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狼性总裁-第17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夜傲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没有想到楚老爷子现在对苏慕会这样上心,以前楚老爷子会因为楚羽芊而责备他,现在也因为苏慕而喝责他,可见楚老爷子已经把苏慕看得跟楚羽芊一样重视。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没好好吃饭。”苏慕笑眯眯的说。
“哦?你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啊?”楚啸旗偏着头,表示不相信。
“因为我想你呗,想得茶不思饭不享,哈哈……”
苏慕被自己的玩笑逗得大笑,楚啸旗也爽朗的笑了起来,夜傲风宠溺的看着苏慕,笑得很灿烂。
楚羽芊并没有任何不悦和不自在,仍然落落大方的微笑,她正准备撇开眼眸,却发现叶滔正在暗暗打量她,一股怒意从心里窜上来,她的手不由得紧握起来,叶滔从来都不相信她,一直都在监视她,以前她有异心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她都已经将苏慕让给傲风了,叶滔还防着她,这让她心里非常不舒服,如同锋芒在刺……
虽然心里如火在烧,但楚羽芊并没有表露出来,她很快就整理好思绪,笑容满面的说:“爷爷,起风了,我们先上船吧。”
“好。”楚啸旗点点头,亲切的对苏慕说,“丫头,我们上船再聊。”
“嗯。”苏慕乖巧的扶着楚啸旗向泊船的地方走去,夜傲风和楚羽芊紧随其后,叶滔和楚啸旗的贴身保镖楚洋紧随其后,再后面就是双方的保镖和随从……
**
这是楚家的豪华游艇,极其的奢华,应有尽有,一行人上了船之后,随从和保镖都分散驻守,只有叶滔和贴身的保镖守在附近。
主人们来到餐厅,围坐在餐桌边,佣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中式晚餐,大家边吃边聊,气氛非常融洽,整个晚餐几乎就是楚啸旗和苏慕在说话,两人从中餐到茶艺,再到武功,又到上次的冒险事件,聊得不亦乐乎,说到兴起时,楚啸旗还会哈哈大笑,苏慕也大大咧咧的笑。
夜傲风见苏慕跟楚啸旗关系这么好,心里感到很欣慰,他并不需要苏慕有什么庞大的家势和后台,只希望大家都能喜欢她,不要伤害她就好。
楚羽芊偶尔会插上几句话,脸上的笑容从未敛去,她没有再去看叶滔,她知道叶滔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她不想让叶滔知道她早就有所察觉,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
晚饭过后,楚啸旗要苏慕单独陪他去甲板看看海景,苏慕乖巧的扶着他来到甲板,这一次,楚啸旗开门见山的问:“丫头,我有一件事,上次就想问你,却没有勇气……”
“什么事?”苏慕感到很诧异。
“你记不记得,你母亲叫什么名字?”楚啸旗深深的看着苏慕,即便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但至少应该知道名字吧…
第二百六十四章 姜还是老的辣
更新时间:2012…9…19 17:37:08 本章字数:3266
“你记不记得,你母亲叫什么名字?”楚啸旗深深的看着苏慕,即便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但至少应该知道名字吧……
苏慕脸上的笑容突然敛去,沉默了几秒,轻声问:“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丫头,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先回答我好不好?”楚啸旗有些急切。
“唉……”苏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我都不知道妈妈全名叫什么,我只知道她的小名叫萱萱,老爸每次喝醉,都会呢喃着这个名字……”
“萱萱???”楚啸旗震住了,心里狠狠颤了一下,楚芷萱还小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叫她的,后来她长大了,越来越叛逆,他连她的名字都懒得叫,每次都叫她野丫头,几十年了,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过这个小名,现在从苏慕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那些往事都涌上心头,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
苏慕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伤感的说:“从记事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没有妈妈,我经常问我老爸,妈妈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每次问起,老爸都会发脾气,很凶的警告我不准再问,于是我不敢再提这件事,后来我渐渐长大,每年九月初九,老爸都会带我去北海,指着那片广阔无边的海洋对我说,妈妈就在海的尽头……”
“九月初九,北海……”楚啸旗惊愕的睁大眼睛,激动得手都抖了起来,这正是楚芷萱出事的时间地点,现在,他已经有七成肯定苏慕就是楚芷萱的女儿,是他楚啸旗的外孙女,一定是,一定是的……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真的以为妈妈在海的尽头,一直满怀期待,希望长大之后能够见到妈妈,直到五岁那年,老爸再次把我丢弃,当时我发高烧,晕倒在垃圾库,差点就被野猫野狗咬死……”
苏慕的眼中泛起泪水,哽咽的说……
“是天越救了我,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后来我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对老爸说,‘龙哥,你接受现实吧,萱萱已经死了,虽然她是为了保护九妹才死的,可你也不能把怨恨发泄在九妹身上,她在天之灵,看到这一幕也不会安息的’,然后老爸就很激动的怒吼,‘萱萱没有死,她没有死,她只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藏起来了,我能感觉到她就在我们身边,就在周围看着我们,她最疼九儿,如果她看到九儿无家可归,一定会出现的,一定会的……’”
说到这里,苏慕的眼泪掉下来,悲凉的低泣,“老爸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声线都在颤抖,我感觉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脸上,我知道他哭了,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妈妈早就死了,因为保护我而死,难怪老爸对我又爱又恨,他清醒的时候,会很疼我很宠我,因为我是他和妈妈爱的结晶,但是他喝醉之后,又觉得是我害死妈妈,所以就很恨我。在那之前,我心里对老爸多少存在一些怨恨,我恨他每次喝醉了就打我,还把我送去丢掉,可是从那之后,我才明白他的苦衷……”很笑很旗。
“可怜的孩子!”楚啸旗心疼的搂着苏慕,深深的叹息,“真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受的苦,远不及我的亲人。”苏慕吸了一口气,抬头仰望星空,唇角勾起凄凉的苦笑,“其实我真的是一个扫把星,所以沾上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妈妈为了保护我而失去生命,老爸也是,我弟弟那么小就遭遇横祸,变成植物人,还有柔儿姐姐,秦澜,天越,唐家兄妹……所有人都是因为我,人生才变得那么悲惨……”
“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楚啸旗有些气恼,语重心长的劝道,“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这个世上是不存在什么扫把星的,也许你身边的人命运很悲惨,但那并不是你造成的,你又不是造物主,你没有能力控制他们的人生,所有的悲惨只能说是他们自己的宿命,与你无关。”
“谢谢你这样安慰我,爷爷。”苏慕感激的看着楚啸旗。
“丫头,爷爷真的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爷爷真的很愧疚,很愧疚……”楚啸旗紧紧握着苏慕的手,情绪非常激动,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苏慕的身份,但他在心里已经把苏慕当成了自己的亲外孙女,想到苏慕这十几年所经历的一切,他真是心如刀割,悔之莫及。
“爷爷……”苏慕有些不太明白楚啸旗的话,她受的苦,又不是他造成的,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愧疚什么?
“丫头,从这一秒开始,爷爷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再也不会了。”楚啸旗扶着苏慕的肩膀,郑重其事的说,“我要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我要让你以后的人生都充满幸福,再也不让你经历任何苦难,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会!”
“爷爷……”苏慕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楚啸旗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感慨的话,做出这么沉重的承诺。。
船舱楼道上,楚羽芊静静站在那里,楚啸旗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觉得很可笑,爷爷都没有弄清楚苏慕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外孙女,就已经对她这么好,做出这么郑重的承诺,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她这个嫡亲的孙女,居然比不过一个认识才几个月的野丫头,太讽刺了。
“楚小姐!”叶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羽芊感觉到了他尖锐的目光,瞬间,她就整理好情绪,回头冲叶滔微笑,“你也上来吹风?”
“是啊,海风清爽,能够让人的心……静下来。”叶滔笑得无邪,语气却是意味深长,一双狭长的眸子幽深的盯着楚羽芊,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楚羽芊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走上甲板,亲切的唤道:“爷爷,苏慕!”
“姐姐!”苏慕回头看着楚羽芊。
“冷不冷?这里风大。”楚羽芊将苏慕的外套递给她,然后将楚啸旗的外套替他披上,楚啸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慈祥的对苏慕说,“丫头,这里冷,你下去休息吧,我们到了岛上再慢慢聊。”
“好的。”苏慕点头,乖巧的说,“爷爷,姐姐,那我先下去了。”
“嗯!”楚羽芊目送苏慕离开,唇边的微笑依旧,眼神也是淡然如常,但心里却如翻江倒海,复杂难言,她真的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苏慕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赢得这么多人的宠爱。
苏慕走到楼梯上的时候,看见叶滔站在那里,便随口问道:“傲风呢。”
“主人在讲电话。”叶滔冲她笑了笑,眼睛盯着她的脚步,关切的说,“慢点,别摔倒了。”
他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守在旁边,生怕苏慕滑倒。
“羽芊,我们也下去吧。”楚啸旗的声音打断了楚羽芊的思绪,楚羽芊扭过头来,微笑的说,“嗯,爷爷,我扶您!”
……
楚羽芊扶着楚啸旗来到内舱的豪华套房,像往常一样细心的替他脱下外套,然后给他沏茶,自从上次在海城,楚啸旗赞赏了苏慕的茶艺之后,楚羽芊也在百忙这中抽出时间学了茶艺,虽然手艺不精,但楚啸旗外出的时候,也可以将就一下。
楚啸旗坐在沙发上,颇是随意的问:“羽芊啊,刚才我对丫头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楚羽芊的手顿了一下,滚烫的开水洒了一点点在她手背上,她本能的缩回手,吹了一下,但很快就忍着痛,继续装开水,装好之后,她回头微笑的对楚啸旗说:“嗯,我都听见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楚啸旗幽深的盯着她,问得很直接。
“爷爷怎么这么问?我会有什么想法?”楚羽芊一边沏茶,一边笑眯眯的说,“苏慕是您的救命恩人,您想要回报她,这是很正常的事,我做孙女的也很赞成呢。”
“是吗?”楚啸旗淡淡一笑,感慨的说,“唉,也不知道詹米是不是年纪大了,办事越来越差劲,我上次叫他调查丫头的身世,他告诉我说,丫头跟芷萱毫无任何关系,可是……”
楚啸旗瞟了楚羽芊一眼,继续说,“我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前几天,我派杰克重新调查,杰克找到苏慕父亲苏九龙的坟墓上的照片,原来他真的就是芷萱的男朋友!”
说完这句话,他的唇边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目光尖锐的盯着楚羽芊,楚羽芊端着茶壶的手已经在颤抖,她果然心虚了,他的眼眸危险的眯起来,双手紧握着红木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