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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与龙共舞-第6部分

小说: 与龙共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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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一个能辅助事务的帮手,而不是整天坐在电脑桌前由萤幕反射中梳理一头散发的废物!”应御飞说得义愤填膺,让原先便偏向于四恶的五官看来更加狰狞。“我已经很明白地告诉人事经理,胆敢再用个只有外貌而毫无内涵的花瓶给我,我就拆了他人事部!”巨击轰的一声,拍击到桌面,溅出咖啡杯里墨浓的液体。

应御飞生平最痛恨顶着一张漂亮脸孔,一口令人发麻的娇娇嗓,做错了事就撒撒娇,对她说话大点声就哭得死去活来的家伙——不论男女!

“为什么就不能派个像玄玮那样精明干练的秘书给我呢?不,只要有他的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再不然像Archer的贴身秘书也行。

应御飞感叹一声,童玄玮本身的工作量远远超过冠上“应”姓的每个男人,连掌握重权的应家老大恐怕也比他清闲,而他仍能将一切事物打理得井然有序,让应氏业绩蒸蒸日上。

令人不解的是,以童玄玮这样的能力,足以打造一片属于地的黄金帝国,他甘愿领着死薪水,窝在应氏当个特助?

“去向老大抱怨呀。说不定他会大方将童玄玮让给你。”

“想得美咧,教他把玄玮拨到保全部当个小小助理秘书不等于教他把总经理大权交接一样不可能吗?我只是随口说说,明天就等着看踏入保全部大门的秘书又是哪块料,要是不合我意,哼哼——”应御飞冷笑两声,手指关节扳折得嘎嘎作响,显示着他将以暴力行动为最后手段。

餐厅的一角突然引起阵阵骚动,两兄弟互望一眼,极有默契地道:“Archer来了。”

每天中午固定曾上演的“午餐约会”,就是应家兄弟中最俊帅,也是应氏集团女性职员心目中的偶像——Archer踏入餐厅的那一刻。

在众星拱月下,包裹在灰色西装下高躯结实的身躯傲然跨入餐厅,笔直朝两人方向而来,及肩的棕褐色发随便束在脑后面对众家助理、会计、业务、小妹的热情包围毫无所觉。

在他眼中,所有人的五官都不是正常的眉眼鼻口,而仅是标明着代表每个人身分职称的中文字汇,对于一个外国人而言,要明白辨别东方脸孔是门太过艰深的功课。

Archer捧着一本成语大全,心思全落在书中细密的细子体,连抬头的动作也省略,又精准无误地坐在应御飞旁边的空位。

众家姑娘看见应御飞那张比黑道大哥更黑的恶人脸,当下一哄而散,躲到角落继续对白马王于——应家四公子投射爱慕眼光。

“我一直以为‘小头锐面’是称赞女孩子漂亮的鹅蛋脸,难怪我那天秀了这句话,客户当场变脸。”Archer带着浓厚外国腔的中文,无论听过多少回,总会令应御飞发笑。

“中文的复杂不是区区一本成语大全就能摸透的。”应御飞抽走厚重的书本,给Archer一个咧嘴的笑。

“面目可憎。”Archer买弄了一句贴切成语,形容他眼中所见的应御飞。

应巳龙起身,认真摇摇头。“那叫音容宛在。”

Archer露出好学不倦的神情,点头,在心里记下。

“我还獐头鼠目咧。”

“这句更好,记下来。”应巳龙提醒Archer。

“没想到在你脸部的表情就能代表三句成语,佩服、佩服。Archer做出揖身举动,这是他从八点档亲情伦理爱情古装大戏中学来的身段。

“你们两位继续打屁吧,我等会儿有客户要来,不奉陪了。”应巳龙话语甫落,修长的双腿已大步迈开。

Archer看着他的背影,露出略略不满的神色,许久才将视线调回到应御飞脸上。

“打屁?巳龙临走前为什么留下这句奇怪的话?屁要怎么打?”

应御飞双眼一翻,无言以对。

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强烈紫外线发挥比平日更炙人的杀伤力,在正午时分穿透每一个汗流浃背、往来匆匆的行人。

脱下深蓝色的鸭舌帽,胡乱抹去额际晶莹剔透的热汗,简品蕴停好她钟爱的小绵羊机车,从牛仔裤中取出一张让洗衣机强力蹂躏过的名片残骸,所幸上头的字迹仍清晰可见。

其实她也毋需凭借这张名片来找地址,响亮有名的应氏大楼所在地随便翻开工商杂志也能反复瞥上五次。

藕臂撑着半个人大小的牛皮纸包裹,往不断透着冷气凉凤的大门移动。

迎面走来两个等高的男人,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侃侃而谈,毫不浪费分秒时间,正做着会议简报。

“刘备先生!”简品蕴认清了开口说话的先生,正是那天“买身”的童玄玮。

面无表情的男人停下脚步,反倒是童玄玮压低头,想快步逃离现常“刘备先生,你不记得我啦?我就是那天三国历史博览大展——”“你好、你好!好久不见!有空再联络、有空再联络。”童玄玮抢在她吐露多窘境前迎上去,双手包握住她的小掌,不停上下摇晃,唇形努力在口里嚷恭敬有礼问候的空档,无声地要求她闭上尊口。

“刘备先生?”面无表情的男人扬起眉,打量着一身轻便衣饰的小女生。

“就……就是那天……你知道的嘛……杂志有登……”童玄玮支支吾吾。

简品蕴先朝那名男子颔首,而那名男子虽然抿紧唇角不肯施舍任何善意微笑,仍是有礼地点点头。他称不上帅,却散发独特傲人的自信风采,毋需昂贵的衣物衬托,是种绝对的高高在上。

简品蕴小脸转回到童玄玮易上。“我今天是拿照片来给你和赵子龙先生的,这一袋是给你的。喏,还有一张加洗放大的裱框照噢。”她像在颁发奖状般地双手捧上。

放大的照片中更加清晰看到一个笑得好僵硬的古装男人,除去金框眼镜的保护,他精明的眼神无所遁形。

“另外那一大包又是什么?”童玄玮指了指放在她脚边足足到她腰间高度的东西。

“这是给赵子龙先生的。”

差别待遇!加洗给他的就这么小一袋,给巳龙的就那么大噢!

“他应该在办公室,你自己上去找他吧,偏心小姐。”

简品蕴嘿笑两声,点头,再度“扛”起牛皮纸包,正欲踏进应氏大楼时,童玄玮叫住了她。

“简小姐,等会儿到了服务柜台,记得别再叫他赵子龙,接待小姐不知道哪里能挖出一个赵子龙来给你。记住他叫应巳龙或者指名找应五先生。”

“好。”他认真点头,抛下一句“谢谢刘备先生”后,一溜烟闪进大楼里。

“这张照片照得相当好。”众人口中没人缘、没人性的应家老大睨瞧照片正中央的身影。“它将你虚伪的无能外皮剥得一干二净,赤裸裸呈现在众人眼前,一个真正的童玄玮。”

语毕,他跨入了驶近的黑色轿车。

“真糟糕……被着出来了吗?”童玄玮推推鼻梁上的镜架,声音近乎耳语,在手掌有意无意阻挡的唇角,扬起一股冰冷无温的浅笑。

为了避免初来乍到应氏大楼的路痴迷失了方向,醒目的谘询处就在大门敞开的不远处,两名打扮得体、外貌清丽的年轻小姐听到自动门打开的声音,浅笑地抬起头,正对上看来像送货小妹的简品蕴。

“有什么事吗?”职业的笑容、专业的口吻,A小姐轻声询问。

“我要找应……”惨了,她又忘了“赵子龙”的本名。“好像是应巳——”“你要找应四先生?他在国外部门,请搭A栋电梯到四楼,左转。”A小姐不待她思索完毕,自作聪明地指点错误方向。

“谢谢。”

简品蕴照着接待小姐的话上了四楼,在错综复杂的走廊交叉口茫然四顾。

她脱下鸭舌帽,搔搔汗湿短发。“我该转哪一条的左边?”还是干跪在这走道上大喊“赵子龙”三字,或许比较有效。

简品蕴先试着小小唤了一声,没有任何动静。嗯,再试一次,这回的音量足足大上两倍,呃……应氏集团的隔音设备还不错,仍然与先前同样的结果。

她努努嘴,正准备尝试第三回——

“小姐,你要找誰?需要帮忙吗?”她身后传来好甜美的嗓音。

简品蕴回头,一张略带香气的面纸也顺势擦拭她红扑扑脸颊上成串的汗水。

一个挂着弥勒佛笑靥的年轻小姐等着简品蕴开口求救。

她有着福态的脸庞和身躯,雪白无瑕得令女人羡慕的肌肤看来像“白抛抛”的可口麻署,而且白里透红——是包着香甜的红豆馅呢。

“我……我要找人,国外部在哪里?简品蕴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一整层都是国外部门,你直接告诉我名字,也许我帮得上忙。”

小一号的弥勒佛再度散发慈样博爱的光辉,令简品蕴不由得对这位头一回见面的小姐产生好印象——虽然比不上一楼询问处的两名小姐拥有亮眼动人的外貌,有着令人更加欣赏的和蔼。

“应巳——应五先生。”她马上改口。

“应四、应五先生?”小弥勒佛轻顿,点点头开始指点迷津”应四先生就在右手边这条走道直走第五间办公室进去,穿过二十个座位再转弯,就可以到他私人秘书办公室你最好先向齐秘书预约与应四先生会面的时间,这样成功的机率比较大。”应四先生是不随便见客的。

小弥勒佛顺便将手上刚倒好的茶水奉献给看来相当饥渴的简品蕴。

她大呷一口,才含糊道:谢谢。你们应四先生的大名是什么?

“应骥超,英文名字ArcherWillis是人马座的意思。”小弥勒佛笑出灿烂,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情绪浮现。

“那我应该不是要找他,我要找的是应五先生。

“喔——原来你是要找应巳龙先生?”为了避免错误小弥勒佛干脆道出全名。

“对对对。”简品蕴点头如捣蒜。

“应巳龙先生不是国外部的人噢,他的办公室在B栋五楼,负责国内业务部门,你必须再回到一楼大厅,搭乘右手边的电梯上去。”小弥勒佛将她领到窗户边比画着正确路线图。不过我不清楚庄巳龙先生在不在办公室。”

“报关系,谢谢你。要不是遇到你,恐怕我现在还在走廊上大声呼唤呢。”也可能被应氏警卫当成了擅闯重地的小偷贼子。

“不客气。”小弥勒佛再献上一个沁人心脾的笑容,才缓缓走回自己的工作岗位。

简品蕴听从小弥勒佛的指点,来回奔波于应氏大迷宫,最后总算正确抵达目的地,碰巧应巳龙正与大客户会面不便“接客”。

“我可以在那里等他吗?”简品蕴指着角落的小沙发。

接待的女职员狐疑地打量她,原先她还以为这名送货小妹东西丢了就会走人,倒没料到她相当有耐心,非得亲眼见到收件人。

“好吧,要不要喝杯咖啡?”女职员随口询问,换来简品蕴期望又欣喜的点头。

见状,女职员不着痕迹地叹口气,早知这就别问,她又得多忙一趟到茶水间泡咖啡。

“那边有商业杂志可以打发时间,因为应先生恐怕还要谈很久。”

这句“谈很久”的推论果然一语成讥,在简品蕴喝完第四杯咖啡,翻完一柜子的财经杂志后,仍不见应巳龙的办公室大门有开的迹象。

简品蕴捧着冷掉的咖啡一口一口啜饮,直盯着原木色的门扉。

事实上她并不想亲自跑这一趟,但又觉得用货运或快速不够诚心。她不是个迟钝的傻丫头,也相当清楚那一日赵子龙先生态度上突然转变,只是她不清楚这样诡异又令人措手不及的情绪变换原因,她只知道,这样的转变有一部分是因为她。

或许是她无意间说了或做了什么失礼的举动而不自知吧。

“要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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