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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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本来就已经在医他了。”少女口快地道。
“莲儿!”老者想阻止女儿已经来不及了。
我忙惊喜地站了起来,恭敬地重新给老者施了一礼。道:”晚辈离家前,杨爷爷曾嘱咐晚辈,如果遇见祝前,一定要你他向祝前辈为三十年前那一件事道一声谢谢!”
老者猛地一怔,道:“你说的杨爷爷是?”
我微笑道:“杨爷爷还说,其实当年之事,多拜了祝前辈给杨爷爷的面子,所以你们二人间应当算是平手才是。”
老者愕然了半日,方才摆摆手,示意我也坐下来。感叹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老爷子还记得那件事,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名叫莲儿地少女数次想开口,却又不忍住不语,但眼中的戒备已不再有,反换成了好奇之色。我微微一笑,其实鬼医和药圣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也不知道,杨爷爷也只告诉了我这几句话而已。今天若不是沈浪眼尖,我也认不出对方竟然就是药圣。
真奇怪沈浪怎么会认出药圣来,我用余光瞟了沈浪一眼。恭敬地道:“回前辈,杨爷爷的身体安好着呢。没事地时候还常常一早就去西湖边溜鸟呢!”
“呵呵,老爷子确实也该好好享享福了。”药圣笑道,话锋一转。面色肃然道,“你们可知这少年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对方竟要下如此阴毒的迷药?倘若不是我救治及时,此刻他只怕不是暂时失忆这么简单,而是已经变成一个白痴了!”
白痴?提丐这个字眼,在看对我们的谈话显然稀里糊涂的修君,方才被暂时引开的怒气顿时又转了回来,以加倍的火焰燃烧。
我半眯起眼,面色冷然地道:“具体是谁下的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问问她为什么竟能如此狠心地伤害修君这样善良无辜的人?”
熊猫儿在一边奇道:“难道不是那个色使在抓走白飞飞的时候下的手么?”
听到色使的声音,药圣的眉峰不禁一扬:“快乐王的色使?”
“不会是她,王怜花来救朱姑娘的时候,曾说见到修君在找白飞飞,他显然是在色使走之后才遇害的。而且修君不过是文弱书生,色使没必要和他过不去,再说按时间来看,她也没有时间下手。”沈浪接口道,并且向药圣简单地说了一下近日来江湖中发生的事情。
“可不是她,又会是谁,会这样对待修君呢?”熊猫儿更加疑惑了,看了看沈浪又看了看我,最后转向药圣,“祝前辈,是什么迷药竟然这么厉害?”
药圣叹息了一声,道:“确切的说,他是中了迷药和毒药的混合之物,我足足检查了两天才断定了其中地成分,你们可知在大理苗疆一带,产有一种植物,其果实与桂圆极其相似,名为疯人果,该果不仅果肉有毒,核仁的毒性更剧,经反复提炼后地粉末对人地神经有极强的破坏功能。此外,其中还混合了一种同样罕见地毒菇,这种毒菇同样只喜欢生长炎热的南疆森林之中,并只寄生在直立不倒的枯木之顶,离木即萎,必须将其寄生的枯木一起隔下,并在三日之内将其炼化,否则毒性即会消失,此菇的粉末可使人心神迷幻,记忆衰退。”
药圣怜悯地看了一眼修君,道:“这两种毒药本性已很毒,再加上对方还有意混合了同样可使人精神混乱的迷药,只要我迟发现半日,便是神仙也难救回他的心智了。”
他话音未落,我已咬住唇猛地站了起来,不顾众人的讶然,一言不发地走到蓠笆边,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用来围篱笆的竹竿,将竹子捏的咯吱做响。
白飞飞!白飞飞!白飞飞!你的心也太狠了,太狠了!你已按计划自动送到色使的手中,为何还要回过头来派人暗害修君?难道你的天良已经全部被狗吃了么?修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怎么忍心对那么善良的修君下这么狠的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七七,你怎么了?”熊猫儿愕然地起身,转到我地侧面。歪头瞧我,我却偏向另一边,不想让人看见我快要喷火的眼睛。
“朱姑娘?”沈浪也来到我身后。似乎犹豫了一下,将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头,柔声道:“祝前辈方才不是说了么,幸亏发现及时——修君会好起来的。”
我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的愤怒。睁开有些发烫的眼睛,猛然转身走回到药圣的面前,冷静地问:“祝前辈,修君的眼睛能完全医治好么?”
药圣拊须道:“要想完全治好他的病虽然相当困难,但老夫还是有八九成把握,只不过所耗时间可能会比较长,而且需要多方地收集药材,另外,最好是能回到他的家中医治,这样会更有利于刺激他地记忆,尽早地恢复。”
“这些都不是问题,前辈如果欠缺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我。只要能治好修君,不管天南地北,冰山深海,我都会想办法送到您手里。”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僵硬了些,便放缓了速度,微带歉然地道,“只是,这样一来难免要委屈前辈和莲儿姑娘离家一段时间,移驾到郑州了。”
“这个也不是问题。”莲儿快人快语地笑道,“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早有点厌倦了,正好想去外面走走呢。”
药圣笑道:“我这个丫头,从小没有亲娘教导,我也一直放任着她,便造就了如今这么一副男儿家的脾气,让你们见笑了。”
“爹,哪有当爹的当着外人的面说女儿的不是啊?”莲儿不依地道,转头看向修君,叫道,“阿呆哥,你说是不是啊?”
修君露出一个无邪的笑脸,似懂非懂地点头道:“莲儿说的对,莲儿说地都对!”
“看吧!”莲儿胜利地扬头道。
阿呆?
我强笑了一下,心里却又是一阵心酸,忍不住微微转过头去,眼前的修君笑容依然纯净,修长的睫毛之下,眼波还是清澈如水,但却已少了极质地美玉所应该有的灵魂,真不知道上官修远若是看到自己的唯一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会如何抓狂。
不说他,就是我,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凶手的。
。。。。。。
因为即将要远离一段时间,难免要花一些时间处理家中的事务,等药圣父女将剩下的药材都一一收好,又通知完平日一直都到他家中求医的附近山发后,已是黄昏时分,这样一来,今晚我们就只能在山村里过夜了。
药圣虽不是个好酒之人,但闲来无事时,却也酿了几坛好酒,并且还加了一部分草药进去。顿时喜的好酒的熊猫儿不住地前辈长前辈短的叫,很快就和性情直爽的莲儿打成一片,修君也在旁边如孩子般地陪笑。我却怎么也融合不进这片气氛里,部象喉咙里埂了个根鱼骨一般难受,因此晚饭才吃完,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屋子,不知不觉地就步到茅屋西侧的一座岩石之上。
这个地方位置很好,只需微微侧头就可以将茅屋及小院落尽收眼底。
山野之间,往往一户人家和另一户人家会相隔甚远,再加上药圣当年定居时有意无意地将茅屋造的更为偏僻,因此,坐在岩石上放眼望去,周围的山林之中竟只见药圣一家的灯光。
因白日里是阴天,连带夜晚的月光也异常的昏暗,整座山林几乎都沉寂在真正的黑暗之中,只有起伏的树梢顶部才因这无力的月光而泛出朦朦地轮廓。
沈浪几乎无声无息地飘上了岩石,伸长了修长的腿,在我一边坐了下来。
“你还在想是谁下的毒手。”他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曲着双腿抱着膝默然不语。沈浪也不再开口,跟着我沉默。
底下的茅屋中不时地传来阵阵笑声,不用说,一定是那只极其乐观的猫儿,在这一刻,我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好希望干爹或者五哥就在我的身旁,可以让我依靠一下肩头,舒缓我疲惫,这些日子以来,我真觉得我动的脑筋太多了,要考虑要算计的东西太多了,多的让我几乎又要产生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可是,我不能逃,我讲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大义,我只知道,如果我真逃了,我将永远都无法面对自己——只是,现在这种什么都只是怀疑和推测,却没办法拿出证据告诉人们事实的感觉,真的让我感觉很累很无力。
“喂,肩膀借我靠一下。”大脑还没发出指令,一声低语已自动出口。
我原以为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说出口,不止沈浪会惊讶,我自己也会先大吃一惊,就象那夜之后,我曾以为以后将不知该如何再与他独处,可事实上,此刻我的心里却连一丝尴尬感觉都没有,方才说话的语气也平淡的紧——或许,是因为今夜这颗心太过沉重和愤怒,而不想再计较那么多了吧!
沈浪没有作声,却微微地往我这边挪了挪,我也没有看他,只是把头侧了过去,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任微凉的山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复又久久地不语。
“那天你跟说我,你也怀疑我的失踪和王怜花有关,此刻你还这样认为么?”一声细细的虫鸣过后,我忽然低声道,有些事也是时候摊开来说了,就算别人再觉得不可思议,也总比等到将来事情无法控制后才后悔来的好。
沈浪没有开口,但是微微震动的肩头却让我感觉到他在点头。
“除了那天所说的,你还有什么理由么?”我感觉疲惫好象稍稍缓解了一点,但还是不想动,连眼睛都懒的睁开。
“其实有些事情我们只要稍微再想一想就会想到很多疑点。那日在山谷之中,你突然说睡就睡,而且还当着数百英雄的面,实在不符合你的性情,只是因为我们都太过自负,以为无人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伤害你,再加上你五哥测过你的脉搏后又亲口说你只是单纯的睡着了,我们就没有再怀疑。”沈浪的声音也低低地,似乎有一丝淡淡地苦笑,“却没想到兵行险着,你那个时候竟已被人暗中下了迷药,说起来,还是我们没保护好你。”
“这也怪不得你们,我自己也不够小心。”我淡淡地道,“就连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给我下了什么迷药。”
“我想应该是醉海棠。”沈浪沉吟道。
“醉海棠?”我微微动了一下,离开他的肩头,抬起头侧过去看他,月光虽微弱,可迎着我的目光却明亮似晨星。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踪迹
见我一路上一直闷闷不乐,独自行在前头,沈浪忽然打马跟了上来,与我并骑,道:“还在为修君兄弟的事不开心?”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沈浪微笑道:“你也不要过于为他担心了,他此刻虽已失忆智力也不稳,让你瞧着固然伤心难过,可他自己却不一定觉得痛苦啊!至少我们从昨天看到他直到现在,他欢笑的时候都是比茫然的时候多的不是么?你再看看现在他的样子——”
我无言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只见莲儿正拿了一枚果子要喂他吃,却又逗弄似的迟迟不放到他的嘴里去了,修君急了,忽然伸手抓住了莲儿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莲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声,修君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是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碰了一碰,然后一侧头就把莲儿手指头上捏着的野果整个的咬到嘴巴里去,脸上那神情竟是每个小孩子都有,却从未在他脸上表现出来过的调皮之色。
我不由的怔然,从我七岁那年遇见修君起,他给我的印象就一直只有懂事乖巧、羞涩安静八个字,别的孩子玩的再起劲闹的再凶,他也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