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天涯我的海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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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是正大光明,后来越好解释,只是没想到被你恰好看到了!”“我就说阮芸没那个智商,你没那个水平!”忿忿的说道,“我发现你好阴险呀,简直就是狐狸,千年老狐狸!”他“嘿嘿”笑的得意,“大家彼此彼此,能几句话把阮芸震住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类!”
“唉,我现在有点可怜那个女人了,被你们俩耍也真够倒霉的!”韩天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充满着控诉和哀怨,“你们俩好变态的!”我不满,“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韩天源,阮芸是自找的,怨不得谁!”
文然狠狠的点头,冲着韩天源笑,“我会向阮小姐转达你对她的关切之情的!”
韩天源脸色突变,转身对我说,“看见了吧,标准万能攻狐狸类型的!”
文然特诚恳的纠正,“错了,是腹黑!”正要准备起身,我想起来,“文然,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会信阮芸的话,太让我失望了!”说完还附带一个鄙视的眼神。他耷拉下去,“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信,要怪就怪看了什么《梦里花落知多少》,里面那个什么顾小北,姚姗姗的,看得我似曾相识,心惊肉跳呀!”立刻石化中,恍然大悟,“文然,那本书是阿八借给你的?”“你怎么知道?言情八说这部小说很有借鉴意义,虽然现在看来有些狗血,但是他当年看了之后,整一个下午都在抹眼泪,痛不欲生,就极力推荐给我了。”“很好看么?”我笑呵呵的问。他迟疑的点点头,“还行,满曲折的,不过就是……嗯?言言你那什么表情,我好怕呀!”
斩钉截铁,义正词严的指示,“把那本书扔了,我会送你一本《何以笙箫默》,你可以借鉴一下!”站在安检那排队,文然讨好我爹娘去了,韩天源跟我搭话,他话不多,多半都是我在说,“帮我好好看着文然?”他“哼”一声,别过脸去,“不要!”“嗯,嗯!韩天源,我好像对H中当年那件关于你的绯闻有所耳闻呀!据说你追一个女生,被拒绝,因为那个女生说……”他立刻投降,“别说了,当年那点破烂事,这样,我看着他好了吧!”满意的点点头,文然走过来顺口接了一句,“因为那个女生说你太矮了,是吧?哈哈!”
忽的一下他的脸变的极度扭曲,“当年一米七八也叫矮?真不知道她眼睛怎么长的,她要多高的?加你一个再垒一个范晨?再说看人怎么能看外貌呢?这么肤浅的女人,真不知道我当年怎么会跟这个女人告白,简直就是污染我的名声……”他持续碎碎念中,不知道是抱怨还是诅咒,身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
一瞬间一个疑问冒了上来,抓住文然的手小声的问,“文然,韩天源说,七年,七年前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眉顺目,笑容宠溺,“七年,就是七年,想知道吗?”说完塞给我一张纸条,嘱咐我,“等上了飞机再看,现在不准偷看!”把我抱住,他轻轻说,“七年,是关于校园的故事,我会带你回去那段时光,记得要跟上我的脚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他,进了安检,等我通过之后,他和韩天源两个人还站在原地看着我。机场明亮的灯光下,这样的场景与记忆中某段部分重叠起来,模糊又真实。坐在位置上系好安全带,怀着不安、好奇的心情展开那封信。“言言:见信如吾。这是我第一次给女生写信,当时写的时候我就问自己,这是不是写给你的情书呢?好吧,那就算是我写给你的情书好了。每每看到你,好多话都说不出口,只想抱着你,才觉得实在,我不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但是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怕是一个太美的梦境,有时候想清醒,却越是沉沦。还好,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对林倩雅、对阮芸你都没有退让,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可是我怕,怕你对你自己退让。
于是我决定告诉你七年,这是一个埋在我心底的秘密,我怕说出来你会害怕,怕我的对你的感情太深太重,让你无法呼吸,想要逃离,但是我又不得不说,因为我很想告诉你,请你不要对自己退让,因为你对我是一个最特别的存在。上次和你一起去母校的时候,看到你对一切都那么有感情,那么留恋,我就知道你很珍惜那段美好的回忆,所以我想和你一起,重温我们错身的三年时光,虽然没有交集,但是就是冥冥中的安排,让我们走到一起,直到现在,而且我想,会一直走下去。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忆,把你的手交给我,让我们一直回到过去,跨越三年无法逾越的年岁,即使那段日子你不认识我,请你在回忆里留下空间,用来承载我那段青葱岁月的年华。
记得每天晚上检查自己的邮箱,我会把故事和你一起分享。快点回来,我等你!文然。”有些惊讶,有些兴奋,更多的是好奇,把信按在胸前,轻轻的的笑起来,还没有离开,便是想念,这样的感觉半是蜜糖半是伤,忧伤着并幸福着。。。。。
回忆一
从肯尼迪机场下来,便是一股异域风情扑面而来,纽约有点像中国北方的大城市,厚重而又几分陈旧。沿途的桥梁、港口、建筑显出不少破落与脏乱。墙上随处可见乱七八糟的涂鸦,路边的脏水垃圾。但是当我们的车子驶进纽约市中心的时候,就像进入到一个由全世界财富集中堆积起来的金库,无数的摩天大楼像巨型金条似的相互拥挤在一起,无数的信息流、物流、车流、人流在这里翻腾涌动,整个人完全被这座庞大城市无形无影却能牵动世界的力量所震撼。纽约大学坐落在纽约州的纽约市,是美国著名的语言教育类研究大学,基本上是以华盛顿广场为学校的心脏,向外做辐射状的分散。大部分的校舍集中于下城,但也因学院的不同而遍及整个曼哈顿岛,只要触目所及插有紫色旗帜(素有“紫色联盟”之称),写着“NYU”或绘有火炬图案即可辨认此建筑为纽约大学所有。博士生们轻车熟路,尤其是大师兄,负责和对方代表的沟通和协作工作,轻松的像讨论晚饭吃什么一样,我看的目瞪口呆,“大师兄真的是好牛呀,牦牛!”阿九凑过来,“其实我也很强的,不就和老美说话吗?看我用日本大阪音镇住他们!”
八福点头,“下次师傅去日本一定把你带去,可惜你一辈子也别想了。”
站在我旁边的对方一个男孩子好奇的问,“Whatdidyoumean?Yourfellowapprenticeisreallycattle?”(你师兄很公牛?)八福立刻献媚,“No!No!No!Imeanheisstrong!”(我意思是他很强!)
“Strong?Oh!helooksslender!”(强壮?他看上去很苗条!)赶快上去接话,“HeiscapableImean,cattleusedinChineseindicatessomeone’spetence!”(他很有能力,牛在中文中是用来表达一个人能力的!)他立刻反应过来,“Igotit,thanks,you’recowtoo!”(我明白了,你也很母牛!)
立刻无语,八九笑的直不起身子,那个男生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们,自言自语,“Youarealady!Anythingwrongwithmyword?”(你不是女的么?我说话有错么?)………………………………………………………………………………………………………………………………………………………………………………………………………………博士生全住在一起,研究生又是一窝,原来主办方是安排我们住酒店的,结果师傅说这样多没有乡土风情,坚持让我们住当地私人公寓,大家也是赞同。研究生就去了三个人,我和八九,他们两个住一起,我一个人住,后来大师兄也搬了过来,美其名曰“看好三个人精”,其实是师傅授意注意我的安全的。忙了一天,又是购物又是打扫的,终于可以休息,于是打开笔记本电脑查收信息,果然,邮箱里面有来自文然的邮件,时间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多。“我看过这样的话:你与他,谜题。使你如此美丽的,就是在心的某个角落,藏着一个他。那是一个人一生仅有的,你的初恋,也是你一辈子都不曾理解的谜题。有时候他是那样美好,可永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美好。他有自己的脾气,从不按照你希望的那样行事。你只有热烈,快乐地爱上他。我想,那也许是在说我。高一时候,毫无悬念的进了H中高中部,只是从逸夫楼搬到了国旗楼,就是脑袋上有国旗的那栋。我依然和范晨韩天源一个班,当然不会那么凑巧,都是找人调班的,生活平淡无味,但是让我唯一欣慰的是终于不要穿初中那么丑的校服了!”其实以前的我,你想不到的,是个跟韩天源一样冷酷的人,只是表面上我对谁都会挂着谦和的笑容——要是被你看到,你一定会叫我狐狸的吧!以前的我一向不热衷学校组织的活动,只是知道学习,结果高一时候学校开学代会的时候,我被范晨拉去做他的后援,结果我就看见了你——初中部竞选宣传部长的小矮子女生,居然就那么无畏的站在讲台上,大大咧咧的背你的演讲稿,无视观众的存在,范晨摇摇头,她不行,太嫩了。
但是很出人意料的,你有一招杀手锏,使出之后,全部人都倒戈了,连校长都夸赞你,结果你顺利当上了初中部的宣传部长,你知道吗,其实那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看到你那双迷糊的眼睛,就觉得你幼稚的可笑。可是后来我却掉进了你那双毫无心计的眼睛里了……今天故事就到这里。我亲爱的言言,你能记起来么?那个滔滔不绝的范晨和大群女生的尖叫,超高的票数,以及大会结束后你们的合影。。。。。第一天,我很想你,当然我说了你的坏话,你不许赌气的不想我。晚安。”………………………………………………………………………………………………………………………………………………………………………………………………………………初中时候,学生会的竞选,范晨。。。。。“宁。。。宁言,班主任找。。。找你。。。”“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合上书,边走向办公室边嘀咕,“为什么要让个结巴子做班长,真是搞不懂!”初一时候的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女老师,娇小玲珑,怀着一腔热忱,雄心壮志准备大干一场,所以事事争先,自然同学们都叫苦不堪。她看见我很高兴,连忙让我坐下,直接切入主题,“宁言,初中部的学生会改选,你有没有兴趣?”立刻摇摇头,“老师,我才初一,刚进校,不适合!”“这就不对了,初一不代表没有能力,我看过你小学的档案,当过中队长,还获过好多美术比赛的奖项,你有没有意向进宣传部?”我不太好正面拒绝她,但是一时也想不起来什么推托的理由,她见我沉默,便继续游说,“只是试一试而已,初中跟小学不一样,很多需要锻炼的地方,积极加入学生组织是最好的方法,这样吧,我帮你报上名,你回去准备一下,五分钟的竞职演说,三分钟的问答时间,嗯——时间就是全校学生代表大会时候。”“老师,我——”及时把我的话堵起来,“你要是有什么困难的话就来找我,王仲建也要竞选副主席,你们俩正好可以相互鼓励一下,就这样吧,啊!”放学后宁清来找我,拿着刚发的校服抱怨,“难看死了,穿的跟修女一样的,清真寺呀!拿了碗可以做和尚,拿十字架可以做神父,把女人穿成男人,把男人穿成鬼!”我一言不发,只顾着推着自行车,她奇怪,“怎么了?被老师骂了?”“受不了我们那个班主任,非得要我去参加什么学生会竞选,我哪会什么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