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异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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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眼。
我谦虚地承认,我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小姑娘们见了我绝对把持不住。不过我魅力大到连几十岁的大爷都感兴趣?这个香港同胞是Gay(同性恋)?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埋头拖我的地,早点干完早点走人。我匆匆干完,透过玻璃见张雨琼在雅间客串了一下服务员,招呼一阵才退出来。
我直接走向厨房,准备吃饭。张雨琼追上来:“老K,走那么急干吗?我们到外面吃去吧。”我死死抱着拖把:“有点爱岗精神好不好?工作餐怎么能到外面吃?伟大的劳动人民万岁!”“不就是吃饭嘛!喊什么口号?”张雨琼抿嘴笑,捶我背:“搞的跟革命一样。。。走,我们一块去。”
我们走到食堂厨房旁边内部简易餐厅门口时,听到里面一个激昂地男中音在演讲:“你们看!我哪点比那个学生差?比他高、比他帅!除了学历差一点,我哪点不比他强?”
这不是食堂大厨王哥的声音么?说比谁强呢?王哥是我在食堂义务工作中最谈的来的一个。人好,对我也挺照顾的。我随意想了一下,伸手去推关着的门。张雨琼赶紧拉回我的手,并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轻声说:“别打扰他们,先听听。”真八卦!不过我不反对,我也很想知道他是在和哪个学生做比较,竟让爽朗的王哥这般愤愤不平。
里面众人纷纷附和。我笑:食堂里大厨是最有分量的,谁还会没事不同意他的意见呢?王哥似乎嚼了几口饭,才又开口:“咱老板偏偏就是喜欢那些书生。哎,我说你们几个爷们,这女人比男人强的时候就是追不上啊。记住,别去喜欢一个地位比你高、赚钱比你厉害的女人!”
我和张雨琼对视了一眼,哭笑不得。这不是在说我么?我还道他人好、爽朗,背后却。。。人心隔肚皮啊。。。张雨琼见我一动不动,也没什么表情,赶紧说:“哼!我现在就把他炒了!”我一把拉住她,笑了笑:“人性是丑恶的。他只是嫉妒我而已,没事。只怪我太优秀,从小被人嫉妒惯了。红桃Q,你魅力四射啊,连手下人都蠢蠢欲动了。他有没有向你表白?”张雨琼见我根本不打算计较,松了口气,马上轻蔑地说:“他有那个胆?!”
又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人。。。我摇头,推开门走进去。也不顾里面男女几十号人的惊愕,拿起碗筷自顾吃起来。张雨琼也当什么都没听到,乘好饭菜跟我坐在一起。看着楞住了的手下,她敲敲桌子:“你们都怎么了?有饭不吃光张大嘴巴干什么?”众人这才醒过来,纷纷猛往嘴里扒饭,然后个个说吃完了,逃也似的离去。
我边吃饭边道:“你看你这资本家凶的。。。把劳动人民都吓跑了。”
我和张雨琼边吃边聊着,突然王哥走进来,不自然地说:“老板,校长叫你,让你过去。”张雨琼哦了一声,王哥连忙离开。我说:“哎,不是香港的老伯看上你了吧?呵呵。。。”“吃你的饭!”张雨琼挥了一下拳头:“我去看看,你等着我。”我答应ok。
我吃我的饭,喝我的汤。。。体力活就是他妈消耗大!
我才喝了几口汤,张雨琼就回来了。我疑问地望着她。“老K,”张雨琼笑嘻嘻地拍我头:“香港老伯看上你了,去一趟吧。”“什么?”我差点把汤都吐出来。幸亏我忍住了,不然就可惜这汤了。
张雨琼无奈地说:“香港客人指明要跟你谈话,你不给你们校长面子?真搞不明白,香港人偏找你。”我站了起来,也是一脸不明白:“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家女儿看中了我?走吧。”“臭美!”
到大厅的时候,校长和其他香港人在外面热烈地谈论。大厅里只有那个饭前盯着我看的男子。
“小姐,”男子颇有礼貌地请张雨琼回避:“你方便我和这位先生单独谈谈吗?”
“你们慢慢谈,我进去一下。”张雨琼微笑着回答,然后退了开去。够大方、得体。
男子又盯着我,半晌没动静。干吗?别爱上我啊,我可不喜欢男人。。。男子突然道:“你为什么把拳赛冠军让给别人?”“那是因为。。。”我下意识地想解释,猛然一怔:“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男子微微一笑:“我是那次拳赛的股东之一,全程观看了拳赛。我对你的实力、表现了如指掌。”果然赛场有VIP室!人精们都躲在幕后运筹帷幄。。。
“你今天找我不是要追问我不拿冠军的原因吧?”
“聪明。我认为你是个人才。那次比赛后,大家都找不到你,想不到在这里能碰到你。你能告诉我来历吗?像你这样的实力,不可能屈就小食堂做杂工。”
“你也不笨。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直说吧。我不会告诉你来历,你如果有过高的要求就趁早别提。”
“好!爽快!我希望我们能合作。下个月在欧洲有场世界级地下拳赛,我希望你能代表我方参加。”
“你不怕我横着出来,让你亏死?”
“我相信你很珍重生命。报酬:港币1000万。”
“都赶上李连杰在港时的片酬了,的确很诱人。如果我拒绝呢?”
“我是生意人,讨价还价很正常。酬金2000万,这是我能承受的底线。”
妈的!老子是不想去,他还以为我是在跟他讨价还价!上次是为了黛丽,现在我又不急需用钱。。。钱虽然是好东西,不过我家教好,从小被教育“君子取之有道,用之有度”。尤其是被老师父拉我下水后,更是对物质没有追求。
不过,我思索片刻后,决定跟他变通一番。因为我想到“喜盈门”吉像。我真想去一看究竟:哪位高人居然把“喜盈门”吉像都引发了?我好想跟此人真诚地说“我好崇拜你,大侠!”。
“这样,我先去香港看一下,如果我觉得地利合适我就同意合作。”
“你也相信风水?大家有相同的爱好嘛。。。好!一切费用我包。而且,到香港后我给你引荐一位风水高手。”
我呸!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怎么会相信风水那一套?我只是信我的《易经》而已。“风水高手”四字让我兴趣颇浓:“一言为定!到时一定要亲自会一会这个风水高手 !”
这时,外面的人用广东话对男子讲了几句。男子对我说:“我们要回酒店了。后天下午4点的飞机,希望你能准时到机场。还未请教尊姓大名?”我伸出手,和男子握在一起:“罗开。后天一定准时到。你尊讳。。。”“朱福全。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第六十二节
晚上,我干完活,到了私人时间,张雨琼又跑到我宿舍问下午香港人跟我说了什么。我简要地跟她说了一遍,然后说:“我后天坐下午4点飞机去香港。Hong Kong,盛产美女的地方。。。”张雨琼拧了一下我的手背:“少做你的美女梦了!港澳通行证都没有,回家哭去吧!”“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把握十足:“有香港大老板出马,弄个下来还不容易?”
张雨琼站起来,背对着我:“你这么想知道是谁引发了‘喜盈门’?”“是啊,我很好奇。反正是免费旅游,不去白不去。哎,帮我告诉兄弟们,让他们帮我请个假。”“你自己说去。我也去香港玩一玩,见识一下。”“啊?那我还有自由?你就像监工啊。”“谁叫你整天‘美女美女’地挂在嘴边?谁放心呀?”“论美貌,你貌比貂禅;论品德,你胜过雷锋;论才智,你尤在诸葛亮之上。。。”
好不容易才把大小姐安抚住。才发现自己劝服的水平这么高,不去做谈判专家真是埋没了人才。我正想送张雨琼走,突然间全身又是一阵剧痛。我知道又和上次一样,用最后的力气对张雨琼说:“不要惊动别人,把我放在床。。。”我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世界黑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张雨琼就趴在我旁边睡的正香。
“清早起来,伸伸懒腰,做做体操身体好。。。”我浑身舒坦的不得了,爽的引喉高歌。张雨琼惊醒,猛砸我的大腿:“住嘴!别再强奸我耳朵了!”我的情绪莫名其妙地亢奋,站在床上吟诗:“啊!春天!啊!夏天!啊!秋天!啊!一年四季怎么少得了冬天。。。”
张雨琼狂叫:“这也叫诗?救命啊!”我突然窜上前,抱着张雨琼,死命地亲吻她、双手袭向她的胸部。张雨琼一楞,一掌推开我,警惕地喝问:“你不是他!你是谁?为什么附在他身上?!”我正脑子一片混乱,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突然间有强烈的邪恶欲望。我随口说:“不就是我?你以为我是谁?”
张雨琼轻蔑地撇撇嘴:“别以为你附在他身上我就不知道你!我男朋友我还不清楚?他从来就没这么下流过!也没这么有诗意!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离开他的身体,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初一、十五一定给你送祭品。”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教育存在很大问题!张雨琼从中国受教育受到英国,居然还认为我被鬼附身!老天,你惩罚无知的人吧。。。我渐渐清醒、冷静下来,望着张雨琼道:“刚才。。。我。。。不会吧?刚才我的手脚好象不听我使唤。。。可怜我这个老实、勤奋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做出有违礼教的事?”
张雨琼仔细地盯着我看了很久,好象她今天刚认识我一样。
“干吗?”我想了奴隶市场交易,奴隶主就是这么挑选满意的奴隶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敢对大娘你有任何猥亵的冒犯。刚才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没说完,张雨琼气恼地冲上来,小拳头把我的脑袋打的起了个大包,还热气腾腾的。
“装神弄鬼来揩油!”张雨琼嘴巴都鼓起来了:“还亏我担心了一阵!你去死!”
“人都有一死,有的人死重于泰山,有的人死轻于鸿毛。我要向泰山一样的死。”
“我管你那么多?你赶快去死,别让我看的心烦就行!”
“死法有很多种的,你要我怎么死?跳楼?喝农药?撞墙?精尽人亡?跟汽车摔交?游泳去巴西?。。。”
“死都这么烦人!你自己挑好了!”
“抱歉抱歉,第一次死,没经验嘛。。。我自己挑?”
“别罗嗦,赶快挑一个去死!早死早托生!”
“想我苦读圣贤书几十年,也没给罗家留后。我死后你就帮我照顾我老爸老妈,辛苦了。。。”
“罗嗦半天,怎么还没死?”
“我在等啊,我挑的是老死。我还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何时才到夕阳啊。。。”
“王八蛋!又上当了!”
。。。。。。
费尽口舌,终于把张雨琼搞定,然后郁闷地去做苦力。18岁以上的老少爷们们,我的亲身经历告诉大家:不要得罪女同胞。女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切记切记。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我的手脚都没接到我大脑的指令去占张雨琼的便宜。难道手脚闹革命想独立?想不通啊想不通。。。
又过了一天。我想下午就要去机场了,马上就可以到美丽的香港了。。。我把蔬菜洗好后,一扔手套:“终于解放了!我不干了!”张雨琼本来在旁边跟我有说有笑地监工,一听这话脸就黑了下来:“最后一天,想不干也不行!去,把厕所洗了!”
“喂喂,”我捋着袖子底气十足:“我说红桃Q,你把我欺负地忒紧了!我是你们家长工啊?”“哼哼,”张雨琼当没听见,仰着头对着天花板说:“是哪个不要脸的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完七天?”我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