,但他却未料到岭南双龙竟然把桌子挡在室门口外。

丁山冷哼了一声,道:“罗少兄,你这两个从人,当真是忠实得很,但不知他们是否真有用处。”

欧阳俊道:“丁兄是说他们的武功吗?”

丁山道:“罗少兄的保镖,大概不是满腹经纶的秀才吧!”

语气间,极尽讽刺之能事。

欧阳俊心中一动,暗道:“这人词锋锐利,连一点表面的做作,也是没有,难道被他们摸出了我们的底子不成?”

心中念转,顿生警觉,一面运功战备,一面说道:“他们两位的武功,在江南地面上,也算一流高手,但北京城藏龙卧虎,那就很难说出他们的身手如何了。”

周堤似是恐怕丁山说出更露骨的话来,立时接道:“罗少兄百万巨富,重金礼聘的镖客,自然是不会错了。”

丁山冷哼一声,未再多言。

这时,酒菜已然摆上,花子玉端起酒杯,道:“罗兄,此番北来,是先赏风月呢,还是先豪赌一场。”

欧阳俊微微一笑,道:“最好鱼与熊掌兼得,既能豪赌,又赏风月。”

花子玉道:“玩家,玩家,兄弟先敬一杯。”

举杯一饮而干。

酒过三巡,周堤才轻轻咳了一声,道:“罗兄、花兄是风月场中的高手,刘兄是京界地面上的头号人物,今晚已替罗少兄安排了一场豪睹,与会者,都是京城富家大贾,兄弟相信他们定可使罗少兄有着不虚此行之感,不过……”

欧阳俊暗暗忖道:正题目来了,我江湖浪子如若不能装出一套百万豪富的公子味道,这浪子之名,岂不是让人白叫了。

心里暗打主意,口中却说道:“周兄有何见教,兄弟无不从命,但请直说就是。”

周堤尚未说话,黑鹰刘元却突然接口说道:“大公子是什么时间,进入北京城?”

欧阳俊一皱眉头,道:“刘兄、周爷,你们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元哈哈一笑,道:“这个么?兄弟只不过是随口问一声罢了”

欧阳俊道:“诸位问的很奇怪,难道真的是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了。”

刘元道:“大公子,误会了。”

丁山冷冷接道:“大公子,周兄已经告诉你咱们的身价了。”

欧阳俊自知编造谎言,恐已无法骗过人家,只好摆出岭南大公子的气势,来个借题发作了。

心中念转,道:“不错,但我罗某人有钱不算犯法,也不希望结交有势力的朋友,赌赌嫖嫖,大概也不算什么大罪吧!”

丁山冷笑一声,道;“赌赌、嫖嫖,虽然不算大罪,不过咱们要先弄清楚你大公子真正的身份。”

欧阳俊眼看事情已迫眉睫,显然,对方早已留上了心,对这几日出入北京城的车马都十分留心,于其说出破绽,倒不如闹他一场的好。

心中念转,一拍桌子,道:“刁那妈!你们这是交朋友,还是鸿门宴。”

他本善各种方言,心中一急,竟用岭南话骂起人来。

周堤、丁山、丁海等,都是长在北方的人,从未到过岭南,虽然听出那不是好话,但却不知骂的什么意思。

丁山一皱眉头,道:“你可是在骂人了?”

周堤轻轻咳了一声,接道:“不要太激动,有话好说,先请坐下再谈。”

欧阳俊心中盘算道:放手一战,那是下下之策,非不得已,决不能用,姓周的既肯和事,最好能借机下台。

主意打定,装出余怒未息的样子,道:“周兄,你把兄弟请来,可就是叫区区在此受人侮辱吗?”

丁山怒道:“侮辱,那又算得什么?丁大爷上了火,把你们先抓起来,我不信掏不出你们的实话来。”

周堤道:“丁贤弟,请暂忍一二,把事情查清楚,再作打算……”

目光转注到欧阳俊的脸上,接道:“罗公子,是这么一回事,咱们接到了密报,有一批江湖人物混入了京里,京界重地出不得事情,咱们侍卫职责攸关,不能不小心一些,开罪之处,还望你大公子多担待。”

欧阳俊皱皱眉头,道:“江湖人物混进来和罗某人何干,如是诸位对咱们怀疑,咱们主仆立刻动身南下,不留在此地就是。”

周堤笑一笑,道:“罗大公子把话说远了,咱们只想证实一下,如是阁下确非咱们要我的那一批江湖人,你罗大公子尽管放心在京里玩个痛快,而且咱们还要好好的交交你这个朋友。”

欧阳俊看事情似是又有了转机,叹口气,道:“周兄话是不错,不过要兄弟我如何证明呢?”

周堤道:“罗兄乘坐的马车是几时进入了京城的?”

欧阳俊心中忖道:“这分明是对付七王爷的安排,我要说一个时间,比他们进入城中晚一些才好。”

当下说道:“那是什么时刻,在下没有留心,不过,似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分。”

周堤望望丁山一眼,低声道:“相差了近两个时辰。”

丁山道:“周兄,咱们宁可错杀一万,但不能放走万一,何况罗公子和两个从人,都还有些很多的可疑。”

欧阳俊冷笑一声,道:“丁兄似乎是专门找兄弟的麻烦了。”

丁山道:“谈不上,但阁下也不能狂妄,眼空四海,目中无人。”

欧阳俊道:“好说,好说,兄弟无此感觉。”

丁山哈哈一笑,道:“你真的是百粤世家,岭南的罗大公子么?”

欧阳俊道:“不错啊,怎么样?”

丁山冷冷说道:“阁下这份镇静工夫,倒是叫人佩服。”

欧阳俊怒道:“我本是真真正正的岭南大公子,难道还假了不成!”

丁山道:“真金不怕火,那就麻烦你罗大公子,跟咱们兄弟到侍卫宫中走走吧!”

欧阳俊道:“周兄的意思呢?”

周堤道:“在下希望罗少兄能够暂时委屈一二,跟丁兄到侍卫宫中走一趟。”

欧阳俊冷笑一声,道:“听说侍卫宫中,设有很多刑具,任何一个人,只要进入了侍卫宫中,就算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周堤道:“这要看怎么说了,如是罗兄清清白白,就算侍卫宫刑具百件,但也无法伤得罗兄,如是罗兄心中有鬼,事情变化,那说法很难叫人预料了。”

欧阳俊道:“原来周兄约了这些朋友,不是替兄弟找的玩伴,似乎是替兄弟安排好的牢笼了。”

语气一顿,欧阳俊接着淡淡一笑道:“罗某人很怕事,不过一旦事临头上,兄弟也就只好挺上了。”

周堤道:“罗少兄这挺上二字是何用心!”

欧阳俊道:“兄弟的意思是如若诸位早已准备对付兄弟,兄弟是决不甘心受人摆布。”

丁山冷冷说道:“那是说罗少兄准备拒捕了。”

欧阳俊道:“谈不到拒捕二字,不过兄弟也不愿任人屠戮。”

丁山霍地站起了身子,一伸右臂,五指如钩,疾向欧阳俊的手腕之上扣去。

欧阳俊冷笑一声,右手一翻,食、中二指,反点丁山的脉穴。

丁山冷哼一声,收回了右手,道:“好小子,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但见人影一闪,王召飞扑而至,落在欧阳俊的身侧,道:“公子后退,在下拒敌。”

呼的一拳捣向丁山。

他个子高大,拳力极重,这一击,带起了一片呼呼风声。

丁山冷笑一声,右手一抬,竟然硬把王召的拳头接下。

但闻砰的一声,两双拳头撞在了一起。

丁山虽然把一拳接下,但却被王召强大的拳力,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似乎是未料到王召的拳力,竟然如此强大,不禁一呆。

王召冷冷说道:“姓丁的,你小子最张狂,滚出来,咱们拼个死活,见个真章出来。”

丁山怒道:“你小子不过仗着一点憨气力,丁大爷还真的会含糊你不成。”

王召对此人早已满腹积恨,冷笑一声,道:“不含糊,你就给我出来,我要在十招内打扁你的鼻子。”

丁一山怒道:“好小子,丁大爷不给你点教训,你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王召道:“姓丁的,用不着大话唬人,动手相搏,讲究的是真功实学,你喝呼上半天,却缩头不出,那算不得什么英雄人物。”

了山被王召连着言语激起了怒火,大步行了出来。

周堤望了欧阳俊两眼.示意他出言拦阻。

但欧阳俊却看到装作没看到,理也不理。

就这一耽误,丁山已行了出来。

王召道:“走,这室中狭小,动手不便,咱们到厅外去打,不见真章不许停手,谁要找帮手,就是乌龟王八蛋。”

他生长岭南,道道地地一口岭南话,不过,他却尽量未用岭南荒语,他要套住丁山,准备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丁山道:“好,咱们厅外去。”

大步向外行去。

周堤、花子玉、刘元、丁海,全都站了起来,准备去看个结果。

欧阳俊却原坐未动,端起酒杯,道:“在下借花献佛,敬诸位一杯”

花子玉、刘元重又坐了下来,端起酒杯。

周堤却一皱眉头,道:“罗大公子,丁兄和你那位保镖,这一战如若打出麻烦,只怕就很难收拾了。”

欧阳俊笑一笑,道:“这个周兄放心,如是丁大人把兄弟的从人打死,那只怪他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周堤冷冷接道:“若是丁大人受了伤,事情也一样麻烦。”

欧阳俊心中付道:今日之局,已难善了,似也用不着太过迁就他们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周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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