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同人-深海处-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要说明的一点是,没有通过期末考试四门及格以上的人,不能参加县级以上的任何比赛。这个真相,不知道身为湘北篮球队的众人知晓吗?
午休时间是考试前最紧张的时刻,不过仍有一些完全不担心考试的人儿在走廊上瞎晃悠,算是考前放松心情。
但这段时间对于水濑来说,真的是非常漫长的一个多小时。她必须找到流川,确认他是否出现在了学校里,然后就是放学后到球馆里向阿三叔道谢。昨晚的事情后,她并没有给阿三叔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么他一定会向别人打探什么,倒不如自己直接告诉他来的好。
浅仓很奇怪水濑找流川做什么,平时根本没有交集的两人啊。“小辰,我们回去吧。下午的化学考试你准备充分了吗?”
“还好吧。”水濑从五班的位置找起,发现十班真的是太远了,走到走廊的尽头才发现它的牌位。“嗯,就一下下。我一句话就出来的。……流川在那里——流川枫?”
十班教室的门边靠着两位说着笑的学生,看着水濑和浅仓似乎要找人的样子,于是先问了一下,帮忙喊了一声流川,可是此人目前正趴在桌上,唯留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完全一副熟睡的样子。两位帮忙的人讪讪地笑着解释流川可不是他们能叫醒的于是无能为力了。
其实只要看到流川枫在就行,水濑笑着道谢,稍后立即和浅仓会自己的教室。
对所有奔入期末考的人来说,无论什么年级,下面的考试才是最关键的事,最令人忧心焦虑的重中之重。
何况那些三年生,这是完美结束上学期的唯一机会。
等下午的化学和生物考试一结束,八门学科中的两门已经远去,对于那些头昏脑胀的学生们来说真的是十分的幸运啊。
但明后日的任务更为沉重,剩下的全是主科,可以说是让人做题到吐血地步的六门课。
即使还在考试期间,下午的篮球队练习一如往常的火热。
在考后的一脸阴沉被亲爱的篮球一下子驱散掉,转身运球、上篮,真是无比的惬意。这些对篮球队的流川、三井和宫城来说,是易如反掌啊,说的当然不是考试,而是篮球练习。
“快快快,回防!”
“传球传球——”
“樱木——别捣乱啊!!”
躲在一边坐着的水濑一边喝着水一边在心中笔画着一会儿怎么说事情好。流川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而打球吓倒了很多人,连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烧得他的对手们个个面面相觑,畏手畏脚。一同练习的三井流连了一下流川的神情,被他的异常认真和越打越勇的气场弄得很奇怪,且好奇心十足。
休息时间,一样感到莫名其妙的宫城拉着三井对着那边背着身的流川窃窃私语,不满耍帅的流川的樱木也凑了过来,两人却立马散开,各找各的毛巾擦汗。樱木挂出一张包子脸,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什么。
在休息区的三井一人站着,慢慢喝水中。水濑从后面冒了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被一脸冷凝表情的流川打断了。只听流川以无比正经的口吻朝三井道:“学长,我想和你做一对一的练习。”
三井露出诧异的神色,先向水濑摇了摇手,面向严肃的流川微微点头:“好。”
这个,流川枫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不正常啊……
除了三井,其他队员的心中同一时间冒出这么个想法:难道是青春时期到了吗?不再觉得时间可以浪费,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满脸鄙视不屑的樱木呸呸呸了一下,剜着混蛋流川的后背像是要啄出一个洞似的。居然向小三挑战,真是恬不知耻的家伙!小三才不会输给你一只狐狸,哼!
虽然这么想的也有,可看好流川的人更加不少呐。
事实上,流川占的优势不止一点点。三井引以为傲的似乎只有一个三分球,两人的防守和进攻彼此不相让,都是成停滞的状态。
最意料之外的是,流川以一个很巧妙的假动作骗过了三井,最先进球得分。第二局,三井的反攻始终不得手,然后以一个耍赖的三分球得分。可流川一直指着下面的三分线说三井踩线了不算数,这说法却被三井毫不犹豫地打回去。
再然后,突然爆发的樱木向流川挑衅,可流川将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甩给他,使得樱木火气大的很,很坚持地要流川与自己一决胜负。
这下,又有好戏可看了。
五三
樱木和流川两个人在球场里呆了已经足足十分钟,不会发生什么暴力血腥的大事件吧。
在外面等的人只有三井、宫城以及赖着不走的水濑。三井与宫城在一边闲闲的坐着,轻声交谈,反而是水濑被忽视掉了。也不奇怪,谁叫水濑一副安安静静、给人一种没有存在感的样子呢,完全不怪另外两人的疏忽。不过三井并没有无视她的模样,而是装作不在意。毕竟想让这个女孩说实话、道真相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反倒是宫城闲散无聊地托着下巴,偶尔张望一下后面灯光明亮的球馆大门,叹息一声:“花道这小子,不会是不敢出来了吧。输给流川枫那家伙是很正常的情况啦,一副死要面子的表情真是不可爱。”
三井一同叹口气:“流川枫是少言寡语、内向了点,不过他不是完全不明白同伴的意义。最近是怎么了,对他失常的行为不做一点解释,让人费解呐。”
除了篮球以外的事情,流川枫一向是一张不理不睬的面瘫脸,连性子都强硬的很,这点水濑深有体会。昨晚的事情,难道不是个很好的解释吗?或许那位栖川学姐知情的更多一些吧。可是总不能冒冒失失的去打探,这些可是流川的私事诶。水濑很默契地长吁一口气:“春天早就结束了,可别不是春心萌动了呀。啧啧。”
噗……宫城摸摸嘴角的弧度,还好还好。对水濑时有的玩笑已经有很适应的不做任何评价的平常心了。转了转头,三井望着旁边女孩一副深思的样子很快引起了宫城的好奇心。
吱嘎——球馆的门开了。
原本汗水淋漓的流川神清气爽地走出来,朝大家略微点了点头,背着包就离开了。宫城迟疑地往前走了几步,想叫住流川的手又收了回来,与后面面色复杂的三井对视一眼,立马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
此人拍拍屁股潇洒走人,那么另一个呢。不会就地趴在球场里大哭特哭了吧?
黑线——水濑一脚迈回了球馆,找到了跪在光亮地板上的红头发少年。啪嗒啪嗒——落下的汗珠,以及听到声响后少年望来的迷茫的眼神,根本没有落实点的表情让人放心不下。那么说,樱木是彻底败了。
输给流川的这个事实,大家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三井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樱木的肩膀,顺便把他扶起来:“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一起回家吧。”转头向宫城点点头,宫城望了一眼还在迷惘的樱木,往一边的杂物堆清理去了。
然后,清理了球场,带上自己的东西,四个人结伴回家。
在离开之前,三井和宫城已经对樱木进行了一番安慰,让他别对和流川对决的事多加在意,输也不是什么很必然的糗事,况且流川的基础比樱木好,打篮球的时间也比他要久,稍逊一些不算什么。然后樱木听后,面上的神情没多大的变化,还是那样的苦闷、颓丧,好像流川给了他一个坚不可摧的打击。
即使如此,樱木对输给别人的事实没有任何的反驳和抱怨。说起来担心,水濑不是没有的,但是男孩子间的竞争、友情,她可管不了。很快,在岔路边告别了宫城,余下的三个人默默行着路。三井一直搭着樱木的肩,肢体间一直传达着鼓励的意思。
指着右边的方向,水濑啊了一声:“樱木的家在这边,我家要直走。你们,随意。”
“樱木,你一个人回家没事的吧。”三井摇了摇对方的臂膀,择优考虑一下,决定还是送身为女孩子的水濑回家,想到昨晚的可怕事情,他不敢想象让水濑一个人独自回家的后果。“嗯,水濑你等一下,我送你。樱木,虽然明天还要考试,今天还是早点睡吧。别想太多。”
唠唠叨叨的,你是我的老爸吗?樱木突然止住了脑中的这个想法,淡淡回了一句:“谢谢你小三。小辰我们明天见。”
水濑扬扬手,道了别,干巴巴地瞅了瞅三井的背影,很无语地往前走。三井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随后跟上来,走在水濑的旁侧,拿书包的手换了一只,他才问道:“昨天,你和流川枫,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晚回家?”
唔,好多什么什么。
“……嗯,”清泠昏黄的路灯频频眨着眼,盯着它看了许久的水濑终于将视线转到了高大的少年身上,却没有投向他英俊的面容。一时间,很多杂念涌入了脑海,把她原本清晰的思路搅得混乱不堪。水濑沉吟了很久,想说的由始至终只有一点。
三井英挺的浓眉,那双在四周暗淡视野的折射下、其中闪烁的熠熠光斑,水濑觉得刺眼极了,动动唇道:“在暑假前,我会给你答复。对于那次的行为,我不会忘,想你肯定也不会的。”
三井诶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女孩在说什么。那天无意中的亲吻么,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呢……瞄了眼那片淡色的唇,三井若无其事地侧过身,停下了自己的步履。“你家到了,快进去吧。我们……”
刻着自己的姓氏的门牌,熟悉的、一片漆黑的家,里面可没有水濑所期待的人。进了铁门,正要打开门的一秒,水濑回过头,居然看到三井还在原地看着自己,怔怔了一下:“阿三,晚安。”摆摆手,将自己的身影隐在了门后。咔——门锁上了。
里面是暗的,外面一样是的。
突然间,她摸着左胸膛的心跳,它早早就失去了平时的节奏。
门外,正欲挥手的三井僵在空中的手放了下来,书包一甩到背后,慢慢往回走,似乎将最后那个对他自己的称呼过滤掉了。暑假啊,一周以后的时光,那么是多么的快、多么的煎熬。
“晚安,小辰。”
月光淡淡洒落,夜风温柔地拂拭,少年身后的那幢屋子,瞬间明亮万分。靠在二楼自己房间的窗口,水濑望着那道越来越远的直挺身影、稳健步伐,喃喃声几欲消失:“阿三,我们都要加油。相信我们,可以……”
五四
金曜日,雾霭漫天,微凉。
这学期的最后一天,和外面一般天气的教室里,死气沉沉。
水濑拿着七门科目的卷子,卷首鲜红的分数闯入眼帘,刺眼无比。默不作声地收拾一下四处散开的白花花的试卷,却意外地被眼尖而敏锐的浅仓扯出了两分拿走。瞥了一眼,浅仓颤抖着将试卷拍在了桌子上,怒气冲冲:“小辰——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绝对会告诉优子阿姨的!解释!”
两分卷子,国文和日本史,一模一样的59分。异常刺眼的红字,连水濑也不忍心自戳伤疤了。可是,这个连天才都不能诠释彻底的所谓学习的定义的东西,挂个几科又有什么多大的关系呢。水濑托腮不紧不慢地道:“啊啦,不就是挂科嘛。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啦,而且没老师说的那么多,放心放心。”
“哈哈——”
“满江红!花道你完了——”
大楠与水户四人围在樱木的位子上,对其进行无止尽的嘲笑和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