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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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慕岩冷怒的声音传彼端传来,慕楚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递给卢谨欢,用嘴型说了一句,“大哥很生气。”
卢谨欢没办法,只好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彼端没了声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她忽然就觉得安心,张了张嘴,说:“妈妈走了,慕岩,我只剩下你了。”
期期艾艾的声音从电波中传了过来,慕岩满腔的怒气都消失于无形。他生病的第二天,他就派人去查她的行踪,他查到了,可是他却出不了Y市。
洗黑钱的事一日不了,他一日就不能离开Y市,当时他差点就要诅咒了。他去找景辰熙,就连景辰熙都没有办法。他只好等,拼命打她的电话也打不通,他急得要杀人了。
从最初看到报纸上的照片到现在,他的气已经消了。他清楚她的性格,她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来。气消了,又是满腹的焦急,这几天,他度日如年,夜夜梦到她坐在清清冷冷的墓园里哭。每次醒来,他都是满头满身的大汗。
今天早上,他又被吓醒了,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他是那么想立即飞到C市去,可是最后还是不得不回来。他终于明白了阮菁当时求助无门的绝望,他害怕他们那晚的最后一次见面就是永别。
害怕她再也不回归来,可是无论他怎么抓狂,他都不能离开。
这会儿听到她的声音,他竟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眼眶热热的,喉咙一阵发紧,半晌才说:“欢欢,回来吧,我永远在这里。”
原来所有的猜疑与愤怒,都抵不过她一句“我只剩下你了”,慕岩彻底的举手投降了,他不介意她的离弃,不介意她的防备,不介意她的坚强。
卢谨欢落下泪来,这一刻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喜悦的泪水。她怎么忘记了,在这世上,她还有一个爱人。此时此刻,她归心似箭,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恨不得自己有孙悟空的法力,倏忽间就出现在他面前。
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她坐在后座上,看着霓虹灯迅速倒退,她的心是介乎在悲伤与喜悦之中的,妈妈,你看见了吗,我会幸福,一定会幸福的。
好不容易到了慕宅,她看到大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影,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车子离他越来越近,他的轮廓在她眼里越来越清晰,她甚至等不到车子停稳,就激动的推开车门跳下去。
那一幕惊险得让慕岩的心都差点蹦出来,他走下台阶,刚要怒斥她,她已经跑到他面前扑进他怀里,“慕岩,我想你,我想你。”
这个狠心的家伙,一声不吭的离开,回来却拼命说她想他,让他气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
他紧紧的拥着她,搂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这几天找你找得都快要发狂了,你忍心……”
他的话还没说话,就消失在她贴过来的嘴唇边上,他倏然撑大双眸,似乎难以置信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主动,他甚至都忘记了去回应。
她的吻很生涩,舌头在他唇上舔着,就像小猫舔着他的掌心,柔柔的软软的,一瞬间,却让他身体发胀发疼。他一手将她抱了起来,也不顾还有慕楚在,边吻着她边向南苑走去。
他从来没觉得这段路会这么漫长,似乎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终于走到了南苑,他甚至来不及上楼,哐啷一声将门合上,他将她抛进沙发里,随之压了上去。
她像一条湿滑的鱼,主动伸出双腿勾缠他。慕岩心跳得快要疯狂,亲吻着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毫不吝啬的呻吟着,充满渴望的呻吟声让他呼吸都发紧。
他褪下她的大衣,双手隔着毛衣罩上了她胸前的绵软,尽情的将它挤成各种撩人的姿态。唇咬上了她胸前颤巍巍的一点,她身子一紧,随之呻吟得更剧烈。
她的手急不可耐的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手指似乎都在轻颤着,她解了许久,都没能顺利的解开一颗,她急了,干脆学着他的样子扯住衣襟向两边撕。
可是她的力气哪有他那般大,手都扯痛了,衬衣还纹丝不动的穿在他身上,她很沮丧,正打算老老实实走正常途径时,他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来,冲她炫然一笑,抬手用力一扯,衬衣“嘶”一声被扯落,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那一刻,她似乎着魔了一般,翻身跃起,将他压在身下,她说:“我要在上面。”她想取悦他,让他担心了这么久,她想补偿他。
慕岩淡笑不语,他向来喜欢掌控全局,可是此刻,他躺在她身下,将主动权交给她,她挑逗的手法还十分生疏,却拼命表现得很娴熟。
他笑望着她,手枕在脑后,也不帮她,看她急得满脸通红,满头是汗,他只是笑着。卢谨欢骑在他身上才知道,这种事其实很高难度,看着他像待宰的羔羊一动不动的躺在她身下,任她予取予求,她就止不住的心慌。
分别了快十天,她真的很想他,她学着他之间吻她的样子去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下巴,然后顺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喉结。
他终于不像刚才那么淡定了,他的喉结迅速上下吞咽了一下,身体也轻颤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好学生,学得十分的快。
她感觉到他身子轻颤着,喉结也在迅速上下滑动,她终于没有刚才那么慌乱了。他是有反应的,她吻上他的结实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一串又一串湿漉漉的吻痕,她听到他粗而急的喘息声,感到他身体上的某个地方热得发肿,死死的抵着她的**。
她脸红心跳,却仍然没有退缩,她要取悦他。她大着胆子吻上他胸前深红色的乳尖,他呼吸一下子急喘起来。她像受到了鼓舞,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轻轻的吮。
慕岩全身激烈的轻颤着,他的手再也不能闲适的枕在脑后,他想握住一点什么,来压抑心底的难耐。他伸手脱掉她的毛衣,环到她滑腻的后背解了胸衣扣子,那一对小白鸽从束缚中跳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瞬间迷了他的眼。
他伸手握住,感觉到她的身体激烈的颤抖,他抿唇一笑,大力的揉搓起来。
一股电流从被他握住的地方袭向全身,她颤得险些坐不住,脸红得快要滴血了,一声轻吟逸出了口,她后背泛起了细小的疙瘩,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因**而起的。
她不敢再看他充满情欲的眼睛,低头正打算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他却将她猛得一掀,翻身骑在了她身上,他冲她邪笑了一声,说:“我还是习惯掌控全局。”
☆、V20突如其来的侵入
突如其来的侵入,她还未准备充分,内里紧窒得发痛,她似猫儿般轻哼了一声,慕岩却是长长的闷哼了一声,那里裹得他快要发狂了,他凶狠的动了几下,气喘吁吁的伏在她肩膀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裸露的肩头,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很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肺里的新鲜空气越来越少,她却舍不得推开他,这个世上,她只剩下他了,只有他才能离她这么近这么近。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好神奇,两个不同的个体,可以用这种方式最亲密的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彼此痴缠。
她的脸涨得通红,呼吸都困难了,可是她仍旧舍不得推开他,舍不得这种不留缝隙的亲密。慕岩是故意惩罚她的,他下身难耐的动了动,在她抬起臀来配合时,又离她远远的,他在她身体里磨着她,就是不肯痛痛快快的要了她。
双重折磨下,她急了,涨红着脸哀求,“慕…慕岩……”她感觉得到他渴望着她,也感觉得到他是想罚她,可是她受不住这样的麻痒,她情愿他狠狠的贯穿她。
“欢欢,以后不准悄无声息的离开,不准不开机,不准丢下我。”他嘶哑的在她耳边说,他虽然努力在给她安全感,可是自己本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从小就独立好强,自从落水事件后,他就拒绝所有人靠近,唯一允许的一个人,却在三年前悄无声息的走了。
“否则我会恨死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他说着,再度重重的落下,难得脆弱的他用这种方式把自己的不安全部表现出来。
她一愣之后,却是重重的闷哼,快感来得那么快,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是极致灿烂的烟花,她身体一阵紧绷后,彻底软了下来。
他埋在她体内没动,感受着她内壁迅猛的收缩,他颤抖着将浊白的液体尽数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他们许久都没有动,呼吸从刚才的剧喘到现在慢慢平复下来,她反抱着他,哪怕手臂酸疼了,她还是没有放手。无论前路是多么坎坷,她都不会放开他。
她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一般,紧紧的攀着那块能够救自己的浮木,死不松手。过了一会儿,慕岩从她身上翻了下来,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她眼神迷茫,似乎还含着一抹情欲之色。
他倾身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睛,然后起身去拿纸巾,准备清理两人一片狼籍的下身。他离去后,冷空气瞬间袭来,将她还沸腾着的身体吹得凉幽幽的,她无端打了个激灵,想要拉回他,他却已经走远。
她没敢看他的赤裸的身体,目光躲躲闪闪的回到一片狼籍的沙发上,看了一眼,又不敢再看。
她撑起身体,感觉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她慌张的并拢了腿,拾起地上的大衣将赤裸的胴体裹住。就在她准备起身时,慕岩已经折返回来,看见她坐起来,他示意她别动。
走到她身边,他拿纸巾细心的清理她的两腿中间的液体,她的脸在他细致的动作下渐渐发烫。这男人有时候的体贴动作好得让她窝心,她脸红的看着他,第一次没有回避他温柔的目光。
“这几天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她声音哑哑的,似乎还残留着情欲未褪的气息,像一根羽毛,轻轻刷在他心上。他发现自己冷硬的心肠,在面对她时,完全无用武之地。
他瞅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重了,屈指重重弹了她的花心一下,仰头瞪她,“你还知道我会担心?什么话也不说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算了,你回来就好。”
连责备都舍不得,他真是中了魔了。
卢谨欢羞得恨不得钻沙发底下去,那里又疼又麻,可他的话却叫她的又疼又麻,她扑过去抱住他,“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只是当时,我真的很想陪妈妈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我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怕你会反对,更怕舍不得走。”
他叹了一声,“傻丫头,我怎么会反对呢?妈妈…她葬在哪里,有时间我陪你回去扫墓。”
“回老家安葬的,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回到那个地方,我不忍拂了她最后的心愿。她走的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我以为这个世界都会被雪淹没。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也没有不甘。”她絮絮叨叨的说着,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胸口。
他耳边还回响着她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她说她只剩下他了。他心疼的搂紧她,抱她上楼,“老婆,你赶紧调理好身体,我们生个孩子吧。”
生个孩子,不为传宗接代,不为遗嘱,只想让她知道,在这世上,还有一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人,将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她浑身一震,抬着看着他,眼泪迷蒙时,她看到他线条柔和的脸,用力点了点头。
回到卧室,他去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