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商-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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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雨萌集团干的,他们的手又伸了出来!妈的,那个金雨萌,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原来在暗处下手啊!”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事就到此为止,谁也别再说了。我们进的就这四车小杆吗?”
那位发现问题的材料员说:“还有六车,明天就能进来!”
我说:“你先叫他们在南京那里停一下,什么时候往回开,等等我的电话!你们把所有的小杆都挑拣一遍,把有问题的都单放到一起,封存好。这件事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别打草惊蛇!”
离开工地,春雨突然说:“又是雨萌集团干的吧?那辆车号不就是上次去砸我们公司的车吗?”
我笑道:“你还行啊,这么长时间了,那车号还记着呐!”
她哧了一声笑了,然后瞪了一眼我:“你寻思我就会找你毛病啊?谁的毛病我都会找,特别是害过我的人,我会记一辈子的,你就小心点吧!我绝对会给他个针锋相对的!”
我心里一动:“对,针锋相对,给他来个捉贼捉赃!”
我拿起手机给老何打了个电话:“喂,何大哥,你现在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成天学习,明总看样子要把我们训练成礼仪小姐呐!”
我说:“你马上给我挑五十名功夫好的到我这来,你先带十名功夫好的坐飞机过来。再挑五十名交给欣雨,让她训练一下留公司当保安。我们不搞黑社会那一套,但也得防备有人拿那一套来对付我们!”
春雨说:“你真的要动手啊?”
我点点头:“不能总被动的应付他们了,不是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吗?我敢肯定,他们的眼睛还盯着我们剩下的那六车小杆上。我们也别让人家光惦记啊,总得帮他们混出个头来呀,要不然他们还得说我们不够意思呐!”
第二天下午四时,六辆给我们拉小杆的车开过来了,按我们的安排,在那家路边店的路边把车停了下来。
司机和我们押车的材料员不知道我们的具体安排,他们都进了饭店。
片刻,一辆奔驰轿车开过来了,停在了六辆货车的前边,接着下来一个东张西望的人,看看没人看车,马上把手一摆,车上立刻又下来四个人,手里拿着铁锥子和注射管,一人奔向一台车,先拿铁锥扎一下小杆,然后就拿注射器往里开始注射……
我啪啪啪啪开始拿小石头朝他们打去,那四个人立刻都举着注射器定在了那里,那位先下来探风的一看不好,急忙要钻进车里,就在他低头哈腰朝车里钻的瞬间,也定在了那里,撅着个肥腚在那不动了。
小宁宁格格格娇笑著架着摄像机跑了出来,对着五个人和那台轿车一顿猛拍。
老何带着人拍着手笑着走了出来,歪着脑袋把五个人挨个相了半天面,说:“这帮人真是没脑袋,连华小天都敢得罪,是不是活够了?”然后看着我说:“华董真是多余,自己就能干利索的活,非得叫我们来陪什么绑?”
我笑道:“这叫平时把事情往最坏处准备,打起来,往最好处争取!这次叫你们这几个人过来,就没想让他们再回去,人不咬狼,狼咬人,我们要想把公司办下去,就得准备好打狼的棒子!这几个人就留在建筑工地吧,不过大家现在这水平可不行,从明天开始,都给我开始练功,一打一,一打俩不行,要有一打十的本事,要有能打到敌人,让敌人伤不到自己的能力!”
老何笑着说:“放心吧,只要您肯教,这些人保证肯学!”
我让把我们来时开的两台车开过来,把五个小子捆绑好,连他们那奔驰车里都塞两个,然后上车朝上海开去,走出多远,才看见我们的材料员和货车司机从饭店里出来,他们竟连我们抓人都没发现!
回到我们公司,我开始一个人一个人的审讯,结果没一个是雨萌集团的,都是属于一个叫夜枭组织的,专门干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勾当。
我问:“那你们为什么用东城区政协的汽车?”
那探风的小子嘿嘿笑道:“我们是谁求我们,我们就得勒他一把大脖子,上次一个小子让我们过来砸你们的场子,我们要了他两台奔驰,事后活没干利索,想不给车了,我们老大不干了,跟他要我们弟兄治伤的钱,也没多要,就是三十万现金,外带这台八成新的车,他们怕我们给捅出去,当时就答应了!这车就属于我们了!这次的活干完了,他们答应给一百万,谁知道这次砸在你们手了!”
我再问是谁找的他们,这几个小子一问三不知,看看真的问不出所以了,我给他们的头头打了个电话。那头一听说翻车了,立刻紧张得连呼吸声都听出来了,半天那人才说:“哥们儿,开个价吧!”
第二卷 猎兽 第九十一章 姐姐是为我来的
我笑了:“什么价也不要,你只告诉我是谁找的你们的就行了!”
那头不吭声了,半天才说:“不是兄弟不仗义,实在是我们惹不起那主啊,我要是说了,我们场子马上就得挑了,我们几个就都得进局子里呆去了,大哥就放我们一马吧!”
我厉声说:“我放你们,他们不放过我,总在暗里使坏,我就好过了?”
他又停了半天,才说:“我什么也不能告诉你,但你可以顺着谁把你们手里的那台奔驰处理的下手去查,我看比我告诉你还容易搞清问题!”
我心里顿时明白了,笑了笑说:“你两次来找我们的麻烦,下次是不是还想来找点事啊!”
那人急忙说:“大哥,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了,大哥要是把我们的人放了,我们夜枭今后就听大哥的,大哥什么时候说句话,绝对好使!”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完我说:“明天你自己来把他们领回去吧,不过那车就留下吧,我得靠他破案呐!”
那头连想都没想就说:“好,明天八点,小弟一定上门负荆请罪!”
撂下电话,我对老何说:“你带人去把东城区政协怎么会把那辆沪A03569奔驰卖掉,是谁经手卖的给我查清楚!”
老何没丝毫犹豫就带人走了,我坐在那里正在想着明天见到夜枭该如何处理,春雨就闯了进来,拉着我的胳膊就质问道:“为什么把他们放了,应该把他们交给警察才是!”
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真正要对我们使坏的不是他们,你把他们处理的再狠,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我们还得用他们钓出真凶呐,你把他们逼急了,不是既钓不出真凶,还把他们逼到我们的对立面上去了吗?我们是搞开发建设的,背后有这么一帮人跟你胡闹,我们还干不干了!”
春雨嘟着小嘴不再说什么,找云燕商量工程进度去了。!
第二天一早,那个代号叫夜枭的人就来了,还带来了100万的支票,他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方脸大盘的,身材十分魁梧,看见我扑通就跪了下来,口里连说:“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误撞了大哥的山门,小弟于长利今天给大哥赔礼道歉来了!”
我把他拽起来:“你有你的难处,我也不难为你了,你把这几位都带回去吧,这车就留下顶赔偿损失的吧,钱你全带回去,上次那些人的伤怎么样?如果没治好,你把他们拉来,我给他们把骨头治一下,今后你们不管接什么活,别伤到我们公司就是了!”
他连连点头说:“大哥就是借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了,再说,为人得知恩图报,我再害大哥,那还是人吗?那几个人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呐,医院说粉碎性骨折不好办!”
我笑了:“那你明天就把他们都拉来吧,我给接一下,保证一个月都活蹦乱跳的!”
于长利感动得热泪盈眶。跪下又磕了三个头,然后才带着那些人走了。
他们走了没一个小时,老何就打来了电话:“华董,毒蛇出洞了,是那个王滔,带着两个打手进了于长利的小楼,怎么样,抓起来吗?”
我笑了笑说:“抓他们有什么用,我在这正听他们的谈的什么呐!”
刚才我扶于长利起来时,已经把一个微型录音头贴到了他的身上,现在于长利正在和王滔谈话:
王滔:“你他妈的也太笨了,给小杆打个针还栽了,还干不干事了?”
“你就别说干不干了,那头还在追我们后面的人呐,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没把你们递出来,你们也别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咱们从此是路人,两不认识!”那于长利说完,站起来说:“二赖子,送客!”
我知道,夜枭不会再和我作对了!我松了口气,但对王滔,我也下了必须除掉的决心!
学校的迎新会和凌氏集团赞助我们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1000万奖学基金的签字仪式是一起进行的。坐在我旁边的李明正说:“凌氏集团耶,那是当今国内排名第一的民营企业集团啊!听说他们的漂亮的女CEO凌雨凤今天也要来参加,那可是现在所有男人的偶像啊!不光是艳名天下,单是有哈佛双博士头衔,又率领特大型经济航母搏杀在商海上,就让人不得不心仪了!都说这女人性情十分冷傲,平时根本不太出头露面,今天不知道怎么会出席这样的捐赠仪式,而且一次就捐了这么大额的资金,还点着名给咱们系二百万,你说,这不是咱们的大喜事吗?”
1000万的奖学金,真是大手笔,而且奖励的范围又这么窄,我们都有获奖学金的可能,这当然是个喜事了,不过我心中的女神要来了,那份狂喜真是难以言表的!
春雨紧依着我,手掐着我的腰说:“大老婆来了,是不是心里乐开花了?她可是为你来的,我看是为你的三个月的考试来做工作的!”
我点了点头说:“极有可能,不过,投入有点太大了!”
会议主持人笑盈盈地走上了舞,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人呐,春雨就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小情人出来了,这回好好欣赏一下她的小屁股吧!”
我一看果然是叶雨宁,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连衣裙,一条粉色的腰带束著她的小蛮腰,油黑的披肩秀发和那雪白的长裙搭配得相映生辉,秀丽的俏脸淡施粉黛,玉臂柔肌似雪,显得十分青春靓丽。她和宁宁尽管长得如同一人,但一个泼辣,一个温柔娴淑,真是各有千秋。
叶雨宁用甜得让人发晕的声音说:“同学们,报告大家一个大喜讯,国内排名第一的凌氏企业集团决定给我们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捐赠1000万人民币作为我们院的永久的奖励基金,而且我们大家一直心仪的经济界的女少帅,我国女CEO第一人凌雨凤女士还亲自出席了今天的签字仪式!看,我们的年轻的偶像英气勃勃地朝我们走来了,让我们以热烈地掌声欢迎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掌声如潮,我的心却一下子凝固了。她浓密的乌发盘在头上,瓜子脸略施脂粉,秀挺的鼻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浑身散发出一种高雅知性的美。微红的小嘴紧紧地抿着,两个唇角微微地上翘;窈窕而凹凸有致的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高档的职业套裙;圆润修长的玉腿穿着肉色的丝光长袜,小巧精致的脚上穿着露出脚趾的皮凉鞋,整个给人一种雍容典雅、娴静冷艳的感觉,似乎还有着淡淡的忧愁,这既给人一种亲和力,又让人不敢逼视。
她是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校长的陪同下走上主席台的,她站在座位前,笑靥如花地朝大家摆摆手,大礼堂里立刻响起了雷鸣般地掌声。有的同学抑扬顿挫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