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作者:喜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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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正的把髻盘在脑后时,如此端庄;有时候也许匆忙,髻松散地歪斜了些,又现出另一种慵懒风情。前一段儿她的刘海挺长,三七分下来,全都挽在耳后,有时候轻风一吹,几丝发飘散下来,配上她嗔忧虚渺的神情,十分仙。这段儿,像个孩子了,她剪了一排齐刘海。一问,那天回家吃锅子,头发飘进火里……你晓得首长听了多着急,忙问,怎么这样不小心。秋子羞却说,大火的锅子才好吃,她叫舅舅把那烦人的刘海剪了……
处长了,处久了,首长也见识过秋子羞耍脾气的时候,
她总坐着的那扇窗前,风钩坏了,
窗户初次吹过来时,她轻轻推开,
再吹过来,她还能耐着性子再推开,
第三次,她烦了,有些大力,窗子“砰”一响,都惊扰到这边的首长,
首长笑着走过来,
要说,45岁的男人绝对是最妖帅的时刻,权禹又带着不自觉的疼爱,“怎么了,”
秋子羞这时候有些怯,匆匆,“没事儿,”
权禹睨向那窗子,淡笑弯唇,
“朝富!”
一位警卫员跑进来,“首长,”
“去给我拿个扳手和风钩来。”
子羞站起来,“没事儿……”
“没事儿你发脾气,”
原来她那撅着嘴巴一推窗户的模样全被他看见了,
秋子羞脸更红,“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能叫首长俊帅地亲自卷起袖子为你装风钩儿?
中南海,咱祖国最高权力中心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悄悄用暧昧的眼神看她了……
☆、52
对外是这样解释秋子羞的。她是首长远房的一个侄女儿,得了重病,来北京医治,首长怜惜她,接在身边照顾。好吧,真真假假各人心里去揣度,不过谁还敢明着口舌这件事儿?就是直到后来秋子羞成了首长的命根子,身边人都知此女的“特殊地位”,更不敢口舌,有眼水的只管照顾她比照顾首长更周到,准没错!
后来许多中南海的老人回忆初次见秋子羞的观感,样貌上比后来好像还成熟些,性子倒一直没变,看上去文文静静、大家闺秀,不过别扭起来也蛮骄纵就是。记忆最深刻的,她和首长闹脾气,有时候严重到躲到深山老林里或国外几个月不回来,首长对她那就是个镴枪头,一开始怒气冲天,嚷着再也不管她,后来呢,还不是捱不过,亲自去接,反正一见到,那绝对是她怎么说首长怎么做……记忆里,就没有她先低头的时候。
秋子羞这点倒很好,她只敢跟首长闹别扭,对下面人却极尊重,甚至你感觉她还有些认生,极熟的人她话才多些,像个小孩子。而且为人极其低调,害羞,胆小,后来越来越像个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儿,水灵到无法,无论从性子还是样貌上……许是跟她一直处一块儿,也没觉得有多明显的变化,但是,几年不见她的工作人员,极其不易地再见她一次,一定会惊呼,逆天哇!秋子羞怎么越来越小了!!
当然这都是往后的事儿,一件件还得经历。只说这会子初期,首长还没正式上位,秋子羞在中南海也只是个生模子,人还以为她就只是个过客罢了……
这位过客,此时大多人对她还寄予同情。因为她有癌咩。
当然这也是后来人们觉着不可思议的地方,多少年过去了,秋子羞还活着好好儿的。当然也有些人这样圆说,也不看看她这癌是谁照看着?最金贵的人把她护得跟命似得,能叫她轻易就没了?
其实,别人不知道,首长心里清楚,他还不是纳闷儿,子羞的癌细胞总还发现得了,可也不扩散。她那癌就是首长心头悬着的一把利刃呐,总想动手术把那癌细胞除了,可是秋子臊总说它又没扩撒,没事儿,万一一开刀反而有扩散的可能,这岂不是办了坏事?这一说,首长万不敢动了。
当然,首长一直就不喜秋子臊,他说的话肯定也不得全信,找了多少名医看过,国内的,国外的,医生也纳闷儿,明明看得见癌细胞呀,可是却真的没有多大影响。秋子羞是胃癌,顶多影响她的胃口。她也是怪,心情好了,吃得也好;心情不好,啥都不想吃,怏妥妥的。反正首长是掌握一条儿了,这玩意儿啊,你就得紧着她万事如意咯,否则,她就拿她的一点不舒服来惩罚你!
怎么个叫她万事如意呢?
世上有两件儿,一件,麻将;一件,她舅舅。
前一件儿首长能容忍,后一件儿,容不下也忍不得,所以,秋子羞才总有跟他闹别扭的时候撒。这些,也是后话鸟。
且这里先说第一件儿,首长是怎得知道她爱麻将如痴哩?说起来,在这点上首长又是哭笑不得,对她这要命的爱好,首长本质上态度其实跟秋子臊是一样滴,觉着爱好可以,可成了瘾就不好了。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麻将,子羞恐怕一辈子都不得把他当一回事儿!就是因为有了麻将,子羞对他才逐渐放开,愿意跟他多说话了……
☆、写在开v前
写在开v前
开v了,说实话,一涉及到钱的问题,俺就不得不慎重起来,怕为钱伤了感情。
再次十分郑重地向大家说明一下,本文十分歪邪,有违常识有违正道,非常不适合以下几类大人跟下去:
一)三观正或稍偏的。这篇文实话实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在挑你的底。我不想写的畏手畏脚,为照顾到某些大人的情绪改变心意。毕竟这是我想写的故事,不是为任何人“定做”的一个故事。
二)对我期望过高的。我已经在“写在之前”提及,并不指望这篇文大红大紫,或体现什么笔力或脑力,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取这个地儿,心情愉悦地把这个故事讲完。不与任何人比,不和自己比。这里我多谢许多大人对我以前的作品有赞同,但是,对已然写到这个年月的我来说,最需要的恐怕还是您的理解。曾经我也见到过有大人在文下评论中说,有人说不好有人跟你提意见是好事,这点我不反对。只是,明确地说吧,这篇文我不需要意见,我只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写出来即可。
三)急性子的。故事是有个发展脉络的,说实话,我对这个故事构思已经好久了,曾经,脑海里反复想过好多次这个故事某些场景,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现在我需要的是把这些零碎组织起来,放心,大部分细节我不会忽视,尽量不出现bug。可是人无完人,如果出现,在这里说一下,我也不会在正文中改,就留着以后修文的时候一起改,这样也可以方便那时候重新审视整个构思的漏洞。所以,请急于大步向前的大人们止步,细节方面我会很磨叽,我不想整个故事看上去草率而流水账。
四)因好奇心重而误入坑的。包括一开篇的“写在之前”以及此刻的“入v说明”,我想请大家一定理解我这不是在作秀在博眼球讲噱头,我确实是在保护自己,想尽力为自己谋一个安静有氛围的写作环境。或许,您看着看着就厌了,烦了,怒了。可以,您确实有发泄情绪的权利,但是还请给我留个余地,只要不在我的文下,我的群里,我的贴吧,我的官网,就是我能看到的地方,您怎么发泄都可以。呵呵,真的,因为明明知道这篇文会找骂,我这是想把可以预见的骂声先绝于耳,让自己坚定地写下去且保持很好的创作激情。
五)想转载我这篇文的。这次,我明确说明,不欢迎任何大人转载《没羞没臊》。如果您是真的尊重我,喜爱我,转载并不是个好的方式,它只会给我招来许多麻烦。烦请大家此次为《没羞没臊》留下它该有的版权,我保留追究的权利。
好了,严正说明之后,下面就是放手写的开始。虽然不知道这“掩耳盗铃”似的行为是否有效,却,真正是一个诚心想写好一个故事的人的恳切请求。
最后,写给能跟下去的大人们,望你们自备欢笑与强大的心灵,一同走进这个完全不靠谱却写满我对这个世界天马行空想象的邪文歪章吧!留下您的票,留下您的有趣感想,留下您对我的鼓励,我会珍重非常,并不懈为我们写下去……
☆、53
这天,秋子羞坐在窗前注视着荷塘又陷入空茫……这孩子爱发呆,首长也看出来了,不过她发呆跟常人不同,倒显不出痴不痴呆不呆,确切讲,她就是在想事情,有时候还会蹙蹙眉头,有时候唇角微弯,反正谁也不能钻她脑袋里去看她到底在谋划啥。
你说这娘们儿能想啥,她还有啥能想?除了麻将还是麻将。
你不让她打,她就自己在脑海里组织牌局,或者,回想以前在牌桌上那些或刺激或遗憾的牌局,如果我这样出就怎样怎样,那样出又怎样怎样……一人的牌局,虽孤独,却也精彩纷呈。
想入迷了那是啥都不顾了,首长走过来都觉察不到……
“子羞,想什么呢,”看她手搭在窗棱,下巴支在手臂上,样子惬意懒懒的,首长声音都不敢多大,
秋子羞太想麻将了,
晚上做梦都是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那手感,那动脑的魔力……
咬了几下唇,秋子羞终是没忍住,像蚊子哼了声儿,“我想摸摸麻将。”
“什么,”首长还没听清,
秋子羞看向他,
哎哟喂,那怯怯艾艾瞅着他的小眼神儿,得把一个霸道男人的心掐出水来!
“我想摸摸麻将。”
终于听清楚了,却,首长大笑,“你还有这爱好啊,”
这一笑这一说,不得了,就是给秋子羞看到了“有门儿”的希望!啧啧,你看这娘们儿一下来了精神头,坐起身来,正色望着首长,“我,其实书法写得好,麻将打得更好。”
她还是那样规规矩矩的样子,双手放在膝上,闺秀文静,但,说这话,真的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要多期盼就有多期盼。
首长笑了笑,“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拿一副麻将过来就是,你打给我看看,看有多好。”
首长啊,您这才是精准地摸到了她的“命脉”!你看把秋子羞高兴的,“真的?!”伸出一手去一下握住他的手!眼睛都在放光!
首长好笑又疼爱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不是难事儿……”
这着实不是个难事儿。
首长要一副麻将,一个麻将桌,
底下人一定紧最好地送,
麻将是象牙的,麻将桌是实木的,
首长见了本还微蹙了下眉头,取乐用的,不需要这么好。可,见到子羞喜不自禁爱不释手的样子,眉头也展开了,她高兴就好……
她真打给他看看!
一人打四家,
说实话,首长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子羞,活泼极了,
她四边走来走去,微弯腰优雅地摸牌、出牌,还会带着善解人意的微笑为你解说。最好你感兴趣地插一两句嘴,她笑得更好看,眼睛里都是真,无论教你或摇头,都是孩子般显现着她对麻将的精通与痴迷……
首长说,“咱两打一局试试。”
瞧她多兴奋!
她动脑筋的时候,显得十分有智慧,
她犀利出牌的时候,又那么果断,
她玩花招的时候,十分性感……
麻将害了秋子羞,麻将也成全了秋子羞,让她尽展她为人的风情……
久了久了,秋子羞更爱往中南海跑,再久了,呆一晚上不回来了,再久,一连呆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