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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78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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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男人,定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忽然,她心似乎沉甸甸的,一直一直往下坠,有种酸酸涩涩的感知爬上了心头,然后在那里扎根,跟着眼睛也酸酸的,她微微仰起头,久久沉默后,只说了一句说:“我不爱你,左城。”

  男人温柔似水的眸子陨落了所有星光,只是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她心抽了一下,莫名其妙。

  上海里街的左城,这个生来便站在巅峰的男人,这个翻云覆雨无所不能的男人,这个精明深沉玩弄人心的男人,这个男人,你永远看不到这个男人屈膝低头,是因为,他一辈子卑微的都给了江夏初。

  这样一个男人,他的不悔,她开始无所适从了。她只能自以为是的觉得,他说‘爱你’的时候,她回‘我不爱你’,兴许就不惶恐了。

  因为,她已经开始害怕了,心里空落落的,似乎有什么已经不属于自己自己了。所以,她又看着左城的眸子,重申:“我不爱你。”

  他笑得凄苦寒凉:“我知道。”

  只是那有如何,他还是爱她。他只是心疼,心疼这个女人,她的一辈子,注定要和不爱的他自己捆绑在一起。

  只是,就算心疼到泛滥成灾,他也只想紧紧地抓住她,抱着她,恨不得揉进骨髓占为己有,忍着心里的疼,不去看她的寒凉的眼,他说:“夏初记住,即便你不爱我,也不能离开我。”

  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个男人若是肯放了她,便不是左城了。她只是云淡风轻地接了话,说:“我知道。”安静偎着左城,她清清凌凌的嗓音似乎从远处传来,轻微却清晰,她说,“还有我不会再恨你了。”

  因为越来越难了,一颗心只有那么大,有情感要进来,就有情感要出去,她啊,对他,已经有了怜悯,自责,心疼,以及那些说不清道不明酸酸楚楚的感情,毫无预兆,她甚至不知道那些固守的恨被遣送去了哪个角落了。

  所以,不会再狠了……

  她的一句话,左城眸子缓缓流光溢彩,亮得惊心动魄。

  他啊,对江夏初毫无抵抗力,这么一句温婉柔和的话,就攻陷了他整个理智感官,沉吟,沉吟,再沉吟,忘了说话。

  左城极少这样怔愣,江夏初皱皱眉,重复了一遍:“左城,我不恨你了。”想了想,伸手覆着左城的伤口,说,“你欠我的,还清了。”

  虽不知道怨恨与伤害之间如何换算,但是她知道,够了,甚至,负债的那一方可能会是自己。

  他们的战争,爱恨纠葛,她已经分不清谁输谁赢了。

  江夏初似乎还想说什么,左城忽地吻着她的唇角,只是浅尝辄止,凑在在唇边,语气带了欣喜:“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就这样过吧。”

  左城,他只对江夏初不贪心,孩子气地这般容易满足,与那个杀生予夺的他自己相差太大,但是这就是他,只为了江夏初存在的左城。

  江夏初张张嘴,喉间酸涩得厉害,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她在委屈心疼,分不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左城。

  久久,轻得几乎微不可见的声音响起。

  她说:“若是,你早点或者晚点遇上我就好了。”顿了顿,飘忽的声音似乎消散去了,“如果不需背负那些恩怨仇恨清清白白相遇该多好,那个时候,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你若依旧爱我,我想——”

  话,截然而至,她眸光慌乱地流转几圈。

  她啊,到底在说什么,完全不受理智支配了。

  左城拂着她的脸,痴痴地缠着她的视线,声音温柔得蛊惑:“我想?”

  不知道她想什么,只是左城在想,若是真如那般,他还是他,爱她,要她,倾其所有。

  他离得她很近,她甚至可以看见他眸中自己的倒影,柔和的棱角,好看的不像自己,她稍稍偏开视线,声音压抑到几乎微不可闻,说:“我想没有如果。”

  心,被拉扯了一下,有什么在体内喧嚣着。

  江夏初啊,撒谎时有个习惯,不敢看人的眼睛。

  真是个执拗倔强的女人,可是没办法,不管怎么样,左城还是爱极了这样的她。吻了吻她的唇角:“可终究是遇上了,这就够了。”

  左城,为何不贪心一点呢?

  心疼的厉害,这一次,江夏初很明确,是为了左城。

  这个男人,对她从来不贪心,只是,她自己却开始贪心了。

  我想我会好好对你,好好爱你……莫名其妙的,这样一句话在心里各个角落横冲直撞。

  她伸手,环住他,闭上眼,眼里的酸涩漫进了心里。

  大概因为醒来时说了很多话,夜里,左城睡得沉,醒来是便没有看见江夏初,冷着一张俊脸,也不说话,只是眸子所到之处冰封千里。里里外外守着的男人们,一个一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频频张望路口。

  这少夫人怎么还不来啊!

  大家心知肚明,这个时候最好躲得远远的,只是,进叔苦恼了,这药总得吃吧,只能硬着头皮进了病房。

  刚推开门,侧躺着的左城迅速地转过身来,下一秒,脸色便沉到了冰点。

  进叔心脏一紧,要命啊,还不如让他真刀真枪地和别人干一场呢。

  “出去。”冷冷丢过来两个字,便转过身去。

  怎么看,都觉得自家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少爷在……闹脾气。

  端着药的托盘颤了颤,进叔举步维艰,也没哄人吃药的经验,只好压低声音,尽可能的柔和:“少爷,该吃药了。”

  “出去。”又是这么两个字,只是越发叫人打颤了。

  进叔撑撑眼镜,眉头皱起了一层纹路,没办法了。自家少爷这个倔脾气,无声叹了口气,往回走。

  才刚走几步,那边男人又发话了:“她呢?”

  一向沉稳淡定的进叔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顿住,往回走,看着转过身来依旧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回答:“在家里。”

  以前还真不知道,自家少爷这样……别扭,只是左城别扭起来,比拿枪的时候更……恐怖,进叔越发小心翼翼。

  左城垂着眸子,只见眉间大片大片的阴沉,又问:“什么时候走的?”

  进叔先是一蒙,然后缄默不言:“……”

  不说是什么后果不知道,但是说了一定很惨。

  “问你话呢?”声音像久伏天飘来的,冷得让人牙关打颤。

  这还是自家那个沉默寡言的少爷吗?执拗起来太要命了,进叔慎得慌,支支吾吾一番,还是坦白从宽:“昨、天。”

  左城的脸一下就冷到了冰点。

  进叔心里叫苦:我的少夫人啊,你走的时候想过后果吗?

  左城微微抬眸,看着吊瓶,眼神凌厉,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问:“昨天什么时候?”

  进叔为难了,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难回答,只是进叔谨记一点:这个男人,千万不要对他撒谎,后果很严重。

  “少爷睡着之后。”回答完,低头。

  寒烈从四面八方而来,就算不抬头,进叔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个什么表情,头低得更低了。

  “给我出去。”一句话,很明显地压抑着怒气。

  这个男人啊,忍着怒气的时候,比发泄怒气的时候更可怕。

  “少爷,这药——”进叔抬头,正想在劝解几句,可是看见左城一张脸冷峻得叫人生寒,还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很明显,除非左家少夫人来,不然天皇老子也没有办法着这个时候说上一句有用的话。

  进叔低头,默默地退出去。

  一开门,门口聚集的十几个男人立马立正站好,清一色的棺材脸上清一色的忍俊不禁。

  “咳咳咳——”进叔佯装咳了几下,“左右去哪里了?”

  进叔寻思着,这药是左右开了,让他想办法去。

  “昨天先生吩咐,不能把他叫回来。”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回答。

  好吧,这个想法打消。

  左右,怕是这阵子都别想重见天日了。

  越发觉得,左家的少夫人惹不得,在场几十个铁骨铮铮的男人都对那个女人由衷地惧怕。

  进叔正苦恼时,江夏初来了。

  救星来了!顿时几十双灼热的眼睛睃向江夏初。

  江夏初一脸不知所然,走过去。

  “少夫人可算是来了。”还是第一次听见进叔这般恳切的语气。

  气氛怪怪的,江夏初有些不习惯,透过玻璃窗看了看病房里头:“怎么了?”

  “少爷正——”声音顿住,进叔不由得放低音调,有些不自然地继续,“闹脾气呢,到现在也没吃药。”


  作者公告 第八十五章:谁是谁的瘾


  “少爷正——”声音顿住,进叔不由得放低音调,有些不自然地继续,“闹脾气呢,到现在也没吃药。”

  江夏初倒是一贯的淡漠平静,只是她身边的左鱼嘴角抽了抽,很明显艰难地在忍着笑。

  这辈子左城也没闹过脾气,他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摸清,就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次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没办法,那八个字,对江夏初没用,所以左城郁结了,他们一干人等也郁闷了。

  “给我吧。”江夏初接过托盘,往里走。

  进叔松了一口气,隐隐约约听到一句:“别扭的男人。”

  寻着声音望过去,江夏初的侧脸上,有似笑非笑的痕迹,却很快又不见痕迹。

  进叔摇摇头:别扭的两个人!

  江夏初才刚进门,就砸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

  “出去。”毫无温度,光是简单的两个字就杀气腾腾的。

  江夏初知道为什么连进叔也没有办法了,这男人性子冷漠也就算了,脾气还阴晴不定。

  以前没发现,这个男人真是难伺候!江夏初皱皱眉,搁下药:“药放在这里。”

  说完,就往回走,左鱼怵在原地,正好看见病床上自家主子惊慌失措地望过来。

  “夏初。”急急唤了一句,这个男人慌了,乱了,大幅度的动作,他也顾不得疼,“你去哪?”

  江夏初缓缓转身,淡淡回话:“你让我出去。”左城脸色一沉,她还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那我先回去了。”

  左鱼咬牙,这个女人,折磨人不眨眼啊。

  这边,江夏初一脸波澜不惊,正要抬步,手就叫人擒住。

  江夏初猛地一愣,回身便看到一身病号服的男人,已经拔了针头。

  左城很高,穿着最普通的蓝白格子病服,光着脚踩在地上,落地的窗户外漏进来的阳光全数打在他侧脸上,苍白的脸上,眸子更显得漆黑,凌乱细碎的眸光映出了很多个她自己。

  病如西子胜三分。忽然,她想到了这么一句诗。心,一下子就软得一塌糊涂了,莫名其妙就吼了一句:“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这个男人不知道?只差一个厘米他便没了命,刚从鬼门关回来,又不要命?江夏初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窝火。

  左城先是一愣,半响有些慌张地说:“出院。”

  江夏初也不说话,垂着眸子,看着左城的伤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江夏初不说话,左城有些急了,破天荒地解释:“我总是想看着你,与其等你来,我宁愿换一种方式。”深邃的眸子零零散散的斑驳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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