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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踹你,不痛!-第9部分

小说: 踹你,不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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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闻。

“我叫你你怎么都不应声?!”他吼道。

因为那又不是她的名字。姚喜容想归想,前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你要去哪里?”乔均干脆一把抓住她比较快。

他的力道不知拿捏,自然扯疼了她,但姚喜容脸上除了笑还是没有一丝丝改变,只有在被拉进他怀里时小人的嘀咕了几声。

“回家。”

“但是——”不是说好了还要去体验夜生活?

姚喜容打断他的话,早摸透他要说什么了。“一个说要去教堂结婚的新郎当众甩了新娘要替他戴上的婚戒,你认为那个新娘还会好心情地陪新郎去钻夜市、逛PUB吗?”好好去墙角蹲著反省内疚吧!

“那是你的玩笑话——”

“我再认真不过了。”

乔均分不出来她到底说真说假,智障都知道他说去教堂结婚只不过是要封她的嘴,猪头也晓得她开心挽著他的手去挑戒指也不过是要吓唬吓唬他,这事不是两人心里都有底的吗?那她为什么表现出来的态度是那么确定,几乎要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是哪家烂工厂生产的烂男人,甚至在看到戒指落进排水口时,听到自己胸口也传来那么沉重的一声“扑通”失落。

“对了,我明白你追来的原因。”姚喜容脱下他的外套,因为突来的一阵晚风而打了寒颤,她忍住轻咳的欲望,将那团交杂著他与她暖烘烘体温的外套塞回去给他。“你是来讨这个的吧。”臭衣服,还你啦!

似乎察觉到她的生气,虽然从她的嗓音和神情根本瞧不出端倪,但是乔均嗅到了火药味。

她气他什么呢?他不明白。

“韩轻纱,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翻脸吧?”喂喂,风度。不过是一个路边摊卖的便宜戒指,送她几百个他也不会皱眉,为这档鸟事要性子太不可爱了!

“我‘韩轻纱’当然不会。”她扯笑。会翻脸的人是“姚喜容”!

她气他什么呢?她也不明白。

他甩掉戒指的举动早早就在她的计算之中,如果他乖乖任她套上戒指,那她才会觉得毛骨悚然好不好!既然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有这种反抗动作,就不该在他按照她编写的剧本上戏时,眼见戒指消失在排水口里,竟然……这么不高兴……到底是他反常还是她失常?

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散乱毛线给缠得心烦意乱的姚喜容拦下一辆计程车,用他们头一次见面时收尾的方式离开现场,只是这一回,她没踹出到任何一脚,却同样让乔均感觉到不舒服。

那一次不舒服的感觉是在他的下腹,被莲足狠狠踹到的部分。

这一次……不舒服的部分,是在胸膛。

狠狠的,不舒服。

第五章

“好,散会。”

每天中午,一个便当加一份文件是祟恩女中学生会干部的基本用具,她们必须在繁重的课业间拨出闲暇处理公务,而一分钟当五分钟用是娘子军早已练就出来的好本领。

姚喜容将凌乱的文件收妥,望了一眼壁钟,平常这个时候,议题应该还在讨论中,今天能提早结束,不是因为大家能力又变强了,而是一些小细节全被跳过,她当然知道大家努力挣出这十几分钟是准备拿来做什么——“好,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姚喜容同学,请你报告你昨天的行踪,请发言。”纪扬波握起拳充当麦克风,来到姚喜容抿笑的唇边。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Test、test,嗯哼。”先试个音。“吃饭。”好,结束。

“这么干净俐落?”众人发出不平之鸣,明显对她用两字带过几个小时的失踪感到不满意。

好吧,应大家要求,话说从前——

“我点了牛排,乔均点了法式烤鸭胸,开胃菜是凯撒沙拉和方块面包,沾酱是局起司蘑菇,味道超好的,汤类我选的是海鲜汤,他则是巧达汤,甜点是两份义式烤布丁,饮料我是柳橙原汁,他是热咖啡,我还加点了一个水蜜桃奶酪……”“容容,不用这么详细。”方如意对那家西餐厅的菜色并无太大兴趣。“乔均挟持你出去,就单纯吃饭?”切入重点,简单扼要。

“不然呢?”姚喜容笑著反问。

“那种野蛮学校的野蛮会长会是什么好家伙,人家才不信他那种人会只是请你去吃饭!”苏小巧今天一整日都笼罩在乌云之下,连声音也像感冒般闷闷的,脸色也偏苍白。

“小巧,你生病了吗?”看起来好没有精神噢。

“别管她,她还在气昨天千叶那些人对她做的事。”纪扬波替苏小巧答了,并对姚喜容使了一个“别问”的眼神,可惜姚喜容只顾著担心苏小巧的情况,没默契去接收纪扬波的挤眉弄眼。

“他们对小巧做了什么?”

苏小巧哇的一声,好伤心好伤心又哭了起来,连累积情绪这个麻烦步骤都省下来了。

“不是暗示你别问吗?”纪扬波无奈地塞了一大盒面纸给苏小巧去角落哭个尽兴,对著姚喜容说明:“昨天你不是和我们被隔开吗?我们四个人在里面和季天城对峙,谁知道他们学生会室里的小房间又跑出来三个大个子,有一个还好,人模人样的,笑起来亲和力十足,另外两只动物根本就是狰狞了,那时小巧刚好站得最靠近那两只动物,被他们一左一右给架起来。”

那时有人质落在千叶黑道会堂里,她们哪敢再多吠一句,只能乖乖听从季天城带笑地招呼她们坐在沙发上,让他们好生“伺候”著。

接下来情况就像一般电视上演的酒店文化,只不过她们像是误闯了野兽圈的小白兔,被安插在四个男人之间,让他们倒茶水殷勤招呼,最可怜的就属苏小巧,她就这么被两只动物——双生子石麒和石麟卡著动弹不得,而石麒石麟也完全不对苏小巧以外的女性生物多施舍一眼,猛灌她喝水……嗯,那一大桶开饮机里的水应该最后都进了苏小巧那小小的胃吧。

“情况大抵就是那样罗。”纪扬波说完,也正好啃完了她的排骨便当,帅气地开了罐运动饮料,补充第四堂体育课所流失的大量水分。“你那边呢?乔均见到你这个仇人,不是分外眼红吗?”

“还好,我们相处满和平的。”只是后来不欢而散。她反省了一夜,觉得自己气得莫名其妙,却又只能对自己辩解,她不过是想藉机甩开他,不想真被他拖去体会糜烂的夜生活所以才会表现出对他的不满,当然她知道这很牵强,因为搭上计程车离开之后,她没有很开心,整个人还是闷闷的。

看著正在打毛线的韩轻纱,明知道那幅美丽到闪闪发亮的“美人织布图”只是假象,那不过是女工在赶制要送到工厂去交货的围巾罢了,但还是能让不知所以的人看痴了。

韩轻纱脸上挂著浅笑,是那么轻易就将灵气秀美展露无遗,令姚喜容想起了在乔均皮夹里匆匆一瞥的甜蜜笑靥。

“小纱,你认识乔均吗?”姚喜容问,却也恼悔著自己的问。

她竟然……在意起乔均将韩轻纱玉照搁放在贴身皮夹里的原因。

韩轻纱抬头,稚气地揉揉发酸的眼。“我哪认识他呀?那天去千叶也没见到他,只有几张他们学生会室里挂著的照片供我瞻仰。”

“以前完全没见过他吗?”

“当然呀。他那种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看过一眼想忘也忘不掉,我不会记错的,我没见过他。容容,为什么问我这个?”韩轻纱放下棒针,直勾勾盯著姚喜容。

姚喜容原本不想说,但是其余四人八只眼全胶著在她身上,要是不解释清楚,她们是不打算让她走出学生会室一步了。

“乔均的皮夹里放著小纱的照片,我想,如果说那张照片是拿来钉小人的,大家也不会信吧?”姚喜容缓缓说道,口气平平稳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蹙著眉心在陈述的。

“我的照片?!放我的照片做什么?”韩轻纱轻拧柳眉,即使是厌恶也显得风情万种。

“这种事不是很多男人都会做的吗?”纪扬波倒不像当事人那样一脸作恶的表情,反倒夹带几分风凉打趣。

韩轻纱的照片在外头可是非常抢手的,谁不喜欢摆张赏心悦目的美人照片在皮包里?所以之前就有外校摄影社的成员到崇恩来商请韩轻纱担任模特儿,至于那些躲在角落偷拍去卖钱的更是不计其数,若被韩轻纱发现,最多要求抽成就是了。

姚喜容苦笑。“我知道很多男人会这么做,只是……”只是不敢相信乔均也和那些人一样,成为纪扬波口中嗤之以鼻的“苍蝇”,挥也挥不掉。

如果说乔均喜欢韩轻纱,她一点也不会意外,那么美丽的人儿,是值得获取众人目光注意及喜爱……况且轻纱是一个外表满分,个性又活泼好相处的女孩,若说不认识她的人会因她的外在而接近她,在熟识之后势必更为她的内在所折服。

“只是你觉得他不认识小纱却还深深迷恋著她,肤浅的只沉迷于外在那具皮囊,对他印象变差?”方如意倒是看透了姚喜容的心思,换来她—阵窘笑。

“我也不否认自己欣赏美丽的人事物,既然我自己都有这种想法了,自然不可以要求别人不能这样,外在本来就是给人最直接的第一印象……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一直是我心里认同的想法,套用在乔均身上就是不对劲……”他是个那么出色的男孩,与轻纱非常相配,是众人会高呼“郎才女貌”的绝佳组合,她想不仅是她,随便在路上抓个路人问也能得到九成的民意支持度,她不会惊讶他有著高度的审美眼光,寻常小家碧玉还入不了他乔大少爷的眼里,这也是她心里认同的想法,可是偏偏一想到他是这样的人,她又觉得不对劲,一直一直想找理由推翻自己,但当时乔均目光扫过皮夹时却又笑得那么满足,让她的不对劲更加不对劲。

“不过据我们那天在千叶‘闲聊’得知,乔均非常欣赏你噢,对你的评价超高的,容容。”纪扬波没忘记那日季天城在言谈之间明示著他们家会长对姚喜容如何如何赞赏、如何如何佩服、又如何如何的迷恋她的文笔。

姚喜容虽然没有令人双眼一亮的外表,但是一旦与她相处,才会发觉她拥有的独特本质,这也是为什么外校活动一结束,表达对姚喜容有高度兴趣及好感的男同学络绎不绝,行情绝不会输给韩轻纱那种美人胚子。

“是欣赏‘我’,还是欣赏他以为的‘我’?”姚喜容把玩著自己垂落胸前的发辫,一向浅浅淡淡的笑颜收敛起几分而显得漠然。“他以为我是小纱,对我的态度恶劣暴躁,如果说这是欣赏,那会让我狂笑三声的,我不就是姚喜容吗?为什么我站在他面前,却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何好评?他欣赏的……说不定是小纱所代替的那个我,如果是这样,也不过代表著他欣赏的是那个外貌让人惊艳的‘姚喜容’,而不是我,这种欣赏,不要也罢。”

她没忘记他昨夜拒绝她开玩笑地替他套上戒指时的反应,若换成了韩轻纱,或许他会心甘情愿吧,而不是甩掉她的手。

方如意起身走到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姚喜容偏过头,对上方如意笑得很聪明的脸,她很习惯方如意这样笑,尤其是当她自信满满时。

“容容,你知道你现在说话的方式很像在赌气吗?”

赌什么气呀?妈的。

喷火龙踢翻了一座大桥,砸垮了—排民房,再甩尾,布满剑型肉瘤的巨尾扫掉一栋高达百余层的豪华办公大楼,在烟雾弥漫间,高楼夷为平地,喷火龙犹不满足,继而喷出滚烫的红炙火焰,开始朝四面八方仰天狂啸。

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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