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强欢:前妻请回房-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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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有一天知道了,就告诉我。放歌,我今生不能离开你,即使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跟去。既然上天叫我们再次重逢,你就休想再离开我,你永远都不能再从我的身边飞走了。”抱着唐放歌的身体,安泽西的手再颤抖,他一生到死都不会说他爱她。但是他只能告诉他,但求共死不求同生。
唐放歌惆怅地不知道如何说,过了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具温暖的怀抱是她以前多么渴望的怀抱,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力气抱住他的肩膀。,即使知道他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她也无法放手去拥抱他。
“放歌,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这句话是安泽西心中存了好久的,只是今天他还是没有忍住想要问她。他想要要她,但是他不是要一个只有身体没有灵魂的女人。她是唐放歌,所以他才会去要她。如果她不是,他宁愿不动她。
唐放歌沉默了一会,她还爱着他吗?这个答案其实以前她真的想要告诉过他,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可是到了后来,当所有的事情都是朝着她熟悉的方向发展以后,她就彻底的迷失了。也许是深爱他,所以她也是深深的恨着他。那些话,依旧如梦魇一样在她的耳边回荡。
“恩。”淡淡地答了一句,那声音好像是从空气里画出来的,只是一瞬间就消散了。
安泽西眼睑微微地缩了一下,“你恨我吗?”这句话苦涩的很,如同是自己的胆汁压碎了从自己的血管里流进了心脏,那种苦涩的味道带着痛令安泽西又是害怕又是愧疚,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唐放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安泽西。,以前她一直都以为他是万能的神,甚至是一个无法令人捉摸的投的男人。他从来都不会畏惧什么,可是现在的他怎么令她觉得的很是脆弱。那样的眼睛,不是以前的强势霸道,甚至是不可一世,而是一种脆弱。就好像是初次恋爱的男人向自己喜欢的女人告白,但是他局促不安地期待着,同时又害怕着,害怕她会一口拒绝他的所有。
这样的他,她还能说什么。唐放歌的手轻轻抚0摸着安泽西的发丝,那片银色的发丝就好像是银光闪闪的箭矢一样在她的眼中晃动、她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中穿梭着,甚至有一种心痛和怜惜。他的发丝以前是多么的乌黑,现在也是多么的苍白。这样的苍白,虽然是银色的,却跟死亡的空白一样,都是空白的色彩。这样的色彩令她心中升满了不忍心,为何他的发丝能够白成这个样子。那样的雪白,就好像是无垢的雪,连一点黑都没有。
“这些发丝怎么都白了?”她问,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手指在安泽西的发丝上穿梭,但是一句话不说。就那么地看着安泽西的发,而不是他的眼睛。
“变成了月光,你喜欢吗?”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这样问了一句。这些发色的发丝,也许就是他的罪证。当初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当自己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心碎如同刀片的感觉。现在,他只想要她看见他好的一面,而不是这样不好的一面。
唐放歌想了想,“月光很好,不过你不能避而不答。是因为我的死吗?”他既然不回答,她自己则是直接问了。她知道他是不想回答,所以才故意的避开她的问题,但是这样的事情她想要知道,而不是叫他一味的逃避。
安泽西想了一会,还是无奈地叹口气。“不是你的死造成的,而是对我没有珍惜的惩罚,是一道罪证。”这些银色的发丝,如果他想要染黑是可以的,只是他不想。他只是想要看着这些发丝,他们都是他的罪证,对她的,还有对自己的。
“很漂亮。”唐放歌咬着唇,过了一会轻声答了一句。这些发丝都是因为她才会变得如此的白,明明只是三十岁,他的发丝已经如同是八旬老人一样看不见一根黑色的发丝了。只是听人说人会因为悲痛而发丝一夕之间变的白如雪花,直到现在唐放歌才真的见证了。这头发丝是罪证,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仅仅只是因为她。们这去知。
“告诉我,你恨我吗?”安泽西回答了唐放歌的问题,现在自然轮到他发问的时候了,自然也不允许她不说话,或者是直接这么的敷衍过去。他也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令他担心了许久的问题。哪怕只是一个恨,也至少扫叫他知道她的态度是什么。
唐放歌低头不语,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那日的晚上,他的话每一句都烙印在她的心头上。她才知道那些事情,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恨他。他是为了她好,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脏曾经换过两个。而这个是第三个心脏,有了三个心脏是不是说她拥有了三个人生。可是这三个人生都令她觉得痛苦,直到现在胸口上的伤疤还是那么的明显。三个人生,她到底应该走什么样的路。
“放歌,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好吗?”安泽西的声音有点沙哑,也有很多的不安。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不想要再失去她一次。如果这次的答案是恨的话,他应该怎么做,是不是还要如同以前那样的将她困在身边。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估计会更加的痛恨自己吧!人的一生,他不想再犯错了。
安泽西的手捧起唐放歌的脸,只是一瞬间他有点呆住了,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出来。她的眼中有点无助,只是那么的看着他。
“别哭,你哭了我会心痛。”安泽西温柔地吻去唐放歌的泪水,是不是他真的逼的她太紧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再强迫你说,放歌,我只要你笑,不想再看见你落泪或者是流血了。如果你落泪,我宁愿我的血可以化为你的泪,帮你哭泣。”安泽西不是一会哭泣的人,所以他一般是不会哭的,当一个男人愿意用自己的血去代替女人的泪水,那是用生命在爱着眼前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爱着你,我不知道……”哽咽着,唐放歌说出了困惑自己许久的话。不是她不愿意说是爱还是恨,只是心中那种爱恨交织的感受令她无法说出来是爱还是恨,只是这么的挣扎着。如果说爱,她心里又有点怨恨他的隐瞒,还有他对自己的家人所做的事情。可是如果说爱,她觉得自己害怕啊。很是恐惧,甚至觉得自己是已经不再爱了。
安泽西望着唐放歌的眼睛,她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在看着他。不知道是爱,也不知道是恨,她已经陷入其中。他想要做的只是她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愿意看见她能够爱自己。
“放歌,如果爱能够令你少留点泪水,你能够再爱我吗?”安泽西看着唐放歌,他的眼中是最为真挚的渴望。恨一个人是永远的痛苦,但是如果爱一个人一定会有幸福愿意来临。他希望她可以爱她,胜过她在心里痛恨自己。
唐放歌眼中都是泪水,如果真的可以爱下去,她是不是应该继续。摸摸自己的胸口,这颗心脏是第三个了,她的人生其实早就该结束。但是她不能这样,三个人的人生,一定要活的精彩。她看着安泽西,没有点头回答他,只是将自己的唇送到了安泽西的面前。这次是她第一次的主动,真真正正的去吻他。
唐放歌的吻是小心翼翼的,她的吻如同是一阵风,早春的风洒在安泽西的脸孔上。从他的发丝处,然后是那双有点喜色的眼睛,最后是他的唇。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学着他吻她的时候,她伸出舌轻轻滴摩挲着他的唇。安泽西真的很想说,即使她不用这样,他也早就在等她了。
只是这次,他想要她主动。轻启唇,他任由她的舌在他的口中怯怯的探索,起初是他的牙齿,再来是他的舌,然后才缓缓地纠缠而在一起。
262章:四口之家(7)
唐放歌的唇在安泽西的唇上探索,她是一个很生疏的人,真的不太会主动。如果说三十岁的女人还不知道亲吻要如何开始,也许没有人相信,尤其是还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不过唐放歌是真的不会,因为一直以来似乎都是安泽西主动,他才是那个比较兽的人。
唇齿相互摩挲,细细碎碎的火花顺着两人的气息一点点的深入。那些小火花如同一条涓涓溪流在两人的身体中流淌,安泽西没有想到唐放歌会主动的吻自己,甚至还有想要学习的想法。这个开端是不是好,他觉得是十分的好了。
眼中的喜色一层层的加深,安泽西是享受的,这一刻他享受着唐放歌的笨拙,甚至是有点想要他能够高兴的感觉。只是她的舌真的有点笨拙,有时候他真的担心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她给咬掉。
唐放歌脸上的红了一片,她真的有点不擅长应对。想了许久,她决定要退出来。不过显然有人不愿意,安泽西的手按住唐放歌的头,令她不能够全身而退。在她引火以后想要全身而退,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安泽西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出击,沉沉地吻上了唐放歌的唇,将她的舌彻底地纳入自己的口中,不会叫她有一丝一分的退缩。
纠缠的吻,如同他们此刻缠0绵的身心。这种爱是甜蜜的,也是痛苦的,他们两人心中的伤痕永远都无法除去。即使那么痛,他们还是相爱,甚至无法放弃彼此。
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滑落,不知道是安泽西脱了唐放歌的衣服,还是唐放歌伸手扯了安泽西的衣服。两人进进退退,如同是一曲妙曼的华尔兹,彼此的脚步跟着彼此的脚步,绝对不会叫彼此离开的太远。直到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离家而去,两人彻底的全身光了。
安泽西的吻如同是一片片的樱花雨掉落在唐放歌的肩膀上,然后蔓延而下,一点点的印染上她的胸口处。在那里盘旋着一道伤疤,深深地烙印如彼此的心中。安泽西的吻停顿在唐放歌的胸口处,他只是细细碎碎地吻着。而西的自。
“不0要……”唐放歌羞涩地伸手想要遮盖那片伤痕,她觉得真的恨丑陋。别人的身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伤疤,而她的还是三处。一处在她的手背上,那是她对他的爱彻底斩断的那天。一处在她的胸口处,是他的爱死去的那天。还有一处在她的腹部,那处伤口是他们的家庭延续的地方。这三处伤口,唐放歌直到现在才明白他们都是她无法忘记的伤痛。只是,他们的狰狞如同她心中那些纠结的痛,令她不想面对,甚至是有点害怕。
安泽西的吻停留在那处伤疤上,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退缩,而是轻柔的将唐放歌的手拂去。他的牙齿在那道伤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唐放歌的身体忍不住地抽了一下。她觉得伤口上一痛,下意识地去要看,却看见安泽西眼中的痛楚。那沉沉的痛如同是一片死海,没有任何生物能印入他的眼睑。那样的痛,他们都一样在痛着,即使这样的痛,他们还是在一起。
“这伤口不丑,甚至很美。如果没有它,也许我将真的永远失去你。如果跟失去你相比,我宁愿有它在。放歌,我感谢这道伤口现在能够结疤,说明它缝合了你的伤口,至少让它不再流血,健健康康的每日都在伤口下跳动。”安泽西的眼中有虔诚,伤口并不是丑陋的,而是表示愈合。他的唇在那伤口上流连,唐放歌能够感觉到那狰狞的伤口如同是盘旋的枝叶凹凸着。只是那些伤口反倒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