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界第一夫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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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苏念锦啊!”
他的话象是重重的铁锤打在了念锦的胸口,心支离破碎间,念锦缓缓地扬起眼睫,泪盈盈的双眸凝向了他。
“大哥。”她声音傻哑的开口。“难道你也与少天一样蒙蔽了心智,如果你真相信我是假的,又何苦开着车在我最危及的关头出现?”
是呵!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不是,我当然相信你是真的,可是,那个女人从那儿冒出来的,为什么你们长得如此相似?”这问题太白痴,也很无知,念锦没有再回答他的话,而是迈步走向了那个通道,手术室的长廊外,有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形笔直地立在那儿,他没有动,阳刚的轮廓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变化,可是,他手中的拳头却紧紧地捏握着,手指关节处还泛着一片红潮,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那盏忽明忽暗的指示灯,眼睛已经微微湿润,看得出,有泪波在闪耀。
顶天立地的秦少天居然哭了,念锦站在转角阴暗处,痴痴地望着他,可是,他的眼睛已经看不到她的存在,他看着手术室,而她看着他,她没有去质问他,可是,他能够感觉得他内心深处的孤单与无助,还有那份落寞与痛苦,少天,我明明在你身边,可是,你的眼里心里却满满的都是他,多么地可笑!少天,我与你曾经祼袒相见,相见如宾,与你如此亲密的妻子站在你眼前,而你却不认他,你让她情何以堪!她该怎么样继续未来的生活呢?
他们到底这样僵立着多久,没人去计算时间,象两尊雕像,她是因为爱着少天,不忍少天受这份儿活罪,他却是因为心里挂念着手术室里的那个她,那个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两个时辰后,女人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少天见手术室的门开了,急切地扑了过去,可见心头的焦急与担忧,念锦见那个滑动床就快到了自己的眼前,只得急步躲向了更阴暗的角落,黑暗中,她看到了少天仓促的步伐随着滑动床快速地移动,用手捣住了自己的小口,嘤嘤地哭泣出声,她才是真的那个她,然而,面对少天认错了人,真正的苏念锦只能躲在暗处哭泣。
她的脚象灌了铅块一般,每行走一步都是那么艰难,然而,再艰难的路也终有走完的一天,透过门缝,念锦看到了病房里,女人已经醒了过来,一脸苍白如纸,秦少天拥着她,正在对她虚寒问暖,那亲昵的画面灼伤了她的眼瞳。
不想看到令她心碎的一幕,正欲转身离开,然而,楼下响起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步伐凌乱带着一定的气势,这声音,她很熟悉,这世上,只有北宫沧会有这种铿铿有力的脚步声,他回来了,蓦地,心,一阵抖颤,抬眼四处巡视了一圈,她想躲向某个阴暗的角落,陡然,脑中电光火石间划过了什么,集中生智间,她腾地就抬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少天。”
见到她不期然推门而入,少天与那个女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走进病的她。
“少天,他来了。”她没有慌,没有乱,一脸平表如常,只是,一颗心拧得死紧,心儿也跳如雷鼓。
她虽然一脸镇定,其实,她还是很怕的,毕竟,并没有十万分的把握,北宫沧手上有人有枪,少天现在就带着一个秦宇,如果他们来个硬碰硬的话,少天肯定会成为北宫沧的囊中之物的。
少天仍然抱着那个女人,听了她的话,英俊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眸光灼灼地落定在念锦的玉容上。
波光流转,倾刻间,念锦好象感应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不十分确定少天的那种眼神,隐晦幽深的眼神,幽深的双瞳里象是隐藏着什么,有一种无奈无法向她言语。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明明只有一两分钟,念锦却感觉象过了几个世纪,听闻到仓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笔直向楼上逼来,念锦十指交扣,一滴一滴的冷汗渐渐浸满了她整个手心。
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因为,她知道北宫沧已经今非昔比,少天身在异国,手里没权也没人,依照着北宫沧横行霸道的性子,定不会饶她打死他属下,算计阿龙逃出那幢囚禁她的别墅,也许,该是算总债的时候了?
少天,无论怎么样?就算是死,我们一家三口也应该要呆在一起。
她的心在默默地诉说,只是现在的秦少天听不到她内心深处的话语。
蓦地,一阵冷风袭来,一排黑衣人马立在了病房的两侧,然后,训练有素地排成一条人道,某人穿着一件黑风衣,气势汹汹地穿越过人道,跨进了病房,黑色瞳仁泛着冷光,走进屋子,在看到念锦的那一刻,勾唇一笑,笑容冷涩,视线并未在她脸上多作停留,便扫向了正坐在床沿,怀里还抱着另一个苏念锦的秦少天。他象一具丢了魂魄的躯壳,一动不动,只是,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手腕处贲起的青筋代表着他滔天的怒气与刻骨的仇恨,夺妻之恨,丧子之痛,今日就一并了吧!
“北宫沧,你……你们要干什么?”床上的苏念锦看到他带着一帮人马进来的那一刻,心头一震,惊赫地尖叫。“少天,我们走,我们快走啊!”她象是见到了洪水猛兽,整个身体象象风中飘零的落叶一样,不断抖颤。
北宫沧瞟了她一眼,眸光再度兜转到秦少天那张天生过于俊美的脸孔上时,尤其是看到他抱着那个女人手背上贲起的青筋时,权势滔天,不可一世的秦少天也有隐忍着,拿他毫无办法的一天,心头掠过一缕爽快的感觉,真他妈太爽了,二十几年了,他感觉掳走苏念锦,让这个男人失魂落魄是他毕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以前,他嫉妒恼恨,恨秦少天天生招女人喜爱的皮相,恨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恨他能够得到秦家上上下下的宠爱,他也是秦战北的孩子,可是,什么也不能得到!
原来,剥掉了秦家给他的华丽外衣,他头顶上耀眼的光环已经消失,他也与常人无异,现在,他想要他的命,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再次轻蔑地笑了。垂下眼帘,北宫沧抽掉了自己手上长黑皮手套,将一双黑手套捏在掌中,这样的动作,与《千山暮雪》里的莫禽兽一般无二。
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将烟刁在嘴里,不知怎么地手上就多了一个打火机,食指与拇指按压在打火机圆圆的黑滚轮,拇指与食指顺着黑滚轮滑动,如此三番,并不急着点燃。
秦宇与秦煜湛听到了风吹草动,也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跑了出来,病房外站了一排密密的人影,个个牛高马大,清一色黑色的装束,面无表情,象个个死士,秦宇刚想冲进病房,就被一黑衣保镖阿龙上前拦了下来。
“什么意思?”他冲着黑衣保镖冷喝,妈的,这算是受的那门子鸟气?北宫沧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秦家的一个私生子,二十年来,从未敢正式跨进秦家的大门槛,掳人之妻,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有脸来医院。
“北宫先生在里面,寻常人不能进。”黑衣保镖阿龙斜睨了他一眼,冷酷无情地回答。
“我是他哥,我可以进吧!”秦煜湛着急也起来,见秦宇被挡着,他便亮在了自己真实的身份,至少,他还是北宫沧的大哥吧!他总不至于连自己都挡着不让进吧!
“没有北宫先生的吩咐,谁都不能进。”保镖再次冷冷地回答。
“妈的,给老子滚开。”秦宇担心二少爷在里面会吃亏,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脾气向来不太好,在军区时,经常向其他的战友发脾气,也许是仗着秦家的光环,平日里,大家都让着他,但是,这儿没人会卖他的债。
“嘴巴放干净一点。”黑衣保镖一拳就挥在了他的脸孔上,秦宇牙齿都被他打得松动了,啐了一口血液,他心中的无名火被这男人挑了起来。双掌捏握成拳猛烈地甩向了黑衣保镖。
“妈的,老子灭了你。”阿龙身体里还有残留的迷香,脑袋还有一些昏沉,手上还没有太大的力气,北宫沧赶回来的时候,他才摇摇欲坠从床上撑起身,被他怒骂了一顿,心里早就窝火极了,正好,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敢与他抗衡,他可以将气出在他身上了。
“老子灭了你。”阿龙嘶吼着,已经快速地将枪抵在了秦宇的胸膛上。“妈的,以为只有你才有家伙。”秦宇毫不甘示弱,从衣袋里火速掏出枪支狠狠地抵住了他的喉咙。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秦煜湛在旁看着,没有任何言语与动作,眼尾划过一缕计谋得逞的笑意。
门是敞开着的,里面的人都听到了外面的争执,只是谁都没有出来阻此,任他们两个在外面相互攻击与谩骂!
念锦手心的冷汗越越多,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局面不是一个好征兆,外面的阿龙与秦宇已经干起来了,而里面的两个主子却不显声色,仍然在僵持着,气氛里很快地凝结着一股子玄冰,不知道那个时候,这块凝结的冰就会‘澎’的一声破裂开来。
“秦少天,真有本事!居然追到了泰国,你可真算得上W市政界历只上最痴情的市长了。”北宫沧将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烟雾徐徐在他身侧缭绕开来,他不疾不徐地出口,话语满含讥诮之味,只是换来了少天的一声冷嗤。
他的置之不理让北宫沧认为,他就是一只案板上的鱼,是心虚与害怕,任他宰割。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不就是这么一个理儿么?
“那个你日夜守着你的妓、女呢?”北宫沧的声音还是满含嘲讽,今天,数十年来积沉在心底的恶气他会好好地出。
终于,少天扬起了黑长的睫毛,凌厉的眸光扫射向了他,深邃的眸子隐晦不明,面情莫测高深。
薄唇一扯,轻缓吐出一句:“北宫沧,两个念锦,你可知道那一个是真的?”
语结,似笑非笑地等待着北宫沧替他解谜。
“两个?”“还真是。”北宫沧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流转,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
“这个?”伸手指向了凝站在窗台边的女人,那个秀发垂肩,一脸文文静静十指紧扣的女人。“噢!那个才是。”他再度指向了少天怀中的女人,那个一脸惨白,张着两片唇不断咳嗽的女人。
“秦少天,两个都长得好像呢!呵呵,也许是老天不忍见堂堂W市的痴情市长肝肠寸断,所以,才又派来了一个念锦来拯救你,不过,我也分不清楚呢!两个长得都好像,要不要来场游戏?”
“好,你说。”少天放下了怀中的念锦,小心冀冀地将她的头放到了枕头上,是那么温柔体贴,女人伸臂拉住他的大掌,而他却轻轻地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剥开。
“阿龙,进来。”北宫沧眼睛看着他,一脸冷妄地冲着门外下了命令。“是。北宫洗生。”阿龙收起了枪支,放开了秦宇,疾步奔了进来。
“去跟我拿一块黑布巾来。”“要黑布干啥啊?”阿龙刚才一直都在外面与秦宇争执,并未听到里面的对话,所以,一头雾水地问。“问这么多,去拿来便是。”北宫沧的音量提高了几分,显示着他霸冷的气场,与不可违抗的命令。
“是。”阿龙只得再次走到外面向属下传达到了北宫先生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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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被人送到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