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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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初一愣,半响反应过来男人的问题,笑了笑,回答:“比较欣赏的歌手。”
“欣赏什么?”
左城极少这样揪根结底,即便这样有些暧昧傲娇的问题,他照常问出了一股子左氏风格。
“嗯?”江夏初脑中空白了一下,只是左城视线灼灼,她有种无处遁寻,也没多想,便作答,“长得不错,声音也很好,性子温柔,爱笑,在圈子里人缘很好。”
是事实,也是客观评价。演艺圈里,顾起与叶在夕齐名,两个天差地别,虽然江夏初与叶在夕更为熟稔,但是理性地说,她比较欣赏顾起的为人处事:低调中的奢华。
只是,这些理性评价,让左大总裁不理性了,语气明显冷了几个度:“你喜欢这些?”
很显然,左先生很不喜欢!更不喜欢左太太喜欢!
只是就‘某些’方面,江夏初一直很迟钝,还是一贯的理性:“女孩子可能都喜欢这些。”
话音才落,男人的唇便落下,惩罚性地用了力道,好一会儿,停在她唇边,气息灼热:“别忘了,你是左太太。”
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布主权,却不敢告诉她,其实,有那么一瞬,他在担心作为她的男人,他不够好。
他不说,是因为不管如何,结果只有一个:她江夏初只能是他左城的左太太。
躲开他的吻,她抬头,轻笑着问了一句:“左先生呢?”不等回答,不疾不徐,她径自回答,“沉默寡言,性子总是冷冰冰,不喜欢笑,独裁专制,让人心生畏惧敬而远之。”
江夏初说每个字的时候都看着左城的眼,一颦一语都清晰地在他眸中映出,只是精于揣度人心的左城丁点也看不透她,他沉默,习惯睥睨所有的眸子陨落了所有星光,暗淡得让人心疼。
对于,江夏初,他还是没有把握,而且,她总有办法让他溃不成军,久久的沉默,江夏初脸上依旧喜怒不明,她的话在继续:“满腹心计,精于人心,而且太深不可测。”
这样的话,这个世上谁都不敢说,恰巧江夏初敢,恰巧左城只在意她。
这样的恰巧对左城未免太残忍。
这便是江夏初看到的左城,最表面的他。
他扶着她的肩,收紧,眉间阴翳:“这就是全部?你眼里的我?”一瞬间眼里的温存消失殆尽江夏初淡漠从容,作答:“还有一点。”很浅很浅的笑,唇边梨涡若隐若现,“长得很好看,不比任何女人差。”
一句话说完,左城的脸色更阴冷了,眸中那种带了毁灭的美,让人不敢看、不忍看。
大概没人不知道,左家主子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也大概没人不知道,左家主子最不能容忍谈及他容貌。
江夏初还真的一如既往地有恃无恐。
只是,左城也是一如既往得不能拿她怎么样。
“还有一点。”他接过话,压抑的嗓音像那种最甘冽的酒,他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字掷地有声,“你说的那个左先生,是你江夏初的男人。”
以上所有,他均可容忍,只是,最后一点,他不容许忽略。
江夏初微微仰头,眸间有种若有若无的光亮,对上男人灼热的眸,她却笑,只是说:“是啊,就凭最后一点,那些说你不好的话只有我可以说。”
心性心理学说,对于所属,有着两个极端,不是偏爱,就是霸权。
左城属于前者,而江夏初……属于后者。
拂着她脸颊的手微顿,男人眸中射进了一缕窗外的阳光,稍霁。
伸手,覆在左城手背,她淡淡言语着:“关艾,你知道她的性子吗?她很讨厌关盺,她一旦讨厌什么,就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除掉,但是前提是,除了她自己,别人都不可以,她见不得任何人欺负关盺。”
彼此都只是专注地看着彼此,沉吟了须臾,她说:“我觉得她和我很像。”
才说完,唇便叫男人狠狠含住,辗转舔舐,攻城略地,不似平常的温柔,这个吻绵长又暴烈,似乎在宣泄什么。
久久,他乱了气息,离开她的唇:“知道吗?夏初,你太不懂男人,从来不迎合,不刻意掩饰,太过诚实。”吻了吻她唇角,男人的声音魅惑而性感,他似笑,“可是对我,你拿捏得精准。”
她不说话,看着左城的视线,肆无忌惮。
“只有你,只需几句话,就能叫我投降,而且心甘情愿。”
她的隐喻,他听懂了。
她只是浅笑。
江夏初啊,最不懂风月情趣的女人,却最能在细微之处,抓住男人那个最心软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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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明明是个令人压抑又恐惧的地方,可左家那位大少嘴边噙着那一丝似有若无的,可不是笑吗?如果要把养病过成休假的姿态,也只有左城能做到吧,极品冰山资本家的思想又岂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当然,资本家也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不说远的,这心口一刀,差点没要了左城的命,自然要收回一点‘利息’,所以,左家那位娇贵的少夫人当了十多天贴身看护,原因只有一个,左家那位身娇肉贵的大少爷,不喜外人靠近。
这不,左城心情极好,懒懒半靠这枕头,勾着唇角,微带笑意的眸子半阖着,睃着对面沙发上看书的女人,松松垮垮的蓝白格子病服,生生叫他传出了一股子高贵感。
真应征了那句话:衣要人穿,金要佛装啊。
江夏初正捧着一本《世界贸易》看得出神,她那性子,喜静到变态,即便是给她一本新华字典,她也能一口气从头看到尾,所以,手里那本枯燥无味的书硬是胜过了左城一张俊脸,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男人一眼。
这不,左城心里不舒坦了,揉了揉眉心,懒懒唤了句:“夏初。”
“嗯。”似乎反应慢了半拍,好半响,江夏初才抬头。
怎么看都像敷衍!
左大总裁俊脸微沉,伸出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茶几上。
江夏初皱皱眉,放下书,起身倒了杯水,走过去,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看也没看左城,坐回去,拿起刚才那本书,继续专注。
左城俊脸一沉,拿起杯子,凑在唇角,半响,一口也没喝,看着那个头都不曾抬起来的女人,眉头越皱越紧。
好吧,这么一张俊脸,对江夏初来说,还比不过一本书。
男人别扭起来也真让人头疼,居然和一本书吃起醋来。
“夏初。”喜怒不明,冷悠悠地又喊了一句。
“嗯。”江夏初应了,没抬头。
声调微微提高:“夏初。”
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了,眸子犀利,睃着江夏初手里的手。
“嗯?”江夏初抬眸,正好看见左城眸光,“要看吗?”
“嗯。”左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应着。
“好。”江夏初在第九十七页折了个角,起身递给左城,乖顺得很。
江夏初最近乖得像猫!
左城唇角漾开浅浅弧度,眉间阴沉散了大半,他不改从容地接过书,随意翻着,手指一页一页掠过书角,不着痕迹地翻到第九十七页,不着痕迹地翻起折下的书角,又不着痕迹笑意肆意。
诶!谁会知道这冷清淡漠的左城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
左城心情好地一直未敛笑意,久久地看看江夏初,偶尔地看看《世界贸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掠过书面,可是久久过去了,页码始终停在第三页。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这也太明显了吧。
十分钟过去了,江夏初百无聊赖,走到茶几,翻找一番,又捧起了一本《经济危机》,径自坐回去,翻到第一页,神情认真。
左城的笑瞬间僵在脸上,沉下去,嘴角扬起的弧度全数拉成一条直线。墨色的瞳沉淀着严严的冷,直直地锁着江夏初,也不出声,手上的《世界贸易》的第三页被揉得皱巴巴的。
空气顿时就冷下来了,好半响,江夏初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看左城,又看了看输液瓶:“该换药了。”放下书,起身,出了房门。
左城一张俊脸更黑了,半响,冷冷丢过去一句:“这书是谁找来的?”
这男人,殃及池鱼也不带这样的。
门外,进叔端着一脸的为难:“少爷,是我。”
进叔不知所然,总之,自家少爷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的,不由得更小心翼翼了几分。
“谁让你把这些书放在病房里。”
语气不仅冷,还杀气腾腾的,只是,这唱得哪一出啊,进叔凌乱了,硬着头皮回了一句:“少爷昨天说要看来着。”
一句话完,只见左城脸色铁青。
进叔都快哭了:我的少爷啊,不带这么阴晴不定的,就算要死,要总得给个明白啊。
好吧,跟着左城这厮腹黑摸爬滚打了几年的进叔都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只能说明左城心,海底针啊!
“有什么问题吗?”壮着胆子,进叔问了一句,之后低头。
“都给我扔出去。”
左城冷冰冰地砸过来一句。
不就几本书吗?至于弄得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吗?
进叔带了一头的雾水、一脑子的乱麻收拾了那几本书,灰溜溜地出了病房。
左城脸色这才好看些,像个没事人一般,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这男人,竟善变!
五分钟后,江夏初回到病房,坐回沙发,皱眉找了一番,抬头看左城:“书呢?”
“进叔要看。”
左城面不改色,一贯的言简意赅,典型的左氏风格。
门外,进叔嘴角只抽,终于知道这唱的哪出了。
江夏初也没有多想,抿了抿唇,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然后什么都不说,做个十足的‘陪护’。
左城,唇角笑意更浓了。
这男人!诶,幼稚起来,也没个度。
医院,这边风和日丽着,那边,水深火热着。
叩叩叩——护士小姐开了一道小缝,探着脑袋小声提醒:“左医生,有人挂号了。”
说完,低着头,闭着眼,做好被轰炸的准备。
医院上下谁不知道,这外科天才医师入驻医院不到三天,便被不知名原因,调到了妇科。自此,妇科没一天安生日子,天天鸡犬不宁。
果然,里面的男人铁青着一张娃娃脸,开口就是一阵劈头盖脸:“丫的,要我说多少遍,老子是外科医生。”
是,是,是,外科医生,便贬来妇科的前任外科医生。护士小姐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还是兢兢业业地回话:“没有关系,医学不分家,多看几个女病人,就对内科顺手了。”
左右脸色一黑,绝对媲美锅底,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女病人?”分贝极其之高,“给我推了,说老子不干了。”
左家出来的人,可都是有脾气的,还不小啊。
小护士被吼得面红耳赤,瞪了好几眼才关门出去。
半躺在转椅上转来转去的左右冷哼一句:“女人我可惹不起。”顿了顿,自言自语,“我躲总行吧,反正我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
起身,拨了个电话:“我要回我自己的诊所,这医院谁爱待谁待去。”
这厮还没悔改呢!
不知道电话那边讲了什么,左右一张脸由黑变白,又变黑,好不精彩的转换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