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养囚欢侠客女王Eva-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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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薛颂恩觉得这是一个魔咒,每次冷御风一送她回家,她总能碰见薛少宇等在家。而且她有些不爽冷御风唤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他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买个镯子,路上并没有体现她存在的价值。
冷御风为她找了一辆出租,他赶着去找他镯子的主人。
薛颂恩吩咐出租车司机开到一家花店门口,让他等她几分钟。她走进花店,“给我30朵白色康乃馨吧。”
店员吃惊地看了她一眼,“30朵?”她怀疑自己听错,有人这么奇怪会挑这么没意义的数字。
“对,就30朵,麻烦您快点,我赶时间。”薛颂恩瞥见出租车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在往里张望。
薛颂恩捧着康乃馨急冲冲坐进出租车,“不好意思师傅,耽误你一点时间,我给你加钱,现在麻烦载我去红联路那里的墓地。”
司机师傅瞪大眼睛盯了她一眼,“姑娘,天色这么暗了,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不太安全啊。”
“没事,那里有路灯。”薛颂恩自己也觉得怪怪的,但是那里的墓地上有自己生平最亲的人。
下车后,薛颂恩摸索着上去,背后略微有些凉飕飕的阴森。想到这边有一个对自己来说很亲近的人,胆子壮大起来。
她自有意识一直活在薛家的家法下,童年里很难找寻自由和温暖。她站在这座墓前,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何秀”。薛颂恩内心隐隐作痛,何秀现在不过30岁而已,却躺进了冷冰冰的坟墓。
“秀,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念书,一起偷偷聊天的日子吗?”薛颂恩放下手里的花,“你最喜欢的康乃馨,那时候我们经过花店,你总是赞赏你喜欢的花,从来没有得到过。”
“秀,自你被你父母送进薛家当保姆后,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在这个家庭,我和你一样没有讲话的权利,我也只有和你一个人诉苦谈心。”
“可是你答应我攒够足够的钱离开薛家,可是为什么瞒着我寻短见?”薛颂恩想到一年前何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地躺在殡仪房,任她怎么喊,何秀还给她的只是僵冷的躯体。
何秀20岁的时候被父母逼着进了薛家当保姆,那时薛颂恩18岁,两人可能同病相怜,一见如故做成了好朋友。何秀的父母是托别人才成功将何秀塞进薛家的,薛家人仗着几个臭钱自然对她不厚爱。
何秀计划好攒上几个钱,离开薛家,逃到父母控制不到的地方生活。中途,何秀父母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无奈之下痛感生活得不尽人意,用了最传统的割脉自杀离开了薛家也离开了这个世界。
8婚姻危机
冷御风的口口声声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引起薛颂恩对何秀的想念。这个世界上,薛颂恩想不起来还有谁能让她怀念在意。
薛少宇的电话已经煞风景得催促了好几个,薛颂恩不耐烦地抓起电话抱怨:“你能不能给我一点自由的空间,我说过我不会给你戴绿帽子。”薛少宇再这么不可理喻下去,指不定薛颂恩能操守妇道耐到何时。
“这么晚了你还跑在外面,作为丈夫的我关心一下你不要这么不领情。”
“你关心我?你还不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跑了,在这点上你到挺像我丈夫。”薛颂恩无力地回复,“最近你身边的美人是不是都弃你而去,你才揪上我不放?”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薛少宇对她实行过身爆,她还是一副不怕他的样子,顿觉脸上挂不住。
薛颂恩因为只是电话交流才壮起胆子敢顶撞他。“我自己打车回来,我在红联路的墓地,你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会屈身过来的。”
薛少宇在那头莫名其妙,心里嗔怪:没钱人家做事真是阴阳怪气!
薛颂恩打车到薛家已经很晚了,一进家门一阵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薛家人围在客厅,连不久前刚结婚的堂哥薛杰勒都在。
见薛颂恩进来,薛母鄙夷地说:“看看,薛家造的什么孽,婚姻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薛少宇坐在沙发上抬头目视薛颂恩,“过来坐。”
薛颂恩尴尬地挪动脚步要过去的时候,薛母一声呵斥:“真把自己当薛家人了。”
薛颂恩一头雾水,她做错什么事了,薛母还要召集这么多人批判她,当场献重。脚底像沾了胶水,想挪挪不动,站在又难受。
薛父在旁沉闷,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薛母,“够了,跟颂恩没关系!”
在薛颂恩回来之前堂哥薛杰勒已经被挤兑里外不是人。“怪来怪去还得怪你们强制的婚配,要是当时我能跟我喜欢的女人结婚,现在我的婚姻会有危机吗?”
“别跟我来这套,你的媳妇好说歹说都是名门闺秀,你还不知足在外面找女人!薛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薛父有强烈地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我警告你,要是因此你媳妇的娘家撤走注入我公司资金,我唯你是问!”
“二伯父,你们总是用我们的婚姻来绑架财富,你们想过我们没有。你薛颂恩嫁给少宇,你有想过少宇愿不愿意?你们还口口声声说婚姻不幸,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薛杰勒的脾气一向火爆,基于薛父是他的二伯父,在经济上一直支撑他们家,才对他视自己父亲一样尊重。可是薛家想得从来都是他们的商场,公司,他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枚引财的棋子。
薛少宇见薛杰勒矛头指向自己家人,“堂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要不是我们家你爸妈现在还在牢里,我爸将你爸妈赎出来,你只赔了一段婚姻难道还不值得?况且你的媳妇还是名门闺秀,你爸妈下半辈子都在享福!”
“我爸妈对你不薄还是对我不薄,莫名其妙把自己领养的女儿给我做了媳妇。你想想我的处境你就会满足了,你竟然还有脸跟外面那个姓冷的女人纠缠不清!”薛少宇瞟了一眼薛颂恩,想想对比起来还是自己窝囊一些。
薛杰勒见一旁的薛颂恩有些委屈,心里莫名一阵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被迫嫁入薛家,还受冷眼。自他知道薛颂恩成为薛家养女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女孩要苦。“行了,颂恩对你够体谅了,你也别不知足。至于我,我以后我克制自己的行为,要知道我跟冷堇年已经交往那么长时间,她还为了我从加拿大回国,总得有个时间让我过渡吧。”
薛父叹了口气,摆摆手起身,“行了,都回去吧。你们的破事自己去处理!”
“老公管不住,难怪你父母不要你,赖给我们收养你!”薛母撤走之前尖酸刻薄地甩给薛颂恩。好像薛颂恩的亲父亲母知道薛颂恩管不住老公一样,薛母就是喜欢把气撒在薛颂恩身上。仗着许文豪没脸要回薛颂恩的资本,她常常有些精神变态地想对薛颂恩变本加厉。
薛颂恩战战兢兢走向卧室,心里预料薛少宇会跟上来,大发脾气。她错了,薛少宇转身出了门,并没有兴师问罪。
留下薛母叹恨儿子一刻待不住归罪于薛颂恩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
苏曼的催命电话,让薛颂恩管不了薛母的冷嘲。“这么晚了,还审讯我?”
“你的那些破事儿我不想管了,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苏曼恨不得快点说破,又想调调颂恩的胃口。
“那位帅哥又入你法眼了?”薛颂恩对于苏曼偶尔的一惊一乍一点都不吃套。
苏曼一阵嫌弃,“你的脑子里除了帅哥还有什么?你觉得我这么晚打来是为了那么低俗的事?”
薛颂恩在这头点点头,这事太像苏曼的风格了,她努力挤出很坦荡的话,“恩,你没这么低俗,到底什么事啊?”
“你还记得薛家跟你很好的那个小保姆吗?就是自杀了的那个。”苏曼迫不及待想早点交代。
薛颂恩一愣,为什么这么凑巧,再恰巧要忘记何秀存在的时候,自己跑去墓地看了她。总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苏曼又在这时提起何秀。“我记得。”
“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苏曼气急薛颂恩的漫不经心,她想激起颂恩的好奇心。
薛颂恩冷得发怕,别来一处灵异事件才好。“谁谁啊?”
“何秀的那个坏父母啊。”
“我当是谁呢,吓我一跳。”她当时是见到何秀了,害得她心脏漏跳一拍。“他们怎么了?”回忆起殡仪馆那天,何秀父母的眼神有一种无法自控的仇恨,却没有过多的丧女之痛。但是薛颂恩没有过多的念头,他们一个小人物能耐薛家如何。
苏曼责怪薛颂恩的泄气,“何秀的爸爸在当城管,她的妈妈开了一家零件小店铺。但是我清楚地看见有个很有钱的男人进出她妈妈的店铺,不像是放下身段买材料的样子。”苏曼只是在店外看着他们交谈,但是并没有你交钱我交货的程序。
难道这一年多何秀的父母一直没忘记何秀的死,还积蓄能力想对抗薛家?这念头一出现立即被泯灭掉,他们凭什么能跟薛家对抗。况且何秀的自杀,跟她的父母有直接的关系。
“何秀妈妈的店开在哪里?”薛颂恩有种不祥的预感,悲剧的事情太凑巧,结局总是不美好。
“在合江路大型商厦的后面。我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凭他们的穷困,他们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大喊大闹要求赔偿加倍的费用。”苏曼本不应该管他们家的事,可是薛颂恩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想颂恩被无故卷入薛家的暗仇中。
薛颂恩微蹙眉头,要是真是像苏曼讲得那样,事情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侧夜难眠,忘记在何秀的坟前为他父母祈祷。
她知道触及薛家的事她没资格,可是对于何秀的父母,她要小心查探。
9冷家争锋
公司老大今儿个心情好的很,薛颂恩为他兜来业务,留他后路。他现在有好事立马想到薛颂恩,指不定后头还有更大的事情要拖她帮忙。
“颂恩啊,上头刚派来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填补我们一直空缺的总监职位了。”老大像是拍马屁般,主动从办公室出来张开双臂迎接颂恩。
薛颂恩眨眨眼睛,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哦,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总监长得可帅气了,他来巡视过一圈,说想见见替冷御风的父母设计房子的人。”老大真荣幸能让总监亲自大驾光临。“托你的福,颂恩啊,待会儿总监来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啊?”老大莫名其妙,把握什么机会,是他自己看上人家美男子了吧?“老大,我会好好表现的,不会让你失望。”
“我就知道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明事理!”老大兰花指一翘转身进了办公室,心里愤恨自己不是女人,要他女人他就嫁给总监了。
薛颂恩耸耸肩,习惯了老大的大惊小怪。刚坐下,对面几个职员窃窃私语,眼睛时不时瞥向薛颂恩身后的方向。
“那位设计冷御风先生房子的女设计师来了吗?”一位男性的声音传来。
薛颂恩猛地站起来,转向声音来源,这就是总监?这么年轻阳光,没有一点总监的架子。“总监,我就是。”薛颂恩礼貌地点头。
总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笑出声。难怪冷御风会找眼前这个女人为他父母设计房子,像,真的很像。他第一眼对上薛颂恩那张脸的时候就不由地一阵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