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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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二十三年,该丢了,关艾,被抛弃不如抛弃。”
能抛开吗?锁了二十三了,牢不可破又该如何,毕竟那是血浓于水啊,只是不抛弃能怎样呢,之前的丁点希冀早就在孤寂的漫漫岁月里消失殆尽了。
指腹上有源源不断的温热,渗进了江夏初的指尖,关艾绵密的长睫在颤抖。流吧,二十三的委屈不甘怕是不堪负重了。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七章:检察官美女
指腹上有源源不断的温热,渗进了江夏初的指尖,关艾绵密的长睫在颤抖。流吧,二十三的委屈不甘怕是不堪负重了。
不知道多久,灯光还在闪着,音乐也没有停止,江夏初手上的温热被风干了,然后长睫颤动,关艾睁眼,江夏初又看到了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眸,如水洗的墨玉,清澈透亮。
关艾,慢慢总会抛弃的。她会努力的。
关艾对着江夏初笑,没心没肺之中还是有些牵强的痕迹:“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呢,二十三年以来老头子第一次给我过生日呢,还托了关盺的福,这种大日子该庆祝。”关艾举起柜台上那杯喝了一半的橙汁,“干杯。”
江夏初舍命陪君子,可是酒杯才刚凑到唇边,关艾歪着脑袋晃晃悠悠地问:“这是什么?”她口齿不清,眼睛朦胧。
江夏初怔怔地回了一句:“橙汁。”见关艾眼睛越发涣散迷离,江夏初恍然大悟了,“掺了一点Absenthe。”
关艾突然傻笑,嘴一咧,酒窝深凹,口齿含糊:“忘了告诉你,我一杯倒。”
话音刚落,关艾着着实实地倒在柜台上,没了声音,呼吸沉沉。
江夏初蹙眉,推了推关艾:“关艾。”没有半点回应,她怅然不已,“还没到一杯。”难怪用橙汁教化Absenthe,她也算尽力了。
江夏初又发现了她们一条极端线,她千杯不醉,关艾一杯就倒,不对,是半杯就倒。
三年相安无事确实奇迹。只是当下江夏初皱眉了,麻烦!
江夏初愣了十秒钟,眉头越拧越紧,走过去,俯身,抬起某只被连带着醉死了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刚要直起腰来,肩膀上陌生的触觉让江夏初猛然一怔。
“需要帮忙吗?”是个男人的声音,很醇厚,带着痞痞的腔调。
一股酒与烟的混合气味,很刺鼻,江夏初微微转头,冷冷扫了一眼肩上的手:“走开。”声音低了男人几个度,可却带着冷若冰霜地气势。
男人讪讪地收回手,灯光几经折射,男人的眼珠微黄,颧骨高耸着,一头黄色短发亮人眼球。他慢悠悠的声音:“你似乎有麻烦呢。”
“与你无关。”陌生人的气息,江夏初不喜,不着痕迹地退开。
“这种地方不适合拒人千里。”
“走开。”江夏初冷冷重复,眸底久伏冰霜。
男人兴致不减反增,斜长的眼睛微微挑起兴奋:“有爪子的猫会让人想征服,来这种地方不就是玩的,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贞洁烈女。”
带刺的玫瑰,谁都想采撷,征服与被征服不是欲望所能主宰,而是能力,总有些这样的人趋之若鹜,葬送了生路,显然男人不以为意。
征服?江夏初觉得可笑呢,忽而脑中一双寒眸一闪而过,左城这个名字出现的有些毫无预兆。这便是区别?那个人的征服永远是手段不是语言。她冷嗤:“我没有兴趣,最后一遍,走开。”
男人发黄的眸子似乎聚焦了一闪而逝的火花,不着痕迹地杳然不见后,他似乎泄气、调侃:“这么不给面子,那好,喝一杯吧,就当慰劳一下我失败的搭讪。”
江夏初冷然防备,黄发男人却自顾端来一杯酒凑近她:“你很能喝,不介意再多这一杯吧?”
很能喝……江夏初眉头紧凝,这个男人看来盯了很久,可是她不是羔羊呢。
江夏初伸手,灯光半明半暗地笼着她的侧脸,层层深沉覆盖于脸上。
手悬在半空,酒杯微微摇曳,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声音:“这一套用了多少遍?”
很好听的声音,清凌凌的,却很干脆。江夏初侧目,远远站在暗处的女子很美,白色裙摆纷飞,灯光不染纤毫,她有一双很美的单眼,挑着弯弯的弧度,像古代女子般明眸皓齿煞是好看。女子走得很慢,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妈的,说什么呢?”黄发男人突然爆粗口,有种做贼心虚的虚张声势。
女子谩谩轻笑,清泠的眼处之泰然:“里面加了什么?”斜了一眼酒杯,试探却笑靥如花,“Hallucinogens还是LSD?”
“你、你是谁?这里没有闲事给你管。”伸出手指疾言厉色,男人怎么看怎么像欲盖弥彰,口齿打结,面红耳赤,心虚暴露无疑。
江夏初侧身对着女子,她黑发零散,味道很好闻。说话的声音好像带着一股魔力,不轻不重的:“这可不是闲事,是刑事。”
明明陌生的人,江夏初却觉得熟悉,不是神态,也不是语气,到底差了什么,像谁?那种窒息的感觉……
左城……江夏初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想左城还真是荼毒了她的生活,居然到处都是阴影。
男人越发慌了手脚,微黄的眸子闪闪烁烁,却故作镇定:“想唬我?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的。”
女子笑盈盈地接过话:“自然不是第一天开始混的,里街赤手可热的男公关呢,出道三年了呢。”斜长的单眼微眯,“我说的对吗,雷恩?”
江夏初讶异:男公关?这副模样?难道审美骤降了?炙手可热还是比较适合叶在夕。红遍亚洲巨星居然落到与男公关为伍,那厮知道该是怎样的喟叹啊。
雷恩愠怒,眼里凌厉忽闪:“你调查我?”
这反映:不打自招了,而且,闪烁的眼,颤抖的唇,明显还做贼心虚。
“毒品交易,黄色倒卖,非法走私,每一条都够你蹲几年。”女子走到吧台上,拿起酒杯,微抿一口。清凌凌的嗓音吐出阴寒的话却不显半点狠辣。
雷恩怒不可止,却隐隐心虚:“你到底是谁?想怎样?”
女子再抿一口,不温不火的声音,气势浑然天成的沉稳:“中央厅,检察官成初影。”顿了顿,直视刷白了脸的雷恩,噙着笑,“想抓你。”
成初影似笑非笑:确实,想抓,只是……检察官讲究证据啊,法治的世界有时候就是如此令人无语。
在江夏初的观念里,似乎检察官便是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留着中规中矩的短发,说话有板有眼,眼神呆愣无神,可是俨然,与眼前的美貌女人差异甚大。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八章:血染指尖
炙手可热的男公关猥琐,服务人民的检察官魅惑,果然,世界观颠倒了……
雷恩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底气,痞里痞气地冷哼:“抓我?”笑得嚣张张狂,“我在里街等着你。”甩甩衣袖,鬼魅一般地没入了黑暗。
原来这个男公关,有脑子,不好唬。检察官美女摇头,却不惋惜,自顾品酒。
“谢谢。”江夏初礼貌而疏离,抚着不省人事的关艾,有些晃悠。
“你是他的目标,他是我的目标,我只是职责所在。”成初影很淡然,可以说是第一个能与江夏初媲美淡定的人。
“证据不够吗?”问完,江夏初便觉得似乎多事了。
“这杯饮料只能关他几天,治标不治本。”成初影嘴角一抹阴寒,“那家伙狡猾的很,没证据抓他。”
成初影很美,有谁还能将这样阴寒的表情阐述得如此媚人心魄呢?江夏初再一次想到了左城,没有理由的契合。
“你的职责所在,却帮了我,还是谢谢。”
“我接受。”好不矫揉造作的坦然,成初影淡笑,杯中摇曳生姿,映出她明暗不明的眸子。
碎步前移,江夏初挺直的背脊,落在灯光下的暗影,她渐进模糊。
成初影垂眸,看着杯中红色的酒,勾出一抹寓味不明的浅笑,再抬眸,已然不见江夏初的身影。
华灯下的成初影,笑得邪肆,眸间绕着苦涩,渐进荡开:“江夏初,终于见到你了,我可是等了十一年呢。”
十一年前,左城唤了这个名字很多很多遍。自此,左城每唤一次,她便跟着一次,早在许久前,这个名字便牢记了。成初影知道,江夏初之于左城,有着不可比拟的存在。
“江夏初,我救你,只是受人所托罢了。”她似笑非笑,仿若有些淡漠的讽刺,浅浅的,被隐藏的很好。
江夏初是那个男人的命,那个男人却是她成初影的命,其实她不想救的,可是她别无选择,从来她便是被他掌控的那一个,可笑的是她甘之如饴了十一年。
包厢里昏昏暗暗的,似乎笼了一层阴翳。
一个男人跪着,巍巍战战地颤抖。
三个男人立着,恭恭敬敬地候命。
左城斜靠着沙发,冷眼睥睨。
气氛诡异而且危险,现在的左城像极了一头睡醒的狮子,扑食前的养精蓄锐。
“你用那只手碰她的。”似乎慵懒的语调,却没人敢怀疑左城语气里的戾气。
“额?”地上的雷恩如跪针毡,却不懂左城所指,不敢看抬头,额前,手心都是冷汗。
这个男人有多危险,雷恩不敢揣测,有种预感,今日他非死即伤。
“刚才外面的女人。”左城幽幽重复了一句,“用那只手碰的。”
他的江夏初,恨不得珍藏的人,谁也碰不得。
“我……”心跳如鼓,雷恩似乎走了一遭黄泉。
说了,手,绝对不保;不说……
一刻的迟疑,雷恩的宣判不可逆转,只听得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不说,两只手都不要留。”
“右手。”雷恩急促接过话,全身虚软,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心狠手辣。
不说,竟两只手都不留……
“晚了。”左城不温不火地说着,侧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狮子邪肆不拘。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手段,如此狠绝。
“左城。”
左城……很多人都知道,这两字意味着什么。雷恩也不例外,一时如坠深渊,没有任何攀附之物的深渊,连挣扎也省了,左城……血腥……杀戮……这个男人的世界便是如此。
“左、城。”雷恩机械地喃了一遍,机械地面如死灰,机械地被拉扯出去。
三年枪口舔血,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左城的女人……
雷恩甚至庆幸,他失去的只是两只手。
成初影推门而入,初入眼帘便是雷恩失魂落魄的‘任人宰割’。
真暗……左城还是这么喜欢黑暗。成初影不太适应这突然的昏暗,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看来我不用去里街抓你了,你没有命回去的。也好,省事了。”
地上瘫软的男人突然抬起眸子,暗淡微波的眸子顿时一潭死水。
原来,两只手还不够,左城要的是命。
雷恩突然笑了,笑得可怖:“左城,你是恶魔,可是那个女人是你的死穴呢。”
雷恩大笑:这个狠辣的男人,即将夺去他生命的男人,翻手云雨又怎样,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我不想听到他嘴里说出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