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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你和我的倾城时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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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笑道:“宁总过奖了。我们厉总也对宁总十分敬佩。新宝瑞是行业标杆……”刚要说一番同样的场面废话,却听宁惟凯轻轻“噢”了一声,然后颇有兴致的抬头四处看了看:“你们厉总今天来了吗?”
  
  他们现在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到那饮料铺,林浅也很心急。但估摸着厉致诚前面排了那么多人,饮料又要鲜榨,兴许还没过来。于是只是含糊笑笑,避而不答,而是说:“那宁总您忙,我……”
  
  “林小姐。”宁惟恺再次打断了她,那一脸笑容简直令人如沐春风。他朝她招了招手:“你到我身边来。”
  林浅一愣。其他人也静观其变。
  
  此时两人隔着大约一米的距离,林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个宁惟恺越发令她觉得熟悉又陌生。
  众目睽睽下,她走过去,隔着二三十厘米的距离,站住。宁惟恺一侧头,看着她,同时伸手,指向顶层一处,说:“那里就是我们新宝瑞这个月销量最高的店面,不知道林经理今天去看过没有?”
  林浅眨了眨眼答:“哦,我今天到处瞎转,应该……去过了吧。”
  
  宁惟恺含笑看她一眼,然后负手抬头,做仰望状,略带感慨地说:“希望以后,两家企业能多交流,共同振兴我们这个行业。也邀请你和厉总,多到我们的门店看看,提提意见。”
  这话实在说得太高远,身后众人频频点头附和:“宁总讲得太对了!”“是啊,做企业就要有这样的态度!”
  
  一片赞扬声中,林浅只得继续笑。但不管是现在陌生的宁惟恺,还是过去熟悉的宁惟恺,将这番热血无私的话,都实在太假。所以林浅也实在是讲不出什么奉承的话来。
  就在这时,在身后一片讲话声中,在周遭嘈杂的音乐中,突然听到头顶那低润含笑的男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长高了啊。以前才到我衬衫第二颗纽扣,现在都快接近第一颗了啊。”
  
  这轻飘飘的声音,却令林浅的头皮微微一麻。
  这是什么话?!两人就跟闹剧似的好了十几天就分手,突然讲这么暧昧缅怀做什么?
  神经病啊他!
  
  结果,又听他低低来了句:“不过,审美情趣看来是退步了。打扮得跟个男人似的,还不化妆。这是什么破帽子,难看死了。”
  
  林浅一下子忍不住了。微微侧转身体,挡住身后众人的目光。然后抬头,脸上带着笑,以同样低不可闻的声音,恶狠狠地说:“宁惟凯,你不嘴贱会死吗?!”
  
  宁惟凯忽的一笑。薄薄的唇角轻轻上扬,那是个大雪初霁般的笑容。
  “零钱,好久不见。”
  
  林浅原本被他说得闹心,此刻听到这句话,不知怎的,也想笑了。刚要回一句:“无聊!”突然感觉有些异样。
  抬头望去,就见来来往往的人流中,相隔数十米远的地方,厉致诚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提着个塑料袋,里头放着两杯封好的饮料。他看起来刚从饮料铺那边走过来,因为他正抬头看向洗手间门口的方向。目光略一停留,就朝这个方向看过来。
  
  在黑压压的一堆人中,在吵吵闹闹的环境里,他一眼就看到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撒一桶狗血,大家接住了~~^_^
  其实呢,陈铮对女主,谈不上什么真情。之前讲了,他是个种马,林浅当时在他公司,算长得不错的,他就想上手。他这么玩过的女人很多,林浅只是目标之一。得不到嘛,就有点恨。但林浅真不是他心底的朱砂痣啊窗前的明月光,没那么大的魅力。
  而宁惟恺的确是女主初恋,但后面不会有什么强取豪夺两男抢一女的狗血。商场中的人,眼里只有利益,根本不会有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举动。写这个人物,是觉得他很好玩,很想写,后面他也会有自己的命运和幸福。

☆、青青子衿

  当林浅看到厉致诚的第一秒,脑子里涌出的绝不是什么新欢旧爱齐聚一堂;这个会不会再惹人嫌;那个会不会吃醋的问题。
  她唯一想到的是;不能让他们碰面。
  原因有二。
  
  一,宁惟恺精明堪比狐狸;如果见厉致诚带着她“微服出巡”,必然会想背后有何阴谋。虽说他俩行动一直很低调没惹人注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宁惟恺这边是前呼后拥、排场十足。可花花轿子人人抬,排场都是人做出来的;厉致诚再气质不凡,身后就她一个;还穿着便装;真要正面遭遇,未免显得太寒酸。而且两人此行,怎么也有点约会的意思,甚至还戴着相同风格的“情侣帽”。要是被人撞见,多少惹人非议。
  宁惟恺这厮必然会在心中一番嘲笑,他身后那些跟班必然也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他们,觉得这对男上司女下属不清不楚。
  
  切。厉致诚岂是他们能看轻的人?
  他没有排场,那是因为他胸中自有沟壑。
  他与她形影不离,那是两情相悦情有独钟。
  
  眼见厉致诚眸光微沉,提着那两瓶饮料,朝这个方向走过来。林浅想的却是,自己要护着他——不能让周围这些宵小,有一丁点自以为能看轻爱达总裁的机会。
  心念一定,她忽然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笑容,朝宁惟恺微微一躬身,同时以清亮的声音说:“好的宁总,那我不打扰您了,您慢走。”
  
  人潮涌动,宁惟恺全部注意力在林浅身上,倒没发现人群中的厉致诚。此刻见她一番作态,避瘟疫似的想送他走,不由得笑了。
  这时,林浅已经机灵地跟他身后的干部们点头微笑送别:“再见!再见!”大家一看这样,自然以为刚才宁惟恺已先跟她客套道别,于是也假假的一个个跟她礼貌再见。然后看着宁惟恺,等他下达新的指令,去往新的方向。
  
  宁惟恺也没再说什么,似有似无地看她一眼,一转头,带着这群人,终于浩浩荡荡地走了。
  林浅原地松了口气,再回头,看到厉致诚正从两排专柜间走来。他也看一眼宁惟恺离去的方向,然后看向她。那目光……有点难以捉摸。
  
  林浅快步跑到他身旁,接过他手里的饮料。
  “谢谢。我们走吧。”她朝他笑道。
  
  他看着她没说话。
  林浅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吧。”
  
  “嗯。”他喉咙里低低地应了声。林浅心中一喜,跟他一起转身往外走。忽的肩膀一沉,是他的手搭了上来,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
  
  肩上传来的微沉的力量,却像一直熨帖到她心里。心脏部位感觉软软的,像是也被他的手安抚和掌控着。林浅跟着他,不急不缓地步出商厦。
  
  而在掀开通往大街的门帘前,厉致诚拥着怀里的女人,却似不经意地回头。
  斜后方,正通往上一层的扶梯上,宁惟恺在众人的簇拥下,正缓缓向上。
  
  商厦内灯光无比明亮,两个男人的目光却也都敏锐无比。隔着喧嚣的人潮,彼此遥遥对望了一眼,又各自转头,朝自己的方向前进。
  ——
  厉致诚下午还有公务安排,离开市区,驱车先送林浅回家。
  
  一路阳光金黄,洒在青灰色的公路上,也将车内照得微光朦胧。林浅生出一丝懒意,靠在副驾,拿起她的柠檬金桔,咬着吸管慢慢地啜。
  厉致诚专注地开车,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林浅目光一垂,就看到他放在档杆旁的那杯喝的。盖子上贴着个小小的标签:“清香乌龙”。果然是他的风格,街头买杯饮料,都要喝没一点甜味的茶。
  
  就在这时,厉致诚单手伸过来,拿起那杯乌龙,轻轻喝了口,又放回原处。
  可这么个简单的喝水动作,林浅却看得心头一跳一跳的。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有些男人的帅,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帅。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透着帅气和利落。他连喝水的样子,都跟她见过的其他男人不同——全程眼睛直视前方,手却能精准地落在杯子上。拿起后,不是像别人随意的托着杯底,或者整个手掌环握住,大大咧咧地喝。而他却是虎口微张,五指均匀有力地摁在杯身上,有点像古人端酒杯的手势,很端正大气,手也显得特别修长好看。
  咦,喝个水,她居然都觉出大气了……
  
  “你看什么?”他忽然开口。
  林浅被逮个正着,微微一哂,说:“没什么,我看你真的一点甜的都不喝?”
  
  “嗯。”他轻声答,“不喜欢。”
  “哦。”
  
  车内静了一会儿,他又反问她了:“你喜欢?”
  林浅想了想,答:“其实我什么味道都喜欢。”
  甜的、酸的、辣的、咸的、苦的。什么东西,都有它最好的一种味道。她什么都尝,她都喜欢。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个回答,厉致诚的脸上却染上淡淡的笑意。
  林浅莫名其妙地有点害羞起来:“你笑什么?”
  
  厉致诚看她一眼,却未答。
  他生性寡淡,她却喜欢各种缤纷色彩。
  宛如一朵七彩的花,开在他沉默的心湖中。
  
  而他虽然不讲话,林浅也感觉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是很好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捅马蜂窝就要趁现在。于是她低头喝了口水,又清了清喉咙,以很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对了,我跟宁惟恺,以前认识。”
  
  为什么要对厉致诚坦白过去的这段小恋情呢?
  林浅想得很清楚,两个人相处,本来就该坦诚交流,才能长久。
  
  而且刚刚在商厦里,厉致诚已经看到了宁惟恺挺亲热地跟她讲话。虽说宁惟恺装模作样,以前辈提携行业后辈的态度,拉着她在指点江山。但厉致诚多精明的人啊,走一步想三步,宁惟恺干嘛要单单跟她一个小角色讲话?说不定他心里现在已经起了疑窦,只是脸上不露分毫。
  
  而听到她的这句话,正在开车的厉致诚动作一顿,转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有点沉黑逼人,看到林浅有点心虚。
  她明明只说到“以前认识”,可他的目光,怎么好像仅听这一句话,就洞悉了所有呢?人的心性也不能通透成这个样子吧……
  
  这时,车已经驶入林浅住的小区。方向盘慢慢打了个弯,他看着后视镜,开始缓缓后退停车。林浅便在他没看着她的这几秒钟里,很快速地说道:“唔……我大二的时候,他大四。本来是不错的朋友,后来好了十几天,觉得性格不合,又分手了。”
  
  其实这里,林浅还是隐瞒了一部分前情。她跟宁惟恺分手,并非因为性格不合,而是她发现他劈腿,脚踏两条船。但这种事讲起来,多少有点没面子,所以她另找了个借口。
  
  这时,厉致诚已经把车停好了。她已“坦白”完毕,他却未出声,转头,静静地看着她。
  
  怎么,吃醋了?生气了?
  
  林浅自觉坦坦荡荡。可不知怎的,看着他幽沉的黑眸,状似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她心中竟生出一丝像是在老虎头上拔毛、颤巍巍但又略带点兴奋的感觉。
  
  “那我走了,周一见。”她解开安全带,伸手就要推车门。
  胳膊倏地一紧,被人拉住了。她一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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