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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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那种浴袍只系了一根带子,左城手指一挑,身/下的女人便没了任何遮掩,一缕灯下,总是淡漠温婉的女人平添了几分难见的妖娆魅惑,看得左城眸子一热,俯身一一吻过。
房间里顿时火热,女人闭上眼睛,等待这一场情爱之欢。
忽然,左城抱住她,翻了个身,将她安置在怀里:“睡吧。”
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那明明是欲/望,只是动了情的男人却没有继续动作。
女人睁开眼,眸子还水汽弥漫的。
左城从来不在那种事上隐忍,甚至有时候会不知节制。这一举动让女人心口放大,漏进了一粒沙子,咯得慌。
她哑着嗓子,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你不要?”明明那里都、都……
左城轻笑出声。
她也觉得那话说得太暧昧,红着脸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不想吗?”
左城笑意更大了,她脸红得更厉害了,像只鸵鸟一样将头埋在被子下,闷闷又传来一句:“不是,我以为你会想要。”
以上三句解释,有差吗?貌似没有,越说越暧昧,越听越像求欢。
难得见害羞的女人如此胆大,男人心情甚好,将被子里的女人捞出来,抱在怀里,手指拂着她发烫的小脸,低低笑着,嗓音淳淳:“你可知道,你如此模样,有多要命,多迷人,让我想将你拆骨入腹。”
怀里的女人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唇瓣娇红,完全一副任由采撷的模样,左城只是看着,那个地方就发疼了,身体中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
咬咬牙,他只是将女人勒紧了一分,嗓音嘶哑:“今晚放过你,好好保存体力。”
怀里被抱着的女人不安分了,抬起头,眸子雾蒙蒙的,困顿不解。
左城无奈地叹叹气:“四十三页、六十七页、八十六页。明天想先去哪一个?”
她眸子一亮,随即笑了:“怎么知道的?”
她看了一天的旅游指导,在这三页里各自折了一个角,那是她看书时的习惯,遇上感兴趣的部分,总会折个小角做记号。
“你今天下午抱着那本书,两个小时没有看我一眼。”左城嗓音沉闷,不自然的扭捏。
怀里的女人咯咯笑了片刻,寻着他的眼睛问:“吃醋了?”
“嗯。”他点头,没否认,是吃醋了,吃一本书的醋。
她吟吟浅笑,看着他的眸子亮晶晶的,他心头发软,又说:“书里折了三页。我怕不带你去一次,你会一直念着这江南水乡的风光。”顿了片刻,又闷闷补上一句,“我不喜欢你想着别的东西。”
见过这样的男人吗?这样吃醋,这样斤斤计较,左城就是这样的男人,说出去,谁信!
她笑得更欢了,完全忘了自己还寸缕未着,一片风光落入左城灼灼视线里。
左城只觉得下面更发紧了,伸手一掀,将被子盖住女人。
“那晚些回上海要不要紧?”
被子里的她十分不老实,动来动去,左城只觉得心头有只猫儿在挠,又抱紧了几分,声音哑得一塌糊涂:“左家不养闲人,除了你,不需要事事我管着。”
这话要让左家那些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人听到,还不集体揭竿。
她听着,只是一笑,说:“我也不要。”
“可是我想。”
她的眸子晶莹,像极了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好看极了。
她想,够了,这辈子已经够了。
“你去玩玩也好,这江南不比上海,少了繁杂热闹,对你的病也好。”左城吻了吻她的眸子,温柔地道。
她伸手,勾着左城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左城你真好。”说完,还难得乖巧地凑过去亲吻左城。
“那是你的男人。”
她笑靥如花,极是乖巧地改口:“我的男人真好。”
左城只是笑笑,将女人裸/露在外的手臂用被子盖住。
这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很难啊!左城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倒是完全没注意左城额上隐忍的汗珠,眸子亮晶晶的,软软说着:“我们先去四十三页的烟雨楼看雨,正好逢着雨季了。再去六十七页的连星天桥挂许愿锁,听说那个很灵,到了江南的情侣都要去一次的,最后去会移动的中山塔,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夜景,书上说,那个中山塔是江南最高的塔,一直想去看看的。”
越说越欣喜,她眸子弯成了月牙儿。
“这么欢喜。”左城勾着唇。
“嗯。”含笑的眸子敛了三分,看着左城,她说,“左城知道吗?我很遗憾,多年前没有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像所有情侣一样。”
她有二十多年的记忆是残缺的,模糊的,甚至空白的,她都没有觉得遗憾过,唯独这个不同。
她说遗憾的时候,眸子认真得瞧不出一丝杂质,黑白分明得叫左城心惊,不由得再紧了一分:“我们还有一辈子,欠你的,让你遗憾的,慢慢还你。”
我的夏初,若这是你的遗憾,我愿用一辈子弥补,只是,这是吗?是你的吗?只是你,与她无关。
“好。”她点头,应着他的话,“左城据说那个天桥的锁,挂上了就是许了下辈子的承诺,我会记到下辈子的。”
“那便记着。”
手臂一勾,她像只撩人心扉的妖精,含着左城的唇,又不吻下去,孩子气地宣布:“你是我男人。”
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只狐狸,偏生有着猫儿的柔软。
左城被她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紧绷,按住那软软的身子:“别动,我忍得难受。”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真想……”
无意作乱的女人这才知道点了火,连忙老老实实躺好,一动不动了。
笑话,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两人抱着安静了好一会儿,左城的火也褪了不少,只是忽然,怀里的女人一扬头:“左城,我觉得还是先去天桥挂锁比较好。”
女人认真地打着商量,这是她一时睡不着思来想去的结果。
娇躯在怀,左城一把还未压下去的火瞬间点起来,染了情/欲的眸子妖媚极了。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这破晓。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恋爱中的人是白痴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此刻破晓。
她被他折腾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女人果然不能在床上承认不累,因为男人一定有办法让你累。
她想,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属狼的。
一夜旖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女人浑身酸疼,男人精神抖擞,延伸结果是:旅游时间改期了。
约会的时间推了一天,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头天晚上女人坚决地将男人赶出了房间。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如此场景——天空万里无云,某人乌云密布。
那个某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城,能不铁青着一张俊脸吗?整整一夜失眠。
一路阴风阵阵,隔着老远的左鱼后退了几步,又后退了几步。
迟钝的女人这才察觉出微妙来,挽上男人的肩膀,糯糯地问:“累吗?”
那叫一个温柔。
左城抿紧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不累。”毫无表情,这男人,能装!
“渴不渴?”一双殷切的眸子别提多水汪了,看着男人。
那叫一个体贴。
左城转头,春风得意的脸,雾霭沉沉的眼:“不渴。”
女人挠头:他怎么了?
男人扬唇:如此甚好。
她握着手,与他十指相扣,耐性极好,又问:“饿吗?”
“不饿。”还是不咸不淡。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冷脸的,她低头,恹恹状。
视力极好的左鱼隔岸观火,嘴角直抽,这还是那个深不可测、不着地气的男人吗?左鱼敢笃定,她用五点二的眼睛瞅见了自家主子嘴角一抹弧度,貌似在笑。
靠,什么恶趣味!一向寡言词穷的左鱼都不禁在心底暗骂。
正是初春,蜿蜒交缠的江南小巷里,来往的游客很多,多为情侣,小巷深处,桥头柳下,瑶湖桥头,随处可见的欢笑,女人时不时就抬头看看左城,却毫无回应,她嘴一抿:“左城。”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从酒店出来,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她绕到他前面,拿眼睃他,嗔怒,“你故意的。”
一张娟秀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极了皱起的包子,又红扑扑的。
“呵。”左城轻笑出声,哪有半分刚才的淡定,拉过女人就吻上了她气嘟嘟的唇,“嗯,我故意的。”
她眸子睁大,这男人以前不这样的。
左城眸若琉璃:“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
女人气结,闹了个大红脸,又气又恼:这男人当真可恶。嗔了一眼,转身,绕过男人就走了。
左城浅笑地跟上去。
“深夏。”左城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唤着。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累吗?”
“不累。”
“渴不渴?”
“不渴。”
“饿吗?”
“不饿。”
体贴温柔的男人不厌其烦,贴着女人的耳朵问着,女人眨巴着眸子,看着别处,句句敷衍。
身后,左鱼挠挠剪到耳边的短发: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靠,什么恶趣味!
左鱼今天第二次在心里对那两人生出了鄙视,左鱼说得果然没有错: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
心里正骂着,后颈一凉,丝丝冷风漏进,左鱼生生打了个寒颤,赶紧心无杂念地跟上去。
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之后……
左城幽怨了:“你都不看我。”
她转头,瞟了一眼,嘴角笑靥如花:“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啊。”
说完,继续看着别处,男人笑得无奈,眸子自始至终落在女人的侧脸上。
转角的小巷子里,一把油纸伞抬起,一张精致妖娆的笼在朦朦雨雾里。
“冤家果然路窄。”嘴角拉出一抹邪邪的诡笑。
这男人真妖孽!
叶在夕撑着伞,踏着懒懒步调上前去。
青天白日的,虽说下雨,但是顶多算雨雾,一个大男人的打把伞,要多骚包有多骚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你是叶在夕吗?”
“是吧,是吧。”
“是叶在夕啊。”
“真是你啊。”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叶在夕眸子一眯,还是看见了四张兴奋的脸。
活该骚包,那赶巧,被聚焦了吧。
低头,叶在夕不疾不徐,拉起外衣的帽子,换了个低沉的K:“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将伞放低,又将帽子放高。
忽然横空劈过来一只手,撩起伞,大呼一声:“就是你!”
擦!二十一世纪的懂法的粉丝,要不要这么彪悍。
叶在夕眼睛看着别处,皮笑面不笑:“不是,你——”
一句话还没说话,一个熊抱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