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记忆王-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一手一
申明:本书由(。。cc)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第一章 重生还被打(修改)
我叫张郎,本来出生后我爸爸给我起名叫张良的,去派出所登记名字时,我爸爸正好有事,我奶奶就带着我去登记姓名,也不知道是我奶奶年纪大了没记住我名字还是登记户名的警察叔叔听错了,我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张郎。虽然我爸爸一直想给我改名,后来叫着叫着习惯了,也就没给我改名字。
我高中毕业后没有上大学,直接到建筑工地上扛起了水泥袋子,一扛就是半年,后来跟着工地上的技术员学了两年,咱自己脑袋不笨,上高二时我的女同桌(同时也是我女友)教授我很多记忆方面的技巧,何况建筑上也就那些事事,稍微动点脑瓜就混的很好。我在这个泉水市泰穹建筑公司里能混到现在的位置,除了拥有过强过硬的技术能力,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能喝酒!
对,能喝酒,56度的北京二锅头,我能干喝二斤多没问题,而且属于那种喝酒不吃菜类型的,喝完了后我还能再啃五个大白馒头。今天接到领导电话说下班后有场应酬,下班后我跑到公司宿舍换了身体面点的“工作服”,又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因为占用宿舍内的衣橱镜时间超过了15分钟还被同事孙小毛臭骂了一顿,我知道他一定是妒忌,他整天在工程部忙里忙外累的跟孙子似的还经常挨经理骂,一个月工资还不够还房贷的,他一定是在妒忌我,妒忌老子每月比他多拿那几千块钱。我阴笑几声说:“嘿嘿,可怜的人啊,你继续做你的房奴吧,老子‘工作’去鸟!”
“丫地死张郎,喝死你!”孙小毛又一次妒忌地咒骂我。我没有理会转身就要走。孙小毛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叫住我:“张郎你等等。这里有你一个邮包,你今天上班没在宿舍,我帮你代收的。”孙小毛昨晚加了个夜班所以今天休息。
“谢谢您来兄弟,有空请你喝酒!”我接过邮包看都不看扔到自己卧室的床上,又在镜子前边整理了一下发型转身赴宴。今天参加的酒局非常重要,公司老总王军要安排酒局后边的娱乐项目不能喝多,所以只能靠我这个生力军硬顶着,等酒局一散我已经烂醉如泥,还是孙小毛接到王军的电话才把我接回宿舍的。
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口渴难忍,摸索着打开卧室的灯起身找水,一般我喝多后都是孙小毛替我打扫战场,还会将一暖瓶开水放在我床头不远处。我一翻身就感觉一个棱角犀利的东西搁了我肋骨一下,骂了一句才发现竟然是孙小毛代收的邮包。
喝杯开水,又到冰箱里拿出一瓶子苹果汁灌下,这胃里才感觉舒服了很多。靠在床头上点了根烟,我拆开了这个邮包。一个折叠整齐的蝴蝶风筝,一封署名张郎收的信,一本封面上沾有血迹的日记。这会是谁给我的东西呢?将信封打开,一张照片滑落到床上,我注视着张片上的女子,是她,依旧那样美丽。虽然她努力扮作顽皮的样子,却依旧无法掩饰那苍白的脸庞。
信封里边还有两件事物:一封信和一张A4纸大小的羊皮卷。我先是被羊皮卷上的画面吸引了,那副画面给我的感觉是充满了生机,好像要吸引我继续看下去,忽然我感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东倒西歪的跑进厕所一阵呕吐,良久后才回到床上。
我不再看那副图案,将信件和日记翻看着,在信中她问我近几年过的还好嘛?这个傻妮子,没有了你我会快乐嘛?自从三年前分手我就开始终日沉迷,没有考取大学,她没少帮助我报名参加各类的考试,工作后公司上下的应酬基本由我来负责,别人认为我是靠喝酒升官,谁能知道我是用酒精麻醉自己以求忘记过去的痛苦呢?看完整篇信件我已经泪流满面,往事种种如电影般在眼前重现。信中小妮子提到了那张羊皮卷画面,又提到了日记本。小妮子说自己生命日渐衰竭,将不久于人世,嘱托我将羊皮卷烧毁,因为很多人和团体正在搜寻这份羊皮卷。
我呆呆地看着小妮子的照片流泪,猛然一瞥小妮子额头秀发间有一副画面,我仔细辨认一番才发现小妮子额头的画面与羊皮卷的图案近似,不过羊皮卷上的图案没有额头上的鲜红。难道小妮子。。。。。。
我激动的抓起羊皮卷使劲的看着,越看我心中越是惊骇,这图案里边竟然存在大量的隐藏信息。小妮子当年在高一时学习成绩一般,但在高二下半年成绩猛然突进,最终以全市第一的成绩保送到京都生物科学院。在高中期间她曾经多次传授我不少关于大脑开发方面的知识,不想那些知识竟然来自手中这幅羊皮卷。
我心中悲喜交加,大喜大悲之下一股热血喷到眼中的羊皮卷上,羊皮卷急速的变化,我可以清晰看到它在消失,消失的同时释放出大量的吸力将我往画面中拽去,我瞪大双眼竭力的抓着床头大声嘶喊,希望唤起隔壁的孙小毛来救我。孙小毛没有来,我已经感觉身体慢慢变轻冲进画面,回头默然一瞅,我的身体还保持着挣扎的样子。难道我就这样死了嘛?巨大的力量使我眼皮无法抬起,慢慢地,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头疼欲裂,我仿佛看到三年前小妮子在机场与我道别的那一幕,当飞机起飞后,忽然天空出现一幕巨大的画面将飞机包裹著,飞机爆炸了,就在这时听到一个个柔柔的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
我艰难的睁开双眼,映入我眼睛的是那张熟悉而顽皮的面孔,“好妹妹!”我猛的将她抱在怀里。“我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永远都不会!”我激动地流着热泪说。
感觉怀中的女孩挣扎着挣脱我的拥抱,随手甩出一个耳光,“啪!”声音震耳,我下意识地捂着被打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咦?小妮子怎么脸这么红啊?难道是多年不见拥抱一下就害羞了?恩?小妮子胸部怎么变小了呢?以前她的胸部可是能够把我夹窒息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妹妹,你怎么了?以前你不这样的?”
小妮子怒斥道“张郎,你无耻!”捂着羞红的脸竟然呜呜跑了出去。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扭头发现这竟然是一间教室,教室里边有所有学生都在惊讶的看着我,有些面孔我还很熟悉,但是就是叫不上名字来!这是怎么回事?那该死的羊皮卷画面到底做了什么?
一个胖子迅速跑到我身边冲我竖起大拇指说:“张郎!你真他妈的牛B,没看出来你丫的还是闷骚的主。”靠,这小子是我上高中时的损友,叫王良。我总算想起来了,我弱弱的问:“小良子,现在是哪一年?我们上高几了?”
王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张郎,你不是被李凌妹那一巴掌给扇傻了吧?现在是2003年,我们现在上高二呢!”听罢王良的话我彻底要晕厥了,这竟然是2003年,那我岂不是回到了4年前了?这怎么回事?
“你们班哪个叫张郎?”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第二章 成红人了
我摸着头疼的脑瓜慢慢走出教室,就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学生已经站在外边,其中一个叼着的香烟,我看了一眼牌子是“大鸡”牌,这烟我非常熟悉,不过泉水市自05年后就停止生产了,看来我真的回到了四年前,就在我继续困惑的时候,那叼烟的学生将烟头一扔狠狠地用脚踩灭,抬起头用鼻孔对我道:“你就是张郎?”
我点了点头,我记忆里好像不认识这几个家伙啊。“你们有什么事嘛?如果没事我回教室学习去了,我很忙的。”脑袋都快乱成一团浆糊了,谁爱搭理这几个小毛孩子啊?
“妈的,你还这么嚣张,哥几个,给我揍他!”叼烟的学生发话道。
他们几个将我围在中间看来要动手,我连忙叫停道:“停,要打架我随时奉陪,我得问个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找我的茬?”
“揍了他再说,上!”接着一人上前左手抓住我的领子,右手想扇我。
要是以前的我没准就被他这下给扇上了,但是高中毕业后时我跟工地上几个包工头学了几手擒拿,又函授过48HST自卫术,这几个家伙我还不放在眼里,我左手一格挡那人的右拳,右手在他的腕子上一绕,左大臂顺势一压顿时化解他这招,然后我不给这家伙反应时间,左右手连续出拳,拳拳打在他的脸上。打人先打脸,打趴下一个再说!那人被我打地节节后退,最后我一脚蹬在他小腹上,他躺一边哎哟去了。
班里同学一看打架有热闹看,立刻趴在窗户上或站在门口看着我们。
收拾完一个后,我扭头瞅准刚才抽烟那小子,他应该是这几个里的‘老大’吧?我立刻冲他上去,也许他们没认为我会反抗,毕竟在学校里没几个人愿意招惹他们,但是他们今天遇到我,而且我还一肚子气没地方撒,重生后挨了昔日的女友一巴掌不说,现在还要被人打,我太倒霉了吧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几个俄罗斯大摆拳对着那‘老大’就是一顿乱捶,等旁边那几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老大’已经被我捶的找不到北了,我气喘吁吁的又蹬了他一脚,哎,我这身板还真弱啊,毕竟不是四年后的身体,这才打了几下啊就累成这样了,再打下去我非得遭殃,想到这后我加快了摧残那‘老大’的速度。边打我还边喊:“妈的,出门长眼睛没?连你狼哥都敢动?”
那几个小子将我拉到一旁,临起身的时候我还补了一脚,我表情十分凶狠,那几个小子见我把他们‘老大’打趴下后不敢怎么着我,扶起地上的‘老大’,那‘老大’被我鼻青脸肿,鼻子也出血了,看上去非常狼狈,如果不是我有干建筑后锻炼的能打群架,今天躺地上流血的一定是我!
我向他们走去,从他们‘老大’身上摸出一盒‘大鸡’烟抖出一根来叼在嘴边,对着他们‘老大’吼道:“喂!兄弟,借个火试试行不?”这帮学生还处在叛逆期,估计平时《古惑仔》看多了。
‘老大’哆哆嗦嗦的从身上找到打火机给我点上,也许是因为害怕,点了好几次才点着,还差点烧了我的校服,气的我又补了他几脚把他踢倒。这帮问题学生,你只有比他们更凶更狠,他们才害怕。
此刻我们班的同学一个个的把眼睛瞪的老大了,我好像记得我上初中那时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啊,这下把自己乖宝宝的外衣撕裂了,他们一时还真接受不了,不过这就不属于我担心的事情了,我得问明白这帮小子今天为什么来打我,要不我今天别想睡踏实。
这估计是我‘第一次’吸烟,反正咳嗽的很,有几口烟都吹到‘老大’的脸上了,我赶忙用手给他扇散“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吸二手烟了。”“啪,啪”两巴掌,我扇的那‘老大’迷迷糊糊,他估计还不明白我为什么扇他呢。旁边那几个‘手下’老实的杵着,屁都不放一个。
“兄弟,现在应该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了吧?”我努力做出个微笑。
那‘老大’结巴着说:“是……是高二…。。。(3)……(3)班的程斌让我们来的!”
“为什么?”我又故意呛了他口烟。程斌?有点印象,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我们是邻村的,程斌8岁那年曾经到少林寺学过武,去年插到我们高一(7)班,还经常抄我作业,嘿嘿,这事情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