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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68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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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吼,整个左家震三震,不出一分钟,前前后后来了许多喘气的,清一色的男人,还有江夏初。

  关艾呆了,半响才接上反射弧:“这阵势!”

  关艾看着江夏初就差没喊‘起驾’两个字。

  好吧,亏得一副好嗓门,关艾如愿进了左家的大门。

  进门后,连着灌了几杯茶,润润嗓子。

  白瞎这上好的茶叶了。

  缓过神来了,这厮又活过来了,放下茶杯就开始一箩筐的各种抱怨:“你又不是陈阿娇,左城至于藏得这么紧吗?喊得我嗓子都冒烟了,见你一面我容易吗?”背后凉嗖嗖的,缩縮脖子,回过头,看见左鱼顿时笑得天真无邪,“这不是上次那位姐姐吗?又见了。”

  仇人相见,也就这厮贵人多忘事。

  左鱼一记冷眼,像刀子刮在脸上,关艾条件反射地摸摸脸,干笑着:“真巧啊。”

  又是一记冷眼,那叫一个犀利。

  关艾讪讪收嘴,自动屏蔽某些不友善的眼神,念叨了一句:“左家真没几个正常人。”

  一句话,里里外外,几十个灼灼眼神砸过去。

  这厮,进了狼窝还没一点自觉。

  本来还想吐吐左城的槽,睃了一眼里里外外都是左城的人,尤其是某个女人的眼刀子,聪明地将那些话吞回肚子。

  关艾长篇大论之后,江夏初只不冷不淡地说了句:“怎么不打电话?”

  关艾吞吞口水,愣了一下:“我忘了。”一脸猪肝色。

  江夏初波澜不惊的脸隐隐抽了抽,不发表任何感言。

  这厮什么办法都想了,居然忘了这茬,好吧,关艾一脑子弯弯绕绕,掰不直了。

  暗自苦恼了一会儿,眼珠子又开始不安分地瞟啊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番端详之后,瞠目结舌:“啧啧啧……这家底得压榨多少员工啊,资本家简直万恶。”顿了顿,自顾自地补上一句,“更可恶的是还有那么多人,挤破了脑袋也要进左氏。”这语气,怎么越听越酸啊。

  这厮大概忘了自个也是个资本家。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夏初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左城总有那样的本事。”

  关艾点点头,表示苟同:“也是,左城这样的男人,女人招架不住,男人不敢招架。”立马来了兴趣,眸子亮晶晶地看着江夏初,“那你呢?也被左城祸害了吗?”这厮八卦神经蠢蠢欲动了。

  江夏初眸子微敛,越发暗沉。

  提及左城,江夏初总是沉默。

  关艾探着脑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个回应。好吧,这个女人心紧也就算了,嘴也紧,倔得跟头牛似的,算了,虽然不知道江夏初有没有被左城祸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左城被江夏初祸害了。

  关艾识趣地点到为止,起身,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一边咋舌摇头,一边左摸右摸的,看着楼道里的青花瓷两眼放光:“这花瓶是古董吧。”细细看了一番,不禁感慨,“有财不外露,也不怕被人偷。”要是她有这么多钱,一定藏得神不知鬼不觉,顺便告诉全世界她是个穷人。

  难道他左城就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你怎么来了?”江夏初抿了一口茶。

  由一个花瓶引出的没完没了的思考,被江夏初一句话打断,关艾坐回沙发,痞里痞气的调侃:“来看看你有没有被口水淹死。”凑过去,盯着江夏初的脸细细端详一番,下结论,“面色红润,看来左城把你养得不错。”

  这厮,明明担心挂念,怎么从嘴里就吐不出一句耐听的话。

  江夏初脸色稍霁,似乎狐疑,还是问:“外面怎么了?”

  关艾想了想:“昨天满城风雨,今天消声灭迹了。”四处张望了一圈,凑过去,对着江夏初压低声音耳语,“都说你背后有人,这事到底是不是左城干的?”

  好吧,这厮担忧挂念不假,好奇八卦也是真的。

  江夏初面无表情,平静得好似局外人,淡淡应了一句:“左城插手了。”

  关艾大悟:“难怪那么多人一边蠢蠢欲动,一边当龟孙子,原来背后有左氏在操控。”分析完毕,顿了顿,话锋一转,表情像只闻到了腥味的猫,“既然左城动手了就没有不明不白的道理,这缺德事是谁干的?你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性子我就先不说了,你的圈子里,也就那么几个人,一只手能数得过来,还能有什么仇人。”

  关艾搜肠刮肚了一番,也想不出个头绪,挑了挑黑珍珠一般明亮的眸子,暗自苦恼:“这动静,手段,分明是预谋。”

  关尔摩斯一番推论,句句在理,头头是道。

  最后,转头问江夏初:“这背后一刀谁捅的?”

  江夏初眼珠子雾霭沉沉的,一眼望不到底,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关艾俏脸耷拉,好比一腔火热被淋了个透心凉,打心眼里对江夏初无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别摇头啊,想想你都得罪过什么人。”

  脸上毫无波澜,继续摇头。

  关艾差点没捶胸顿足,这个女人,再怎么高智商有屁用,情商为零,不懂一点人情世故。

  冷不丁,关艾冒出来一句:“你和那个姓叶的不会真有一腿吧?”脑瓜子得飞快,“因爱生恨,为爱疯狂也解释得通。”

  猜测完,动用脑中所有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结果一头乱麻,因为绯闻男主角花边太多了,犯罪嫌疑人太多。

  放弃揣测,转向江夏初,猫着嗓子神秘兮兮地问:“到底有没有猫腻?”

  “只是合作。”

  关艾仔细瞅了瞅,对方坦坦荡荡,没有心虚,没有闪躲。

  初步断定,没有那么一腿。眼珠子再转了转,像只狡黠的猫儿,拖着长长的调子:“合作?”眉眼一挑,眸中柳暗花明了,“问题就在你们只是合作,你想想,和叶在夕合作过的女人,哪一个不和他有个两腿、三腿的,最后不都成了那个妖孽的流芳史吗?你倒好非得做那个例外,关昕那个女人,做了几年媒体,最喜欢这种例外了。”

  这厮,别的本事没有,最会天马行空、想入非非,而且还让人挑不出一根刺来。

  说得是一套一套的,江夏初若有所思之后,点点头。

  只是包括左鱼在内的一干左家人等均是摇头诧异:这样的奇葩居然和少夫人是朋友。

  关大侦探滔滔不绝长篇大论之后,话锋一转:“不过关昕还没有无所不能到这个地步,肯定有个帮凶,再好好想想你得罪谁了?”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又绕回了原点。这厮的思维模式虽然毫无棱角,只是竟是个圆。

  江夏初眉间的郁结托了关艾的福,消散了不少,不禁笑了笑:“大概是叶在夕流芳史里的一个吧。”

  这语气,怎么听都像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好吧,不得不承认,因为有左城在,江夏初很安心。

  艾相反,越说越郁结了:“这就难办了,与叶在夕不清不楚过的女人可以组成好几个足球队了,也亏得林倾妍大方,她也够倒霉的,摊上叶在夕这么个妖孽,身心俱损啊。”

  这厮,同情心泛滥,为林倾妍捏了一把心酸泪。

  “她怎么了?”

  “工伤住院。”

  江夏初微愣,眸光暗了暗:“严重吗?”

  心头似乎系上了一根线,拉扯出丝丝缕缕的蛛丝马迹。

  太凑巧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听说断了一根肋骨,碎了几块骨头,起码得躺个好几个月,爱未果都宣布停拍了。左氏也受了牵连,股份大跌。”

  恍然大悟,江夏初忽地冷笑,眸子昏天暗地地沉下,声音毫无温度,却也不辩喜怒:“工伤?爱未果不是动作片。”

  这中间个中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她看不透人情世故,只不过看透了左城。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吃亏,而且——有仇必报。

  林倾妍,居然是她!

  “果然是流芳史里的一个呢。”江夏初没头没脑地叹了一句。

  关艾越听越雾水,秀气的眉都快拧到一块儿了:“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左城啊!”她轻叹,眸子忽冷忽热,“真狠。”

  关艾更丈二了:“这和左城有什么关系啊,你说明白点。”

  好吧,江夏初明白了,关艾糊涂了。

  这就是所谓的大智慧与小聪明之分吗?

  江夏初淡笑不语,关艾各种郁结,抓抓头发,一脸不爽:“你就闷着好了,谁稀罕知道,反正被捅刀子的不是我。”

  江夏初刚要说什么,关艾眸子流转,恍然大悟:“不会是林倾妍吧?”

  江夏初不可否认。

  关艾喟叹:“原来是个蛇蝎美人。”顿悟后,思维模式转得很快,“不过,我说左城下手也太狠了吧。”

  江夏初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兴许还有更狠的。”

  “啧啧啧。”咋舌了几声,关艾不发表感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狼窝。

  虽说是狼窝,某人似乎有些乐不思蜀,到深夜才离开,走前,还对着左家的一干保镖司机千叮咛万嘱咐,混个脸熟什么的,方便下次来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凑巧,关艾一走,左城就回来了,直接去了书房,身后跟着的进叔表情凝重。

  江夏初想起了关艾下午的话:左城这一票还没完事。

  江夏初起身,走到书房前,手抬起,望着密码锁半响,手终究落下。

  左家所有密码都是江夏初的生日,这个男人,是太相信她了吗?江夏初似笑非笑地走开。

  书房里,俊美的男人衬衫微敞,眸子合着,眼睑下落下倦怠的青灰色暗影。

  身旁进叔欲言又止,忽地,左城睁开凉眸,一身慵懒褪尽:“有话就说。”

  这男人,闭眼狐狸精,一睁眼就是修罗王。

  进叔想了想,微微端详,小心试探:“左家早已洗白,动用暗处的势力控股对我们很不利,而且少爷既然控了左氏的股,不为涨,反而跌了三个百分点,更是对左氏毫无利益可言。”

  哪有人毁了自己的门槛,让敌人进门的。进叔十分不解。进叔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少爷了,尤其是牵扯到少夫人。

  手指扣着书桌,有一下没一下的,左城缓缓抬起寒凉犀利的眸子:“不跌股,又如何将借名股份抛出?”

  进叔惊诧不已:“少爷要抛出借名股份?张傲天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必然会借这次机会入驻左氏。”

  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这句实话,进叔咽回肚子里,小心打量自家主子。

  左城语气懒懒散散,却让人忍不住不寒而栗:“与其防备,我更喜欢出击。张傲天要机会我就给。”语气骤寒,“左氏,看他要不要得起。”

  不是不可一世,而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

  进叔心惊,原来不是引狼入室,竟是翁中捉鳖。

  这个男人,果然动手就是绝杀。

  只是……进叔一贯的心细谨慎,未雨绸缪:“伤人十分,自损三分,少爷三思。”顿了顿,打量自家少爷的脸色,语气不由得没了底气,“虽然动不了左家的根基,但是淌了控股这浑水,会有很多麻烦,中央检查厅对左家背后的势力一直虎视眈眈,绝对会见缝插针。”

  “那又如何?他们一样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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