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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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倒,出事了!
可我为什么会出事?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骇地挣扎着,却发现除了脖子还勉强可以转动外,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还没来得及在思考,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充满同情语味的语声:“您老慢走,路上小心点!唉!摊上这么一个又瘫又哑的侄女,您这辈子活的野够辛苦了!”
“唉,谁让她是妇人的亲侄女呢!掌柜地,您真是好心人啊,老天也一定会保佑你发大财的!”一个感恩戴德的妇人声音哽咽地道。
方才那声音又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接着便有脚步声一直向我这边走过来,然后,马车微微摇晃了一下,她上来了。再然后,布帘被撩起,一颗花白的头探了进来,却是一位青衣妇人,看到我睁着眼,忽然微微一笑,柔声道:“好孩子,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听着这温柔无比的声音,看到这貌似慈祥地面孔,还有这身青衣,我的头立时轰然一声,刚才所有的不幸猜测都变成了现实,然后结结实实地傻住了。
“好孩子,你还是在睡一会吧!路还长着呢?”青衣妇人柔声道,顺手将一个油包放到我地头边,油包里传出淡淡的香气,那是热馒头的香气,想必是方才那个声音送的。
“你是谁?”我长了张嘴,意料之中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顿时更沉了下去。
“真是个乖孩子!”青衣妇人忽然伸出手来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脸上笑容更柔,近乎呓语一般地低声道。说完就收回头去,放下布帘,轻喝了一声“驾”,马车顿时就摇摇晃晃起来。
我依然张着嘴,大脑里一片混沌加糨糊,马车得得地往前走,将我的身体也摇来晃去,我拼命地回忆思考,过了好一会才仿佛重新凝聚起一点理智的意识。
她的装扮和原著里描写的完全吻合,这样的身份,这样地语气,我就是再迟钝,也已经明白她是谁了。
老天!我竟然如同原著里一样,落入了乔装打扮的色使手中了,而且还被她弄得又瘫又哑,一如前世的朱七七,只不过驴子换成了马车。
可是,我怎么会落在她的手中?我明明记得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在鹦歌和墨兰身上睡着了,而且,我睡着前似乎还听到五哥笑骂了我一声“小懒猪”,当时五哥、沈浪、熊猫儿、王怜花他们都在啊!
睡着了?我一个激灵,为什么那一会儿我会那么想要睡觉?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才熬了个通宵,第二天就困成那样啊?更何况是我?若说那睡意也来得太奇怪了,中间出了什么错了?我勉强地回忆了一下那天早上的情景,戴回想到金不换作势要点炸药的时候,王怜花曾突然抓住我往后飞退回园台,灵光顿时一闪,是了,王怜花,必定是他做的手脚,给我暗中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
可是,又不对啊,王怜花和快乐王不是势不两立吗?色使是快乐王的手下,就算真是王怜花不着痕迹的迷倒了我,我也应该在他手中才是,如何又会到了这人妖的手中?
这——这其中的原委实在太古怪了,我不由地更糊涂了。
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来,腹部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雷鸣声,然后胃部紧跟着轻微地抽搐了起来,一种陌生的感觉猛地闯入神经海里,再加上头边油包里不住传来的诱人香气,此刻我就是再迷糊,也明白这种感觉叫饥饿。
想不到我在这个世界锦衣玉食十五年,到今天才真正尝到饥饿的味道,看来,我这一睡,时间可不短了,只是,以我现在的情景,就是再饿,我也无法开口表示——我苦笑了一下,目光不甘心地在仅有的视野里打转。
现在我在什么地方?昏睡了多久?五哥和沈浪他们发现我的失踪了吗?他们能不能找到线索来救我?如果说事情真的与王怜花有关,那么我的行踪,他一定知道?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胃在强烈的抗议,心头却依然充斥着满满的疑惑。
“吁——”只听一声轻喝声,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一只手掀起了布帘,那青衣妇人钻了进来。
不同与方才假装的温柔,此刻她的眼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猥,淫猥地仿佛凡是只要她眼光扫过的地方,衣物都会寸寸融化,肌肤将毫无遮掩——这样的目光,我实在是平生未见,虽然明知她其实还是个女的,可我的心竟也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好孩子,你饿了么?”青衣妇人咯咯地笑着坐了下来,将我的头扶到她的腿上,斜躺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过那个油包。
她的手触碰到我的身上,我立时觉得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真真是比毒蛇缠绕到身上还恐怖,可我心中纵是百般作呕,身体还是一如石头般动弹不得。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突然理智地回忆起她那会摸我的脸时,我分明没感觉到手的温度,仿佛她的手和我的肌肤之间还隔了一层东西——难道——
第一百四十五章 色使司徒
想到自己又哑又瘫的状态;我立刻悲哀地意识到;在我昏迷的时候;我的脸一定已经被她给到过手脚了。这下倒好;我真成了前世朱七七的模样了!这个世界;果然己因为我缘故而变得不可思议了吗?
如果按照原著里的情节;我落在色使手里的时间;应该远在乞丐大会召开之前;可事实上——我忽然有些不敢再往下想,可我的眼睛,肯定流露出迷惑的意味了。
那青衣妇人取了个馒头,撕了一小块喂到我的口中,咯咯地笑道:“好孩子 ,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其它的你想也没用。”
被她一碰触,再听到她如此虚伪和温柔声音,我几乎本能地要把馒头吐掉,可舌头顶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将那块感觉也充满了猥琐之味的馒头努力地咽了下去。心里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个时候我绝不能意气用事!不吃东西是最愚蠢的方法,而且——想起原著中她逼朱七七吃饭的那一幕,我不由地又一哆嗦。
不管她喂给我的是多么难吃的食物,我也必须要强迫自己吞下去,为了有力气思考,为了恢复力气寻找逃脱的方法,更为了她那肮脏的手尽可能少放到我身上来,我必须以最乖的姿态合作。
“很好,姑姑最喜欢你这样的乖孩子了!”青衣妇人满意地继续撕扯着馒头喂给我吃,喂了几中后,还体贴地拿了个葫芦喂我喝水,见我一直低垂着眼睑如数吃下,笑地咯咯作响,“早就听说朱姑娘是个聪慧过人的美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我碑还以为你会不吃不喝来反抗呢。”我当作没听见她的话一般。等喂完了两个馒头,又将我的头重新放平。然后俯身看着我。目光之中虽似多了赞赏,可那淫根之色却半点也没有少,目光只在我的颈项和胸膛处溜来溜去。
我觉得方才那寒意又透了上来,忍不们、住又轻颤了一下,可我不能避开她的眼睛。此刻我又哑又瘫,唯一能表达的就是我的眼神,现在我的眼睛里,正透露着正常的疑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朱姑娘一定想不通,也猜不透,为何你好好地,竟会突然落到我的手中?而我又是谁吧?”青衣妇人仿佛看透了我的的心思。咯咯地笑道。
我尽量沉静地眨了眨眼,表示她说的对,我是疑惑我如今的处境,可她应当也没想到我早已知道她的身份,不管她是如何将我弄到手的,她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送给快乐王。也就是说,只要我乖乖的合作,至少生命绝对没有危险。而且,如果她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我就有可能见到快乐王,这个传说中的一代枭雄。
想到自己竟可能先沈浪他们一步见到这个快乐王,我不禁有些激动。
“可怜的孩子,你也莫要再想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姑姑只告诉你一句,姑姑带你走,可不是害你,而是送去一个享福的地方。瞧,姑姑对你多好啊!”她的手抚摩着我毫无感觉的脸,然后突然往下滑。滑到了我的锁骨处,我的鸡皮疙瘩立时又泛了起来。
青衣妇人忽然眯起了眼,狞笑道:“不喜欢姑姑碰你吗?可是姑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可人儿。这可怎么办好呢?”她的手滑动了两下,竟似要再往下滑,这下我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猛地睁大了双眼,不顾一切的怒视着她。
方才我醒来发现自己不能动的时候,都没有如现在之般害怕,没有如现在这般慌张,我几乎脱口而出地叫道:“沈浪救我!”可话出口了,才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边婴儿时期的咿呀声都没有,安静地仿佛我的声带根本就不存一般。
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这个恶魔,她想对我做些什么?
“哒哒哒——”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轰鸣声,像是急雨打在坚石上,又二轻局是急具节奏感的鼓鸣,青衣妇人的手突然止住,嘴角泛起一缕冷笑,自言自语地道:“又来了,可惜来得再多也是白费。”
我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方才的我眼中,一定一下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之色,现在的我总算深刻地体会到,为何前世朱七七会那般害怕这个恶魔了,她的手——真恨不得把她的手给活活剁下来,以消我被辱之限,变态,变态,真是大变态!
青衣妇人不慌不忙地弯着腰钻了出去,似是又扬起了鞭子,有气无力地喝了声:“驾!”
马车“哒哒”地徐徐动了起来,身后那阵急促的声音越来越近——啊, 是马路声!有人追上来了!
我大喜,本能地试图挣扎以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依然几乎一丝都无法动弹,跛子虽然可以动,却只能微微转动,无法用力撞木板。这么僵硬的身体,她一定是点了我的穴道或下了什么迷药了。这个色使防我未完真防的严哪!我叹了口气不再试图努力,现在我只能干等别人来发现自己了。
就在我叹息还未吐尽的时候,身后己有人高声喝道:“前面的马车,停下!”
我眼睛再度发亮,是了,这些人一定是来找我的,五哥、沈浪还有熊猫儿,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我呢?
“大——大爷——你们有什么事吗?”青衣妇人又恢复了她那令人屿的、北纬的声音,依言停了下来,声音微微地发颤,仿佛真的只是个普通村妇一样,被来势汹汹的人群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的马车里面是什么?”一人急喝到,我努力听了听声音,还是觉得这语调很陌生,应该不是我的人。
“回大——大爷,车——车里面是——是妇人那自小又瘫又哑的苦命侄女。前几日她又得了重病。妇人正准备带她去城里找大夫。”仿佛是觉得对方没有恶意一般,青衣妇人的声音渐渐地平稳下来。
“掀开来看看。”
“是——”青衣妇人地手指从布窗边控了两根进来。然后一撩,一片明晃晃的光亮立时刺入了我的眼睛,久在昏暗的马车里的我本能的闭了下眼睛,方才睁开,正迎上一双陌生的视线。那人只看了我一眼,立时就皱起了眉头移开了目光。低声对边上的人说道:“里面是个丑八怪,不是七小姐。”
边上的人道:“我去看看。”接着又一双眼睛瞧了过来,我忙冲他疾眨了两下眼睛,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的不对劲,没想到那人脸色反而立时变得极为苍白。几乎反射性的扭过头去干呕了两声,才勉强地道:“确实不是,脸上也不是易容的结果。”
我顿时哭笑不得,刚听到这陌生的声音时,我就知道指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