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女出没,注意-第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墨!”周一一叫了起来:“你怎么一点也不沉默呀!话这么多!”
曹砚已经接通了罗阳的电话,嘱咐罗阳放下电话就来,罗阳莫敢不从,很快就赶来了,四个人坐在小而杂乱的馆子里喝粥。
罗阳问陈墨:“陈墨,我听蓝芝琳说,你搬新家啦?”
陈墨有点不好意思:“是啊,我老妈一直想住大一点的房子,家里就把原来浦西的一套卖掉了,在浦东买了一套大一点的。不过这下我老爸惨了,每天骑电动车上班来来回回,路上的时间要翻倍了。不过我老爸说了,只要妈妈开心,苦点累点也不要紧的。”
“上海男人就是好啊!”罗阳感慨着。“一一姐,听到了吧?嫁人就要嫁上海男人。”
周一一对着他把眼睛对成斗鸡眼,就算是回答了,罗阳笑起来。
198。第十八章:《大城小爱》——(197)一支舞
“这次听友见面会,你跟蓝芝琳的节目定了么?”曹砚问罗阳。
“定了,我们跳拉丁舞。蓝芝琳找到一个舞蹈冠军给我们做教练,我们这两天不是在做节目,就是玩命练跳舞,给我累的!两条腿都不会走路了,直打飘!夜里做梦还抽筋。”
“你那是缺钙。”曹砚说。
大家都笑起来,只有周一一偷偷做了个鬼脸,曹砚看见了,问她:“周一一同学,你有什么指示?”
“不予置评。”周一一慢吞吞地说。她不说大家也看的出来,明显她还带有跟蓝芝琳吵架过后的怨气。
“你要是不服气,你也跳一个?”曹砚逗她。
周一一扁着嘴:“我跟谁跳?跟陈墨啊?”
陈墨赶紧摇手:“我可不行!我身子骨单薄,托举的时候我一定托不起一一姐,一一姐把我给托起来还差不多!”
三个男人都“哈哈”笑起来,周一一窘得跟个猪头一样,对着陈墨说:“陈墨,你怎么这样啊?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别想我帮你!什么代班啊,换班啊,一律免谈!”
陈墨也做了个鬼脸。
“那师父,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啊?你也给我们提前透露一下?”
“我?我就是跟周一一跳舞啊!”曹砚笑着说。
周一一拼命压制着自己的脸红,不回答,拼命喝粥。她知道曹砚是在开玩笑呢,但是为什么心头会小小的甜蜜呢!
罗阳开她玩笑:“一一姐,怎么样?”
周一一不理他,捞起一只膏蟹:“对你们这种人的最好惩罚,就是趁你们嘴贫的时候把好东西都吃光!”
“这么说你答应了?”曹砚笑眯眯地问她,“大家可都听到了,你欠我一支舞!”
周一一恨不得跳进粥锅里,以摆脱现在的尴尬,她嘟哝了一句:“我说什么了我就欠你一支舞?我……我什么也没说呀!”
罗阳饶有兴趣地看着脸红的周一一,又看了一眼曹砚,师父这会儿像逗小孩儿一样在逗周一一。
“好,那就说定了。”他说。
周一一急得一口粥呛了出来,喷在对面的陈墨身上,陈墨掸着身上的米粒儿:“一一姐!你不是故意报复我吧!”
曹砚哈哈大笑,拿了一张餐巾纸递给周一一,周一一接过来捂着嘴,头几乎埋到桌子上。等她抬起头,看到罗阳在朝自己颇有些意味深长地微笑,周一一顿时被他看得有点发毛。
第二天,罗阳又抽了个空去广电大厦的二楼小超市,没什么人,娃娃坐在收银台后,手拿一本英文书看得非常认真。罗阳没去打扰她,就在超市里先逛起来,从货架上随便拿了点东西。他回头看看娃娃,娃娃清秀的剪影沉静而温柔,罗阳禁不住微笑。像这样的时刻,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俩,哪怕是不说话,他也觉得很开心。他故意在挑货品的时候很磨蹭,为的是留住这独处的时光。
一只篮筐递到了他身边,罗阳头一抬,发现娃娃已经站在他身边,他把篮子接了过来:“娃娃。”
“来了怎么也不叫我?”
“看你在温书,不忍心打扰你。”
“没关系的,我只是背背单词,单词很可怕,三天不背就会忘。”
罗阳笑笑:“那你怎么办?”
“刷牙的时候背,洗脸的时候背,吃饭的时候背,走路的时候背,挤公车的时候背,绝不浪费一分钟。”娃娃说完自己先捂嘴笑了起来:“有时候我一张口就想跟别人说英文,恐怖哇?”
“还好啊,听说学英文就要拿出这种劲头来,否则就永远学不会英文。对了,娃娃,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国?”
“嗯,最快也要明年了!我觉得今年出去还是太匆忙了,同时也想在国内就把基础打得牢一点,省的到那边念语言学校,太浪费钱了啊。”
罗阳点点头,心里居然一阵高兴,得知娃娃要明年才出国,罗阳觉得仿佛又争取了很多能跟娃娃相处的时间。他对娃娃说:“加油!不过要当心身体,别把身体累垮了。”
“知道,放心吧!”娃娃笑着:“你也是!最近老是光顾我们小店哦!工作一定很辛苦吧?要时刻补充能量。”
“是啊是啊。”罗阳挠挠头。
“加油!”娃娃对他握了握拳头,罗阳心里一阵温暖。
告别娃娃,罗阳上了12楼,在会议室找到周一一,周一一正沦陷在如山高的信件堆里。她正在替各节目发放门票,按照听友们发来的地址把门票给寄出去。当罗阳把一袋食物拎给她的时候,周一一纳闷地问:“又是给我的?”
“对啊,给你的。”罗阳笑嘻嘻的:“我不吃这些。”
周一一想到昨晚他那个发毛的眼神,再加上这些天来罗阳老是给自己买零食,她的心里有些打小鼓。她默默地接过购物袋,竟有些踟蹰。
“那我走了,我还要去练拉丁舞。”罗阳做了个“老天救命”的表情,还摆了一个搞笑的拉丁舞姿势,笑笑就要走。
“罗阳!”周一一脱口叫住他,罗阳转过身。
“……”
“什么事?一一姐?”
“呃,要不,你拿回去自己吃吧,我……我减肥。”
“一一姐,你就
199。——(197)我知道了
罗阳已经彻底被她弄晕了:“哪个?”
“……你懂我说的意思,哦?”
“不懂。”罗阳茫然摇摇头。
周一一看着罗阳一脸无辜的样子,也开始不自信,想,难道是我搞错了,还是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她一咬牙,豁出去了:“在我眼里,你跟马路一样,都是我的好同事,好朋友……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心有所属。”
她还没说完,罗阳突然“哈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不说,还边笑边用手掌拍着桌子,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欲罢不能。
这回轮到周一一不解了:“你,你笑什么?”
“一一姐,你……”他没好意思说,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她:“你不会是以为我……对你……我的天哪!”
“什么?什么?”周一一紧张得语无伦次:“不是我自作多情!不关我的事!谁,谁让你这些天老是给我送吃的,那我当然要……没有吗?”
罗阳摇头。
周一一松了口气,但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没有就好,那你昨天晚上夜宵的时候,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很古怪?”
“我没有啊。”
“真没有?”
“是你自己心虚吧!”
“我心虚?”
“你说心有所属,那个人是我师父吧?”
周一一傻了,这是她的秘密,为什么罗阳会知道?她张口结舌:“谁,谁告诉你的?”
“还用谁告诉我么?”罗阳笑起来:“我了解我师父,我也了解你,一个话少的突然话多,一个话多的突然话少,这有点不正常。而且我看得出来,你们对彼此都有好感,这点总没错吧?”罗阳调皮地看着周一一。
周一一慌乱不已,她还不习惯跟别人公开讨论自己的感情,嘴里下意识地辩解着:“没什么特别吧?大家都是同事,我觉得他对谁都这样。”
罗阳渐渐收住,把两只胳膊抱住,俯身凑近周一一:“一一姐。我师父有一段时间意志很消沉,经常拉我出去喝酒。喝酒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我知道他心里不开心,但又不知道能为他做点什么,感觉也挺难过。为了什么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后来他写了一本书,你知道么?”
“知道,《离别之后》。”
“嗯。师父跟我说,写了那本书,就是给自己一个交代,所有的不开心都放在书里了,又可以重新开始了。话虽这么说,但他整个人还是变了,怎么说呢,表面看还跟以前一样,但心里有些东西变了。他经常换女朋友,除了对节目用心,他对什么也不上心。可能,就是通常所说的玩世不恭吧。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还是不开心。”
周一一听着,一个她所不知道的曹砚。
“但我发现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有些变化。”
“什么?”
“一种久违的感觉回来了,他又变得有热忱了。这种热忱不只是对节目,是对生活。”
“是……么?”
罗阳冲着周一一笑起来:“一一姐,大家相处日子还长,你会慢慢发现,我师父有很多面,外表酷,心很软。事业上他无限度苛求完美,私下里对人又很好。别人看到的有可能是一个壳,只有真正能走近他的人才能看到一个真实的他。”
周一一不说话了,她脑中电光火石,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她猛地抬起头来:“罗阳!我知道了!”
“什么?”罗阳被她突兀的样子吓了一跳。
周一一笑嘻嘻地伸出食指,点着他:“我知道了!你每天去买这些吃的,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娃娃!我太傻了,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虽然我气质出众风华绝代,但显然你对娃娃更有胃口。罗阳啊罗阳,你隐藏得太深了!不行,我这就下去告诉娃娃!”周一一作势要走,罗阳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拉住她。周一一捧腹大笑,笑声地动山摇。
罗阳知道自己上了她的当,不由闹了个大红脸。周一一仔细看着他,乐:“看来恋爱的人都一样,总是被别人一眼看穿。要不要我帮你?别人我不敢保证,娃娃就是我亲妹妹,我还是递得上话的。”
罗阳摇头:“不用了,一一姐。”
“为何?”
“我觉得这样挺好。”
“啊?哪里好?好在哪里?”
“娃娃的梦想就是要出国读书,我不想让她分心。我就在她身边,每天能看到她,默默关心她,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周一一质疑:“你……你这未免也太苦情了吧?”
“你是想说我太老土了吧?”罗阳笑笑,不做解释:“好了,一一姐,我真的要走了!不是怕蓝芝琳发飙,而是让人家舞蹈老师等我不太好。走了!”
“白!”
罗阳走后,周一一发了会儿呆,立刻又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为听友发门票中去了。
周一一终于写好了门票之后,把如山的信件都交给陈墨,由陈墨负责把信件发送出去。她腰酸背痛眼发涩,捏笔的右手两根手指呈扁平状深度凹陷。这时,手机短信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大苹果,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了?有没有背着我馋嘴啊?”落款是尤医生。周一一赶紧给尤医生回过去:“就来就来,晚上等我。”
虽然真的很忙,但周一一还是决定去看看尤医生。真的好久不见,她其实也挺想念尤医生的。晚上,她把手头能做完的事全部做完,然后匆匆赶往尤医生诊所,坐在出租车上,她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打了个电话:“喂?胖老板啊!哎你好,你们下班了么?还没有?太好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