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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5部分

小说: 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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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红,连纤细的脖子都有点红——
  
  他在她身前,半蹲着,人在沙发下,一手就已经去解裤子了,目标明确,绝不后退,刚解开来,那物事就弹跳出来,整一个气势汹汹的,能把所有的淡定都吓走——
  
  她的老腰呀,还没好呢,便是这个慨叹,都没发出声来,她“唔唔”地看着他,真勾引一个男人,确实得下成本,必须舍得出老腰,舍得出脸去,不然——啥也做不成!
  
  男人的手,那长得叫一个好看的,连她都自卑,底下一凉的,屋子里冷气十足,把她激得打那么一个机伶——连带着那里也跟着缩了下——还没等她为自己的动作觉得不太好意思,结果——他的大手一掰,那黑色的脑袋,就跟着往她腿间钻。
  
  吓——
  
  那舌尖,那热烫度,都让她的脚趾头跟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堪堪地勾着他的脖子,脚尖儿都绷直了,“唔——”深重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涌出来,跟个要糖的小女孩般,想把他全部吃下去——
  
  他钻在她腿间,钻的那叫一心翼翼的,瞅着那处娇花,跟艳色的花朵一样,瓣瓣儿到都是闭着,紧紧地阖着,不肯让他轻易地看个清楚——却让他闻到一股味儿,那种勾了魂般的味道。
  
  眼睛渐渐红,在她身上,他仿佛真是被勾走了魂,她就在他眼前,被他折起了身子,半叠在沙发里头,所有都向他敞开,微乱的呼吸,让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伸出舌尖,就那么一□——
  
  她全身都轻颤起来,完全不由自主,被折叠的两腿,朝他打开,娇艳艳的嫩,嫩的迷花人的眼睛——透着叫人迷了魂般的惊艳,他意乱情迷,全身的血早就涌向一个地方,全集中在那里。
  
  重重地撞了进去,坚定地没有一点犹豫,把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不河蟹的圈叉动作里头去——
  
  她像是被捅穿了,明明还在下面,她却是觉得像是到了喉咙底——她想她没办法喜欢这种事,一辈子都没办法喜欢,一夜七次郎什么的最叫她惊悚了,有种天生的厌恶感——被折叠什么的她更不喜欢。
  
  讨好金主,是那容易的事吗?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目标是不是正确的了,“别、别——”忽然间,她觉得他的动作加快,让她赶紧焦急地扭动身子,试图从他的控制里超脱出来,“你得戴套——”
  
  真冷静,她佩服自己,还能讲出这句话来——
  
  “不是说得报答你嘛,怎么好不把全部的我给你?”
  
  结果——某人更不要脸,说的更直白——
  
  还全部的他——她真想踢死他,一脚踢他——脑袋没顾虑着,她还真是踢了——被折叠的腿还真是能够踢人——
  
  刚才还在她身上奋斗的人,现在四脚朝天的倒在地毯里——腿间的物事狰狞的可怕,晶晶亮亮,掩不住那气势,紫黑一柱,叫人轻易不敢碰!
  
  “哈哈——”她大笑,笑得歪在沙发里起不来,一手还捂着肚子——腿儿还张着,最中间儿还湿腻腻的,还起了点白沫儿,“叫你不戴套——”
  
  她还再加上一句——那神情真是得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小人得志,哈哈——以后大家都早上来看更新吧——我这个人比较渣,可能是半夜更新,也可能是白天更新,也可能是晚上更新,时间不好说,因为几个比我更渣的朋友不是忙着开新店,或者是出差,游戏号都交给我处理,结果,时间大把的占走了——我相信那帮渣朋友总有一天会让上天收拾的——到时我把我的十八号都交给他们做任务——看我不累死他们!




☆、006

  她到是笑,笑的跟没把人律成铭放在眼里,那神情,那动作的,都透着那么一点叫人诧异的狂态,忽然间农奴把身翻了?
  
  还真是,她就这么心理,两腿还盘在一起,跟个观音姐姐坐莲一样,是真坐莲,不是那啥的坐莲,下巴微一仰,还是那句话,“我就喜欢隔着靴子搔痒,小叔,怎么就不能容忍我?”
  
  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
  
  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
  
  “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
  
  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
  
  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
  
  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收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
  
  偏——
  
  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
  
  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
  
  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
  
  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收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作者有话要说:跟我预想的不一样,这两天我虽然不怎么上游戏了,真的——工作到是忙了起来——嗯我保证会努力日更——嗯五天三更,还是七天四更,大家要不要选择一下?我等着大家的结果




☆、007

  那弄的叫一个仔细的,神情专注的,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便是这么专注的神情,能引得人都移不开视线——
  
  越来越烫,烫得她的手指都跟着发烫,简直跟发电厂一样的威力,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烧灼了般,难受——不由地并拢了腿,空虚感涌上来,微艳的唇瓣儿就那么小小地开了个缝——却让他一把拉了起来——
  
  她站在沙发里,他站在地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勾在他腰间,那都是被动的,小屁股叫他的手臂给托住,底下——火烧火撩的,近乎于蛮横的冲撞起来——
  
  “唔——”
  
  她差点惊叫出去,人往后一仰,悬空的感觉,让她紧紧地圈住他的腰,两手也不简单地搂住他脖子,跟抓救命稻草一样。
  
  “真紧……”
  
  结果,换来他这么一句,让她的脸顿时青紫相间——
  
  尼玛,不是这么耍人的好不好,完全是下意识的收缩,换来他更凶狠的拼杀,跟什么似的,她快没命了——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没有什么会比做晕过去、或者是吓晕过去更叫人不爽的事,但——弯弯总能发现比这个更不爽的事,比如,她转转醒过来,想装个柔弱的姿态,才有了那么一点醒来的感觉,就晓得身下那处依然堵着某物。
  
  那某物什么的还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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