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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部分

泰坦穹苍下-第640部分

小说: 泰坦穹苍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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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穴深处正在燃烧,火势渐渐向城区逼近。漫天光火中走出无数丛林战士,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再次撑开手中的长弓,雕翎细箭又一次腾空而起!

这枚细箭射穿了圣骑士执旗的手臂,可……他自然还像一个没事人儿一样站在那里。

斯坦贝维尔的丛林战士与泰坦尼亚的掷弹兵汇合了,他们分作一前一后,一块儿打量着名死也不愿倒在地上的圣骑士。

“他真的死了!”一名战士发出惊叫,因为他早就注意到圣骑士面甲的呼吸口已经很久没有冲出白气。

惠灵顿用刀柄碰了碰骑士的肩膀,果然!高大的身躯缓缓软倒,连带镶着黄金狮子的战旗也变作血泊中的一件破布烂衣。

“结束了……”纳索夫将军凑了上来,他的沉吟透出虚弱至极的气息。

“是的!结束了!”塔里赶了过来,他用靴子上的马刺轮碰了碰圣骑士的尸体。

“真的结束了?”惠灵顿弯下腰,他翻过骑士的尸身,又把对方的头盔卸了下来!

“哦啦……”丛林战士的指挥官学着某位泰坦亲王的口气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可他的面孔却在转瞬之间变作惨白,惠灵顿·斯坦贝维尔猛然起立,“这不是克尔纳·里茨尼!这个家伙不是皇家圣骑士团的团长!”

“你确定?”塔里用难以置信地眼神打量着老朋友,“这个人若不是皇家圣骑士的指挥官……那克尔纳·里茨尼会在哪里?”

第二十八集 第一章

教历802年2月23日,这天的夜晚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都林城的大部分街区都已安静下来,只有巢穴还燃着冲天大火,这里人声鼎沸,但多半是逃难的人。火势在最初就没有得到控制,大泰坦尼亚第一掷弹兵师的猛烈炮击又为街道填加了难以抑制的助燃物。一直缩在兵站和司法部大厦附近的首都巡兵终于走上街头,他们称这一项善后工作是“洗地”,这时听上去真是又形象又生动。

大部分巡兵只是在看热闹,他们在环绕巢穴的市区马路上开掘一道隔火沟,然后就在隔离带后边观望热热闹闹的火场,火场里时不时地传来凄惨的叫喊和救火队员的叫嚣。都林城的救火队员并不多,平时也很少光顾巢穴,不过这次实在是因为巢穴大佬多明戈许下了令人难以忘怀的重金,救火队员和他们的长官就勉为其难地推着水车冲了进来。

多明戈和前圣骑士萨尔拉·德罗夏颓唐地坐倒在巢穴街口的一溜石头台阶上,他们都带着伤……并不是吃了圣骑士的亏,而是被烧伤或是烫伤的。巢穴已经烧成一个大火炉,萨尔拉·德罗夏在吃了点苦头之后就死命地把多明戈从火场里面拖了出来。

“这火救不得了……你该看得出来!”前圣骑士安慰着老朋友,可他也知道巢穴中的一切都是多明戈的心血结晶。

“我看出来了!”多明戈的视线落在不断向市中心开进的枪手身上,“都烧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看不出来?奥斯卡借着火枪火炮干掉了莫瑞塞特皇室最后地精锐武装力量。同时……呵呵!他再也不需要黑暗世界站在他背后了!过了今晚他就是这个大帝国的主宰者,难道他还能像从前那样包庇罪犯、维护黑暗世界的非法生意吗?”

“他是奥斯卡!他始终是天平……”萨尔拉突然说不出话了,他呆呆地望着多明戈从怀里掏出地那枚天平纹章。

“他不是了!早就不是了!”多明戈笑得极尽凄凉。“他把这枚纹章托付给我,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这一天来得还不算晚!”

已经一无所有的巢穴大佬从石阶上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地灰尘,手指轻轻一弹就把那枚象征着黑暗世界仲裁权的天平纹章磕飞出去,萨尔拉·德罗夏手忙脚乱地接了过来,他有些不解地打量着老朋友。

“代我把它还给奥斯卡……我想我该走了,应该说……我再没什么可以帮他的了!”

“多明戈!”萨尔拉急切地扯住老朋友。“别走!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望着前圣骑士的目光。多明戈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你害怕奥斯卡会杀人灭口?毕竟我知道很多不该让外人知道的事……”

萨尔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可他就是使劲儿拖住这位值得尊敬地老朋友,一直不打算放手。

“你再帮我向奥斯卡转达一句话!他救过多明戈兄弟的命,多明戈不会忘记他的恩德!”曾经的巢穴大佬面冲眼前的火海叹息了一声,“这场大火会令盘踞都林的几大暗黑势力就此一蹶不振,不过他们都把一大笔会费存在了我的歌剧院!等我走了之后,有人就会放出风声,那比钱被我吞了!那些傻呼呼的大佬就不会再追究奥斯卡对巢穴大火不闻不问。”

“你疯了?”萨尔拉将老朋友的衣袖扯得呼呼作响,“到时你会是整个黑暗世界的敌人!所有地行会、所有的黑道家族会满世界地追杀你。直到你吐出那笔钱!”

“没什么好怕的,让他们来吧!”多明戈朝火场吐了一口唾沫。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探出靴子,他把吐到花园里地浓痰蹭进被雨水浸得湿漉漉的泥土里。该来的总会来。奥斯卡寻思着。

时间已经是23号清晨,不过刚刚才是四点三刻。从俄列大使馆狭小的花园里面抬头张望,天空只有巴掌大地一角,泛着些微黯淡的蓝色。

又湿又冷的薄雾缓缓漂浮。隐约能从这抹稀疏寡淡的雾霭中嗅出些许烟熏火燎的味道,但火药味却是一点都没有了。

尽管能够入目的天空只有令人心悸的一丁点儿,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竟在这方天地获得了满足。带着金黄色假发套的俄列侍者为这位泰坦亲王准备了一具造型别致的小方桌,方桌旁搁靠着一副包在红绸幕布里的画框。没人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副画,但奥斯卡在进入都林之后就始终带着。

亲王殿下的军人为他送来了冰熊沙发,奥斯卡又在闲逛的时候从俄列大使的私人图书馆里寻到一件宝贝——《德俄百年——论常规战争的战略战术》联合王国军事议会主席安德列别基耶维奇彼德拉夫斯基元帅著!

于是……他就着香甜的苹果酒和抹茶蛋糕,在花园里的长明灯下津津有味地读起了这位异国军事家的理论专著。

该来的总会来!可就是不知来的是什么。当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看到德意斯王国军与俄列联军在784年打响第五次聂伯河会战的时候,他突然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手边的抹茶蛋糕已经吃得差不多,苹果酒也已剩下小半瓶。泰坦亲王就站了起来,他伸了懒腰,又环顾四周。造型单调的俄列花园在这种季节竟然没有一颗绿色植物,入目的地方都显露着秋冬一般的萧索。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种萧索……花园突然起风了!

奥斯卡丢开书本、探手拔刀、回身挺转、纵体空翻!在风起的同时,他完成了以上所述的一系列动作。

※※※

造型精致地小方桌上似乎凭空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从头到脚都裹着黑色的纱布,只在脸上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这双眼睛望了望深深刺入方桌地匕首,又望了望已经落在花园空地上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他地喉头在黑纱布底下一阵咕噜。这个突然降临的刺客似乎是在抱怨什么!

奥斯卡握着他的弯刀,他的视线没有落在刺客身上。而是心疼地打量着自己的冰熊沙发。好险好险!匕首刺中了方桌,他地宝贝完好出初。

“你来了!”泰坦亲王终于朝刺客挥了挥手。

刺客没有回答,他从方桌上走下来,留下了那支深嵌在桌面上的匕首,转而从背后拔出两把一长一短的骑士剑。

“干嘛还把自己包得像个寡妇?”奥斯卡朝着刺客嗤之以鼻似地啐了一口。“你的骑士先一步下地狱了!你该跟他们一块儿走!”

刺客的胸膛猛然膨胀起来,他临空一跃便朝状似好整以暇的帝国亲王刺出一剑。

奥斯卡斜腰避过,可高明的圣骑士团长却利用长剑与短剑在视觉上的差异做了一个小把戏,他刺出长剑,又在与不太认真的帝国亲王擦身而过时由自己的腋下刺出短剑。奥斯卡对突然临身地剑锋表现得有些无可奈何,他挪动脚步彻底让过刺客的身体,又在短剑即将埋入胸口之前舞起弯刀不力一磕。

刺客身在空中,他被奥斯卡的力道击飞了出去,不过落地时地姿势仍很幽雅,就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

“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疑惑地打量着未发一言的皇室杀手。对方的眼睛如深潭一般平静,这令奥斯卡无法看到他所熟悉地波动。

“我把我的两个保镖送到其他的岗位,又打发走使馆里的卫士!”

泰坦亲王边说边撕开了将校服的领口。“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与你堂堂正正地决斗!可看看你!你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样子?人们都说沉默是金,可这种时候……保持沉默的人就是懦夫!”

皇家圣骑士的团长大人似乎下定决心一言不发,在他的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怜悯、连平常的高傲和讥讽万物的神情都不见了。他将长剑,平举于胸,短剑斜指对手。奥斯卡只得扬起弯刀,既然这是决斗,那么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弯刀制造的弧形光芒像下弦月一般璀璨夺目,长短双剑在快速流转时幻出的光影像万花筒里的镜面一样生动。长明灯下响起弯刀与剑锋凶猛冲撞的声音,每一声轰鸣都带起一片灿烂的星星之火。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已经忘记上次负伤是在什么时候!短剑在他的大腿上划开一条长近十厘米的大口子,他皱起眉头咬紧牙关,像怒极地猛虎一样挥舞利爪,强横地逼退不断变换光影的双剑。

刺客似乎伤得更重,肩膀上黑色纱布已经完全崩裂了,大片的鲜血染湿了胸膛上的黑纱,皇室杀手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身上的血珠向空中飘洒。不过……他的眼光还是那样坚定,他的双手剑还是那样迅疾!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已经伤到腿部,这个看似滚圆实际运动能力惊人的小家伙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上窜下跳的了!

奥斯卡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皇室杀手的应对策略一直都很成功!

利用双手剑在近手肉搏上的优势占据决斗的主动,再利用弯刀运动轨迹的简单造成体能动力部位的伤口!奥斯卡已经发觉自己的左腿越来越重,他也知晓面前的剑影就是一个早已计算好得失的陷阱!但他会放弃吗?

答案自然是否是的!他已很久都未负伤,可并没忘记决斗是怎么一回事!他可以暂且放下对杀子仇人的痛恨,他可以暂且放下对妻子的担忧,他在这种时候甚至可以不去考虑国家的胜败成亡!他被欺近毛孔的剑风激起埋藏在心口最深处的怒火,他被鲜血的味道和越来越快的刀光激起前所未有的斗志!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生死莫明的战场,耳中尽是凄惨的嘶声呐喊、眼中尽是凌厉的刀光剑影;他喷着口水,每次挥刀都伴随一声悲愤的怒吼!

他地怒吼是对世间一切丑恶的控诉!他是这些丑恶的代表,也是一个具有代表性地受害者!他仿佛回到多摩尔加监狱。阴暗的牢房像极现下这块狭小地、不露天光的花园,他被唤起对弯刀和杀戮的最初的记忆,弯刀的圆就是进攻。弯刀地缺就是防守!他忘我地挥舞着手里的凶器,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错乱的时空。

时空被突然闯入的剑光撕开了!伴随锋刃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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