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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婚色门-第149部分

小说: 婚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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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修暗淡了神色,即而也问她:“听说你要结婚了。”
    容颜又犯浑,一把拉下他仍旧贴在他额上的大手,紧握在掌中,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很客气的握了握。说:“同喜同喜。”
    秦远修面无表情抽出手,俊颜中正:“真喝高了,我送你回去。”
    “怎么送?”容颜反应不急,一路走来不见他开车啊。
    秦远修抚了下眉骨,悠悠叹:“打车。”
    容颜跟在身后还觉得很烦:“你怎么不开车啊,明明有车却不开,非得打车。你这跟开公交跑专线却说是私家车有什么区别啊。”
    秦远修无声的转过身,用不争气的眼神盯紧她。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谁的缘故啊?他本来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了,是打算过去提车的。可是,她跟在身后像猫妖似的紧随不舍,他不得配合一下看看有什么意图。
    容颜在他锋利又深邃的眼神下败下阵来。一缩脖子摆摆手:“好了,既然你没开车,不用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刚迈出两步又回头:“你先借我十块钱啊,本来跟夏北北一起吃饭的,她走得太匆忙忘记结帐了。”点得有点儿贵,身上的钱都用完了。赖着人家说不要发票,才将差得才那几块钱赖掉了。





     那些年的秦远修
     更新时间:2013…2…15 17:32:15 本章字数:11297

    秦远修掏出钱包,也实在不巧,现金都用完了,就几张卡整齐排列。爱残颚疈本来就没有放大把现金在钱包里的习惯,先前还在酒吧里替人付了帐,多出的都打赏给服务生了,没找半毛的零钱回来。
    容颜伸头看着他的钱包,一阵哀怨后,不满嚷嚷:“秦少,你可真是穷,不都说你很早很早以前身价就不知过了多少亿么。”
    秦远修似笑非笑:“那毕竟是很早很早以前,后来后来的现在就不行了,我基本上没有什么钱。”
    容颜撇撇嘴,他就哭穷,光房产都不知几栋,她有幸见过一次他的存款,多得也是吓人。不过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在此期间他的身价一直逞上长趋势,说他穷,鬼才信。
    秦远修觉着她这样的还不如小鬼好打发呢,边抽出一张卡边说:“真没钱,以前的那些不都给你了么。后来就给闵家打工,你当能赚多少钱。”
    瞧瞧,说得跟真事似的,秦远修不去唱大戏,简直演艺圈的一大遗憾。嘟起嘴:“你那些钱我不要,我虽然不富裕,但也饿不死。你收回去吧。”
    秦远修斜眸睨她,微微眯起桃花眸子:“什么时候能听话?给出去的东西还能再收回来么。”他走快一步,声音也不算很大,混在风中略显轻微:“嫁给沈莫言是不会饿着,但身价厚实了比较不容易受气。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儿。”
    她有什么不让他省心的呢,这样的话从秦远修的口中说出来的最自若,容颜听着也最自如。从他们相识的第一刻开始,就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她如何的不省心,可是他那样的袒护方式又很难让一个人学会让人省心的本事。到最后他才隐隐觉得,最想让她成长的自己反倒是那个最宠她纵她的一个人。
    在这个城市取款机并不难找,秦远修一次提出一沓,转身递给容颜几张。
    容颜紧握了钞票,觉得前路一片光明起来,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能找到老窝了,顿感无比心安。才发现今晚跟踪秦远修这一路算跟对了,否则还得打电话给夏北北,让她送点儿回家的路费来。
    留下一张将其余还回去:“一张就够了,我直接回家。那个,明天我还给你吧。”转身要走,又回过头,标准的见利忘义的主,差一点儿连个大活人都要忘记了,才想起说:“哦,你不用送我了。我有了钱,自已打车回去就行了。”
    秦远修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是她见惯的弧度,一派闲散。
    “我送你回去吧,这样路费我出,你连还都不用了,既省钱又赚便宜。”
    容颜觉得秦远修太不会做人了,本来她已经动摇了,可是他说完后半句的时候整个塌陷的形象又顿时高大起来。他把占小便宜这个事描述得忒过详细了,简单易懂得有些过份,让她很人厚着脸皮坦然且公然的占他这个便宜。就这么,一个天大的便宜就摆在她的面前,她却无法下手,直得等到追悔莫及的那一天。
    义正词严:“不了,那多不好意思。秦少,再见。”
    秦远修立在原处,头顶一片皎洁月光,整张脸清凉如水,没打算跟上去。
    反倒容颜,非得一步三回头,又转过身不解的问:“你知道我跟在你身后?”
    秦远修淡淡的挑了眉:“这个很难知道么?”幸好和平年代,这种智商的不用派去当线人,否则必要邪不压正。
    容颜怔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停下来揭发我?”
    秦远修蹙了蹙眉,凉凉说:“揭发你了,还能知道你能跟多远么?”
    容颜忍不住想骂他,而且还是股骂他八辈祖宗的冲动。咬牙切齿:“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要停下来揭发我?”
    秦远修云淡风轻:“我走累了,不想走了。”
    容颜笑得很用力,由于太用力了,整张脸的面部表情看着便有几分狰狞。还好秦大少体力不支,否则他要坏心眼的走到天涯海角去,恐再给她一沓钞票也回不来了。更甚者要是走到个没有提款机的地方呢,那可真是要血命了。
    秦远修静静的看着她,耍了人怎还可以那么自若,也真是种难得的品质。
    “你还有什么想法?”
    容颜很肯诚:“什么想法都不敢有了。”直想卑躬屈膝行个叩拜大礼,祝他老人家万福。
    秦远修上前两步,星光月影都摭住,将人拢在一小片的天地里。晚风拂起,吹散她一头如瀑长发。容颜有留长发的习惯,额头梳得光洁,发丝轻软,不时垂下来。被他一伸手别到耳后,一切动作行云流水。许是夜色斑斓,看不清目中色泽,只觉又黑又深邃,璀璨又凄离。
    容颜怔愣的看他。
    秦远修口吻淡淡的:“容颜,你长大了,我很放心。既然懂事了,就得讲究游戏规则。跟沈莫言离开的时候,把这里的东西都带走,没有一样是姓秦的,早在三年前就通通是你的了,就算你不接受,也没人有处置权,我也没有。过去那几年,我虽没哪一日让你真正的幸福过,可是,害你倒还不至于,你可以很相信我。其实嫁给‘秦远修’和嫁给‘沈莫言’总有那么些相似之处,都免不了是进了豪门。我知道你不喜欢秦家,其实沈家跟秦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这是豪门的共性,连我们也很无奈。日后虽然不缺吃不少穿,可是也没哪儿比豪门更喜欢钱,你带着这些进去,总没有坏处。你得乖乖的,听哥哥的话。”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含着笑,不大笑也不浅笑,浓浓的离别之意,好像这一转身他就要走远,跟当年别离时的神情那般相似。容颜可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明明是个花花公子,却总又装得这样深情款款。时光一天天流转,这个男人倒像一点儿都没有变,竟跟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模一样。
    容颜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没有话说,他说得实在不错,豪门已经那么有钱了,却仍旧最喜欢门当户对,像她这种平民百姓出身的,他们基本上都不太看得起。总不如那些有厚重身价的豪门小姐,仿有金山银山做倚靠,腰杆就能挺得格外直。他连这些都想好了,好似许多年前就打算要把她嫁出去。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真以为大个三两岁就很了不得了么?
    不知他这是怎么?像走过长长的红地毯,牵着她的人是他不错,走到尽头的时候再转首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弥散台前礼成的那一刻,再多的恩重如山也成了恩断义绝。容颜不懂,这个男人早已走远了的,为什么感觉好像才要走远?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发酸,哭倒还不至于。低着头嘟囔:“秦远修,你可真没意思。你是受了刺激么?连精神都失常了。既然那么舍不得闵安月,何苦报纸上解除婚约,一哭二闹三上吊,家里折腾一下吓吓她就好了。这回好了吧,玩大了,没法收场了吧,该!”
    秦远修定定的看着她,音容笑貌里有几分笑意,悠悠叹:“是啊,谁说我不活该呢,要把自己爱的人嫁出去。”
    容颜仰起头:“你也别太泄气,也没人说闵安月跟你分了就一定得嫁给别人啊。我看她的壮态比你还颓废,几天都不干正事了。”想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膀鼓励说:“你还很有机会。”恋人么,总要矫情一些,一直如胶似漆了必未是件好事,就当调节情趣好了。但手扬到半空,忽然就停下了,她穿着平底鞋,月光下的秦远修看着那么高大英挺,一副摭山拦月的样子。
    秦远修一抬手握住她的,语气轻薄的像在叹气:“小颜,你得听哥哥的话。”
    容颜先前还觉得自己头脑清明,这一刻才认识清楚,没谁醉了,喝高的人是她。头脑一片晕然,从头到尾也没理清秦远修到底说了什么。
    抽回手:“秦远修,你可真是疯了。”不能再跟他闲扯下去了,她又不是他的心头药,解不了什么远忧近愁的。“你没什么正事我就先走了,钱我会马上还你。”
    秦远修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返回长椅上坐下。想起一句话,你走了,谁还会在等呢。爱情中的男男女女本就如此,第一个肯狠下心思转身的,就别再妄想谁还能为你留。没人想像个傻子一样永远怔愣在原地只看一处旧景,等那个没想转身的也转过身了,当初两人熟悉的街景只能一片空空。秦远修心里感叹,可是,又怨得了谁呢?被迫转身是一种痛苦,坚贞的人抛下执着本就不是件易事,因为没想过接下的路要与另一个人走,要经受多少茫然惶恐先走的人往往不知。这一段转身的路何其困苦漆黑,被迫转过身的人终于幸福了,谁还肯回头看那一段不堪的过往?所以,失去的,就永远的失去了。
    那一日闵安月问他,他想得到的东西总能得到,为什么不抢回来。他只是不再忍心,让爱的人再赤血连连的疼一次。
    闵安月可怜起秦远修来,不允她疼了,可是他得有多疼?他又不是钢筋铸起的身子,风光绝然仅是表面,怎经受得起的?
    容颜看到闵安月的时候怔了一下,想不出这是走了什么大运,接连碰到这两个人。而且一个站在她的来路上,一个站在她的归路上,起点与终点遥遥相望的两个人,线还是她给贯穿起来的,多么变态的一对恋人啊。她实是无话可说。
    “闵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心里感应?感知到秦远修最早有送人回来的意思,刻意捉双?
    闵安月走近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容颜“哦”了一声:“怎么没打电话?”
    闵安月直说:“打了,还不止打了一次,是个陌生人接的。说你把电话忘到吃饭的地方了。还让我告诉你,尽快抽空去取。”
    容颜狠拍了一下脑门,怎么这么迷糊,吃饭的时候接完沈莫言的电话就直接放桌子上了,没想到走的时候竟忘了拿。
    感谢起闵安月来:“谢谢你啊,要不然找不到了肯定要着急了。”不过她找她找得这么急,一定有大事要说吧?“怎么?今晚上有工作?”
    闵安月笑着摇摇头,什么时候也能跟她这么友好了,是从前没有过的。
    “不是关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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