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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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戈眨了眨眼,“事情不是简单极了吗?东方人的婚庆习俗就不错!亲朋好友聚在一块儿吃喝一顿,再找个公证人见识一下。然后新郎新娘就是夫妇了!我们完全可以排除两种宗教地干扰!”
“真算了吧!这不可能!”奥斯卡嗤之以鼻地诅咒起来。“婚礼地消息不是已经放出去了吗?我看那些主教打量我的时候连眼神都不对了!他们一定认为是光明神征服了异教徒。你知道这种精神上的胜利对他们有多重要吗?他们一定会主持我的婚礼,要不然安鲁也不必再为神明守卫圣土了!教宗陛下会让咱们退休!”
费戈只得说,“我还在考虑!我还在考虑呢!事情总有折中的办法!”
奥斯卡突然不耐烦地调转头,“肖!你在我面前已经晃了一上午!你不头疼吗?”
黑魔面向亲王跪了下来,“殿下,有件事情……”
“说!”奥斯卡斩钉截铁地喝了一声。
“我发现这个!”肖卡连柯连忙递出一块树皮,树皮上刻着一个形状古怪的印记。
“这是什么?”奥斯卡皱紧眉头。
“皇室刺客的联络符号,我在为皇室服务的时候一直使用的!”
奥斯卡未置一词,但他地目光充满鹰桀一样的冷厉。
“殿下。我们好像都没亲眼看到13出手!也就是说……事情有疑点!”肖卡连柯指了指树皮上的标记,“按照13一贯的行动方式,他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更不会使用皇室刺客的通讯暗号!所以……我觉得……”
“这不是很明显吗?”费戈抢过那块树皮仔细端详起来,“你上当了!阿尔法三世那个死鬼欺骗了你!”
奥斯卡有些迷惑。
“不明白吗?”费戈打量着弟弟,“阿尔法三世赌得很漂亮!他清楚你的性情,就算是做样子你也不会放过杀害父亲的凶手!你觉得……你若是找到13的话,会有战胜他地可能吗?”
奥斯卡轻轻摇头。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打算面对面地挑战真正地杀手之王。
“所以!就像你说过地那样!阿尔法三世发现你不会通过他的考验了。于是就为你制造一次与西大陆最强大的刺客进行一场决斗的机会!13很可能被他藏在一个地方。到适当的时候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到时你会被仇恨冲昏头脑,然后一败涂地!”
奥斯卡没说什么,可他已经有些相信了。“阿尔法三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还要利用我控制安鲁呢!”
“切!”费戈嗤之以鼻地笑了一声,“你地妻子不是怀孕了吗?皇室不再需要你这个危险的家伙了!你作为种马的效用已经过期了,一旦阿莱尼斯加冕为帝。她一定有机会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推上安鲁公爵的位置!当然……若是女孩儿的话,只能说阿尔法三世下错注!”
奥斯卡猛力甩了甩头,他不想死,更不想思考这些。但他还是认为,如果从前的导师和朋友真的面对自己,是不会下杀手的!可……真就那么确定吗?
“阿尔法三世真是高明啊!”费戈突然大力拥抱了一下黑魔,“阿尔法三世知道离死不远了,也知道没人能奈何未通过考验的小奥斯卡,所以他绕个圈子,不过被我们的肖·卡连柯识破了!”
“偶然……偶然!”黑魔有些尴尬地回应着水仙将军的拥抱。
奥斯卡一把抢过树皮,“这是什么意思?”
黑魔更不自在了,“它表示……表示目标清除!”
奥斯卡猛的甩开这块烫手的东西,然后弯刀紧随而至,树皮顷刻化为碎片!年轻的帝国亲王大口喘着粗气,他迫切地需要知道13在哪!13在干什么!他不喜欢这种被人欺骗、被人玩弄的感觉!他已经厌倦垂头丧气的叹息了!
那么……13在哪?13在干什么?
卡其阿诺大主教走入他的密室,他整理着多年来搜刮的财物,真是庆幸!守卫他的圣骑士全部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不过……这是他在世界上最后的认知!他下一刻就被一根绳索套住脖子,然后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上天花板,他的脖子传出一声轻响,双腿和双手的挣扎立刻消失!
躲藏在暗处的人终于走了出来,他将绳索固定在密室大门的扶手上,然后静静地退入阴影,就像从来都未出现过。
第十九集 第七章
都林斯科特大教堂的混乱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它的石头长廊和镶满宗教壁画的过道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不过,除了惊慌失措的贵族和满腹抱怨的教士就再没别的。近卫军士兵可不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处乱跑,他们始终艰守着各自的岗位,没有放走一个企图穿越警戒线逃离教堂的人。
13号下午,人们遇到一件挺见鬼的事,卡其阿诺大主教的那具白银打造的座钟将时刻固定在13时13分!这可真不是什么吉利的数字。
鲁道夫窄斯勒令圣骑士撞开密室的大门,圣骑士撞开了,泰坦宗教领袖的尸体应声掉落地面。持勤处长组织法医宫进行了细致的验尸,结果司法部的几位老医官只得出一个结论——畏罪自杀。
“告诉教堂里的人……畏罪自杀!”鲁道夫向他的部属这样吩咐,可这种动作实在有些多余。主教的密室外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圣骑士挡着门口,好事的贵族只得踮着脚不断向里张望,有的还一跳一跳地看。
“卡其阿诺死了!真是活该!”人们都这样说。
“他谋杀了卢比姆斯二殿下……”人们控诉着一位大主教的罪行。
“可不是吗?那时的卢比姆斯二殿下还是个婴儿!这个老家伙会不会就是那头吃死婴的魔兽?”
人们都没兴趟接着往下说了。教堂似乎不打算供应午餐。尊贵地绅士们只得饿着肚子,他们一点也不想在这个令人作呕地地方呆下去了。
“鲁道夫!事情不是很明显了吗?把那个假货抓起来,吊死他!”这个提议几乎是立刻便获得了大多数人的齐声削和!都林城的贵族就是这么实在,当这些披着鲜亮外衣的人看到一只羔羊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不是爱惜,而是将其剥皮下锅。
“教堂在餐厅那边准备了肉汤,大家应该去尝尝!”鲁道夫只用一句话就让喧哗的人群安静下来。“可别忘了!咱们还没查验埋葬真正的卢比姆斯二殿下的那个地方,等到男婴的尸体出土之后才能最终定论。”
贵族们不假思索地响应起来,不过更多地人却在高呼。“餐厅在哪?餐厅在哪?”
鲁道夫伯爵和身旁的内阁总理大臣对望了一眼,真是算了吧!也不知道首都贵族圈是可怕还是可耻?这些家伙对欲望的宣泄竟然毫不遮掩。
“那么……接下来呢?”卡契夫低声对特勤处长说,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卡其阿诺大主教的尸身上。
“我得与皇后陛下谈一谈!”鲁道夫皱起了眉头,他不敢想象帝国的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走要我带着人们去挖掘那个死婴?”老人有些不郁地瞪了过来。
特勤处长耸了耸肩,“您可以跟我一块儿去见皇后陛下!”
卡契夫想了想,既然他已选择了队伍,那么这个时候他是没有多少讨价还价的余地地。
在宫廷侍卫长巴西利肯尼尼上校地引领下,鲁道夫·霍斯伯爵无惊无险地通过了近卫军士兵在教堂中排开地无数道警戒城。他在皇后陛下休息的那间小卧室的门口停了下来。也许是出于尊重。特勤处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燕尾服。
“有人来过吗?”
巴西利点点头,“大主教阁下来过,但他自尽了:一位侍女也来过,她给罗琳凯特皇后放下一些茶点,然后就离开了。“鲁道夫暗赞了一声,他得意至极!如果这时的罗琳凯特仍不选择合作。那么他是不介意为自己的玩偶再填一个尊贵地宠物,他还没拥有过一位皇后,这种事只要想想就觉得兴奋。罗褂凯特立在一扇小窗边,教堂的后园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她似乎也打算见识一下那个死婴的真面目,如果事实真的像特勤处指控的那样,那么这个可恰的男婴就该是她的亲生骨肉。
“皇后陛下……”
鲁道夫·霍斯凑了上来,他在就要贴上皇后的背臀时才停了下来。
特勤处长打量着收藏品的脖颈,罗渊凯特的皮肤仍然细致润滑、充满肌肉的光泽,可真一点都看不出她是个可怜虫一般的老巫婆。
“真的难以置信!”莫瑞塞特皇室的头号忠犬发出一声感慨,他擦着皇后身体靠往一边,若在从前他可绝对不敢这么做,但是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罗琳凯特只是一个生养了假孩子的可怜虫。
鲁道夫·霍斯边说边指了指繁忙的教堂后园,“谁能想到孩子的亲生父亲能够做那样的事?”
皇后猛地颤抖起来,不过她始终未发一言,长长的面纱拖在地上,鲁道夫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孔。
“呵呵,不想承认吗?”特勤处长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真正的卢比姆斯·阿尔法·莫瑞塞特二殿下也不是三世陛下的骨肉,他是兄妹乱伦的产物,所以他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患有各种各样的先天性疾病,但你的哥哥为了达成他的野心就残忍的杀害了他的儿子,并给你换了个假货。”
鲁道夫观望了一下皇后的神色,他还是看不清,只不过罗琳凯特仍在颤抖,但她始终未置一词。
“说实在的……”特勤处长感叹了一声,“卡其阿诺几乎就要成功了,裴冷碧小公主确实是很好的借口,而大殿下也自动放弃了皇储的权利和义务,卢比姆斯二殿下自然是顺位继承人。而卡其阿诺家族也就完成了改朝换代地使命!但您应该清楚……我是鲁道夫·霍斯。鲁道夫·霍斯若是想搞清楚什么事,那么他就一定会知道。”
罗琳凯特竟然仍未出声,这终于令特勤处长地心情跌落谷底,他已经相当不耐烦了!
“陛下,别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我是为了皇室的声誉着想才没公开这个丑闻,您知道的!所以……您若是不想被安上通奸欺君的罪名,最好与我和我的主人合作!您是阿莱尼斯公主殿下的母亲,公主殿下也就是泰坦未来的国主不会难为您的!”
罗琳凯特的沉默是令人难堪地,鲁道夫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这位特勤长宫换上了一副阴冷至极。残忍可怖的面孔。
“对卡其阿诺家族进行全员清洗的命令还未发出,不过阿兰元帅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你想在监狱里老死吗?要是不想的话就给皇室书记处下命令吧!让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交出泰坦皇带的印信,否则地话……这真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为陛下了!”
鲁道夫打量着罗琳凯特,他直到现在仍未发觉任何不正常地地方,不过等等……细致润滑、充满肌肉光泽地皮肤?
特勤处长猛地掀起皇后的长面纱,“那个老巫婆呢?”鲁道夫疯狂地掐住侍女的脖子。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鲁道夫甩脱了冒牌的皇后,他气急败坏地走出小卧室,看来事情要有些变动了!
教历800年元月13日下午一点半。泰坦帝国总理大臣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老公爵头一次充当掘墓人这样的角色。他命令近卫军战士按照证人的指引掘开了冤魂地陵墓。就像证人形容的那样。一个腐败的木箱渐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绅士掩住女士的眼睛。其实他们都不忍见到那具瘦小的白骨。
“那么……事实不走很清楚了吗?”卡契夫小心地拣起包裹婴儿骸骨的破布,那上面用金线描画着莫瑞塞特皇室的图腾。黄金狮子笼罩着泥土和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