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誓要休妻:这个老婆太丢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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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叫佣人进来!”胤载低吼着。
慕容容泪水嗒嗒地往下掉,他一定是恨死她了。
冷气已开到最低,胤载还如火在烧,慕容容却是冷得直发抖。
慕容容放下毛巾,解开身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出去!”胤载怒喝着。
明知他燥火与欲火齐烧,她还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这女人真想他死吗?
慕容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爬上床,抱住胤载。在他耳边说:“我的身子是冷的,你就当抱了一块大冰块……”
胤载本要推开她,但她抱住他时,那冰凉又柔软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不许问!不许说话!不许乱动!
“笨蛋,你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胤载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拿起棉被盖紧慕容容。
慕容容把被子踢下床去,盖上被子,她还怎么做冰块给他降火?“怕我感冒就抱紧我。”
天知道胤载抱着慕容容又是舒服似仙,又是更加的难受。
鼻间闻到她淡淡的幽香,她的柔软贴在他身上,小腹上的火越烧越汹涌,某样东西像火把举了起来,熊熊燃烧。
很想很想将她按在身体下,疯狂地发泄,疯狂地把这火熄灭。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怕这火一旦在从她身上点燃,他的理智会被烧毁,伤害了她。
她的泪水落在他胸前,冰凉冰凉的,“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了,不关你的事。”家里的三姑六婆有多八卦,他比她更清楚,所以,他一直很少回胤园,以免成为这八卦的话题。
为了分散注意力,胤载开始跟慕容容讲着一些小时候,在胤园发生过的趣事糗事,还有那自动飘到耳边关于三姑六婆的八卦。
慕容容听到好笑时,伏在他胸口咭咭地笑着。
胤载浑身冒出一身的热汗,她笑着的时候,微微震动的身体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胤载马上转换话题,讲起胤园传闻的鬼故事和灵异事件,企图让慕容容安份些。
可是,慕容容被吓得心肝猛跳,总觉得窗外有一双诡异的眼睛看着他们,连忙抱紧胤载,往他怀里缩。
软香在怀,还在他身上扭动,胤载只差点没爆炸掉。
他,什么也不敢说了。
可慕容容还一个劲地问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手指不小心划过他胸膛,引起他一阵战栗。
胤载低吼着:“不许问!不许说话!不许乱动!要不然,一切后果自负!”
这一晚,胤载觉得他比死更难受,不但要忍受身体上的折磨,还要忍受精神上的折磨。
该死的冷静和理智,关键时刻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说你傻你还不信
香火缭绕中,胤家列祖列宗的灵牌森严地摆放在祠堂之上。
家族男人们拜祭过后,大长老点燃三柱香,交给慕容容,“给祖宗上三柱香,拜过祖宗后,你就是真真正正的胤家人了。”
慕容容瞅着那香,不敢去接。她悄悄与站在她旁边的胤载说:“可不可不上香,我又不是你们胤家的人。”
胤载瞪了她一眼,从大长老手中把香接过,塞到慕容容手中,在她耳边说:“演戏就得演完全场,免得让人怀疑。”
慕容容只好接过香,走到灵牌下面,拜了三下。
大长老又在慕容容面前放了一个蒲团,叫慕容容端端正正地磕三个头。
把香插在香炉里,慕容容双手合手,向胤家的列祖列宗暗中禀告:胤家的祖宗们,我是慕容容,不是你们家的媳妇,你们家的媳妇是欧阳夕雨,我现在是代替她向你们烧香的,看在我这么诚心又拜又跪的份上,祈求你们行行好,保佑我和弟弟早日团聚,谢谢。
再拜了三拜,礼完,外面放起了鞭炮。
胤载走到慕容容身后,鞭炮声停后,问她:“方才你嘴巴嘀嘀咕咕的,跟祖宗们说什么了?”
慕容容看左右没人,大家都陆续地离开祠堂了。笑眯眯地说:“我跟他们坦白,我不是你们家的人,还有,求他们保佑我。”
胤载白了她一眼,“既然你们不是我们胤家的人,谁还来保佑你?撑着还是闲着?”
慕容容跟着胤载走了祠堂,“这可难说,说不准你家的祖宗人好呢?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无情这么记仇啊?”
“不好意思,我的无情跟记仇是遗传的。所以说你傻,你就得承认,没事跑到别人家的祠堂又拜又跪,小心他们晚上来找你要个说法。”
慕容容被吓着,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的,她拽着胤载的衣角,生怕他把她扔下,“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胤载回头笑,弯起手指敲在慕容容头上,“当然是假的,说你傻你还不信。”
阴森森得可怕
慕容容气鼓鼓地瞪着他,但是不敢放开拽他衣角的手,她天生胆小,最怕灵异的事,大祠堂里,总觉得阴森森得可怕。
从祠堂出来,大家绕着祠堂后的小路向山上走去。
胤载给慕容容戴上太阳帽,跟在他们后头。
“你们这去哪?登山吗?”慕容容问。
“拜山。”
“远吗?”
“要走差不多一个小时的山路,来回要两个多小时。”
“这么远啊!你等我,我去去就来。”慕容容跑着回到胤园,过了一会儿,背了一个小背包出来。
胤载也带上了太阳帽,沿着曲折的山路向山上登去。
今天天气甚好,天空是瓦蓝瓦蓝的,阳光并不炙热,有风。
山越高,风儿越大,将宽宽的袖子吹得鼓鼓声响。
在山顶的八角亭,大家准备歇息一阵再赶路。
胤载指着山的那边说:“再翻过两座山就到了,那是胤家的旧址,每年都要过去愐怀和祭拜。到了那里,每年大长老都会重温祖先的发迹家史,告示后人戒骄戒躁,我们现在过的安定富裕的生活,是先人们用血汗打下的基础……”
慕容容坐在亭边的石头上,听着胤载醇醇的嗓子说着他们家的事迹,凉爽的山风抚在面上,柔柔的。蓝蓝的天空,青青的山峰,有种身在画中的错觉。
她从包里取出一瓶清水,递给胤载。
胤载奇怪地看着她:“你跑回去就是为了拿水?”
“是啊,老中医说这几天你要多喝水,多降火。你看,我连凉茶都给你捎来了,你要是觉得闷或者热,就喝一些。”慕容容拉开背包的链子,里面放着两支水,一瓶药汤,够胤载两个小时的喝水量了。
“笨蛋。”胤载好气又好笑地揉着慕容容头顶,这些东西佣人早就准备好了,她背着几瓶水走路,不累坏她才怪。
胤载取下慕容容的小背包,扔给跟队的佣人。“走吧。”
她和他的孩子
慕容容从没走过这么长的山路,途中还要爬石壁,长长的石阶走到一半腿就麻得直抽筋,再也走不动了。
最后还是胤载背了她上去,又背了她回来。
她不知道胤载体质这么好,背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也不见得多累。
回到胤家已经下午三点了。
胤家来了不少亲戚,大人在殿前叙旧,小孩子们在庭园里玩耍。
慕容容坐在小楼的美人靠上,趴在楼栏望着那群可爱的孩子。
她一向都很喜欢孩子,看到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再大的烦恼也会抛之九霄云外。
如果,她和胤载也有一个孩子,是长得什么样子呢?像他多一点,还是像她多一点?会不会很调皮,或者很懂事?
慕容容苦笑着,这一切念头,只能是想想而已。
她迟早要离开胤载,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她怎么来活他(她)?连弟弟都无法保证让他过上好的生活,再添一个孩子,她一个人怎么养得起两个小孩?
孩子生下来,就要对他负责。如果是让他来这个世上受苦,又何苦让他来一遭?
胤载的身体好得差不多,慕容容考虑着怎么跟他分房睡。
来之前,行李是丹东尼收拾的,急急忙忙上了飞机,忘了把避孕药带上。
夜幕降临,天空的星星闪闪发亮,胤园灯火通明,亲人相谈甚欢,佣人穿梭其中。
晚饭间,胤载陪着亲戚们喝了不少酒,慕容容见他走路脚步都有些浮,便扶着他回了房。
佣人送来解酒汤,伺服胤载喝下后,他精神好了些。
“你先休息着,我出去了。”慕容容端着装解酒汤的空碗,站了起来。
胤载却一把拉住她,拿过她手中的碗放在床前柜上。“这么晚了,还去哪?”
“你不舒服,我、到客房去睡……”
胤载把慕容容拽下床,按着她,充满酒气的靠近她。“我很舒服,从所未用的舒服。”
她真是很不乖
慕容容按住他靠近的身子,向一边躲去,“你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还喝了这么多酒,不累吗?”
“还有一些事没做,做完才会累。”胤载轻而举易地把她抓了回来。她真是很不乖,每次都要他把她抓回来,总不乖乖地听话,他想,他要好好地调教她才行。
慕容容左躲右闪,“有什么事,你快去做吧,别管我。”
“这不正在做吗?”胤载一把抱住她,翻落在床上。
慕容容头一侧,躲开他落在她唇上吻。“你身体还没好,等回到华园再说,好不好?”
胤载在她耳边细细地吻着,呼吸越渐浓重,“我身体一直没好,是因为没有发泄出来,所以,为了帮我早日康复,今晚就得委屈你了。”
慕容容忍住他带给她的战栗,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他,躲在床边。“胤载,你喝醉了,别这样,好吗?我求你了。”
胤载眸子骤地暗下来,“你不肯?讨厌我碰你了?”
慕容容摇首,她没带药,她不能让自己怀孕,不能害他与她的孩子。
“我会给你钱。”胤载强力把慕容容拉过来,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再有逃的机会。“我知道你喜欢钱,多少钱一晚,你开个价。”
“不……”慕容容咬着唇,泪水从脸颊滑落,不是这样的,胤载,不要把她当成那样的女人好吗?她是喜欢钱,但她从未贪过他的一分钱,她不愿也不想欠他的。
胤载不管,狠狠地吻上她,吻去她的泪,吻去她的不。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身体燃着的火一直没有熄灭,他怕伤了她,所以一直忍住不碰她。
现在,他能控制得住自己理智,控制住不伤害到她,所以,他再也不要忍下去。天知道,再这样忍下去,他会不会真的不举了。
慕容容按住在她胸前又啃又咬的胤载,娇喘吁吁地制止他:“胤载,你住手,我、我大姨妈来了……”
你不会找别的女人吗?
胤载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她,“真的?”
慕容容重重地点头,“是的!今天才来的!”
胤载手指勾起一条白色的小布条,晃在慕容容面前,有些疑问:“你大姨妈来了,怎么小内裤还这么干净?也不堑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