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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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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地床榻和我的卧床之间不过是隔了几重帘幕而已,我一动,就算手脚再轻,衣服被摩擦之下必然会发出声音,王云梦必有所觉悟而回顾我这边。我虽然从来不曾和她亲自动过手,但可想而知,以她地能耐,我想要顺利逃脱可能性实在极小。

可如果静观其变,只怕最后还是会被发现……

但未等我思量好,却见王云梦忽然长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地低语道:“朱七七,原本以你的聪慧才情,我上次就不该留下你的,但……罢了罢了,既然花儿是真的喜欢你,那我这个从来未真正尽过责任的不合格母亲,就成全他一次吧,也不枉我们母子一场。”

我顿时怔然,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成全?她要想要做什么?这样苦涩而怜爱的声音,竟是从王云梦的口中发出来的么?

却见王云梦俯身扳开了怜儿地口,丢了什么进去,又将手掌贴在怜儿地喉咙之上,彷佛是催发着药性,过了一小会,她低叱道:“朱七七,醒来。”

床上怜儿地身子仿佛微微动了一下。

王云梦放开了手,如同鬼魅一般地靠近怜儿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道:“杀了沈浪,杀了沈浪,嫁给王怜花,嫁给王怜花,用保护背弃王怜花,永不背弃王怜花。”

第二百三十章 变始

如梦散!我立时想到这最佳的催眠迷药。没想到王云梦手里还有这个?王怜花不是说,那次王云梦打算给我服用的已是最后一包了么?

“沈浪,莫怪我心狠,你确是我平生所见唯一能和他匹敌的人,我原本也是真心地希望你能与我联手,只可惜……”王云梦再度叹息了一声,语调忽然微提,冷笑道,“如今你既然成不了我的人,我自然不能再留你在世。真不知当你死在心上人的手中,你这个任何时刻都不露声色的少女浪子,会有怎样的表情呢?我很拭目以待哦!”

说道最后一句,王云梦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娇笑,然后长袖一摆,就欲反身出去。

我忙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她那鬼魅般的身影已消失无踪了,而门外依然毫无动静。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立刻坐了起来,正打算立即去找点红糖水来,趁着怜儿还未苏醒时解了怜儿的如梦散。

可我还才掀开了被子,就听到里头的怜儿发出了一声嘤吟声,竟茫然地坐了起来,望着床头发呆,口中喃喃地道:“杀了沈浪,嫁给王怜花,永不背弃王怜花。”

糟了,怜儿醒了……来不及了!我的动作顿时僵止,没想到王云梦竟在催眠后立即唤醒了怜儿,使得那催眠的指令几乎在瞬间生效。

后怕的冷汗再度涔然。虽然王云梦不知道怜儿真假,错下迷药。命怜儿去杀沈浪,但我倒不是很担心,只因我深知以沈浪的警觉,她绝不会有这个机会地,可是,如果今晚我未曾和怜儿互换,刚才被催眠的人也不是怜儿。而是我,那后果……

“杀了沈浪,嫁给王怜花,永不背弃王怜花。”

我这边正自有些后怕,里面的怜儿却又喃喃地反复了几遍,然后忽然又往后一躺,倒下睡着了。丝毫都没注意到外面坐起的我。

看着她重新躺下,我没有再迟疑,立即寻了点糖水喂给她喝,虽然此时在喂解药可能已经无效,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的好。我记得方才王云梦是叫着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怜儿的,希望这指令不会太深,还有时间补救。

忙完了这一切,对面的伊人还在沉睡,我却再无丝毫睡意,心中奇异地一直在回想着王云梦的那道意味深长的叹息。以及,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当王怜花面似平静地诉说着他和父母之间的恩怨时,眼中所无意流露出的寂寞和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渴望,心中忽生无限的感慨!

王云梦既然出现了,那么显而易见的,明日婚礼上,她必然不会再袖手旁观了。到时乱局之下,他们的夫妻、父子、母子关系,又会如何处理呢?而王怜花,你说王云梦从未真正地将你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也从不肯给你一丝正常人所应有的温暖,可是|奇+_+书*_*网|,如果你知道她对你并不像你以为的那么无情。你是否还会那么恨她呢?

想起他们这一家的复杂恩怨纠缠,我不由地暗自摇头叹息,思绪被牵引了好一会,才回到正题之上。

根据王云梦方才的话语看来,她应该是知道王怜花的计划的。那么,这一次的行动中。她又占据了什么位置和份量呢?她此番来,是打算杀了快乐王,却不希望他落到别人的手里,那么,她会不会反而成为我们的障碍?还有,今夜,她会只是来催眠我这么简单么?还是,她还有其它的秘密行动?她会如同原著般对白飞飞不利吗?要知道,这个女人的行为可是向来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我脑中盘旋,直至卯时的更鼓梆梆地敲过,提醒我早晨即将到来。

这地下的古城自然是没有阳光的,如果没有这些灯笼和更鼓,以及人气逐渐开始热闹的宫殿,这里的白日和深夜并没有两样。

我仔细地观察着怜儿的反应,却见她起来后,神态和平时并无两样,仿佛全然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事,只是尽心尽责地扮演着我的角色。只因她们都是白飞飞派来服侍兼监视的人,因此我们虽日日相处一室,却并没什么话语,再加上今日怜儿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一顿早膳下来,我们的身份交换异常的成功,竟连和她相交已久的伊人也未曾察觉自己服侍的人早已变了。

不过,等怜儿代替我出现在快乐王面前,能坚持多久,我就不敢估量了,要知快乐王本身也是易容高手,生性又多疑,今日又是非常时期,怜儿只要稍微露出一些破绽,立刻就会被识破……如今只希望沈浪他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这一切也能早点结束了。

忙碌的过程中,我心中一直惦记着王云梦是否会对白飞飞有所不利,有心想去她那里看一看,但又怕怜儿离开了我后会不小心露出马脚,影响大计,到时候可就功亏一篑了,因此只好耐下性子等待。

“咚……”

早膳用完后,外屋的侍女们进来请示,是否好让快乐王派来的喜娘和梳头师傅进来准备了,我正要回答,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远方一声绵长的闷响,像是什么被炸开一般。

心顿时一跳,计划开始了!

“咚……”几乎与此同时,另一方又传来同样的声音。

我和怜儿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底都情不自禁升起相同的期待,但我随即以目光暗示怜儿保持镇定,自己则立刻走出了宫门去问守卫的骑士:“方才是什么声音?出了什么事了?”

“这……”门口的守卫面面相觑,脸上也都带着微微的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显然这楼兰古城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怜儿姑娘……”我正要请他们派人去打听,只见回廊那边快步走来五位锦衣华服的急风骑士,当先的一位却是方心骑。

“方大哥!”我自然地以怜儿的口吻称呼道,“小姐听到了声音,让奴婢出来问一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了?”

“请怜儿姑娘转告王妃。不过意外的发生了件小事而已,王爷很快就能派人处理完,绝不会影响婚礼的如期举行,请王妃安心梳妆打扮,等待吉时。”方心骑面色从容,言语间有着强大地自信。

“嗯。这样奴婢就放心了。”我欠身行了一礼,礼貌地告退。

“你们几个,好好地保护好王妃,没有王爷新的手谕,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许再进入。”身后传来方心骑的叮嘱声。

“是。”守卫和刚来的急风骑士齐声应道。

我瞟也未瞟其他骑士一眼,转身缓步回房,走到无人处,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自从进入兴隆山之后,我们就一直在忍耐在压抑。如今,这最后的光明时刻总算就要到来了。就算你快乐王再如何神通广大,再如何枭雄威风,这出戏的主导者也不可能一直由你来担任。

回到屋中,我拒绝了喜娘的帮忙,亲自动手开始有条不紊地帮怜儿化妆,多亏王云梦这张人皮面具制作地精巧,贴合的简直就是人体的另一层皮肤。胭脂水粉均在面上,竟同样的艳若桃李,娇美异常。

我一边镇定地帮怜儿打扮,一边时刻倾耳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但自从开始那两声巨响之后,外头的动静仿佛陡然沉淀了一般,好半天都再没什么异响。不过我仍从隔三岔五就外面那些异常的、越来越多的脚步声中,嗅出了笼罩在这座古城中的战斗阴霾。

开弓再无回头箭,何况不论那方都已是准备多时了,这一座古老的地下城,终究要再度引来它的历史风云。

果然,大概过了盏茶时分,外面又隐隐地传来一些厮杀声。开始还只有我听见。到后来,连那些请来的喜娘和梳头师傅也听见了,房内顿时引起了一股恐慌。

未等我再出去询问,忽然一阵极轻而又快速地脚步声直向房内走来,停在外面厅里,一个清朗的声音恭身问道:“弟子方心骑,敢问王妃梳妆妥当了么?”

怜儿望了一下我,我微微一笑,将剩下的盘头部分交给梳头师傅,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望着方心骑道:“方大哥,王妃正在梳头,还未着装呢?方大哥这么匆匆忙忙的,有什么急事么?”

方心骑面色肃然,快步走上前,低声道:“王爷吩咐,尽快给朱王妃梳妆好,前往大殿成礼。”

我故意讶然地道:“可是,离吉时不是还有一个多时辰么?”

方心骑俊脸一沉,道:“王爷行事,岂是我等属下所能问的,怜儿姑娘照做就是。”

“是,不过……”我立刻柔声应是,但又迟疑了一下。

方心骑道:“不过什么?”

我犹豫道:“不过王妃要是问起,为什么更改吉时,奴婢又该怎么回答呢?还有,外头那些声音……奴婢生怕王妃会……”

“你告诉王妃,不过是些龙卷风的残兵败将不自量力,意欲飞蛾扑火而已,不足为惧。”方心骑略一沉吟,道:“至于吉时提早,你就说王爷方才在殿中等候两位王妃时,顺手重新推算了一下吉时,却发现已时正点的时辰要比午时还吉利,因此婚礼提前一个时辰举行。”

呵呵,还真是个可笑的理由!如果光是龙卷风的人,能找到快乐王的老巢这里来么?我暗暗一笑,不过口中却恭顺地应道:“是,那奴婢就进去回禀王妃了。”

方心骑点了点头,道:“花轿已停在宫门口,请王妃千万不要误了时辰。”

第二百三十一章 婚礼(一)

已时三刻,吉时将近,前来迎亲的鼓乐声已然奏响,远处那隐隐的厮杀声已被掩盖的几不可闻。寝宫内外,仆从如云排列,各色七彩的灯笼如星星般密集地映照着长长的红地毯,处处亮如白昼。

新人该出门了。

我和伊人一人一边扶着新娘,在前后一堆侍女的簇拥下,缓缓地在花瓣雨中步出宫门。穿上一身喜服、头戴垂帘珠冠的怜儿,活脱脱便是前日我试装时的模样,细观众人面上神情,惊艳有之,羡慕有之,不敢抬头注目着有之,唯独没有一丝的怀疑神情。

将怜儿扶上花轿前,我再次以入密之音鼓励因婚礼提前而不安的怜儿保持镇定,笃定地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绝不会生出变故。可当垂下帘子之后,陪伴在花轿旁边往主殿方向前行时,我自己那缩在袖子里的手反而紧张地捏住手帕。

“新人起轿!”

浩浩荡荡的队伍护着中间的花轿,徐徐地向大殿开去,最关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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