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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婚色门-第80部分

小说: 婚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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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手上一软:“很疼?”
    秦远修启音又低又沉:“没事,快点儿。”
    管家忽然无奈,一边小心动作,一边苦口婆心:“少爷,也别怪老爷会发怒,抽您和三少爷一顿鞭子。您今天做的这事,只怕要让很多人伤心了。”
    他话里有话,知道是在为容颜报不平。这个少奶奶很得人心,不论秦远修心里装着谁,下人们明显站在一条战线上,心里眼里只有容颜这一个正主儿。
    秦远修僵坐着承受身上的疼不说话,没哪一次挨鞭子挨得这样心服口服又一派舒心。他今天的举动到底有多荒唐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再清楚不过。可是,他不后悔。
    管家见人一直沉默,一个当下人的也没有絮絮不停的立场,只得加快手上的动作帮他将整个后背涂满,再转到血色模糊的胸前。
    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处理完毕,秦远修早疼出一身的汗,拳头微微松开,直感觉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又凉又灼,千丝万缕如蚂蚁不停啃噬。
    平稳了一阵呼吸起身上楼,步迈如往常一样直直踱到主卧门口,握到门把手蓦然停住。轻轻一皱眉,移步去客房。
    容颜每天早上都不会起得特别早,一般秦远修要上班,等不及她就自动先吃了。今天容颜蹦蹦达达下来时,秦远修四平八稳的坐在长桌前看报。容颜握着楼梯扶手的手掌紧了下,神色譬如往常的踱过来。懒洋洋的说话:“哎,秦远修,你上班怎么还不走?”对着怔愣的下人一招手,笑吟吟:“傻站着干嘛呢,我的早餐呢?”她拍着桌子又叫又跳,活泼得一如既往。
    下人知道她最怕饿,猛然回过神慌慌张张的下去上她的那份早餐。
    容颜心满意足,转过头来看向秦远修。
    秦远修也正从报纸中抬起头看她,眸色又浓又沉,脸色略显苍白,这么近的瞧着觉得几天不见好像瘦了,蓦然想起那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刹时心里讪讪然。
    秦远修盯着她看了半天没说话。
    容颜被他盯得不耐烦:“不回答算了,你是越来越不上进了。”
    秦远修放下报纸撑颌看她:“我怎么不上进了?”
    下人已经把科学搭配的早餐端上来,容颜抬头看到昨晚一起打牌的丫头,嘴上念叨着:“昨晚你赢了我那么多,今晚还得接着来,否则忒便宜你了。”
    丫头想笑,感觉身体一侧阴阳不定的视线正专注的瞧着这一处,没敢多说什么,点点头退出去了。
    容颜喝了一口热牛奶,被秦远修看得实在不自在,侧首皱起眉头:“秦远修,你什么毛病?我脸上有东西?”
    秦远修挑了挑眉,淡淡道:“瞧你长得好看。”不再看她,像发什么脾气,头顶隐隐有火苗窜行,拿起报纸到厅内坐。
    餐厅内一刹只剩容颜一人,端着杯子的手停下了,盯着雪亮的盘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缓慢咀嚼。
    用完早餐出来,秦远修已经出门了。她也是过后才听下人说,昨晚秦远修一回来满身都是狰狞的鞭痕,被秦号天抽得不轻。不仅是他,据说秦绍风也没能幸免。听到那一刹容颜微微一怔,秦绍风当场被劫了美娇娘,不同是受害者么?仔细一想,转过弯来,秦号天虽然身体不好,但头脑清醒得很,鞭子下不会有怨魂。秦绍风之前的表现跟他的人品不符,看来的确是有问题的。秦家这哥俩,忒不是东西!
    这么一场风波撼动了整个业界及S城,最束手无策却是秦家和闵家。虽然事态是秦远修挑起来的,可是闵家也实在说不出什么。毕竟太多双眼睛都看着呢,闵安月的被劫得太过心甘情愿,春心荡漾的跟着秦远修跑了。
    从小到大没人动过闵安月一根手指头,闵母这次当真气晕了头,当晚闵安月一回家,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完她,自己都愣了。心中巨大的不舍,挣扎再三还是被怒气盖过。斥责她的不争气,把闵家的脸都丢尽了。
    若按闵安月的脾气,生生挨了这一巴掌当即甩门出去,从此跟闵家决裂也不稀罕。偏偏这次没说什么,捂着半侧脸虽然有点儿委屈,敛了敛神不仅没哭出来,索性跟家里人摊牌:“实话跟你们说吧,其实我并不是想真的跟绍风订婚,我知道绍风也并不想娶我。我们算各有所需。这么多年我一直喜欢的人是远修,你们看到了,他也是喜欢我的。”
    闵家二老被她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差点顶出血来。
    闵父捂着胸口一阵剧烈喘息,指了她半晌才费力吐字:“你这个傻丫头,远修已经结婚了,你们这是……”
    闵安月不以为意,坦荡的说:“都什么年代了,结婚可以离啊。再说他们又没感情,算不得什么大事。”
    闵父彻底被她一句话放倒了,颓坐在沙发上一口气没喘顺咳起来。
    闵安月上前关心,被闵母一手臂膛开。
    “不用你管。”
    闵安月看了一会儿,淡淡的表明决心:“我知道这事传出去不太好听,可是我不在乎。我想你们也不用太在意,这种风声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湮灭。再说,人是为自己活的,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只要我认为值得,绝不会看世人什么脸色。”
    这倒极匹配闵安月的行事风格,从小就是女孩子里拔尖的。每一步想怎么走,从上学开始就都是自己规划。闵家二老根本不用操心,还能在别人面前洋洋得意,听别人滔滔不绝的夸赞他们养了个好女儿。
    现在看来事情总有两面性,这样的孩子让人省心不假。可是,真若操起心来,也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说说就肯听的。
    闵家最后实是无可奈何,孩子们都长大了,不仅自己的孩子自己管不了,恐怕秦家那两个,当长辈的也很难说得了。
    但秦号天意态坚决,抽完那一通鞭子之后狠话撂下了,秦绍风若真跟闵安月走不到一起,之前商订的婚事可以算了,他们会紧接着帮他找下家以做弥补。说白了就是不肯那么便宜他,非找个女人捆住他不可。至于秦远修没得商量,想跟容颜离了婚再娶闵安月定然是不可能的事。离婚没什么丢脸的,可是秦远修若为闵安月离婚无疑要让人戳他们秦家的脊梁骨。
    当时秦远修和秦绍风光着膀子一边一个跪在书房里,身上疼得无与伦比,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秦号天怒心冲天的在前面扬言警告。两人纷纷闷着头不说话,任汗珠一颗一颗的砸下来。
    秦号天发了一大通脾气身体最先吃不消了,被白林张罗着下人赶紧扶到卧室休息。转身回来既心疼又愤恨的看了两个儿子一眼,想再斥责几句,看他们强撑着疼得只差摇摇晃晃,当妈的心里最柔软的一角被触动,转过头出去。冷冷说:“都别跪这儿了,回去吧。”
    秦远修身上的鞭子要更狠一些,因为先抽的他,秦号天气势正足的时候,越抽怒火越旺,险些将他的肋骨都抽断了。微长的额发全湿透了,微不可寻的吐了一口气,撑着地面站起身。
    就听那边秦绍风飘飘的笑了起来,钩着唇角玩世不恭的一副嘴脸,眨眨眼:“哥,谢谢你了啊。”
    秦远修知道他谢他什么,今天的局面注定要被搅乱。如果他不出现,就只能秦绍风自己动手,到时目光纷纷就得专注到他身上,哪里像现在,不过暗地里受了一顿鞭子,再被世人默默的同情一把这么简单。现在就好多了,既达成了他的心愿,各种各样的名头都落到了秦远修身上,他明显省心不少。
    秦远修凉凉的看他一眼没说话,拿起衣服出去。
    秦绍风疼惨了,表情一凝重,不用再逞能,冲着外面喊:“来人啊,把我扶起来。”
    话音一落,果然有人探进来。却是秦远修那张魔力又欠贬的邪恶嘴角,哼笑了一嗓:“瞧你那点儿出息。你嘴可以再欠一点儿,下顿鞭子跟现在还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不信你试试看。”
    秦绍风烦躁的一蹙眉:“下一顿鞭子被抽死我也心甘情愿。”话毕,轻快的吹了一个口哨。
    秦远修目色浅浅,掂着外套走人。
    其实管家一直好奇,容颜如今这个不紧不慢的表现,怎么看都是很不把秦远修当回事。外面风言风语他都快听不下去了,而秦家的生活似乎和以前并没多少变化。除了秦远修时常不太归家,亦或在家也不太爱说话之外,再没什么不同。
    踌躇了好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出来:“少奶奶,您是不是因为少爷的事心里不好受啊。不好受就说出来,这么憋着身体如何受得了。”
    容颜本来一心一意在沙发上打围脖,外面一天比一天热,她还在执着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听了管家的话抬起头一阵狐疑:“你看我的样子像痛不欲生?”
    管家哽住,就因为太不像了,所以他才以为她悲到了出神入化的更高境界。
    但这话怎么说才像样?管家一时想不明白。
    容颜已经笑起来,而且越笑越明媚:“张叔,你想多了。你们少爷干什么那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不好受啊?”
    这话听起来逻辑上没有错误,可是从感情层面出发,问题就出来了。
    实则容颜觉得,外面再翻天复地其实跟她也无甚关系的,她还以一个原封不动的角色站在原地,世人再怎么说怎么看,她跟秦远修的关系一点儿也不曾改变。秦远修的心意她早就明了,他根本没欺瞒过她。如今秦远修跟闵安月的关系只是由暗转明了,而容颜不认为黑天看戏和白天看戏有什么区别。
    就算他跟秦远修这么多年为伍多少生出了情份,那也得算友情,说心动是要遭雷劈的。
    如果她这时表现得过份伤情,就显得失格了,说明秦远修在她心里已经占了一席之地。她不喜欢这种被动又卑微的感觉。
    耳畔响起细软的轻笑,容颜打个颤集中注意力。秦远修和闵安月何时进来的,帅男靓女,这么快就已经成双入对了。
    秦远修凝目望着她。
    闵安月亲昵地扶着秦远修的一侧肩膀,笑着跟容颜打了一个招呼,又自若的吩咐下人去拿药箱,然后凑过来打笑容颜手里的活计。
    “什么天气了,你还织这个?现在谁还带这种手织的围脖,明显看着不上档次。”
    容颜手里的围脖已经打了半米来长,她干什么都不到位,似乎天生就笨,一条围脖从冬天打到夏天,历经了三个季节不过才打了这么一块。以前她有一个心思,觉得慢一点儿不要紧,今天冬天一定能织好。然后刚好派上用场。现在看来果然过季了,属于上一个冬天的东西又怎么会沿续到下一个冬季呢,中间历经的时节太多,什么东西都会腐烂的。再者这么长的时间,心态也会改变,上一个冬天觉得好看,下一个冬季便可能看着碍眼。她织了这么久,被闵安月一句话点醒,彻底认识到这个活计真的既无聊又无用。恍然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是呀,你说的是挺有道理。”将之前织好的怕弄脏收到袋子里的一块抽出来,将两根细长的针一并抽出来,一根线而已,轻轻的一拉,她的心血便一滴滴的流尽了。织得那么慢,拆起来却这么容易。
    下人正拿着药箱过来,看到容颜的举动惊叫了一声,过来拉住她的手:“少奶奶,怎么拆了,您好不容易织起来的,不是说等冬天送给……”
    容颜一下打断她的话:“大惊小怪的干嘛,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觉得不好看了,不想织了。”
    秦远修眼中神色微动,有一点儿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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