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诱爱狼吻总裁-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浅夏求饶的举起手来,“好啦,我明天就搬过来。”浅夏站了起来,走到茶几的对面,对着落爸爸落妈妈,还有落笑,深深的鞠了个躬,“谢谢你们,让我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这是我重来没有享受过的一切,谢谢阿姨,谢谢叔叔,谢谢洛洛。”
落妈妈和落笑走到浅夏的身边,搂着她说道,“傻孩子,以后就叫老落爸爸,叫我妈妈,笑笑比你小就是你妹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浅夏第一次开口,叫了那些重来不敢想,也不敢开口的称呼。其实幸福很简单,或许只是亲人低低的一声呼唤。
高泽在车子里坐了一夜,到了就好,安全就好。
第二天一早,浅夏就被一阵嘈杂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浅夏蹙眉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醇厚的声音,“是浅夏吗?现在方便说话吗?”
浅夏的嗓音带着干涩,轻咳了两声说道,“我失业了,现在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都方便的,苏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苏莫在电话那头轻笑了几声,“既然你失业了,那正好可以接受我的聘请,创意总监这个位置我可是一直留给你的。如果方便的话我能约你出来谈谈吗?对了听你的声音怪怪的,是生病了吗?”
浅夏想了一下,今天没有安排,便答应了下来,“你把地点发到我的手机里,我换了衣服马上出来。我没事,就是着凉了而已。”浅夏挂了电话,起床拉开窗帘,感受着阳光的美好;淡淡的金色像是蛋糕上的奶油,叫人甜美到了心里。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浅夏交代了管家要出门一趟,管家吩咐了司机送浅夏出去,被浅夏拒绝了。浅夏独自一个人走在幽静的豪宅区,享受着独有的阳光早晨,一切都很美好。
远处传来一阵阳光的男声,“嗨,温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浅夏回头一看,原来是秦天,那个自大又臭屁以及非常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浅夏转身踩着清浅的步子往前走去。沿着宽阔的道路浅夏走道了别墅区的门口,环顾四周叫的计程车还没到,便耐心的站在门口等待。
秦天没有离开,反而一直开着车跟在浅夏的后面,他一反常态的礼貌说道,“温小姐,你是在等车吗?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
浅夏转身看着别处,这个秦天还真是讨厌,非要像个跟屁虫一样,不知道有没有居心不良。像他们这种花花大少爷,能有几个是有好心的。莫名其妙的浅夏又想到了那个让自己伤心的男人,他也一样,没安什么好心。好的时候逗逗你,不好时候一脚踢开。
秦天见浅夏不怎么理他,只好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下车走到了浅夏面前,一脸茫然的问道,“温小姐,我做错什么事了吗?你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吗?我不过是想问问,你的好朋友落小姐没和你一起吗?”
听秦天这么一说,浅夏倒是明白了秦天的目的,便转身好奇的打量起了秦天,“难道,秦公子……也是,像我们家笑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是很受欢迎的。既然这么受欢迎,约会都来不及,当然没有空和我一起在这里等车喽。”
果然,听了浅夏的话,秦天的脸倏然的变黑,像是头顶着一团乌云。生着闷气走回了车里,一脚油门,火红色的跑车像是离了弦的箭,飞速的往前飞去。
浅夏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个幼稚的大少爷,一大早的谁会约落笑?看来这位幼稚的大少爷是被某人迷的晕头转向了。手机响了,浅夏按了接听键,被告知预约的计程车在半路抛锚无法及时抵达。浅夏懊恼的对着手机发呆,正想打电话给苏莫取消约会,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高调跋扈的火红色跑车停在了浅夏的身旁,秦天含笑的看着浅夏说道,“温小姐上车,我和你做比交易。”
浅夏正好没办法出去,正好有人愿意做免费司机,浅夏求之不得。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浅夏侧目看着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秦天,好奇的问道,“秦公子想要和浅夏做什么交易?让浅夏出卖朋友的隐私换取金钱?”
秦天启动了车子,车子急速的奔驰在荒芜的道路上,她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只想知道一些她的喜好,我不会拿钱来买。你喜欢薄严,我只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他的喜好,我们彼此作交换,算是互助。温小姐你看怎么样?”
浅夏嗤嗤的笑了几声,估计她和薄严闹翻的事,他还不知道,浅夏认真平静的说道,“我不会拿她的喜好来交换什么,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希望她幸福。秦公子,你的风流史是各大杂志报刊的新闻,众所周知。笑笑她很单纯,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全心全意去爱她的人。那个人以前不会是你,以后应该也不会是你。除非你能割断你那些烂桃花,准备做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听了浅夏一席话,秦天原本如火的热情,被突如其来的冰水扑灭。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除非真的能做到,否则浅夏不会相信,落笑更不会相信。这一刻秦天突然明白了那一夜薄严的烦恼,有时候爱情成了负担,痛苦不堪却甜蜜异常。
人的一生总有那么一个人,能牵绊住你的前行脚步,让你甘之如饴的和她捆绑在一起。秦天认真的开着车子,带着探究的眼神看了一眼浅夏,“我想我二哥是爱你的,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买醉……可是温小姐……”
54。…第五十四章:我是她的男朋友
浅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波澜,秦天居然说薄严是爱她的,一句话在小小的心河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浅夏努力的假装平静的说道,“一切都过去了,再提这些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秦公子,麻烦你送我到兰轩咖啡,谢谢。”
说完这句话,浅夏一直沉默不语,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平静。弄的秦天一头雾水,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两个人闹别扭了。还是因为知道了刘倩的存在,所以两个人掰了?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兰轩咖啡,浅夏说了声谢谢,下了车走进了咖啡厅,秦天好奇的停了车也跟了进去。
服务员带着浅夏到了一个精致的雅座,四处挂着水晶做的帘子,透明的水晶映衬着金色的阳光折射着璀璨的光芒。温暖的色调不觉让人身心放松了下来。
苏莫绅士的为浅夏拉开了座位,浅夏受宠若惊的说道,“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你果然是长期居住的国外的绅士。”他重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至少他不会这么温柔的对待我。在他的眼里我只是宠物,一只只能懂得逆来顺受的宠物……
苏莫做到了浅夏的对面,礼貌的说道,“你感冒了,我点了壶养生的姜茶,我想对你会有些帮助。”
浅夏收起了所有的悲伤,没有了爱情生活还要继续,犯不着为了大把大把的钱过不去。浅夏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找我来不是要谈工作吗?有什么你尽管说,我只有一个条件,我不想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创作。所以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只负责编剧这一块,其他的我暂时没有想过,我也不够能力仓促的接管那么繁重的工作。我只想为了自己好好的生活,不需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
苏莫遗憾的说道,“真的不考虑一下?这个职位有很多人应征的,待遇也很不错。”
浅夏喝了一杯暖暖的姜茶,微笑着说道,“我不会接受我能力以外的事,我只想简单的生活。如果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也不强求。毕竟工作关系到以后很长远的利益,一切随缘吧!”
苏莫递给浅夏一个档案袋,虔诚的说道,“你的豁达让我佩服,很少能有女孩子这么看的开。我早就知道你不会接受这个职位了,袋子里的是合约,签约编剧的合约,你可以找律师看一下,毕竟说难听一点,这一份是卖身契。”
浅夏把档案袋放在了一边,双手握着暖暖的姜茶,看着窗外的阳光,惬意的说道,“结束或许会是更好的开始,苏莫谢谢你让我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
苏莫顺着浅夏看着窗外的阳光,慵懒的说道,“或许你早该这样了,有些事不能强求,既然知道结果了,越早放手越好。既然聊完了公事介不介意聊聊私事,就当朋友那样的聊聊天。”
“浅夏,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一阵清丽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浅夏抬头一看,竟然是冰山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她的双手挽着薄严的手臂,看上去像极了情侣。男才女貌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吧,浅夏无奈的走上前,和冰山打了一声招呼。
她尴尬的说道,“冰山,好久不见。你怎么也来这里,这位是你男朋友吗?”
冰山的笑容有一丝僵硬,她怎么能忘记浅夏和薄严已经没关系了,早知道就不上来打招呼了,真是自寻烦恼。冰山只能尴尬的说道,“他是我的好朋友,他叫薄严是薄氏跨国财团的总经理。薄严,她是我的好朋友浅夏,欧大中文系的才女。”
相互介绍后,薄严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浅夏气的郁结,脸上却绽放着无比僵硬的笑容。这样的相遇太狗血了,浅夏开始怀疑,是不是上天故意来耍她的。
苏莫走到浅夏的身边,搂着浅夏盈盈一握的蛮腰,绅士的说道,“你们好,我是浅夏的男朋友,我叫苏莫。”
薄严啧啧了几声,伸出手和苏莫交握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HD国际财团的东南亚执行总裁苏莫,很高兴能认识你。没想到苏总能抱得如此如花美眷,真是艳福不浅啊!”
苏莫贴在浅夏的耳边低喃,“真心想要告别过去的话,最好接受我的提议,我们假扮情侣断绝你和他的一切可能。不然你永远没有办法忘记。”苏莫又转身对着薄严充满敌意的说道,“她能接受我,赐予我照顾她一生一世的权利,我真的很开心。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不懂得珍惜,在我眼里,她就是我的生命。我会用我一辈子的爱来浇灌她,不让她的爱情枯萎。”
冰山有些迷茫的看着浅夏,随即转身对着薄严说道,“放松,别把我的手给捏碎了。”随即冰山羡慕的微笑道,“浅夏,你真幸福。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有空的话来找我,我有事要告诉你。”
冰山挽着薄严正要离开的时候,秦天从一旁的雅座上走了出来,挑衅似的看着苏莫,“你说你们在一起了,既然要大秀恩爱的话,你就亲她一下,让我羡慕嫉妒恨一下。”
薄严放开了冰山,走到秦天身边捂着他的嘴巴,拉着他往外走去。秦天不甘心的挣脱了薄严的怀里,不解的问道,“你喜欢她,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你再不去追她就被别人抢走了,为什么你宁肯在酒吧一个人买醉,一个人纠结,你也不肯说出来。”
心事被人戳穿,薄严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不悦的地吼道,“你够了,我说不认识她就是不认识她。我不认为属于我的东西会被人抢走,换句话说,真的值得等待的东西,也不会轻易的被别人拿走,它会一直等待着属于它的主人。”
一句话,像是说给秦天听,其实是再说给自己听。浅夏很明白薄严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他这是在告诫她,指责她,不应该这么快就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薄严,对你来说,我就这么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