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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纸婚禁脔 三生涅-第2部分

小说: 纸婚禁脔 三生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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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到了,他也一直在这样做着,他是要她连魂魄都卖给他。  
  苏子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破碎的玻璃渣中,身子微微发冷,刚觉得有片刻的安宁。可钟文博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没了声息,他寒森的双眸扫向她的脆弱。
  “装什么?!收起你那副处处可怜的样子!你觉得委屈?那你替王静去死啊!一会儿自己去我那儿!”钟文博摔门而去,剩下一个苏子,怅然悲恸。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不再痛了,被他伸出的刀子一次次的插着剜着,麻木了。可是再面对钟文博的冷言讽语,她还是觉得窒息了,痛的彻头透骨。



02、狠虐(捉虫)

  磨蹭到下午,苏子终于是出了门,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来到了泉水半岛,钟文博的住处。

  夜晚,苏子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着,她很想要温暖钟文博,她一直坚信她会把他变成原来那个样子,原来那个爱她的样子。她相信他,还是有一颗残心在胸口勉强跳动,她现在要做的,是帮助他,拯救他。就像是他在最初对她的救赎一样,虽然他说那些都是假的,可她,权当他是在骗她,权当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满满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的菜,西芹百合,鲅鱼,红烧肉,山药,冬瓜汤。

  苏子随意挽起的发髻,胸前碎花的小围裙,她觉得自己现在愈发的像一个家庭主妇的模样了。

  苏子抬头看了看表,7点一刻,他应该是快要回来了。

  果然,没有十分钟,就听见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钟文博恹恹得走进屋子,淡淡看她一眼,也没去看她为他准备的满桌佳肴,苏子给他提来了拖鞋,接过他的包。

  刚想要说什么,下一秒,钟文博炙热的唇堵上了苏子惊愕的红唇。明亮的灯光勾勒出他明显的五官和高大的身躯,苏子一阵眩晕,多久了,他多久没吻她了?即便是在一张床上,他也不碰她。

  她记得有一天晚上在床上,她去主动亲吻钟文博,却被钟文博生生推挡开,他生生给她丢下了一句话,“别碰我,我嫌脏。”那天,她掉了一晚的泪,哭到哽咽了,麻木了,也就停止了。可眼泪好止,付出的感情却是覆水难收,只因为心还在。

  钟文博亲的用力,咬着她的唇舌,阵阵撕咬让苏子吃痛,她感觉出了他的戾气,不禁开始推挡。可是钟文博不准,他将她的手狠狠反剪在背后。

  他霸道的唇舌恣意在她的口中索取她的津蜜,另一只手将她的衣衫上推,连着她粉白色的胸衣。她柔软的胸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苏子一时间脑子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他强褪到大腿上,一根手指狠狠地戳进来。

  苏子瞬间疯乱,两只小腿开始猛乱踢踏,钟文博只顾自己的推送。强自诱取她的涓涓细流,没一会儿,他修长的手指就沾染了她的湿润。

  苏子咬着牙大气不出,撅起屁股向后仰,却被钟文博拍回来,苏子觉得生疼,肉一紧,又缩了回来。

  钟文博邪笑着将沾满她晶莹液体的手指拂在她的脸颊上,“别挣扎,你看看,这是什么。”

  “钟文博!你放开我!放开我!”苏子挣扎着喘息,她觉得自己将要窒息。

  钟文博佞笑,“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我从来不碰你吗?你以为真是我说的那样我珍视你,爱护你?呵呵,我是嫌你脏!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与其出去花钱找乐不如就用身边的,反正都脏,不如省省。”

  钟文博看着她眯起了双眼,那双本来清澈的眼瞳吐露出了嘶嘶火苗。

  苏子的大脑瞬间爆开,钟文博方才的话让苏子在瞬间安静后爆发,他是说她和**无异吗?苏子失去了理智,她再也不顾及他是王静的哥哥,尽管再爱护他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此刻的他对于她来说,俨然是一个魔鬼!苏子抑制不住的大声呼喊,“你给我滚!”她扬起挣扎出的手一巴掌扇在了钟文博的脸上,打的钟文博歪了头。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钟文博,他的怒火霎时高胀,他狠狠拉拽过苏子的头发,将她踉跄着摔到沙发上,他跪在她的背上压低身子,邪恶的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吼,“你不是挺骚的吗?!不是还滚上梁言的床了吗?又不是处!怎么在我这里装开圣女了?”

  “你不是觉得这身子比王静媚吗?啊?!你倒是妩媚一个给我看看啊!”钟文博并不打算放过她,他要生生折磨她,凌虐她的肉体,屈辱她的心。

  “钟文博,你给我滚!”钟文博尖刻的话语深深的刺痛的她的心,纵使她知道自己对不住王静,可是也不能让别人这样报复,她可以代替他的妹妹伺候他,照顾他,也因为爱他而想要温暖他。但是这样受辱,她不允许。

  “滚?!你不是挺会滚床单的?你示范一个给我看看先!怎么勾引梁言的,就怎么勾引我!”钟文博的双眼赤红,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真是可怜了王静了!我看你这身子也没什么,梁言就他妈贱!看上你了!”钟文博用了三根手指叠起,对着苏子的□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引得苏子哀叫连连。

  “苏子,你让我们家失去了一个优秀的孩子,移民澳洲,改名换姓。我的母亲因为王静的去世抑郁成疾,两年后追随王静而去,父亲想要忘记你和姓梁的对我的妹妹做的一切所以不再追究,他从此遁入佛门想要六根清净,我的父亲善良,并不代表我善良,你觉得痛苦是吧,痛苦就对了!我正打算把我的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钟文博厉声道,手下的力量也渐渐加重。

  “疼!”苏子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她觉得自己从未体会过,最为脆弱的地方,被别人凌虐,纵使她有着钢铁般的心在此刻也付之一炬。

  钟文博并不怜香惜玉,即使会,也不可能对她,他恨她,那种恨都几乎要将他自己湮灭。他若是一只魔鬼,也是在她的炼狱中诞生。

  他觉得她身下的宽度差不多了。解了腰带,就这么背着她挺了进去。

  “钟文博,疼啊……”苏子已经梨花带雨,软软哀求。

  可是钟文博看着她这酥软的模样火气更旺,他更狠的撞击她,他觉得她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苏子被他压在身下底下,她没有正经接触过性事儿,更何况钟文博的壮大,根本就是她难以想象的,这样凌虐,何谈快/感。

  钟文博剑眉微皱,挺进去的肉头像是被一个什么东西紧紧的挡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退出来的将军上挂着红,她这是……

  “你是处/女?!”这个膜是她新做的吧?!钟文博冷冷发笑,既然这么想重新开始,怎么不去把脸也重新做了!这样不是更彻底?!

  苏子悲怆的静默,她不知道怎么给钟文博解释,难道还要告诉他自己当年被**未遂吗。

  钟文博见苏子不说话,抽身而起,转到苏子的面前讽笑,“看来当年**犯待你不薄啊!那你怎么勾引的梁言!难不成是用嘴?!”

  他狠毒的话语让苏子愕然,今天的钟文博和往日以的他完全判若两人,那种风度翩翩的绅士风度完全没了模样,前几天就算是冷漠也还像个男人,现在他的言谈,举止,连个人都算不上!

  可苏子的百般柔软,她爱着这个暴戾无常的男人,而他这样的扭曲和暴戾都是自己带给他的。

  “那好啊!你要真是处,我干着也不爽,你也来给我用嘴吧!”钟文博说着就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腰间。

  苏子的悲哀的情绪霎时在心里肆虐,她就是恨为什么老天爷不给她一个活路,难道她当年的荒唐欠下的债,就得用一辈子那么长来还吗。

  钟文博拿着带血的家伙直捣她的小嘴。对她,他完全用不着怜香惜玉。

  苏子紧闭着嘴,狠命晃动着头部,可是被钟文博箍在手掌里,掐着下巴,挣扎也是徒劳。

  完事儿了,他还不忘将自己的子孙一股脑都送进苏子的嘴里,之后便扔下她自己去厕所清理。留着苏子在客厅里狂吐不止。

  她觉得自己要把肠胃都要呕出来了。无限悲凉,王静,你这是要我的命吗?!好,你如果要就拿去,到底是我欠你的。

  钟文博从洗漱间出来径直走进卧室,看也不看她一眼。她这才惶然躲进卫生间,打开了淋雨,热烫的水淋在她的身上她浑然无感,雾气朦胧,她恍惚着看见王静在镜子里对着她笑。

  “不!!!”苏子大喊出声,捂着头蹲在了地上缩成一个团。头发乱糟糟的堆在脑袋上,零落不堪。

  发泄后的男人在卧室半躺着,点燃香烟,对着冰冷的天花板吞云吐雾,他对她的叫喊全然不顾,只觉得痛快,他从心里说,这都是你欠我的,你欠我们家的。

  苏子窝在沙发里不敢去卧室,泼墨的黑夜侵袭着她本来已经开始坚硬的心,她一根根的抽着桌子上的万宝路,烟缸里满是灭了的烟头。苏子穿着浴袍坐在沙发里,抱着腿,她突然间很想父母,现在,也只有她的父母是她最最亲近的人。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可能会很痛,但是一定要浪漫,要和相爱的人一起度过,这是她的的一次,可是这样的第一次,就算是今后想起,恐怕也只会是噩梦连连。

  “不敢睡?是不是怕梦里王静来找你索命?”

  钟文博的声音让苏子浑然一颤。她不知道他也没有睡,钟文博的身影渐渐从暗处走出来,静谧的黑夜下只有他的脚步声,一点点的划破她心中的暂有的平静,他在她眼前慢慢清晰的身子,令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他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来,两人中间隔着一块空隙。钟文博夺过她手里的烟,放在嘴里,深呼吸。

  她的余光里有钟文博俊美的侧脸,但是那张脸就算生的再好,也还是被她贴上了恐怖的标签。

  “这些年,你过的安心吗?”他问她。

  苏子摇摇头。

  “你就不想王静?”

  她将头缩进了膝盖之间,他就非得逼着她,去回忆那些事儿吗?!他就不肯放过她吗?哪怕一秒钟。如果说前几天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那么现在就是龙卷风来袭吗?!还是说,将来她要受的,比现在还要多?

  无论是冷静还是暴戾的钟文博,都无时无刻不让她想着从前!其实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但是站在她面前,也会让她觉得窒息。

  钟文博见她沉默不语,冷笑了一声,站起身走回卧室,还关上了门。

  她听着那扇门咣铛一声合上,提若悬河的心顿然落下。但这一晚,她注定要无眠了。

03、礼服(捉虫)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身体像是散了架,她才发现自己昨夜竟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天有些阴沉,一如她的心。
  
  可她还是爬起来去厨房准备了早餐。
  
  钟文博起来的时候,苏子刚刚将早餐摆在餐桌上。他从洗漱间走出来冷睨桌上的饭菜,告诉她,“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而且我也不会吃的。”
  
  钟文博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可就是她的这些惶然,让他觉得畅快淋漓。
  
  “你准备出门?要去哪?”苏子问着。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
  还是你要算好了时间,
  和奸夫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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