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离婚-第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清源在电话里失魂落魄又伤感地说:“活着好没有意思啊。左梅,你没有错,都是我的错。真想去死了算了。”
左梅宛尔,顺着他的意思说:“你死了我一定给你送花。”然后将电话挂了。
左梅从吴清源刚才的话里听出来了,他回去一定和那女人干了一架,一定闹得不可开交,他可能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左梅心里对吴清源说:婚外情哪有那么好玩,不合法的,非道德的带给自己的只是短暂的快感,长时间下去便是非人的折磨。所谓爱情,不过是一块遮羞布而已,当这块遮羞布在现实面前不得不掀开的时候,你会看到里面是多么地丑陋和惨不忍睹。最初的激情过去,留下的就是赤裸裸的无奈和仓惶,让人抓狂,于是,开始分崩离析。
正想着,吴清源的电话又来了,说了一句让左梅惊愕和摸不着头脑的话:“左梅,如果我告别前一段时间的那种生活,重新回到家庭,你和儿子还会不会接纳我?”
听他这样说,左梅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脑袋飞快地转动:他也许是喝了酒一时冲动,也许是在试探我什么,也许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于是,左梅也回了一句没头脑的话:“我和儿子会永远张开双臂等你回来。”
吴清源说了声好,就挂了电话。
过了二十多分钟,电话又打过来了:“她刚才和我大吵了一架,现在出去打牌去了。左梅,办手续的时候你配合点,签字什么的不要再找麻烦了,尽快把这件事办了。”
左梅逗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你要回家吗?”
吴清源辩解:“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当时喝了点酒比较冲动,看到你今天晚上又那样,觉得对不起你,心里很愧疚。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们的感情已经破裂,再也没有回到过去的可能。”
左梅想,我早知道是这样的。
关了手机,开始睡觉。
左梅睡着后做了个噩梦,梦见吴清源全家人将自己赶出了家门。左梅在门外,绝望地哭着。
醒来后,眼角有泪痕。左梅再也睡不着,一直辗转到天亮。
第一百零七章 协议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吴清源将一份离婚协议书发到了左梅的邮箱,叫她看看,如果觉得有什么问题就在上面改。
左梅看了看,看出协议是在网上下载的现成的,将一些信息改了改罢了,比较粗线条,不很细致。便将协议发给郑亦然,让他帮着看看。
郑亦然看了,说里面有些地方没有写清楚,这样可能会导致以后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纠纷。
郑亦然说:“很多离婚的夫妇当时为了尽快将婚离了,草草拟了协议签了,结果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很多矛盾就出来了,那时候因为协议没有写清楚,便闹到法**,闹得很不愉快。”
左梅说也有同感,但是不知道怎么改才更好些。
郑亦然说:“你每月给儿子的扶养费需将金额写明,且要写清楚固定帐户的帐号。协议里面说女方有自由探视权,这个太模糊了,你需要写清楚每月必须保证几次探视,寒暑假的探视时间也要写清楚。事实上你可能不会完全按照协议上说的来探视孩子,但是如果他们以各种理由拒绝你探视的时候,这份协议便是你最好的武器。”
“这我倒还真是没有想到呢。”左梅觉得自己想得还是不周到。
“还有一种情况你需要写明,就是监护权的变更问题。如果以后他带孩子对孩子的身心发展不利的话,你可以要求变更监护权。”
左梅脑袋反应快,说:“以前也模糊模糊地想过,你看这样行不行,在下面三种情况下女方有权要求变更监护权:第一,男方虐待孩子,导致孩子受到伤害;第二,男方失去抚养能力;第三,孩子主动要求变更监护权。”
“左梅,我觉得你不去当律师真是可惜,你提的这几点都提到了点子上,到时候你可以写在协议上面。”
左梅笑笑说:“离一次就成了精,有了经验,但是唯有这个经验是不想再用到的。”
“是啊,有几个女人能够经受得住离几次婚呢?相信我,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更是唯一的一次。”郑亦然说。
左梅说:“我可不可以再加上两点?”
“什么内容,你说,现在有想法就要说出来,不然以后麻烦。”郑亦然鼓励左梅说出自己的想法。
“一是离婚后男女双方不得以任何理由、用任何方式挑拨母子或父子关系,男女双方必须在孩子面前维护对方的形象;二是离婚后男女双方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扰对方的生活。”
郑亦然听了说:“你这两点明显带有一种感性色彩,离婚协议里面我很少看到这样写的。但是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不想让你们的离婚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维护父母双方的形象倒是一个理性的建议,因为实际生活中很多人为了泄私愤将孩子作为一个筹码,结果害了孩子,左梅,你能这样想,说明你是一个善良而理性的母亲,我很佩服你的。”
左梅呵呵一笑,说:“哪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啊。离婚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前一段时间给我的身心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希望离婚后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尽管这些说法太感性了,但也算是对双方的一个提醒吧,也许不会起什么作用,但我至少要让他知道我的想法。”
郑亦然说:“你说得有些道理,还有一点要提醒你,那就是孩子与外婆外爷的关系问题。我见过一些案例,外婆外爷生了生病或者临终前想见外孙一面,但是男方不让孩子见,这给老年人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所以我建议你将这一点也写上去。”
“是啊,你这一说倒是把我提醒了,现在都是独身子女,没有哪个外婆外爷不疼爱自己的外孙的,那就这样写:女方父母在生病或其他情况下需要见孩子的,男方要给予积极配合与支持。”
“可以,就这么写吧。”郑亦然深为赞同。
“好,再见!”
左梅下了线,赶紧将协议按照自己的意思改了,发给了吴清源。因为这些条款并没有牵涉到最根本的东西,在吴清源看来只是一些细枝末节,便爽快地同意了。
吴清源见左梅心情好,要她马上将这份协议签了。
左梅说:“你没看清楚吗?上面写着房子的房地产所有权归女方所有,由男方提前还清该房产按揭款,并于正式领取《离婚证》前办理房地产权证的业主姓名变更手续。你必须先将房贷还了,我才会和你签署协议的,这一点我不会改变。”
吴清源看出左梅的清醒和强硬,便说:“银行有规定,要提前还贷必须先提交申请,提交申请后一个月方能办理手续的。”
左梅笑笑:“我没有查找相关资料,但你说的也许是事实,不过我提醒你,你和她的关系那么广,找个熟人说一下不就行了。”
吴清源说那我想想办法再联系你。
事实是贾丽比谁都着急,早就找熟人打了招呼,吴清源随时都可以去办理的。
第二天下午,吴清源打电话给左梅,说是房贷已经还了,下午让左梅请会儿假和他一起去办理房屋产权变更手续和土地使用权变更手续。
左梅说可不可以不去,你一个人办了得了。
吴清源说:“我问了,说必须两个人都要到场,拿上你的身份证,下午我来接你,一起去办了。”
左梅吃了中饭,睡了会儿午觉,下楼的时候,吴清源来接她。两人一起到房管所大厅和办证大厅去办理了相关变更手续。
左梅看着房产证上写的“单独所有”四个字,不放心地问工作人员这意味着什么。
工作人员说意思就是这房子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拥有所有权和一切处置权,说通俗一点就是说这房子以后就是你的个人财产,任何人没有通过你的允许都是不能和你来分的。
左梅这才放了心。管他的,人没有了,至少房子还在,还不至于流落街头,咱只要有遮风避雨的地方,有了根据地,再出去闯荡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拿到了两证,左梅和吴清源坐到了汽车里。
吴清源说:“左梅,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不可以马上签协议?”
左梅说:“天啦,你不至于这么急吧。这才几分钟,就要逼我签协议。不行,明天再说。容我再想一晚上。”
手长在左梅身上,吴清源没有办法,只得将左梅送回了单位。
左梅下车的时候,吴清源说:“左梅,你可别耍我,我现在的一切都建立在对你的信任之上啊。”
“现在才知道信任我啊,早干嘛去了?不过你放心,我左梅不会食言的,尽管现在的局面对你不利,但是正如你刚才所说的,你的前妻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你放心好了,明天咱们签协议。”
后罢,关上车门走了,把一个生龙活虎的背影留给了有些忐忑的吴清源。
第一百零八章 签了
晚上,宋芳菲从老家过来办事,住到了左梅家里。
晚上俩人睡在床上,左梅说起自己第二天就要签协议的事情。
宋芳菲听了,心情复杂,不知道说什么好。
实际上,虽然她希望左梅早点从纠结和痛苦中走出来,但是内心深处却并不希望左梅真走到离婚这一步。她是过来人,知道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所受的煎熬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但是,她也知道,现在除了离婚没有更好的解决事情的办法。于是,睡在那里长吁短叹。
左梅信誓旦旦,嘴很硬,一直跟宋芳菲说什么早想解脱了之类的话。宋芳菲知道她心里并没有完全放下,但是又不好再说什么。
左梅的头又有些痛,而且越来越厉害。已经消失一段时间的那种痛又来了,像钱塘江的潮水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涌,最后,终于因为河道太狭窄了,小小的波浪堆积成了滔天巨浪,将左梅打得辗转难眠。
左梅一直忍着,忍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宋芳菲迷迷糊糊,听见左梅的呻吟,忙转过来问怎么啦。
左梅眉头皱着,吃力地说:“头又开始痛了。”
宋芳菲坐起来,披上衣服,说:“脑袋移过来,我给你按按。”
左梅说:“那怎么好意思啊,你都睡着了。”
“少说那么多了,赶快把头转过来,还说自己放下了放下了,放下了头怎么还会痛?”宋芳菲太了解左梅了。
左梅听话地将身子侧过来。宋芳菲歪坐着,把左梅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将左梅的头发往后梳梳,开始按摩起来。
宋芳菲一直有头痛的毛病,经常到盲人按摩屋去按摩,久而久之,自己也略懂了些,知道按哪里比较舒服,还会一点简单的手法。哄行家是不行的,但是在左梅这样几乎不去按摩店的人来说,简直是绰绰有余。
宋芳菲用两个拇指轻轻地揉按左梅的两个太阳穴,问她感觉怎么样。左梅说很舒服。太阳穴按了,又按头顶部。
左梅叫用手轻轻地敲敲看。宋芳菲双手合拢,用手背下部轻敲左梅的头部。
“我看你啊,哪里是放下了。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现在还有机会,一切都还掌握在你的手上的,你明天不签字他也没有办法,他们让你签你偏不签,让他们急急,也折磨折磨他们。他们让你受了这么久的罪,现在轮到他们来受罪了。”宋芳菲心里为左梅抱不平,觉得左梅太便宜他们了。
“算了吧,再闹有什么意思?对谁有好处?我闹赢了又怎么样?我将他整惨又怎么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放别人一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