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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来,给熊猫笑一个-第12部分

小说: 来,给熊猫笑一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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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小学生啊?都6点半了还吵,也不想想是谁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二!”peter,也就是耗子同学,瞪着布满红丝的眼睛,不满地制止我的双词轮换曲。

“呃。”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我心虚地看向李沛霖,她却偷偷扭过了头。

哇靠!这样的革命战友!

无语,我只能苦哈哈地扯着张怪笑的脸:“耗子啊,经过这次,更证明了你是一个有义气,有胆魄,有革命精神的好同志嘛!”

“我不用证明也是这样的人好哇?”耗子年纪不大,性格不错,并不是难弄的人,所以一吹捧,心情立刻好了许多,“既然没事,那我回去睡觉了。”

“不用不用,你爸妈不是都回国了吗?你睡我们这里吧,晚上还能凑一桌打牌。”我赶紧挽留,刻意留他吃饭,人情债这种麻烦的东西,越早还越好。

耗子有些犹豫,似乎被我的提议动摇了。他父母出了名的难伺候,如果在家,他就算要救人也出不来。就算强行出来,也得要几个钟头去说服什么的。要来的真是坏人,我们早完蛋了!

一种米养百种人,事业有成的他的父母,其实也有许多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我们曾百思不得解他父母的逻辑,也根本无力插手他的家庭相处方式。只能无奈地感叹: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真是一点儿也不假。

因此,即使乐天如peter同学,也有他独特的烦恼。平时一向被管得严实的他,对自由活动,自然是格外的向往。

我见他已经动摇了大半,连忙给了李沛霖一脚,让她多加帮忙。结果在扫荡时,不小心踹到了哈欠连连的龚千夜。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他显然不这样想,皱眉咬牙的同时,没忘记伸手来捏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一躲,却发现头晕目眩。一个晃神,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好在龚千夜伸来捏我的手迅速变了个姿态,才没让我伤上加伤。

“你没事吧?”晕眩中,我看到千夜比任何人都焦急的脸。尽管,同时过来的李沛霖也满脸担忧,但光见表情,就知其中的程度差。他的担心,深得太多太多。

“没……没有。”话还没完,鼻血已流。我捂着鼻子,心却停留在那个不经意时显露的表情上,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又是一个错觉?

“刚才碰到鼻子了?”龚千夜的声音在我听来,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我没事的,鼻血罢了。”我有些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鼻血如泉水般流个不停,所有的烦扰仿佛一时之间全部砸来。

“彤琪,你别死啊!”突然间,一个撕心裂肺,相当做作的喊声,差点没破了我的耳膜。

“云南妹……流鼻血……是死不了的。”我虚弱地回应,所有的想法被她吼得干干净净,无奈中竟又有一丝庆幸。

呃,不想了,不想了!不过……云南妹啊,就算你不想顺我的意挽留我一直yy成你“私人物品”的耗子同学,也不用这样嘛……太夸张了啦!

然想法还没出口,她就拼命挤开了我身前的龚千夜,代替他捂住我鼻子的同时,偷偷俯身在我耳边嘟囔:“彤琪,齐放刚才发消息给我,邀请我们参加一个新年party!”

啊?啥?我惊讶地睁大眼,认真地看着李沛霖,见她点头,才万分慎重又小心地问了句:“齐放?谁啊?”

“……”

“怎么了?”

“……没?事。”李沛霖一脸狰狞,那句“没事”,怎么看都像“小样,你给我等着”!

于是,在鼻血未停的一个钟头里,我终是等到了答案。前因后果,再清楚不过。理由只有一个,李沛霖同学的解释非常的清楚,清楚到我想弄不明白都不行。顺便,也让我好生回忆了下元旦前夜的丢脸事件。

嘴角有些抽搐,往事不堪回事啊!

我估计自己是刻意忘记这家伙的。不然,对那样一个长相超符合我口味的男生,怎么都不该如此健忘。

“你去不去?”她一边回复短信一边反复问我。

“不知道,怎么,你想去?”我头疼地回想着那天的一切,我可没忘了中间自己还被小小的非礼了一把!

虽然,他最后很绅士地送我们回家,帮了大忙,可我总觉得自己和他八字有点不合……尤其,他还长得像白大少。

“恩,是有些想,反正呆在家也没事做。”李沛霖的无聊我能体会,袋鼠肉事件后,我们就没出过门。天天闷在家里当地瓜,被地气蒸得像个烤番薯,皮肤都黄了不少。

“不过,两个女生出门总是比较危险的。”我歪了歪嘴,提示她那天晚上的不断心惊。尽管最后平安没事,心脏负担却过于庞大。

Party这种东西,再早结束也要九点。聚会的地点虽然不远,可澳洲晚上交通不便,基本只能靠11路——双脚奋斗,走到家也绝对不会早。

“恩,也是,我问问看能不能带人去。”她一边说一边快速按着手机键,看得我一阵抽搐。

亲爱的,你不是那么积极吧?看着一脸亢奋的李沛霖,我就觉得头疼。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面对千夜同学,不然这么需要休息的我,怎么会留你在我房间唠叨?真作孽,那个具有1/n中国血统的同胞男消失也就消失了,干吗突然想起我们?

无语望天,可是躺在房间里,只能看到变得微黄的天花板。

唉——

————————————————色女无敌的分界线—————————————————

太阳未能西去,我已简单地处理完了自己。

最后,我还是和李沛霖同学妥协了:一则,大厨永远是最大的,leader是不能反抗的;二则,我也确实有些无聊,与其在家中想些有的没的,不如出去散散心,没准儿还能碰到点什么好事。例如,艳遇。

李沛霖穿上了一件类似小礼服的连衣裙,她化妆前后常常会让人觉得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让人惊悚不已。一开始,连我这个一向觉得化妆很伟大的人,都觉得很不习惯。

其实,她的化妆工序也并不见得就比我麻烦,都是只要五分钟就能搞定的事儿。只不过有些人的脸,比较有塑造前途。而我就不行了,化不化区别并不是不大。

扯了扯衣服,我自我安慰了下,反正人最终要看的还是内在和气质。内在!气质!

李沛霖看着我有些过于甜美的粉色系,额头自然地打了个十字。我吐了吐舌,嘿嘿直笑,打算装傻充楞。反正扮嫩这点嗜好,我估计自己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她无奈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转身粗暴地狂踢耗子的门。

双p如此行为,让我想不yy都难啊,我奸笑地在心里默语,绝不承认此事是我不厚道。多少男女,都被乱假成了真,peter的条件也不是那么差,打扮打扮总还是和潇洒擦点边嘛!

人家这也是为你好啊~我坏笑地转头,却正巧对上了龚千夜紧闭的房门。突然想起,我和他也是一路被人y过来的,从小学到初中,从初中到高中,一直,一直。可始终的始终,我们都保持着纯洁的青梅竹马关系。

为什么,他会突然……心下,有些针尖般的戳痛,我不明白啊……

如果龚千夜的那个吻是因为喜欢我,那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为什么他非要熬到现在才表白?他和宣子那么多年的感情,为她远赴墨尔本的坚决,那些又算什么?

若非一直暗恋,那我更难理解。多年的相处,他都能心如止水了,为何现在突然转念?思来想去,只有那天的吻只是个误会最符合情理。

可是,我的心告诉自己:事情,不是那样的。

千夜,为什么?这一句话,竟如何努力,都问不出口。

苦笑后,我直直地看着那个听到我们响动,而拉开房门的疲惫身影。

“玩得开心点。”他微笑,笑容和过去一样,亲切到可以化开厚冰。

“放心,我会偷偷带点吃的东西给你的。”我也微笑,却自觉有些不自在的僵硬。

“是,是,不过,太丢脸的事可别做。”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发,刻意避开了青肿的地方。

“切。”我小声唾弃,不知为什么心里非常难过,难过得不得了。

“喂,走不走?”耗子在门外喊到,边上是李沛霖的附和声。

“来了!来了!别催!”我没好气地回应,随即扭头往外走去。

我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

可直到走进车的那一刻,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背上,汇聚着温柔的视线。那样柔软的温度,却烧得我的背,火辣辣地疼。

时针,在什么时候开始,偷偷扭开了结?

我和他,不该单纯只是……好兄弟吗?

清风聚会夜(二)

外国人的party,其实很简单,尤其是当组织者和参与者都是学生的时候。

几打葡萄酒,一箱的饮料,几乎有宴会就从不缺席的啤酒,最简单的自助餐,及惟一劈里啪啦加冒热气的烧烤,一堆来自各处的人,就是整个party的全部。

通常情况下,标题仅仅只是眉目,跟后续根本没有关系。发展下去,就是各自的小团伙各做各的事,聊天或者其他。

在室外的草坪,昏色的天空下,以时尚前卫的音乐做为背景,换个地点,同些人物围聚在一起,聊天、吃饭、喝酒。然后或许会在不经意间,和陌生人小小地聊上几句,又或许,会和一些人有了点点头的交情。

对于这个场面,我没有太足的陌生感,因为这次来的人,基本都是我们学校的。一眼望去,不认识的基本也都眼熟。因此气氛自不用说,闹腾得厉害,大家肆意地笑,肆意地唱。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自来熟和活跃的人,就像我身边的那两位。只可惜,我格格不入。

小口小口地啜着廉价的超市可乐,我不由在心里暗暗为这个诡异的味道叫苦不迭,又不敢随便扔掉,怕失了礼貌。只能苦着脸傻看着大家热闹的样子,越发不知道自己究竟来这里做什么,对着电脑还比较不无聊。

尤其现在,我兼职的工作尚未完成,出版社的编辑已一催再催。我因爱好广泛,又有一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技能,所以在大学里就开始从各种杂志和出版社接翻译的小活。赚零用的同时,顺便加深专业素养。

合作久了,对方觉得我的工作能力还不错,又不是特别计较的人,比较知根知底好商量,自然经常找我。时间长了,总有些信任和感情,所以等我毕业之后,出版社慢慢愿意把比较大的活交给我。

总得来说,收入还是不错的,虽不足以支付澳洲的生活费和学费,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减轻父母的压力。中产家庭出生的我,很清楚父母把我送来这里有不容易。

此刻,我突然有了认真工作的干劲!原来过于无聊,也能使人发奋。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忍不住地一抽,余光满不在乎地瞥过朝我走来的齐放,心里好不紧张:晦气星,别过来,别过来……熊猫不敢来,侮辱你的帅!快快转向!

然可悲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齐放踱向我的脚步,压根就没有半分的犹豫,我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直直地看他在我身前站定。

Tmd!我在心里默默暗咒,视线无奈地从他的胸口,移到他的脖子,再移到他的下巴,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上他的褐眸,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微欠诚意的招呼:“hello……”

“你好。”齐放的笑容很淡,礼貌而疏远。

他的装扮不同上次,非常整齐。浅浅的蓝色T恤映得他的皮肤更白,让我不觉有点自卑。

在澳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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