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狂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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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这里的一切由我指挥,你没权做任何要求。”
莫纳沮丧地低下头,双拳不自觉地在衫裙下握紧,莫里尼,既然你执意要赶尽杀绝,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最少你找些书报给我看嘛!不然我怎么打发这些空闲的时间?”
“好吧!”死刑犯受刑前都可以吃一顿饱。莫里尼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吩咐属下去完成莫纳的要求。“待会儿自会有人送东西上来给你,从这一分钟开始,你绝不能再任意外出,我还有事先走了。”
莫里尼走后十分钟,十来份的书报杂志被送入了莫纳房里。
“王子殿下,这是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两名随从恭敬地侍立一旁。
“哇,太好了,谢谢你。”莫纳开心地跑过去抱住随从,顺势将一团小纸条塞入该名随从手里。
他抱着书开开心心地在床上翻阅起来,两名随从跟着躬身告退了,毕竟服侍莫里尼,要比服侍王子更重要一点。
同样一页莫纳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之所以会花费如此多的时间来研究内容,因为这本杂志里写的是莫里尼准备抢夺“四圣兽秘图”的兵力分配图。
“真是个天生的将领人才。”这样强大的火力、军事布置,莫纳不得不佩服莫里尼的确有一套。
只是还比不上他!自信的笑容在嘴角浮起,他走进浴室,坐在马桶上,一边哼着歌,一边小心冀翼地拆开腕表。
他可以派人监视莫里尼,莫里尼当然也可以派人监视他。要让监视的人松懈,就要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误的习惯观念——他喜欢在厕所里看书,而且一蹲马桶就是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他最爱在洗澡时唱歌;他乐观开朗到近乎白痴;他爱玩,不正经……当每个人都信任他所塑造出来、愿意给人看的表象时,他就成功地摆脱了所有监视的人,得到他所想要的自由了。呵!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不是吗?
他的腕表其实是一具小型的通讯装置,又兼具了扫描和传真功能。他的国王伯父老是警告他别随便进军部、调查局捣乱,其实外人哪知道他在里面学到了多少东西,他在机械、电子方面的天分,早就不是国内一般迂腐学者所可比拟。
首先拨通了“雷霆保全公司”的电话,他手上这张兵力配置图对蒋森严而言是一项很好的礼物,只可惜他不在,唉!莫非天注定“雷霆”要遭难?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得留下兵力配置图的传真,希望这不会给他带来大麻烦。
接下来是柳晏飞了,轮到他还他一个人情。莫纳拨通追云的电话。
“你好啊,未来小师叔,我有一样礼物要送你。”他将兵力图传真过去,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追云倒抽口冷气的声音。
“你居然拿得到这东西!”
“总不能看着你们都去送死吧!”他嘻笑着。
“他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从这一刻起我要开始小心逃命去了,祝我们双方都好运。”
“不行,你不能一个人走,大哥交代我要保护你。”
“太赖计划性的保护对我反而是一种危险,你明白吗?你与其死命地守着我,不如去联络白志熙警官,我不会亲自对莫里尼下手,但如果你有办法捉住他,我便安全了。”
“你想一个人干?不!那太危险了。”
“我向来如此,而且我会见机行事。”莫纳挂断电话。庆幸当初在朋友和敌人这两条路上他选对了方向,不论是蒋森严、柳晏飞或是白志熙,他们都不是见利忘义、善于背叛的小人,他们真正关心他的安危,但正因为如此,他更不能连累他们,除非他能确定安全无虞,不然这场游戏他决定自己一个人玩。
第四章
第二度站在总统套房门口,水柳只有一种不情愿的感觉。那个白痴王子……喔!老天,多不想再见他。
但无可讳言的,莫纳王子真的很有魅力,不只于他的外表,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一种魔法教人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她打开套房门走进去,华丽的布置已经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莫纳王子独特的气质遮盖了这一切,他的影响力无远弗届。
那不是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充满魅力,却不恐怖。水柳沿着廊道走,想起昨日和王子相处的过程,事实上她并不挺怕他,至少没比柳追云怕,老板给她的压迫感更大。
可是相较于柳追云,莫纳却给了她绝无仅有的深刻印象,他那张不正经、吊儿郎当的可恶面孔甚至在她梦中纠缠了她一整夜。
他实在是一个很麻烦的人,她感到无限地懊恼,不知不觉走进内室。
“蔼—”
蓦然而起的刺耳尖叫声吓得她把手上的抹布、鸡毛掸子掉一地。她愠怒地抬头,以为可恶的王子又在捉弄人了。
“蔼—”第二声尖叫出自她的口,赶紧闭上眼睛。那不道德的神经王子居然又……“你不要脸,又偷看人家。”他拔尖着嗓音恶意指控道。
轰!一阵火气从她的胸口直冲头顶,再由鼻孔喷出。
“是你变态!老是不穿衣服乱跑。”
“这里是我的房间。”他讪笑着提醒她。
“呃!”她咬住舌头,气得浑身发抖,却反驳不得。
“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喜欢我。”
那声音似在耳旁,她吓得全身一僵,再忘了闭眼,直冲着他吼道:“谁喜欢你?你在作白日梦啊!”
“瞧,你这么爱看我的身体,说不喜欢谁相信呐?”
这个死家伙,又这么光明正大在她眼前晃了,真是混帐到极点。当女人就是有这种缺点,每遇如此情况,总是因为礼教和害羞被男人吃尽豆腐,最后还栽你一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罪名。
水柳喘着气,和他在一起,她的耐性总是消逝得特别快。不能顶撞他,她警告自己,他好歹是一国王子,不是她得罪得起的,她咬牙切齿依然只能选择逃避,眼不见为净。
她转身准备出门,莫纳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他双手插腰挡在门口。
“原来你只想玩玩我,并不想对我负责任。”
莫名可笑的指控教她一瞬间气炸心肺。
“你有病啊!我根本不想理你。”
“你把人家看光光了才这么说,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他说的跟真的一样。
天啊!现在是什么情况?水柳抽过床单一下子盖住他。
“是你自己变态不穿衣服,不要随便诬赖别人。”
“我说过我没有衣服。”他嘟着嘴,直看到阳台边的人影一闪,暖昧的语气与态度突变,正经八百地将床单围好,坐回床上去。“嗨,早安。”他一脸灿笑地朝水柳打招呼。
她一拍额头,转过身去,猛翻白眼。真倒楣,大清早就遇到一个神经玻她决定忽略他,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任务完成后尽快闪人。
完了!刚刚演戏演得大过火,似乎得罪佳人了。莫纳眨眨眼,还说今天要向她解释昨日百货公司小偷的事,现今看来他需要补救的地方还多着呢!
“嘿!昨天你带我去吃的那个面满好吃的,我们今天再去好不好?”他讨好地说着。
水柳没答话,当他是透明,拿起鸡毛掸子,拂去家具上的灰尘,开始一天的工作。
“你用了我送你的那瓶香水吗?喜不喜欢那味道?”
她打开吸尘器,任轰隆隆的机械声充斥房内,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
“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也许再没机会来台湾了。”他放低了声量,莫名地居然有点不舍。
水柳吸完地毯,走进浴室处理垃圾,顺便更换新的毛巾、浴巾,洗脸台上有一支用过的刮胡刀,上面的水迹未干,有一点点胡渣子黏在上面,那棕褐色的毛发与莫纳王子的头发颜色一样。
是他留下来的吧?她猜。听到他说的话,他就要走了,松下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却起了一阵酸涩。
聚散匆匆,他与她只是人生中的过客,转眼,他回到他的国家,她依然是饭店里的服务生,本应永不交集的两条生命轨道,偶然因上天的捉弄,她尝试到了渴望已久的“改变”,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一刹那,但已足够了,做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她告诉自己,尽管难过,这短暂的相处过程依然值得珍惜。
“水柳!”他突然披着床单冲入浴室,捉住她的手将她推出门外,直送进电梯。“你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马上出去,记住,到明天午夜十二点以前,千万不可再到这个房间里来知道吗?”
“可是……”水柳有些惊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可是,你必须听我的话。”他专断地帮她按下电梯钮,门关上的同时他温厚的大掌用力地握了她的小手一下。“再见。”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印象中不正不经的白痴王子怎么可能拥有如此温柔、慈善的笑容?仿佛暖和的春风,吹扬着她向来平静无波的心湖,漾起一阵阵同心涟漪,他那双棕金色的眼眸深处究竟埋藏了些什么东西?是无限的爱与勇气,还是悲伤与痛苦,抑或是残忍和无情……她不知道,但那被他紧握的手却不停地发着炽热。
几乎是水柳下楼的同时,莫里尼搭乘了另一部电梯上了十八楼的总统套房。
莫纳根本来不及掩饰,其实事情走到这步田地,他也不打算再演戏了。
“早啊,表哥。”他落落大方地对莫里尼打招呼。
“你的动作倒挺快的,才一转眼就把她送走了。”猎物就如此简单地从他眼前溜掉了,这教莫里尼如何甘心。
“不送走要干么?又碰不得。”莫纳转身打开房门走进去。“表哥,这都要怪你,送我那种香艳刺激的杂志,害我差点做错事。”
“是吗?”莫里尼狞笑地跟在他身后。
“可不就是。”莫纳懊恼地横了他一眼,走入浴室。“等一下,我冲个冷水再出来。”
“请便。”莫里尼目不转睛瞪住那条拖着床单的长背影,很快,这个碍手碍脚的白痴家伙就要消失了,永远从他眼前离开。
莫纳在浴室里,他锁上门,打开马桶的水箱,取出一只塑胶袋,这里面有一套衣服,就是他昨天扮女人穿的那一套,莫里尼太瞧不起他了,而这个骄傲反将成为表哥此次的致命伤。
“永别了,表哥!”他冷笑,重新穿上了女装,透过腕表给混入莫里尼身边的两名密探发出行动通知,事成之后,他们会自己想办法回归“苏格里”的秘密调查局。
接着他从梳妆台上装沐浴乳的罐子里模出一把掌上型小手枪揣进怀里,打开窗户,沿着墙边的水管爬出浴室。
秘图争夺战尚未开打,而他的逃亡计划已然展开了,这一仗将关系着他的生命,和“苏格里”的未来,但愿蒋森严、柳晏飞和白志熙已经准备好面对这场挑战,否则……对不起了!此刻他自顾不暇,头顶已传来浴室门被端开的声音。
“莫纳呢?来人啊!”想不到会被一个白痴摆一道,当莫里尼发现不对劲冲进浴室时,狙击目标已经失踪了,久积在心底的横霸怨气再也不受控制地猛烈飙出,他疯狂咆哮道:“快给我找出来,格杀勿论。”
“是!”一班侍卫诚惶诚恐地伏首听命。
“窗户开着。”
“王子在下面。”
“给我开枪——”随着莫里尼的截杀令下,战争一触即发。
……………………………………………………………………………………………………………………………………………………………………………………………………………………“水柳,你这两天是怎么回事?老是心不在焉的。”临到下班时,水柳不幸地又被领班大人逮到了。
“我……对不起。”她低下头,无言以对。这样复杂的心情别说外人无法理解,连她自己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