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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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这样的信任,感觉真的很好。
我轻笑道:“你难道就不怕我目的不纯吗?”
“目的不纯?”沈浪眨了眨眼,突然面现惊骇,道:“难道姑娘想做那女皇一统天下不成?”
第一次看到他竟也会开这样的玩笑,我忍不住扑哧一笑,道:“我可没那么野心,从来名利缚人心,做女皇哪比得上做个自由自在的山水人更舒服?”
“从来名利缚人心?这句话说的好啊!可这世间有多少人被名利所缚,却不愿挣脱,反越陷越深!”沈浪也笑道,只是笑容才开却似有所出动般,忍不住仰首望天,溢出一声叹息。
今日是十三,月虽不圆,却甚是明亮皎洁,淡淡的清辉洒落在人间,将近处的庄稼和远处的群山都笼入了怀抱之中,晚风徐徐而行,拂动着我们的衣角和发丝,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宁静和谐,可就在这样的时刻,我却突然第一次发现,那个站在田埂之上的淡蓝色身影,竟是那么的孤寂和低沉。
他是想到了他那为盛名所累的父亲了吧?
当年的沈天君执意要赶往衡山,除了性情中那份悲天悯人的仁义胸怀,只怕也是为“一代大侠”的盛名之故吧!他为了天下舍弃了小家。舍弃了爱儿,不知道在回雁峰顶,他欲以生命赎罪、一头撞向石壁之时,有没有想过他还有个儿子在期盼着父亲的归来?
大侠!大侠!唉,这个伟大的尊称。何尝不也是同名利挂钩啊!
笑容凝结在我的唇边,一股微微的酸涩在舌尖泛开,我不由的也轻叹了一声:“是啊,名利二字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诱人了,执着于名利的人,总难免会被人所利用。可古往今来有多少追逐名利之人,最后反落的个身败名裂?”
“姑娘的意思是,当年熊故帮主突然去世,和左长老有关?而今他的背后更是有人支撑?”沈浪不愧是沈浪,竟在眨眼之间就迅速的收起那缕悲哀,再凝视着我时,嘴角笑容仍有清淡如温暖的春风。
“其实,你也早有所猜测了,不是吗?”我将草环戴上手腕,轻轻一挥。你和王怜花都是聪明人,不是吗?
沈浪嘴角微扬,又笑了起来,道:“朱姑娘今天带了猫兄出去,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原本我也只是猜测。可见了高小虫的表情后,我就觉得应该是了,”我据实回答,道:“我猜的没错,猫大哥确实就是当年熊帮主未被公开的儿子,听说当时熊帮主本来已准备回去接猫大哥的娘亲,将他们的关系告诸众人wωw奇Qisuu書网,可谁知这一走却再也没有回去,次日猫大哥的娘亲听到噩耗后,立刻就带了还在娘胎里的猫大哥搬了家。”
沈浪点头道:“我开始认识熊猫儿的时候也曾怀疑过,可是据说熊故帮主一生之中并未娶妻,因此还以为他真的没有留下子嗣,便没有再想太多,没想到猫兄真的是熊帮主的后人。”
“恩,是啊,只可惜猫大哥说他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这几年来他也一直没有找到熊故帮主当年突然暴毙而亡的真实原因,一直都没什么眉目,知道今天遇见了左公龙,才怀疑此事一定与左公龙有关,”我皱眉道,“后日就是丐帮大会了,如果我们拿不出证据来,那丐帮很可能就会落入他的手中了。”
沈浪颌首道:“丐帮拥有数千弟子,在江湖中向来影响深远,如果帮主之位真落入真假仁假义的奸人手中,武林前途实在堪忧,只是高小虫看起来也并不知此事,我们虽然着急,但眼下什么证据都没有,也只能暂且先随机应变了。”
我想了想,道:“还有个人,也是当奶奶熊帮主的弟子,他比较年长,或许他会知道一些。”
“你说的是钱公泰?”沈浪微微摇头,道:“如果事情真如我们所猜想,他势力已有所怀疑,这个时候我们去找熊故帮主的旧属,只怕会打草惊蛇。而且即便他们知道些什么,他们既然已能如此隐忍十几年,又岂会随便告诉我们这些外人?”
我皱眉道:“可是我们不能光坐着等啊,如果等到后天左公龙当上了帮主,那事情可就更麻烦了。”
沈浪微笑道:“你放心,他不会那么容易就当上帮主的。”
我眼睛一亮,道:“你发现什么了?”
沈浪含笑看着我,眸光如星,闪现出自信的光彩,道:“那古怪老人应当就是快乐王座下酒使,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他既来了,自然就多了一道变数,说不定后日大会上,左公龙那伤疤,不一定要我们去扯了。”
我眨了眨眼,只觉得满头雾水,正欲进一步发问,沈浪突然仰首看了看月空,朗笑了一声,道:“夜深露重,月色虽皎洁美丽,这山野之中的凉意却最容易侵体,朱姑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或许到了明日,事情就会有新的变化,我们到时候再想也无妨。”
我凝视着他两秒,嘴角轻轻勾起,随口道:“确实有些晚了,再不回去恐怕天都要亮了。”
你要保持神秘感,难道我就不会自己去想吗?
客栈那边一直没有信号传来,证明王怜华一直都没什么异常的动静,左公龙今天竟没有来找过他?那么说来,当年之事或许纯粹只是丐帮内部的事,而与云梦仙子无关了?否则的话,王怜华又怎挥不找左公……?
第一百三十八章 杀人灭口
我回转过身,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们竟已离镇好几里了。回望月光下的小镇,仿佛躺在群山怀抱里的孩子,平静而乖巧,可谁知道这些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武林中人,暗地里又各怀什么样的心思呢?还有多少人,就隐藏在这样的平静之下?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王怜花的耐心,在我的印象里,他虽然智慧出众,但依然比不上沈浪,可这一世,我所看到的王怜花,其隐忍的个性,却和沈浪奇异地相似。今天左公龙看到熊猫儿时的失态,他一定也瞧见了,但却一点动作都没有,他到底又在想着些什么呢?
难道说,他其实早已避开我的耳目暗中和左公龙联系了?我手下人才虽不少,但真要比王怜花强的却也难找。沈浪即看出那怪老头是酒使,想必王怜花也知道了,他和快乐王势不两立,肯定不会轻易地放过他,那么他又会采取怎样的措施?我只觉得心中充满了纠结成麻的思绪,却偏偏一时找不出个头来,沈浪啊沈浪,我还是不及你的镇静从容啊!
出了田野,我们一前一后,悄无声息地避开巡视的更夫和丐帮弟子,沿着檐下的阴影正欲回到客栈,经过一道小胡同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丝极轻的呻吟声。我和沈浪对望了一眼,同时闪了进去。
“谁?”只见一处房舍背光的角落猛地站起一个人,防备地想摆出防御的姿势,不过显然力不从心,才起身却又斜倒了下去。
“小叶!”我大惊失色,急忙掠步及时地扶起了她,只见她面白如纸。从嘴角处流出的血迹已打湿了她的胸口。身上更有多处血迹,“天哪,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下得毒手?”
“朱姐姐,我有重要的——”话未说完,她地身子已软了下去。
“小叶!”我骇然地叫道。
“别担心。她只是昏过去了!”沈浪搭上她地脉搏,直接从我手中接过小叶,迅速地道,“她受了很重的内伤,必须马上疗伤,附近可有什么隐蔽之处,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谁打伤了她,不能直接回客栈。”
“好。我来安排!”我急忙撅唇轻发出一串虫鸣声,片刻之间前面就出现两个暗影。“马上带我们去一处隐蔽的地方,有人受伤了。”
暗影一声不吭地掠起。几个辗转。将我们带入一处平房内,拉上厚重的帷幕,这才燃起灯火。不待我吩咐,立即就去准备开水和疗伤之物。
“好辣的毒手!”我忙从腰包中取出一颗墨绿色的清香药丸,先强行给她服下,这才轻轻地剪开小叶血迹斑斑地衣服,只见她的左肩下方赫然钉着三枚铁钉,其中有一处竟然只差两公分就到心脏,实在是好险,幸好伤口呈红色。看来暗器上并无喂毒。
沈浪背着身冷静地道:“包好她胸口的伤,你就先扶她起来,其他的伤口等会再处理。”
我赶紧依言将小叶扶起,沈浪立即盘腿坐到她身后,运功疗伤。
看着晚饭时还是那么活泼可爱的小叶,如今却面色惨淡、几乎奄奄一息,我只觉心头一股怒火熊熊地灼烧起来,沉下脸走到门口,冷冷地道:“立即派人去追查是谁伤了她?还有,记得把所有的痕迹都处理干净。”
小叶虽然不过是丐帮的一名连等级都没有的小乞丐,可她的人缘一向都很好,又是高小虫地干妹妹,丐帮上下几乎都很疼她,有谁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毒手?她刚才是说有重要消息要告诉我么?那又会是什么消息?可是与丐帮地秘密或熊猫儿有关?可如今小叶昏迷不醒,一切都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
我忍耐着心中地焦急,不时地就出去视察有无动静。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只见两人头上的汗珠越泌越多,瞬间打湿了衣领,拧好的毛巾就在我手里,却不敢去触碰擦拭,生怕动一动就会妨碍了他们的疗伤,只得在边上干看着,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光,小叶突然喷出一口黑色的淤血,沈浪也随之收回了双掌,缓缓地呼出了口气。
我心一宽,忙上前扶住小叶,让她靠在我怀里,轻轻擦去她满头的大汗,经过沈浪这一治疗,她的脸色已然好多了。
“性命已然无碍,过一会她就会醒来,以后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沈浪站起身,面色虽然有些疲惫,却仍微笑道。
“嗯。”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灯光下,只见他额上的汗珠犹如密集地雨露一般,看来刚才的疗伤必定耗去了他不少功力。我无声地取出一方手帕递给他,沈浪怔了一怔,伸手接过,微笑道:“多谢。”
我还他一个笑容,道:“你赶紧坐下来好好调息一下吧!其它的伤我来处理就好了。”
“那我先到外间去。”沈浪笑着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我收起笑容,小心地脱掉小叶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等脱到第二件时,突然从她的怀里掉出一块血布,我展开一看,顿时一惊,瞥了一眼忙先收起放在一边,继续清理小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还好伤口看起来虽多,却都只是些皮肉之伤,看她发上夹杂的树叶和破烂的衣服,想必是负伤从山上逃下来时刮倒摔伤的。我快速地处理好她身上的伤,又给她套了一件干净的薄袍,这才拿着血布走到外间。
“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沈浪看着那块血布,神色凝重地道。
“单伯伯——欧阳伯伯——”我刚想开口,里间的小叶突然发出一声低泣声,我们忙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她正闭着眼摇头不安地挣扎着,眼角一片湿润,显然正陷入了恶梦之中。
我忙握住了她的手。柔声呼唤道:“小叶。醒醒,醒醒!”
小叶猛然睁开了眼,看到我,呆了一呆,忽然起身扑到我怀里,大哭道:“朱姐姐——”
“乖。小叶不哭,嘘——不哭——没事了,没事了啊!”我忙搂住她,轻轻地抚着她的乱发,“小叶乖,告诉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朱姐姐,单伯伯和欧阳伯伯——他们——他们都死啦!”珍珠般的泪滴连串地从小叶的眼中落下,流入我地脖颈之中。
“我知道,我知道。小叶,你先躺下。慢慢地说。小心别扯到伤口。”我冷静地扶着她重新躺下,坐在床边,握住她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