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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赎罪爱奴-第6部分

小说: 赎罪爱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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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

※※※“大姐,你还好吧?”刚走进办公室,栾若薰便眼尖的看见栾若良神游太虚的呆样,心中是几许纳闷。

“我……我很好。”若薰清脆的细语声震醒了她的神智,她赶紧敛去回忆的旖旎狂情。

若薰不只能够预见未来,更拥有洞悉人心的本能,如果她不赶紧敛去满心的绮丽思想,她肯定会失去当姐姐的尊严。

不行,她绝不能让若薰知道她以前的疯狂事迹,否则她会失去威信的。

“大姐,你要是很不舒服,就跟我说一声,我带你去看医生。”栾石薰在董事长室里不厌其烦地叮嘱着。

昨天她下班回到家,便发现大姐有事瞒着她。但是如果大姐打定主意不说,她是绝对问不出结果的。所以,大姐不说,她也绝口不问。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栾若良努力扯出一抹灿亮的笑容,目送栾若薰离开。

经过了一个晚上,她想了很多。昨天覃诺情并没有对她做出不合礼仪的举动,他只是拿起相机,寻找最好的角度,让闪光灯灿烂如霓虹灯般闪烁,激情的散落在她身上。

她可以感觉到满腔的爱意透过冰冷的相机摄夺她的灵魂,让她宛如无意识的木偶娃娃般,跟着他的旋律和他一起摆动身躯。

在她不着寸缕之际,他并没有意图不轨,而她偏又傻傻地成为他情爱的俘虏,陷入他所编织的密网中,不由自主的受他吸引,成为愚蠢的飞蛾,在他面前恣意地层露丰采,一如十二年前一般,疯狂坠入他无边无际的网……

今天,她醒了,为昨天那鬼魅般的场景感到心悸。

她知道自己必须远离他,才能避免让彼此堕入深不可见底的痛苦深渊,所以她必须当机立断,在今天的会面中,她要将他辞退,狠狠地将他赶出她的生命。

她不想成为他的羁绊……

叩、叩!

门外传来沉稳的敲门声,敲醒了她的沉思。

“进来吧。”栾若良在舒适的办公椅上挺直背脊,敛去一脸的疲态,等着迎接辛辣的一战。

“董事长,新进的摄影师SKm来报到。”彭晓恩身后跟进一个人,平稳的玷立着。

栾若良纤手一掸,彭晓恩立即明了的退出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覃诺情。。昨天的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令她有点措手不及,那时的他对她而言,有点过于陌生。而今天的他,和她先前缥缈的思绪重叠在一起,……其实根本没有变。

清澈的眼眸和卷翘的云睫相呼应,坚挺的鼻梁以及上头两道墨黑的浓眉,略薄却很有型的唇瓣,那宛如娃娃般精致的五官全都一如往昔……她怎会认不出他呢?

可能是那抽长的身高和及腰的乌黑云发蒙蔽了她的双眼,拉开了他俩的距离。

也或许是她存心遗忘,才会渐渐忘了的身影。

她曾经想像过他成长后的俊俏模样,是潇洒、浪漫、狂傲的;不过,没想到他居然会留了一头长发,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曾经鼓励他长大后可以留长发,却被他以过于女性化而拒绝,这可是他第一次坚决的驳回她的提议。

他那过于中性化的脸庞,若再蓄上长发,走在路上可能会惹来此起彼落的口哨声。她可以想像那可笑的情景,可是她却笑不出来,因为他是她最心爱的男人,是她最宝贝的小诺情,是唯一可以让她放在心里思念的男人。

思念?他那一幅名为“思念”的作品是在思念哪一个人呢?谁能够进入他冰冷的世界寻得一地憩息?

如果当年解开心结的人是她,他是否也会一样的爱着她?这真是一份犹如建立在残垣断壁上不牢靠的爱恋。

第五章

“为我着迷了吗?”看栾若良不发一语,直睨着他,他终于沉不住气地打破寂情。

他快步踱到她面前,爽朗干净的笑靥差点又魅惑了她的灵魂,摧毁她才完工的心防。

他一如往昔,如天上降临的天使般,而她却是一个狠心残酷的魔女,无情地折断他的羽翼,只为了她的一己之欲。

所以她必须要赎罪,她必须用更尖酸刻薄的话语戳破他的迷障,她必须让他明白他的爱恋是盲目的,化开这一段误会,她才能得到救赎。

栾若良坚强地站了起来,迎向他玩世不恭的笑颜。“为你?小孩子,别开玩笑了。”轻松流泻而出的调笑,可以让她清楚的看见他逐渐铁青的脸庞。

小孩子,这句话大概是他最痛恨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而事也告诉她,她已经押对宝了,这正是挖苦他的入门之道。

“我刚好有要紧事找你。”尽管心里在淌血,她依然能够绽开迷人的笑容;这一切,大概得拜她这几年在商场上习得的尔虞我诈所赐吧!

“这边请。”栾若良指引着走向办公桌旁的小空间,那是用来招待贵宾的小型沙发组。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栾若良控制着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艰辛的撇撇嘴。“我打算解除和你订立的合约。”

“为什么?这样子的话,你可能必须赔上大笔的违约金。”就像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覃诺情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这些都会按照程序处理,我的秘书会跟你谈妥。”他怡然自得的表情,让她在一瞬间受到了伤害。

很可笑,明明是她要他走的,她却觉得自己受伤了。

“那么……你认为这种东西也可以让我跟你的秘书谈吗?”覃诺情从他的随身提袋中拿出一叠照片,一张一张的放在栾若良面前。

“你……”照片上的她像个放荡的女人,似正极力地奢求他的爱恋,一丝不挂的身子摆着撩人的动作。

这是昨天的杰作!

她不敢相信自己在滴酒未沾的情况下也能如此的不知羞耻,那双祈求他爱恋的贪婪双眼,全部在照片中表露无遗。

有人说,相机可以拍出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果然没有错,在这堆照片中,每一张都有她不加掩饰的炽热爱恋,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希望我将这一切公诸于世?”覃诺情暗哑的嗓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夹杂着一丝胜利的讪笑。

“说吧,你想要什么?”走到这一步,她也无话可说了,只能怪她修行不够,没办法摆脱他的魅惑。

“第一,我要你撤回刚刚所提的要求,这应该很简单吧。”覃诺情清澈的大眼有着一闪而逝的紧张,只可惜栾若良并没有注意至U。

“好,我答应你,现在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吧!”唉,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怪谁?不能怪他威胁她,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给了他机会。

“我的话还没说完。”覃诺情刹那间变得严肃。不管栾若良杏眼圆瞪的样子,他按照计划继续着:“第二,我要你成为我专属的爱奴。”

“爱奴?”栾若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她不相信他的个性会扭曲得这么严重。“我不会答应的,你走吧。”

“那么你是赞成我将这些照片当成写真出售罗?标题若写着‘传播界的女强人,不耻于追求赤裸的美感’,你觉得够耸动吗?”犹如天使般轻声细语的低沉天籁,内容却是污秽不堪的恶魔呢喃。

栾若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心中千万个不解。她能忍受这种侮辱吗?她该屈服于他吗?

“我不懂得怎么成为爱奴。”牙一咬,她忍了下来。

“你不懂?没关系,我懂;我可以教你,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一般。”魔魅的笑容让他轻易即攫住她的心魂。

“我忘了。”栾若良甩甩头,企图甩开他释放的炙热魅力。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计划全走样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却是她心中所期待的。

她殷切期盼空间和时间的距离可以模糊她的爱恋,甚至可以停止她那汹涌澎湃的情感;她相信这一段受诅咒的禁忌情感会随着岁月的冲刷,最终将无言地宣告结束。

她错了吗?她是因为爱他,才愿意让自己活在痛苦的煎熬、饮泪的酸楚边缘,他不懂吗?

为什么还要回来撩拨她的情感?

“你怎会忘了?你那娇喘低吟声还活生生地在我耳边回响,那销魂蚀骨的翻云覆雨,你怎么忘得了?”她是真的忘了他们那一夜的火热缱绻,还是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别人?

是啊,当年她都可以抛弃他,自己远渡重洋;已经过了十二年,想必她的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她是怎样度过每一个放荡的夜?她又怎会记得跟一个小毛头的缠绵之夜!

他的脑中盘旋着她和他不知道的男人,在每一个夜晚的狂热激情……不!他不能忍受!他已经长大了,已经大到可以保护她、拥有她,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也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就算让她唾弃他卑劣的行为,他也不放弃!

“我命令你去将百叶窗放下,将门锁起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的床戏供人欣赏,我倒是无所谓。”他现在就要她,不管她有什么借口,他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

昨天他已经够君子了,今天他想扮演小人;唯有抱着她柔嫩的身躯,他才不至于被嫉妒淹没。

栾若良呆若木鸡地看向阻隔外面的大窗子,外面有许多员工来来回回、马不停蹄地忙碌着。

栾若良吞下所有的酸楚,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依照他的吩咐,放下了百叶窗,将门上的三道锁全都锁上。

“好,过来我身边。”覃诺情的嘴角扯出邪恶的笑,命令她走至他身边,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教教我什么叫口交,就像你十二年前教我那样。”

跪在他两腿间的栾若良抬眼凝睇着他,心中不停的啜泣,对这一切完全不敢置信!

昨天的她还能隔着相机感受到他毫不保留的爱意,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却感觉不到他那炙热灼烧的爱意?

“快呀,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你的技术有没有更上一层楼,你应该不忍心让我等太久吧,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小诺情。”揣测她可能曾和别的男人厮磨欢爱,他就忍不住想要羞辱她。

覃诺情残忍的拉着栾若良的小手,带领着她解开他的裤头,探进他的两腿间,握住他的男性硬挺。

“这不需要我教你吧,你应该都会,不是吗?”在她碰触到他的那一刹那,覃诺情全身打起微微的寒颤,那是他无法从其他女人那儿得到的特殊悸动,只有她才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面对覃诺情无情的抨击和精神上的折磨,栾若良也只能噙着泪,遵照他的命令,给予他想要的慰藉。

栾若良将他的长裤半褪至大腿,右手轻柔的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左手则缓缓地将他下半身最后一件遮蔽物褪至一样的位置。

她双手并用,圈住他逐渐昂首的硕大硬挺。

栾若良手上的动作未停,心中却为了他的茁壮惊愕不已,这和十二年前比较起来相差甚远……

她不知道原来“那个”也是会长大的。

栾若良顺着想要取悦他的本能,将他硕大炙热的硬挺含人口中,让她的红唇在他的巨大欲望中吐着,然后伸出粉舌舔舐着他的根部,随后轻啮他硕大的端点,极其挑逗的付出她的心力。

当栾石良正极力满足他时,她突然听到覃诺情传来一声低沉的重喘声,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全身微微的颤抖。

“怎么了?”栾若良不得已只好停下手边的动作,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别装傻了,你这个笨女人!”啧,她会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除非她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否则她怎会不懂?

有可能吗?覃诺情弓起半倾斜的上半身,将浓重鼻息喷在栾若良身上,观看她有些慌乱的行为竟和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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