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繁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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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地要在心里紧张,怎么办?
虽然被安平软禁过,但他是竭尽全力地讨好,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可这个中年男人想干什么就让她恐慌了,把她绑在屋里,绝不是要请她来作客的,没准自己真是要成为他的'晚餐'了。
〃喜欢这里吗?我的小美人。〃
惊诧地转过头,让她如此狼狈的原凶正端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房间,所有的摆设布置都是我亲自安排的。你还满意吧。〃
〃看得出你很'用心'!〃
她冲他嘲弄般的冷笑。
引得那个中年人又气息不定了。
〃别客气,我向来喜欢用最好的东西招待最好的……祭品。〃
他打开红酒的木塞,扬了扬手。
姚晚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指着自己。
〃祭品不会就是我吧?〃
〃你很聪明。〃
他假惺惺地称赞。
〃但不用害怕,我知道你还是处女,所以今天我不会用刑具的。我会对你温温柔柔的。反正我们可以来日方长好好享受。〃
姚晚在心里暗暗唾弃道。
呸!见鬼的来日方长!我今天就要你不能'人道'!
收紧了系在手上的铁链,这玩意绑人有用,砸人应该更有威力。
只要他过来,就别怪她不客气。
〃要不要喝点酒,放松一下?这里面我放了不少的'好料'。〃
他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衣。
〃小美人,我可是想你想的不只一天了。〃
他甚至动手探向姚晚的领口,被姚晚一避,躲开了。
〃哎,怕什么羞啊,让我来帮你脱好了。〃
呈现老态的脸浮动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企图把她压倒在床上。
肮脏的猪!姚晚咬了咬牙猛地跳下了床,看着他冷笑道。
〃老伯,你知不知你比我爸年纪都大?〃
〃哦,小美人是担心我不行?我会行动证明我比你想像的要'硬朗结实'的多。〃
说着他也下了床,褪去下身的衣物。
克制着自己不对那全是赘肉的裸体产生呕吐感。
〃是吗?那你过来。〃
她奉上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迷人地朝他招招手。
〃小美人,果然热情。〃
色欲熏心让他没有觉察姚晚左手的动作。
他急不可耐凑上前去想要一亲芳泽,眼角闪过一个黑色的物体,下意识地往后推却依然被铁链砸到了头。
姚晚傲然又鄙视地瞪着他。
〃你这只龌鹾发颠的猪!就是我死了也决不会跟你发生关系的!!!〃
他捂住额头,看了看流出的血染到了手上。
疼痛,恼怒,气愤让他凶残的本性爆发了。
〃脾气够烈的啊。不过我可不是姓安的那小子,你既然进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时,她的双手顿时传来电殛般的感觉,让全身的关节都不由地瘫软下去。
原来这链条的一端通着电流。
〃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喜欢吗?〃
马志杰洋洋得意地举着藏在暗处的遥控器,笑声中充满淫辱变态的意味,走到她的旁边,抓起她的领口,用力地把她提了起来。
抬手就狠狠地抽了她两巴掌。
她本来就虚弱,一下被打的几乎昏了过去。
〃敢砸伤我?!今晚你就等着好好的哭破嗓子吧!〃
当混沌中感到她的外衣正被人无情的退去的时后,她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
随着视线模糊起来,她居然仿佛可以看见他的脸。甚至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第一次见到那张俊美的脸产生的心悸。
最后一次,那为她系绑腰带的发顶。
。。。。。。。。。。。。。。。。。。。
救救我。
…………………………,快来救我!
她无力的手伸了虚无的半空。。。。。。。。。。。。。。。。。。。
第 13 章
再次见到她,她正瑟缩在一张宽大的床铺上。
即使陷入了昏迷,嘴里却依然是害怕的呓语,脸颊旁还带着清醒时流下的泪痕。
看上去衣衫不整,虚弱憔悴。
审视着孱弱苍白的面容几乎让他恍惚,才三天没见怎么就不堪到了这样的田地?
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湿意尤存的苍白小脸。
这就是你任性而为的结果,我的公主。
外面的世界岂是你能简单应付的了的?只有在我的羽翼下,才能给你最安全的保障。
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为什么,你要离开呢?
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他不由懊恼又忿忿地微眯起了眼。
费尽心机,不惜代价从我这里窃取来的自由时间,我的公主,你可得好好地偿还给我。。。。。。。。。。。。。。。。。。。。。。。。。
弯腰将她从床铺上抱起,桎梏在自己手臂中。
虽然我以为把你的翅膀折断就可以了,只是现在看来不够,远远不够!!
你就像一只顽固的鸟儿,随时随地要从我的指缝、从我的手里伺机溜走!
既然如此。。。。。。
像是一种可怕的诅咒,当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吧。〃
于是,那执拗邪恶的舌尖,慢慢地撬开她密合的齿缝,入侵她因为无意识而顺从的唇腔,蹂躏着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贪婪的索求着她。
姚晚是在一阵一阵奇怪的焦炭味,还有嗤啦嗤啦的声音里醒来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在那间让她作呕的房间里。
被强暴了吗?迅速扫了一眼还在自己身上的衣物,终于让她放下心来。
但很快,她又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
额上冒出了汗,却不是因为高温,是由于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所流下的冷汗。
一个已经辩认不出原样的人形,被吊在房间的正中,正被两人轮流用烙铁周而复始地烫着已经无一完好的皮肤。
看起来被折磨了很久,那人居然无法呼出一声惨叫。
〃你醒了?〃
她的耳畔是一个让她耳熟的声音。
这才发现,她是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里,身后圈着她的人悠闲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安。。。。。。平?〃
她慢慢地,略带神经质的转过脸,看见那没有笑意的脸上带着诡魅表情。
心下一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浑身颤栗,声音发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怕的连毛孔都竖立了起来。
〃呵。。。。。。。。。。。。。晚晚,你本来就一直没有走出过我的掌握。我当然知道你在这。不过我想你要一点教训,要让你了解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所以你被带走时;我没有阻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离开我的保护,你根本不能生存。〃
他安抚似地摩挲着她的颤抖的后背,却不留情面的点出的事实。
〃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那?〃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这个道理不是只有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根本没有离开,对吧,你找了机会又重新返回了主屋,趁乱躲在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地道暗阁里。所以我也根本没有离开,我在等你自己出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会愚蠢地以为自己的计划可以骗的了他?
叹气也好,责怪自己的在他面前诒笑大方也好。
目前,她最担心的是接下来怎么办?他会怎么对付她,她都不敢去猜测,连想一想都觉得有点竦然。
此刻她灰心丧气又略带害怕的样子,让他终于扫除了一些这几天的阴霾的心情。
不过眼前先要解决另一个问题。
〃马老板,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您的声音了,您不会是不满意我招呼的方式?〃
被吊着的人是马志杰?姚晚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那团血肉模糊的驱体。
而显然这话让马志杰粟然惊魂,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她定睛一看才注意到,他的喉舌已经被刀割除了。
顿时一阵头皮发麻,血管逆流,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他。。。。。。。〃
〃哦,刚才他大喊大叫的,我怕会吵醒你,所以就让人把他的舌头割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他对你颇尽了一些'地主之宜',晚晚,你说我们要怎么'回馈'他呢?〃
优雅地把手支在下巴上,他开始提议。
〃把他的手脚都砍下来,然后在切口上放一点稀释的硫酸,怎么样?〃
〃要不然我把他最得意的'宝贝'给割下来,做成标本?〃
〃或者,让他尝尝'水银灌颅'的美妙滋味?〃
〃干脆,每样都试试吧。〃
他兴高采烈的像找到了一个玩具的孩子。
〃安平!〃她胆战心惊地抓着他的手。
〃别。。。。。。。。。。。。别这样。没有必要。〃
她看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马志杰,开口替他求情。
〃那可不行。他这么花费力气的宽待你,我也不能慢怠了他啊。〃
他用手轻轻划过姚晚红肿的脸颊,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的心软。
〃我听说马老板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晚晚,就看上了眼。〃
沉吟片刻,他乐悠悠地双手一拍。
〃那。。。。。。。。。。。。不如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看怎么样?〃
马志杰顿时拼命借着最后的力气,晃着身体,头顶的铁链也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动静。
〃不!别。。。。。。。。。。。。。〃
他伸手点住她想要劝阻的唇。
眼里是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和警告。
〃你再为这东西求情,我就真的每样都替他试试,看他能坚持到第几个。〃
沉默是她唯一被允许做的。
终于是在她紧紧闭眼的时刻,她听见了马志杰一声发自肺腔里的凄惨哀嚎。
在回主屋的车上,她安静地坐在安平的膝上,低垂下自己的头,背后像是刀锋,又像是野兽的灼烫视线,让她全身紧张,不能动弹。
知道怕了?
她像石头一样的僵硬。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正在害怕。
他摸着她有点零乱的头发,细致又耐心地把它们缗到了她的耳后,然后向前侧身,含住她的耳朵,伸舌舔弄,轻轻吐字。
〃知道吗,要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有两种方法,一是让它爱慕你,敬畏你,无条件的遵从你。另一种就是让它怕,怕到再也不敢起任何离开的念头。〃
姚晚无发遏制地上下牙床打着架,发出'咯咯'声。
轮到她了吗?
他要对她用什么刑罚?她已经亲眼见识了他的冷酷残忍。当然不质疑他令人发指的折磨人的手段。
恐惧感漫上了她的心头。
他一把抱起坐在他腿上的姚晚。
〃既然你学不会怎么爱我,那我们就来想想该怎么让你来怕我好了,我要连根拔除你一再想逃离的念头!〃
他笑起来的样子有点怪,眼中散发出令她不解却又强烈的精光,莫名的令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身后的墙角已经让惊恐的她密密地紧靠着了,这才发觉无路可退。
〃你不能这么做!〃
〃我当然能。〃
站在一旁绞着手臂的安平,扫了她一眼后吩咐身边的两个女仆。
〃去,把她给我架起来。要当心别弄伤她了。〃
〃是。〃
两个看上去就非常结实强悍的女人一左一右挎着她手。
〃别碰我!走开!不许你们碰我!〃
姚晚剧烈地挣扎着,却无奈自己气虚体弱的反抗根本没有什么作用。很快她就被绑在一个类似于牙医诊所里常见的卧坐式椅子上。
〃器材准备好了吗?〃
〃好了,已经从微电子冰柜拿出来了。〃
将她双手双脚绑在椅靠的两边后,其中一个女人恭进把置于桌上的封冻箱打开,拿出一只银白色的小盒。
看着那小盒,姚晚更加拼命地挣扎,她全然不顾稚嫩的手腕被磨出的红痕快要出血了。
〃安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人,我不是你圏养的一只狗,一只猫,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