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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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奥斯卡狠狠的将自说自话的阿卡拨倒在地。
“那么就是说,我要怪家族!是我的家族让你变成了一个习惯生活在谎言和面具底下的怪物!”
阿卡挣扎着坐直了身子,“不!我说过!这不关家族的事,当我即将通过军统的最终考核时,我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任务!”
“那你说那么多是要干什么?我不会怜悯你!更不会忘记你是如何欺骗我!”
“到底要怎样您才能重新接纳我?”阿欧卡亚声嘶力竭的呼喊着。
“哦是了!你在乎的是这个!”阿卡似乎想到了什么。
女伯爵突然撕裂了胸衣,露出一大片耀眼的雪白胸肉。
“你在乎的不就是这个吗?到口的美味突然变成了令人难以下咽的部属,你不甘心对不对?你失望极了对不对?来啊!来啊!我心甘……”
一道强劲的风声在卧房中呼啸而过,奥斯卡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打了她?
阿欧卡亚歪倒在床边,她吐出满嘴的血沫儿。
鲜血激昏了亲王的神智,那触目的鲜红令人迷茫!令人疯狂!奥斯卡感到天地在围绕躺倒的少女不停的旋转。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就是了!”
奥斯卡骑在了女伯爵的身上,他疯狂的撕扯着女孩儿裙摆的下裳。雪白的大腿散发着幽禁的神秘气息,两腿之间的阴影仿佛正要揭示古老的迷底。奥斯卡的手在破碎的裙摆中探索,女孩儿发出痛苦的呻吟,她揪住男人的头发,不断向远离自己的那边撕扯。
奥斯卡劈手扳开阿卡的手臂!
“你懂得拒绝了?为什么?刚才你不是乐在其中吗?”
阿卡哭了,她的双腿被牢牢的压在男体的下面,她的手被奥斯卡用破碎的布片捆在铁制的烛台上,奥斯卡含糊不清的吞咽着不着边际的话语,他的口水很快就在女孩儿裸露的肉体上积累了浅浅的、明亮的一层。
奥斯卡紧紧环住女孩儿的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阿欧卡亚抱了起来,并把她一把摔在床上,男人的坚挺肿胀得快要爆炸,这预示着最后的使命必须完成了!
不过等等!奥斯卡被地上传来的声响吸引了,那是某种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
奥斯卡看到了,那是印着自己生辰纪念的金币!现在它静静的躺在地上。亲王猛的推开女孩儿,多么讽刺啊!当初拯救的阿卡和现在的密探头领竟然一个模样,只不过从前的拯救者已变成了侵犯她的人。
奥斯卡将碎裂一地的布片胡乱摊上女孩儿赤裸的胴体,最后,他拣起了那枚金币。他也把它扔了过去,金币落在阿卡的肚皮上,那冰凉的触感令女孩儿打了个冷战。
“我不会让你如意!”奥斯卡喘着粗烈的气息,“你还带着它,说明你心中有愧!你的表演确实很精彩!你激发我的凶性、挑引我的欲望,你以为用肉体就可以洗去歉疚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意!”
门被重重的关闭!亲王远离了自己的卧室,他似乎听到身后的走廊传来隐约的哭声,他停下脚步仔细倾听。最后,他放弃了,走廊中的烛火燃得只剩一根尾焰,也许,当它熄灭的时候,一切仍会是从前的样子。
奥斯卡终于等到光芒散尽,黑暗笼罩了他,他突然明白,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第十集 第三章
神诞节到了!791年12月31日!
一千多年前,光明神萨普留西斯诞生在圣地贝耶,但教历元年并不是神教诞生的那一年,因为那个时候的光明神教受到罗曼帝国的压制,在充满神话色彩的罗曼武士眼里,光明教徒和逃亡的奴仆没什么区别。
在教历元年前后,古罗曼帝国的分裂造成了整个西大陆的剧烈动荡,无数君主国和民族国家相继出现,而最大的泰坦帝国的皇者接受了光明神教的教义。在这之后,神教的影响逐渐扩散,随着神圣泰坦帝国最初的扩张,神教于教历一世纪末进驻罗曼圣城,开始了它对整个西大陆思想、文化、社会生活等众多领域的干预和控制。
将光明神作为一种信仰,在七世纪末,我们要说大多数人只是将礼拜当成是生活习惯。人们喜欢向神明倾诉,因为生活给他们造成的苦难根本无从解脱,所以祈求神明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这无关统治阶级的事,最初的帝王笃信神明赐予了他们统治的权利。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王者开始利用神明牟利,这种掠夺自然要比为教庭付出强得多。光明神教拥有的财富令每一个王者眼红不已,他们要扩张、要增税,都习惯打着神明的旗号。这样一来,民众也开始对贪婪的神教不以为然。于是,在某些“教灾”严重的地域,反对暴政的起义通常也会抗起灭除“教难”的大旗。
对于教会来说,千年传承已令这个世界上最庞大的利益集团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控制体系。从最初的传教士发展而来,神明的仆从队伍已基本完善。这包括最低层的牧师、钻研教义的教士,然后是主持教堂的神甫,然后是主持教区的主教,最后就是罗曼圣城的光明裁判庭,这里是教宗发号施令的场所,也是教会对外施加控制力的法庭。
不管怎么说,在神诞节前,教会也好,贵族也好,穷苦的人民也好!一切矛盾都应暂时放下了。如果上教堂作礼拜只是习惯,那么对待神诞节就必须慎重了!这是西大陆最重要、最辉煌、最值得庆祝的节日。
12月31日,人们一大早就已起床,父亲带着孩子清扫自家门前的积雪,而母亲则和老人负责烹煮度节的美食。
由于地域和民族习惯的不同,神诞节的大餐形成了南北两大菜式以及东西两种格局。以疆域广大的泰坦帝国来说,南方山区的人民像意利亚和法兰人那样制作精美丰富的料理,主菜是火鸡;而神诞夜,泰坦西方河套平原的农人则在篝火架用各种肉类烤制料理;东方安鲁,简单、热情、奔放是水仙人的特色,从军队到民间都会制作巨型蛋糕,然后抬到空地上与无数人一同分享!
在北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呼吸着浓郁的清新空气,这是他成年之后的第一个神诞节,也是他出狱之后的第一个神诞节!他有理由兴奋,他有理由雀跃!
奥斯涅亲王秉承地方特色,他像个自以为是的北方人一样在大清早的时候爬起床。侍女为他换上笔挺的中将军礼服,还为他戴上菱形的军官扁帽。亲王从自己的武器架上选择了一把花哨的饰剑,然后便抱着一大堆准备送给邻居的礼物美滋滋的跑出门!
盛装打扮的水仙骑士等在官邸的门口,他们在亲王出门后就跟随在小主人的身后。
甚至不用通报,一户大宅的门房仆人打开了自家厚重的大门。奥斯卡带着骑士真奔大屋。在门廊,主人家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他们热情的接待亲王,亲王放下自己的礼物,并将主人家赠回的礼物交给骑士拿住。
接着是下一户人家,他们知道登门到贺的这位邻居有着何等显贵的身份。于是老人孩童女眷一同出动,奥斯卡见过了每一个家庭成员,并送给他们一件巨大的礼物。
这户人家邀请亲王共进早餐,但奥斯卡拒绝了,这固然令主人感到惊讶,但奥斯卡解释说自己与大殿下有约会,于是主人马上便换上了一副笑脸。不管怎么说,没人敢与顶级皇室成员争夺客人。
亲王几乎走遍了街道上的每一户人家,他的骑士不得不叫来马车运载邻居们赠还的礼物。奥斯卡最后也上了马车,他要去大殿下卢比勒的寓所。
卢比勒·阿尔法·莫瑞塞特住在斯布亚霍辛的皇室行宫,这座殿宇被人们称为“金伯顿宫”,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教历四世纪末。
不过年轻人似乎不喜欢长久住在一栋老房子里,卢比勒的在斯布亚霍辛的学生生涯已有四年的历史,听闻他一直叫嚣着要拆除这栋大理石打造的石头宫。
“为什么呢?”奥斯卡疑惑的问到。“这是我所见到过的最具艺术价值的宫殿,您看看殿顶的那些壁画,还有这室内装饰!说真的,这是现在那些设计师根本学不来的。这才是皇家的气魄!”
卢比勒没好气的瞪了亲王一眼,“冬天冷,夏天热!秋天四处冒风,春天潮得被褥都是湿的!还有你说的壁画,为了保护这些壁画,我每年都要请人为它们封制松胶!你知道松胶的味道吗?闻多了会让你不举!”
“哈哈哈哈哈哈!”奥斯卡放声大笑。
“行了!”卢比勒摆了摆手,他与亲王只相处几天,但他已把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家伙看作是一个逗趣的朋友。
“我的礼物呢?”大殿下在餐桌上向亲王伸出手。
“让我先看看你的!”奥斯卡跟个无赖没什么区别,作为一位客人,他的举动冒失极了!
“好吧!好吧!就当我看错你了,你这个家伙真的跟传闻一样!”卢比勒边说边从餐桌下抽出一个大盒子。
奥斯卡把雪茄扔到一边,他欣喜的接过礼物,今天是神诞节,放纵一下并不过分!
“这是什么?”亲王瞪大了眼睛。
“你没看到吗?”
“我看到了!”奥斯卡晃了晃手中的大纸筒。
“这是我暝思苦想才撰写出的四季菜谱!”卢比勒自豪的仰进座椅,“从前我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瞻仰一下,现在可好了,总算可以将它作为正式礼物赠予我的朋友!”
奥斯卡未置一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大信封递给大殿下。
“让我看看!”卢比勒用餐刀挑开了信封的火漆,他在看清内里那张文件之后便已惊呆了。
“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奥斯卡拿起雪茄,“前面那张是地契,下面那张是未来的卢比·奥斯卡大酒店的房产转让书。”
“哦……哦!”大皇子兴奋的翻看着文件,他半晌都说不出话。
“好了!我的朋友,相信你的父皇终于有合适的理由宰掉你了!”奥斯卡似乎是在幸灾乐祸。“不过……也可能是咱们俩个!”
卢比似乎并没听到亲王的话,他在椅子上不安的扭动。
“这……这是我的梦想!光明神会原谅咱们的!”卢比的眼睛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彩,“父皇要怎样就随便他好了,咱们……咱们什么时候动工?”
奥斯卡摇了摇头,“这是急不得的事情,没人会在冬天搞工程,最起码咱们也要等到春天才能重新装修那栋大厦。”
“是啊!是啊!我差点忘了!”卢比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正好!趁这段时间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设计图纸。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哈哈!这再好不过了!”
奥斯卡也有些兴奋,他在做这件事时全凭一时冲动,他根本就没仔细的计算后果。
皇子与亲王的早餐仍在继续,他们谈到令人“望而生畏”的二殿下,他们谈到即将出访法兰的阿兰妮斯,他们还相约一同出席今晚在玳瑁猫广场举行的一年一度的狂欢化装舞会,他们还谈到新年后一块儿回都林探访皇帝与皇后。
“不过,也许两位陛下的脸色会非常难看!”奥斯卡颇有些担心,“咱们的小动作不会瞒过这两位长辈,他们会不会……”
“当然会!”卢比肯定的打断亲王,“而且最坏的情况我都已经考虑到了!”
“最坏的情况?”
“是的!最坏的情况!”卢比在面对这位朋友时第一次露出了狰狞的面孔!“父皇那关不难过,他年轻的时候比我还过分。主要是母后,你相信吗?她会烧了咱们的酒店,并把我关进牢笼。”
卢比最后还不忘向亲王咬牙切齿的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